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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黑屌癖(原创翻译 4-6)】

**小说 2021-01-09 11:2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恋黑屌癖(原创翻译 4-6)】                恋黑屌癖

【恋黑屌癖(原创翻译 4-6)】


               恋黑屌癖


原着:卢梭
翻译:性运儿(lucky973)
2010/12/22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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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黑屌癖(1-3)viewthread.php?tid=470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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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罗林斯学院篮球队教练帕克特有些紧张。

  大树杰克逊现在应该正朝教练办公室走来。单是这事本身就是引起神经过敏
的很好原因。杰克逊是很难对付的那一类人。他喜怒无常,经常在没有任何预兆
的情况下就突然爆发。他愤怒的原因则是基于他认为周围的各色人等都对他心怀
恶意。

  更糟糕的是,今天帕克特教练有特殊的理由要同杰克逊谈话。而这个理由无
疑会惹得杰克逊暴跳如雷。

  杰克逊发怒时往往会丧失理智变得十分粗暴野蛮。像今天这种情况,有人或
许有被打断两三根骨头的危险。要不然,这个愚蠢的杂种就生闷气。装做一条撅
嘴鱼,板着脸不同任何人讲话,更不同队友协作。这就意味着,他拒绝干罗林斯
学院招他来干的事。

  这件事就是在篮球场上,把橘黄色带黑条纹的篮球投进比它大不了多少的篮
筐。在球场上三分线外,杰克逊可以在他选择的任何位置、从任何角度、避开对
方封锁,单手把那个天杀的小球送进篮圈中心而不碰到铁环。

  他妈的,如果这小子捣乱,罗林斯学院在全国锦标赛上就会失利。

  得到锦标,好心的校友们才会慷慨解囊。学院的金库才会源源不断地收到捐
献。

  帕克特教练想知道,那些坐在夜总会或者酒吧大屏幕电视机前面的起哄的校
友,是否真的关心母校的成绩?不过,看来是真的。因为在球队成绩好的时候,
捐献的钱就多。

  罗林斯学院不大。因此,院方决定不将有限的资源浪费在橄榄球队。投资-
回报分析表明,院方不能期望橄榄球队有任何多于投入的净收益。

  养对抗性比赛的橄榄球队花销甚大。单就一个球队需要的设备花费就令人乍
舌。这包括每个运动员的装备,衣裤鞋袜、头盔护裆、衬肩盖膝……再加上更昂
贵的训练设备和场地。

  还有,这里说的球员,个个是生长激素旺盛的巨人。喂养这些杂种不是用土
豆就能对付的。牛肉的价格暴涨。一个健壮的橄榄球队一个赛季下来,可以轻易
地吃掉两三头牛。(当然,他们都是吃生肉,你可以省下烹调费用)

  不……橄榄球对于像罗林斯这样的学校是非必需的奢侈品。

  篮球就不同了,它是另类动物。你不需要塑料盔甲来保护那些蠢蛋的睾丸。

  它是所谓的无人身接触运动。(虽然这个定义和世界上任何一个条约的规定
一样,不过是一纸空文)自然没有其他太多的部位需要保护。而且,出于未知的
原因,篮球队员吃得也比橄榄球队员要少。也许,往高上长比横着长需要的能量
少?帕克特教练不敢肯定。

  帕克特敢于肯定的是,他在几个赛季之前的豪赌,是个重大的正确决策。他
的球队现在已经在全国名列前十名。前他妈的十强,老兄。

  那个决定是基于帕克特机敏的观察。他发现所有参赛的其他学校的球队,都
有黑人队员。只有他的队是清一色的白人(事实上整个罗林斯就找不出几个黑人
学生)其结果就是,其他学校年年把罗林斯打得惨败。

  「我们必须搞来一些那种黑鬼。」帕克特审慎的观察说。他的这句评论,可
不是罗林斯学院公共关系部门的官员愿意公开宣布的。

  尽管校友中议论纷纷不以为然,帕克特教练麾下的队员出现了黑白混合。

  罗林斯对有天赋的黑人少年提供全额奖学金,而不问其学业成绩。本来,学
院不到一千人的学生中,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是自筹学费(相当美国家庭一年的
平均收入)只有不到五十个成绩极端突出而家境中下的学生,能够得到奖学金的
殊荣。能说服校方更弦改辙,使帕克特颇以为自豪。

  运动课目本来就是有的。帕克特要做的不过是确保他的「学生」没有一个要
选修任何真的硬科目。所有的运动员集中住在一幢特殊的宿舍。他们集体在一间
特定的餐厅就餐。

  其他学生只能看见篮球队在场上练球。除此之外,他们只管回去研究那些冷
僻的、象牙之塔内各自主修的文理科目,对学院中出现的这个少数特殊阶层——
其实应该是他们的「同学」——并不在意。

  吵吵嚷嚷的校友也回复了平静。捐赠又开始涌入。

  但是现在「大树」杰克逊惹出了大乱子。很有可能整个学校的名誉都要败在
他手里。帕克特教练惶惶不安。他咬开又一个开花果,没有细嚼便把果仁吞下。

  帕克特的胃直翻腾。

     ***    ***    ***    ***

  「但是。」梅林达仍不松口,继续追问。「你俩一路走到底了,对吧?」

  朱蒂假装恼怒,叹了口气。「对,梅林达!我们就像你离奇地形容的那样,
一路到底。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小屄。我们操逼,操逼,一直操到两个都泄精。满
意了吧?」

  「吔……」

  「你好像不相信。」朱蒂看出她的室友仍有保留。

  「怎么说呢……照说你应该神采飞扬。但是我看不出来你被肏得痛快?」

  什么也瞒不过梅林达。朱蒂叹气承认,「如果你真想知道真相,我告诉你:
那不是那样动人心魄。事实上,我用尽全身解数才把他套牢。」于是,朱蒂将头
天晚上的过程简短地描述了一遍。

  「我早就跟你说过。」梅林达听了同情地直摇头。「那个吉米是个书呆子。
是他妈的蠢货。他就是那种没鸡巴的蛀书虫。你应该出去找个真正的男人。」

  「找谁?」朱蒂像是反驳,实在是在试探。「找你那个醉鬼威廉?」

  「嘿,你真还不能小瞧威廉。不错,他能进罗林斯唯一的原因,就是他老子
有钱……但是他长得一根好鸡巴,正好弥补了他的豆腐渣大脑。」

  「哼,我想,你这样说当然是凭切身体念!」

  「难道天下还有第二种办法?」梅林达毫不讳言。

  朱蒂无言以对。过了一阵才说,「我想你说得对。」

  「我从来就是对的!不过,嘿,我们在这儿到底想说啥?」

  朱蒂豁出去了,「我想我要找个厉害点的。昨晚上我真的一心扑上去了。整
个晚上都是我在当母狗。我从来没有过那样饥渴和像那样的幻想。真是变态。」

  「你打他了?」

  「呃,不错……真的使劲打。」

  「嗯——也许我们应该将你打扮成虐待狂。穿上黑皮紧身衣、细高跟鞋。再
给你一根皮鞭。然后放你去口味相投的男人堆里。你说好不好?」

  「我说,我们先去找点可卡因和大麻,醉了再说。周末才刚刚开始……」

  「嗨,嗨,嗨……我来带路。威廉跟我说,他们昨天刚进了一大批货。就在
运动员宿舍。」

  朱蒂大为惊奇,「运动员不能用麻醉品,不是吗?他们可要打球。」

  「他们当然吸毒。你总不会认为他们成天学习,对不对?」

  「威廉也是球员?」

  「当然不是。但是他认识球队的人。你听我说,你要想跟那帮家伙打交道,
得要有人介绍。」

     ***    ***    ***    ***

  「『大树』,你这混球!」教练帕克特胡言乱语。「快把我放下!如果有人
进来看见我们,这成甚麽样子?」

  「甚麽样子?看见的人都明白,肯定是你他妈的惹恼了我。」

  「『大树』,你是不是想丢掉你的奖学金?」

  「你威胁我,教练?」

  「不错,臭小子。我威胁你。现在,放我下来!」

  杰克逊傲慢地眯着眼睛,把教练放回地面。

  下降时帕克特的眼珠都鼓出来了。

  帕克特教练只有一米六七。这种身高就是在一般人中也算是矮个子。更不用
说和篮球运动员相比。

  按照某些人的说法,篮球运动员是人类选种培育的新品种。

  同他们相比,帕克特教练简直就是侏儒。

  「大树。」光脚站着时的高度是二米一零。

  还有一种说法,说篮球队员虽然高,但身材都是单薄、瘦长和柔韧。这种印
象大约只有那些在客厅中一边喝啤酒,一边看液晶大屏幕电视放映NBA球赛的
人才会有。他们在平面屏幕上的图像也许看来有点瘦长。但在帕克特教练眼里,
他们个个都像巨大的红杉树。

  就说这个杰克逊,他的诨名恰如其人。肩膀宽厚壮实得可以支撑桥梁。一双
大手中任何一只都可以轻易地抓住帕克特教练的头盖骨,把它像一颗甜橙一样捏
扁。

  教练着地站定后,拍掉衣服上的尘土。眼光穿过尘灰聚到杰克逊身上。从他
的胸窝向上看,直到看到「大树」那张漆黑的脸。

  「喏,杰克逊你瞧。」帕克特说。「你知道,我可从来没有种族偏见。」

  「噢,倒霉教练,哪一个会那样想呐?」

  「大树」面无表情地戏弄说。「我们所有的黑仔,都喜欢你和其他职员呐。
我们都很乐意做好分内的事,为学校争光呐。」

  说完,「大树」又装出满脸笑容。

  帕克特教练也回杰克逊一个笑脸。事情比想象的好。他喜欢「大树」合作的
时候。他有短时间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耍他?

  不过马上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他和杰克逊在种族问题上已经一次又一次地交过手。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杰克逊的恶习。他总是喜欢撩起教练的T恤,箍住裸体
把教练举到头上。不过,没有必要急忙解决一切问题。杰克逊最后总是会被驯服
的。归根结底,这些家伙原本比其他有教化的人更接近原始丛林。

  「像我说过的那样,『大树』,我不是他妈的顽固派。但是,该死的,你必
须懂得保持罗林斯运转的社会背景。」

  「你的意思是说,学院是白鬼子的天下?」

  「可以那样说……」帕克特教练想了一下回答。「也许我应该换一种比较更
微妙的说法。不过你已经抓住要点。那些在上头的家伙有点……不安。」

  「大树」又显笑脸,露出一排珍珠似的白牙。

  这反而让帕克特教练更加惶惑,这个该死的杂种又在作弄自己,还是有其他
更大的麻烦?

  「你们搞得那些人神经紧张。」他只好再加一句。

  「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完全明白,教练。从头到尾,我听得一点不差。这儿的人认为,你弄来一
帮桀骜不驯的黑仔非常糟糕,对不对?可是,除此之外他们又没有别的办法,你
找不到五个白鬼子上场得分能赢。对不对?」

  「你听我说,大树……」

  「教练,我的名字叫杰克逊。」

  「大树」装模作样地说,再次露出他的一排白牙。

  帕克特教练想起他童年时代生活过的南方小镇。疑惑这个世界是否仍然心智
健全。然后他接着说,「杰克逊……你必须注意你在这儿的……社会地位。」

  「那你说给我听听,教练。我从不厌烦听那些说教。什么你给我们这些可怜
的黑仔以机会……教育我们,准备好在出去后如何面对世界。」杰克逊一边说,
一边做出虔诚的样子,眺望远方神秘的地平线。说完又露齿一笑。

  帕克特看在眼里。心想你永远瞒不过这家伙。

  「杰克逊,你晓得这是事实。你在这儿的是一所菁英大学。一所你根本不可
能进的学校,如果不是……」

  「——因为你他妈的篮球队,对不对?我告诉你,你那个破球队,如果没有
我、『悠悠』和『竖琴』,就一钱不值!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杰克逊威胁地站
起来。

  「怎么说呢……」教练帕克特低声咕哝。「我不会说得那样绝。」

  「是吗?那好……你试试看,在我头痛的时候去赢一场球。他妈的。我现在
就感到头痛来了。不错,教练先生。我想我染上头痛病。倒霉。我可能还视力模
糊,有重影。见鬼,有重影就无法投篮。我不能上场,行吗?」

  「大树……呃,杰克逊……你不要扯得太远了。我提起这些事儿……」

  「你他妈混账东西!」巨人气得大骂,教练头顶上唾沫横飞。

  「你想教训我?」

  「注意你的身份,黑小子。别让我再看见你房间里有白种女人,不然你要倒
霉。」

  「那好,你听清楚了,你这卑鄙小人:那条母狗在我那儿,是帮助我做他妈
的家庭作业!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我不吃你王八蛋规定的那一套,自己
选了一些蠢蛋课程。那些你喜欢的白鬼子也休想通得过的课程。」

  「你他妈的跟得上我说的吗?在我毕业离开这个垃圾堆前,我要学会一些你
不愿意我掌握的东西。我要有一定的本钱。如果为了这个我必须为你这种脏货打
球,我认了。我不在乎。更不觉得骄傲。但是,你若再跟我讲什么『注意你的身
份』这种混账话,我就把你塞进篮圈里去,他妈的蠢货!你听懂我说的吗?」

  教练帕克特气得牙都要咬碎了。握紧的拳头也在发抖。

  他妈的黑鬼蠢驴,帕克特暗中怒骂。让最喜爱的恶毒语言像烈火钻过他的大
脑。这使他感到清新,甚至有种香味儿……茉莉花香皂的味道。他摇头让自己清
醒,发现竟然满身冷汗。

  「唉,上帝。杰克逊,你又扯远了。」帕克特定神勉强回了一句。

  「哈。」

  「大树」回答。「你也一样,教练。你也管得太宽了。如果你终于明白自己
强求只会输。不再唠叨那些不许肏白种女人的废话。我们可能会合作愉快。因为
你可能也注意到了,这个校园里没有多少女孩。小镇上的母的,不是女仆便是女
清洁工。这才是我们要面对的,你所说的他妈的混账『社交层次』。」

  「好了,教练。不要再拿这种无聊的事儿来惹我!你记住了?不然,我可要
真的忘记怎么投篮了。你可以尽管开除我,送我回哪儿来的到哪儿去我不在乎。
我过惯了,知道在那儿如何生存。只是你离开了我就没辙。」

  杰克逊说完,站起来就朝门口走。

  「杰克逊,我还没跟你说完呢。」

  「那你就照你的办,只是不要把我计算在内。」

  「大树」走出教练办公室,回手把门砸的山响。帕克特教练看见整扇窗户玻
璃的边沿都被震出裂纹。他阴沉的坐着想,一定要采取某种办法。

     ***    ***    ***    ***

  「你瞧,你需要做的仅仅是把大麻叶卷送进这个小管子里。」

  「悠悠」一边说一边向朱蒂和梅林达示范如何使用那个奇形怪状的装置。

  「然后你把它点燃。这样你就一切都妥了。」

  「悠悠」所说的那玩意儿,像个汽车排气管尾端消声器的缩微模型。两根直
径约五毫米的细金属管,从胖肚子两端伸出。「消声器」的胖肚子则是个透明的
塑料盒。「悠悠」把自己刚刚卷好的一大个大麻卷插进一根管子,用嘴含着另一
根管子,把打火机扔给朱蒂。

  「点火。」「悠悠」发出指示。

  即便是坐在自己宿舍的桌子边,「悠悠」的头仍然和站在地上的朱蒂几乎一
样高。梅林达和威廉倚在不远的躺椅上。看来,梅林达已经准备打开一本她读了
一半的书。这本书就是威廉。

  朱蒂翻开打火机盖打火,保持火苗在大麻卷的头上直到烟头燃烧发红。白烟
被抽送进「消声器」的胖肚子。

  「悠悠」不停地吸,烟卷的长度匀速地缩短。

  当全部烟卷儿尽数变成白烟之后,「悠悠」指示朱蒂,「把烟屁股从管子里
掏出来,再把我这头塞进你嘴里。」

  这样一来,朱蒂尝到有生以来最剧烈的刺激。

  不过,胖肚子里的烟已经不烫。

  她吸进一大口,并且尽可能长的憋气。

  才吸了一口,朱蒂便感到大脑飘飘然。

  全部肺叶都充满烟尘。最后,她把烟吐出,困难地喘了口气才问,「这是甚
麽东西?」

  「阿拉斯加的上等大麻。」「悠悠」回答。

  朱蒂得到深刻的印象,过不了几分钟她的意识也被夺去。

  「吔。」「悠悠」靠在椅背上惬意地说。「晚上有球赛,所以现在要舒服一
下。」

  「悠悠」这个绰号来源于他在篮球场上的角色。作为球队的前锋,他在球场
上运球穿插、送球上篮、组织中投,把一个篮球玩得滴溜溜的转。就好像是玩牵
线的小悠悠球,收放自如。他笑着接过朱蒂手中的「消声器」,吸了一大口,憋
到眼珠都鼓出来了还舍不得吐出。又憋一阵,最后极端痛苦地咕噜一声,才张嘴
吐气。不过,此时呼出的气已经没有一点白烟。

  「不应该浪费一点好东西,你说是不是?」他说。

  这时,宿舍门开了,又一个流里流气的黑人溜达进来。他贼溜溜的眼珠往室
内转了一圈,赞赏地吹声口哨说:「瞧这一屋子的漂亮女人。上帝救我。上帝救
我。」

  「这是『竖琴』。」

  「悠悠」向女士介绍。威廉也插进来,对来人高喊:「嗨,花花公子!来,
击掌庆祝。」说罢伸出手掌。

  「竖琴」漫不经心地出掌,在威廉的手上擦过。讽刺地咧嘴笑说,「出掌倒
是像模像样。不过你还是只有像一条死鱼一样的灵魂。」

  「噢,你们这些家伙不过是一帮运动明星。」威廉反击。

  「狗-屁!」

  「悠悠」嘲笑。「你听这个白鬼子。他老子拥有这所混账大学,反而说我们
的什么『明星』。」

  「竖琴」做出精神错乱的样子,「甚麽人是明星?」

  「悠悠」笑着接茬,「威廉这小子说,我们认为我们比他强,是因为我们有
魂儿。」

  「放屁。」

  「竖琴」嘀咕,吸了一大口大麻。「我这把骨头里已经没了灵魂。他们在我
进校的那天,便强制地把它关在了校门外。」

  「哦,真的?」朱蒂插嘴。「他们真的对你们不一样?」

  「对,洋娃娃。」明显是混血的「竖琴」抱怨。「他们拿我们当黑仔。」

  「妈的,黑鬼。」漆黑的「悠悠」不平。「我看你本来也不是那样白。你真
应该时不时地照照镜子。」

  「竖琴」盯住「悠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是那种冷漠的光芒。没人
敢预测这种态度将向那种方向发展。是唱歌跳舞还是玩刀弄枪。大家都不做声。

  只有朱蒂因为是第一次如此接近这陌生的种族感到无比激动。

  面对这些巨人,她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兴奋。

  「竖琴」的皮肤是浅棕色,没有黑人的短卷发和厚嘴唇。嗯,她也许可以不
把他当黑人。而且他看起来不是那样大的吓人。至少同「悠悠」相较不是。脱了
鞋袜量大约只有一米九五。不过还是高大。真的很大。嗯呣……

  朱蒂开始幻想。

  真大。她想知道那东西到底有多大?正在胡乱猜想时,猛地察觉又一壶大麻
朝她递过来。

  「竖琴」正朝她微笑,「这不会要你的命,亲爱的。」

  「哦!当然……当然不会。」朱蒂慌忙说。她想,「竖琴」是在戏弄她,笑
话她。便问:「我让你发笑是不是?」

  「啊……完全不是,我亲爱的。」「竖琴」假装正色回答道。而后又含笑补
充,「事情正好相反,是你在逗弄我,让我干着急。」

  朱蒂让他带有笑意的话儿在头脑中反复回响。发现它挑逗勾魂意味无穷,便
任它在脑中流转。过一会儿,朱蒂发觉自己不自觉地瞪着「竖琴」。

  她有些惊讶,但是没有说话。而「竖琴」好像读透了她的心思,再次朝她微
笑。

  「啊。」朱蒂哼了一声。她知道她应该说点什么,但又想不出词儿。

  威廉和「悠悠」无暇他顾。他们两人正在做严肃的生意。事关五包佛罗里达
产的大麻,还有十克可卡因。

  「伙计。」威廉问。「这次你没有参假,对不对?」

  「悠悠」咧口笑说,「你这家伙,这一份是和你同样的东西。它们让我在球
场上生龙活虎。你想我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悠悠」看了一眼「竖琴」,对
他说:「这家伙总是占我的便宜。」

  「是吗?」「竖琴」心不在焉地说,眼睛仍然盯着朱蒂。「我估计你必须教
训他几刀。」

  「对,是应该。」「悠悠」赞同。

  威廉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不以为自己有什么真正的危险。不过还是舔着嘴
唇,有些紧张。

  「悠悠」打开他桌子的抽屉,拿出一把刀刃有十八厘米长的匕首。

  他用锋利的刀尖剔指甲缝儿。玩着刀,「悠悠」狠毒地看着威廉,给威廉一
个下流威胁的眼色。他大声咆哮,翘起上嘴唇,咕噜说,「从上次把一个白鬼摁
在墙上揍到现在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嗯,现在也许不是时候。」「竖琴」想想说。

  过了一会,「悠悠」表示同意。「哼,这次我们饶你一命。」说罢,在威廉
背上善意地拍拍。威廉提到喉咙口的心放下来,高兴地吸进又一口大麻。现在威
廉吸的并不一定是他买的。房间里几个「消声器」轮流上阵,几乎每隔不到五秒
钟就有一支准备好,在瘾君子的手里相互传递共享。

  「你们吸了这么多壶,待会儿怎么打球?」朱蒂担心地问。她奇怪为什么看
见房间的墙壁像在呼吸一样一张一缩。又怀疑那只大手在对她做甚麽,难是要把
她脑袋捏成烂水果?

  「嚯,放心。大麻根本不算会事。」「竖琴」解释。「酸才真是好玩。」

  「你是不是指迷幻药?」朱蒂敬畏和惊悸地小声问。

  「不是,我的白种小妹妹。」「竖琴」暧昧地看了朱蒂一眼。「我是在说电
池里的酸。妈的,难道你没听说,我们是一帮愚蠢的浪子。我们用电池硫酸当早
饭。那还是在我们心情好的时候。」

  「不错。」「悠悠」也来掺和。「如果我们恼火,我们就喝血。」

  「我想你们不过在骗我。」朱蒂说。

  「哈,可恶。竖琴,她竟敢责怪我们哄骗。」

  「那好,把我竖在屋角的凳子上。」「竖琴」对「悠悠」说。同时手伸进一
个袋子,抓出一把真是像银河星系那样五颜六色的药丸。他看来是随意地检出三
粒,一口吞下。

  「那些是甚麽?」朱蒂忙问。

  「竖琴」只是耸耸肩。

  「但是……但是……」朱蒂急了。

  「生命就是冒险。我不过把它系统化而已。」「竖琴」他站上凳子,头顶天
花板已经不能直立。他低头朝下看着朱蒂,张嘴露出一排白牙,对朱蒂怪笑。

  「你不如过来到我那儿去。」

  「哪儿?」

  「我的房间。我有几幅毕加索的版画。猜你可能会喜欢看。」

  朱蒂仰头看显得高不可攀的巨人,「你说甚麽?」她大声朝他喊,一半出于
愠怒,一半觉得可笑。

  「『竖琴』没有骗你。」这时,「悠悠」在旁边蛊惑说。

  「他是有毕加索。」

  「可是……」

  朱蒂她脑中一片混乱。嘴里说着「可是」,心中却想,有甚麽大不了。她不
会因为好奇就被咬一口。她为什么不去?

  怎么说呢……事实上可能真有好多重要的理由不能去,只是当时没有一个在
朱蒂大脑中浮现。

  朱蒂发现自己甘愿跟着本能走。一系列陌生的感觉驱使她站起来,转身向她
的室友做个甜蜜的笑脸。而她的室友对刚才发生的所有这一切全都没有注意到。

  梅林达此时又坐回威廉大腿上,对着他的耳朵讲悄悄话。威廉则还在同「悠
悠」讨价还价,想要买点迷幻药。听到梅林达的话,威廉笑的全身乱颤。

  朱蒂回身跟着「竖琴」走出房间。

     ***    ***    ***    ***

  「啊,我的上帝,它们都是毕加索的真迹?」

  「甚麽,不信?你看我像是能做出那样的东西来的人么?」

  「不像……不过……我的意思是……嗯,它是那样一种锌板,而且全然……
我只是认为……」

  「嘿,等一下。」「竖琴」说,他有些愤慨。「我真的喜欢那些版画!」他
真的被激怒了。「你的意思是,你以为我要你到我房间来……只是为了骗你?」

  「嚯,你没有?」朱蒂也不示弱。

  「竖琴」一把把身上的T恤撕裂,露出宽厚的胸膛。再三两下扯掉厌恶的摔
到屋角。他已经愤怒到极点。

  「他妈的,如果这也不能相信,我真无话可说。你看,我邀请一个上等白鬼
子女人来我房间。给她看我收藏的毕加索版画。喏,为的是要她不要以为我只不
过是个下等的黑鬼。而她满脑子想的只是我的黑鸡巴,让我赶快肏她王八蛋……
你简直就不能信赖她们……就是那样……你他妈的不能信赖她们。」

  「竖琴」语无伦次的怒骂朱蒂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像罗德的老婆(Lo
t,罗德:旧约中的人物,亚伯拉罕的侄子,当他们逃离罪恶之地所多玛时,他
的妻子因回头看而被化作盐柱)呆呆地看着赤身的「竖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竖琴」背上和前胸难以置信的健壮肌肉条块组成的复杂图案,朱蒂被眼前
的景象震惊。游走的二头肌鼓起像非洲的大鳄梨,宽厚的胸肌像两块人行道上的
水泥板。他身上的皮肤同脸上一样,不是黝黑而是浅褐色。它们像光泽而有弹性
的面料绷在鼓起的肌肉表面。

  她是不是张口结舌,或者只不过是在做白日梦?这些都已不重要。没有任何
办法可以掩饰朱蒂的惊讶……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压制她体内突然烧起的熊熊烈
火。她把双腿紧紧夹住,不是因为害怕,仅仅是出于条件反射。

  不,不是要自我保护,而是需要做点事来解决阴蒂越来越厉害的骚痒。做点
事来刺激它、消减出奇的难受。朱蒂在昨天晚上已经失去她的童贞。那是在她操
纵下的杰作。朱蒂因此有种骄傲的自信。她已经攻克了第一个碉堡,现在朱蒂准
备攻打另一个……

  还有更多。只要他们敢来。来一个,吃一个。一个个来,全都来。鸡巴们注
意,朱蒂已经做好准备。

  她有能力控制每一个进攻者,也能够进袭每一个控制着。

  正在此时朱蒂从幻想中清醒,发现自己一直不由自主目瞪瞪地看着「竖琴」
的下身。

  「现在我穿着短裤和其他行头。」

  「竖琴」挑逗说。「你瞅不见太多玩意儿。」

  局促不安的朱蒂只说了声,「啊!」脸红得像突然亮起的刹车灯。她结结巴
巴说,「我……我只是……」最终没能组成一个句子。抬头看「竖琴」,见他正
在卷一支大麻。朱蒂决定停止胡说。

  「你是打算让我一直猜下去?」她直截了当地问。

  「希望不会。」

  「竖琴」说完,点燃新卷的大麻递给朱蒂,站了起来。

  朱蒂这才发现「竖琴」也很高。他妈的真高……也许这只是由于大麻扭曲了
她的判断力。

  朱蒂一边细细品尝大麻,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竖琴」。「竖琴」大拇指插进
裤腰,双手抓住运动裤衩的松紧带,轻易地往下一撸,一下把它脱掉。于是……

  嗯,操蛋,那东西仍然被藏住。不过,现在至少可以直接看到整体目标。

  「竖琴」的阴茎和阴囊被紧包在被汗液浸渍的弹力护身三角带的小兜中,鼓
起一个令人敬畏的大包。它实在大得吓人,朱蒂欺骗自己的「自信心」一下消失
得无影无踪。她有些后悔,是自以为是把她弄到现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地步。

  「你就是不能将眼珠从我裆下挪开,是不是,娇小的女士?」从来没有一个
女人让「竖琴」像现在这样兴趣盎然。

  「竖琴」越琢磨,心里越好笑。想想看,这算那门子事儿呢?他原本根本没
有对这个小女子有任何意思。刚进门时,他认为她不过是个笑料……或者,最多
不过假设她是那些每天来运动员宿舍晃悠的女生之一。

  她们总是老老实实的坐着吸点大麻耐心等待他(或者「悠悠」或「大树」)
吸够了、来劲儿了,再慢慢肏她们。这个与众不同,「竖琴」一眼便看出她是个
没有挨过大鸡巴肏的嫩货,却偏偏要做出一副挑战的姿态。那好,咱们走着瞧。

  朱蒂突然刹车,理智叫她悬崖勒马。昨天这个时候她还是个处女。现在面临
的现实把过去她珍贵的所有东西都扭曲了。她必须立刻离开。但是,她却竭力压
制那种想站起来逃跑的冲动。不!她的心在高喊:留下!

  留下!

  强制自己留下的理由,一点不比想要逃跑的理由更充分或者更荒唐。

  事实上,她对自己说,面对现在面临的情况,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理由」。

  「竖琴」一举扯掉保护下身的弹力护身三角带。他做得那样轻松自如、毫不
在意,让朱蒂没有哪怕是一瞬间的疑虑,认为一个陌生黑人男子在她面前随意脱
个精赤条条是件不寻常的事。

  这下子,「竖琴」阴茎的尺寸轰然一下闯入朱蒂的脑海。像一架大钢琴被从
五楼的窗户扔出,「嘭」地一声跌到洋灰地面。她喘不过气来。

  「竖琴」又面对朱蒂微笑。(在朱蒂看来,这肯定是嘲笑。这个王八蛋从来
没有对她认真!)他伸手到腿间挠挠阴囊,然后又握住阴茎悠闲地套弄几下他的
黑肉柱。(对的,黝黑粗长的「廊柱」。它比其他部位的肤色深得多。单凭这两
点便可证明他的「黑鬼」身份。)

  在做作的同时,「竖琴」始终笑眯眯地研究朱蒂的脸。问她:「你喜欢我这
玩意儿?」

  「它……嗯……令人印象深刻。」

  「那是。但这要两个人才有味,我们两个会是很好的一对。」

  说完,「竖琴」转身就要出门。

  「等等!」朱蒂急了。「你上哪里去?」

  「我需要洗个澡。」「竖琴」又笑。「不然你会说我一身汗味儿。」

  「竖琴」说完走出门外,留下朱蒂一人在房间里不知所措、稍微有些不满和
伤心,更主要的是极端的空虚。

  这时,「竖琴」的头突然从门框外伸进来。

  「如果你乐意,你可以跟我一起洗。」


                第五章

  朱蒂发现自己来到一条很长的走廊。在她前面,「竖琴」高大矫健的棕褐色
裸体,形如流水,奔向远处一扇没门的门框。越过长方形的大门框,浴室墙面上
的绿色瓷砖在简陋的日光灯照明下隐约闪现。

  「竖琴」消失在门框之内,甚至没有哪怕回头看一眼。他要的就是女人主动
献身。跟在后面的朱蒂十分不忿。这个混蛋,谁给他这样的权力,是人都得自己
卖给他。他就那样的自信?

  嗯——朱蒂反过来又想,谁又给自己权力了,可以随便去责怪他?

  他就是他。

  一头没有开化的大鸡巴公兽。说一千道一万,归根结底就是那条黑肉柱。只
要愿意,自己完全可以选择离去。

  但是,朱蒂没有。

  「你在哪里?」一进这间铺满瓷砖的大房间,朱蒂就喊。她听见的只有自己
的回声。

  在朱蒂右边的墙上,装有十面同样盥洗镜。镜面上斑斑点点,净是溅射的牙
膏沫或抹上的剃须霜。它们下面,是十只白色的洗手池。同样,瓷盆上下都是可
疑的污迹。

  「喂……」这一次,朱蒂叫的更响。

  回应她的,是从来屋角传来的一种咕噜声。朱蒂应声走去,经过一排男人的
小便池,然后是一房间衣物柜,最后来到一个满是水汽的大空间。透过蒸汽,朱
蒂看见正在等她的「竖琴」。他巨人似的肢体翩翩起舞,活像褐色的萨梯(Sa
tyr,希腊神话中的的森林之神,性喜无节制地寻欢作乐。它具人形却有山羊
的尖耳、短角和细腿。最引人注目的是胯下有一根巨型阳具)

  啊,不……他不是在舞蹈。「竖琴」不过是在往身上打肥皂。朱蒂立在浴室
外边,感到自己十分愚蠢和笨拙。

  「我该做什么?」她呆呆地发问。

  「竖琴」不理睬她,只顾高兴的哼唱。

  朱蒂只好又说,「好吧,我总不能就这样进来同你在一起,是不是?」

  「亲爱的,这个世界上充满了机遇。」「竖琴」狡诈地笑,像个哲学家。

  「一个人要做的不过是:碰上了,便马上抓住不放;有便宜,便赶快去占。
你明白吗,小白种女士?」

  「但是……但是……」

  「竖琴」开始往阳具上打肥皂。他拿着肥皂使劲在腿间擦,力量和速度都令
朱蒂咂舌。简直就像同自己阴茎过不去。

  看见一对鸡蛋大的睾丸在「竖琴」粗暴的操作下欢快地前后晃荡左右拍打,
朱蒂担心地问,「你难道不怕伤到它们?」

  「竖琴」哈哈大笑,「那是自然。我无时无刻都怕断子绝孙。不过,我也是
身经百战,天天实践。」说完,「竖琴」低头看着朱蒂:「你这样子到浴室来,
一会儿全身衣服都湿了。」

  「可是……」朱蒂犹豫。

  「竖琴」不回答。

  朱蒂朝四周观望,看来这里不像还有其他人。这不合理。这幢宿舍楼住的有
好几个运动队。怎么就没有看见别的运动员?也许是时间不对,朱蒂宽慰自己。

  最后她做出决定。就像她已经有好几次做的决定一样——跟着本能走。

  朱蒂撩起绒衣,从头上脱下……叠好,放在干净的长凳上。

  然后脱下旧球鞋、袜子和裙子……照样叠好,放在球衣上。呵-吔……热水
汽抚摸皮肤的感觉真不错。现在,再解除乳罩……最后……朱蒂突然停住。

  她做不到在陌生的裸体黑人男子面前,自如地脱下小三角裤。

  这不是缺乏意志。朱蒂有的是那种愿意。简单的说,这是肌肉不协调。大脑
的指挥中心,不知为什么,没有同手脚联系上。没有一件东西到位。

  朱蒂低头看自己裸露的乳房。看它们慢慢地上下颤动。

  她感觉自己奶头发紧。

  它的勃起组织正在迅速充血膨胀。同样的过程在朱蒂下身进行。她的阴蒂也
正在充血膨胀发硬。尽管(或许是「因为」)她的欲望越来越强,朱蒂却站在浴
室外无力挪动一步。

  她可怜巴巴地抬头往上看。

  褐色巨人从雾气缭绕的天堂伸出救援的手。

  「竖琴」穿过水汽的迷雾来到朱蒂面前。嗯……

  他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样高——如果你踮起脚跟去够他;而他也低下头来凑
你。

  「老天爷,你长了一对这样甜美的奶子。」

  「竖琴」赞叹,直接吻朱蒂嘴唇。

  朱蒂踮起脚尖,竭力保持一动不动。

  「竖琴」的大嘴唇轻易地嘬住朱蒂的小嘴。她感到男人的舌尖从他唇间溜出
来,沿着自己嘴唇边沿舔。但是「竖琴」的舌头没有强行钻进朱蒂嘴巴的意思。

  「竖琴」放开朱蒂,走到最里面的那面墙。那儿有一排各式各样的莲蓬,有
的还在滴滴答答的漏水。他把所有的龙头一个一个地都打开。热水从喷头中一个
接一个地喷出。地漏是在浴室略带凹形地面的中心。废水流向凹处,远离正在使
用的喷头。本来就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哗啦啦水花四溅、雾气更浓。

  水汽已经浓到让朱蒂看不清远处的墙壁。就连她面前的人,朱蒂也开始看不
清。她只能凭感觉知道「竖琴」就在对面。

  现在,他双手搭在她肩上。慢慢地、轻柔地向下移动。碰到她的乳房。「竖
琴」回避两个乳头,只在乳房两个半球的外沿下功夫。轻轻抚摸。朱蒂的皮肤被
凝结的水汽滋润,显得更为娇嫩光滑。浴室的热汽让她出汗,使皮肤上的湿汽富
有油性而滑润。

  「竖琴」的手指围住两个乳球,在它们底部用力。他增大压力,手指由握变
做捏。指尖陷进柔软的乳房。「竖琴」开始向上拉,手指沿着乳房表面上移,一
点一点地接近朱蒂的乳头……朱蒂做好充分准备。她的神经准备好接受强大的刺
激,肌肉组织开始紧张,皮肤变得敏感。

  就等「竖琴」摸她乳头,用手指挤、捏、掐、捻……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竖琴」表现出极大的自制力,在最后关头停止行
动。他松开在乳房上的手指,将手从她身上撤离。

  朱蒂全身发抖,两脚无力。她双眼紧闭,感到浴室在围着她旋转。她保持原
有的姿势,等待、期盼、乐意接受男人的赐予……

  「竖琴」的手又回到她身上。只不过这一次是扶住她的臀部往下滑。一根指
头(就一根!)在身子和大腿之间寻找腹股沟的连线。沿着朱蒂小三角裤的边沿
摸索,向下……向下……越来越接近两条大腿交汇的中心……

  他摸到朱蒂阴户的缝隙。那是行家里手的手法,轻盈、温柔、简洁,一次到
位。「竖琴」的指尖隔着小三角裤的半透明细布,准确地陷进湿漉漉的肉缝。朱
蒂惊呼。(或者说是快乐的叹息?)

  现在,浓雾已经将他们完全包围。

  朱蒂好奇,「竖琴」为何会猜到她的疑惧。

  在这种公共场合,是甚麽原因使他想到,并且同意朱蒂需要保护她的隐私?

  朱蒂心存感激。她听过运动员们在浴室衣物间群姦的故事。「竖琴」显然不
怕有人看见他同女人在浴室淫戏。

  在公共浴室……没有人能看见她。

  就算现在有人来到浴室、关掉所有的龙头,朱蒂依然可以籍迷雾安然撤退。

  不过,现在不会有撤退。朱蒂克制理智,好不容易一步步走到现在,她不能
退缩。如果世界上有所谓「千载难逢」的时机,那就是当前。

  朱蒂必须一往无前。

  而且,啊,上帝,太好了!「竖琴」开始隔着小裤衩逗她的阴蒂。啊,这个
混蛋,他怎么就能知道现在自己最想要的事?

  「啊,就是那儿。」朱蒂呻吟,倒在男人怀里。

  「竖琴」身子硬的像石头。他用手臂环住朱蒂,拉她紧靠自己像花岗岩绝壁
一样的胸肌。

  「好……」朱蒂感激说。她想说很多,比如抱紧我,爱护我,安慰我,或者
指教我……但是,她仅仅说了个「好……」字。

  她发现这声感叹,在某种意义上,包含了所有那些想法。

  「竖琴」的手指从一个变成两个,然后又从两个变成三个,最后,他整个手
都挤进朱蒂腿间。它插进——压上——正好扪住朱蒂阴阜。四个手指和一个拇指
并齐,排成整齐的直线,坚固得像钢铁似的扣在那儿。「竖琴」向上抬手,硬是
把朱蒂举起,脚尖都离开浴室的地面。她身体全部的重量,现在都直接集中到顶
在「竖琴」手上的阴蒂。

  「老天爷。」朱蒂激烈喘息,感觉自己就要往下掉。

  正在此时,「竖琴」的手臂把她搂住,保持她悬空的姿势。「竖琴」一支手
稳住朱蒂;另一支空手则以她阴户为目标,挪到朱蒂最后的遮羞布——比基尼裤
衩。他熟练地把裤衩撸下,扔到一边。然后,两只大手都伸到朱蒂腋窝,把她像
玩偶一样举着走向淋浴莲蓬。

  朱蒂好像在做梦……或者,至少她觉得如此。没有一件事合乎情理,当然也
不需要合乎情理。

  她不记得以往吸过这样多大麻,更不要说像这样厉害的产品。它们现在开始
起作用。让她的神志不清而又非常活跃。她已经准备就绪,心甘情愿让头脑中美
丽的幻觉便成有血有肉的真实。

  朱蒂感到自己的脚再次触及地面。她看着男人的胸膛。宽厚的肌肉给她一种
安全感,黑亮的皮肤让她欣喜想去抚摸,卷曲的黑毛代表狂野令她心悸。

  「甜心。」「竖琴」赞美说。「你他妈的真漂亮,你晓不晓得?」

  她晓得。不是好像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告诉过她麽?

  现在,「竖琴」的手指又开始绕着朱蒂乳房画圈。只是这一次它们接近乳头
时不再离去。而是继续画圈直到碰到奶头,并最终将它们捏住。他给情欲高涨的
肉蕾狠狠一捏。

  朱蒂感觉乳头被捏痛。不过她可以忍受,算不上什么真正的疼痛。甚至更像
一种奇特的快感。

  朱蒂从来没有想到这种极端的快感可以是如此强烈、如此美妙。

  「对,就是那儿……太好了……」她欢快地叫喊。「竖琴」粗壮的指头像两
对钳子,有力地掐住两个乳头。

  朱蒂原来接近球形的奶头,被「竖琴」捏得近乎椭球,再变成扁平。强烈粗
暴的知觉现在以它自己的方式影响朱蒂的感受。不过,他从未超过她能忍受的限
度。朱蒂也从未想要「竖琴」停止。她刚刚开始意识到,她需要这种粗暴的、她
做梦也没想到的手段。

  朱蒂奇怪,以前她怎么能够忍受吉米那样的书呆子?哪怕仅仅一分钟?更不
要说是整整一个晚上。而且那个晚上居然还以高潮告终……

  「哦呀!」朱蒂呼痛。

  「竖琴」松开手指。「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他很快说。

  朱蒂抓住「竖琴」的手腕,把他双手拉回自己的乳房。

  「别再想了,亲爱的。」「竖琴」缩回双手,研究面前的女孩。「现在我们
来看看……你到了哪里?」他扬起眉毛,装模作样的看她。然后奸笑说:「我明
白了。」

  「竖琴」的指头又回到朱蒂乳房。只要可能,这些疯狂的手指捏得比上次还
狠。不过,这次的新花样是拉。「竖琴」夹住朱蒂奶头往上拽,慢慢的,她的乳
房渐渐开始伸长。

  「不用害怕或逃避,或者玩其他花样。」「竖琴」收起笑容,「不过,我要
踩在你脚上。」

  「为甚麽?」

  「帮你站定。」

  「竖琴」的脚掌像一张大毯子,盖在朱蒂脚面上。他很沉,好在他把全身的
重量都放在脚后跟上。

  「好了。」「竖琴」对朱蒂说。「现在往后仰。」

  「你说……」

  「按我说的办。向后仰!」

  朱蒂提心吊胆地开始慢慢地把重心往后移。仍然以手指捏住奶头的「竖琴」
开始拉她的乳房。朱蒂的身子试探性的倾斜。她乳房上的拉力开始激增。

  「啊……」朱蒂呻唤。火辣辣的剧痛燎过她乳房内的肌肉组织。像触电一样
的酥麻传遍全身,最后集中到脑际。在那儿,它们汇合成一股力量,在朱蒂原本
平静均匀的思维中凿出凌乱的的空间和孔洞。

  「天哪……」朱蒂哀啸。

  压力在她体内增长,不光是乳房而是全身。沿着她的神经系统和顺着她的肌
肉组织,紧张不断加剧。

  它逐渐成为某种近乎真实的东西。

  像存在她体内的鬼魂,她可以排除、检验、理解……

  「啊,就是这样……好……」朱蒂哭叫。

  她的脑海已被无际的欢愉填满和淹没。她再也不能辨别方向。她觉着自己似
乎是两脚朝天、头脑触地。虽然那显然是十分荒谬。她肯定没有站直,这一点她
能确定。她还知道她仍然是用自己的两腿站着……同时还有别人的两只脚……该
死,她可不喜欢这种做法。

  「竖琴」捏紧朱蒂乳头,双手开始做圆周运动。拉住她的一对乳房跟着奶头
一起画圈。

  十二点——三点——六点——九点——十二点,慢慢地转,稳定地转。

  「啊,就是这样……好……」

  朱蒂跟随圆周运动的频率,不断重复这几个字。

  其他的语言都从她脑海消失。

  她的腿发颤,越来越没劲。她的呼吸变成短促起伏的呼哧。浴室空气中饱和
的水蒸气,让朱蒂感觉快要窒息。只是从奶头传到全身的感觉是那样美妙,朱蒂
舍不得叫「竖琴」停止。

  「啊,上帝。」在「竖琴」一次特别激烈地猛扯时,朱蒂气喘吁吁地叫。

  「嘿,嘿。」「竖琴」淫笑说。「我还以为你除了啊,就是这样别的甚麽话
都不会说了呢。」

  这个混蛋,又来嘲笑自己!朱蒂想,不过她不在意。就是她想在意,也办不
到。

  在朱蒂年轻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的专注于一件事。不论是哪儿来
的一波刺激传到她的大脑,最后都无一例外地反射回到她的两腿之间。这种刺激
或许来自大腿肌肉的抽搐,或许来自手臂突发的痉挛。它们也可以是一种对卷入
室内雾气涡旋的恐惧,或者奶头上不断增强的疼痛……它们最后都无一例外地刺
激她的小屄。那儿阴唇已经充血肿胀像两条鼻涕虫。阴蒂顽强地从阴唇之间挤出
来,不停地脉动和颤抖。

  朱蒂已经暗中不断地想象「竖琴」那条鸡巴。猜想它会用多可怕的力量挤进
自己的小屄……预想那会伴随多么难以想象的疼痛……

  「肏我。」她恳求。

  「我当然会。你再坚持一会儿。」

  「我已经忍不住了。」

  「竖琴」微笑。他的指头突然加力,比以前更紧地捏住朱蒂的两个奶头。他
的手不再转圈,而是开始上提。用力向上提。「竖琴」拽着朱蒂的乳房,拉着乳
头上升,强迫乳房肌肉组织拉长。「竖琴」要拉着朱蒂乳房把她身子提起来!

  「啊,操!扯得我痛死了。」朱蒂抱怨。

  「竖琴」不予理睬。

  「不要。」朱蒂恳求。「求你了,不要再拉。我受不了。」

  「竖琴」露出一口白牙,像个骷髅。凶残地说:「没门儿,亲爱的。不要对
我指手画脚,教训我啥能做、啥不能做。我玩过的花样多去了,全都明白。你现
在是攥在我手心里。我要让你尝尝你做梦也想不到的滋味儿。」

  「不要……」朱蒂求饶。她突然十分害怕。恐惧砍开情欲的迷雾,像刀片切
开软的黄油。

  「竖琴」的手指保持捏紧朱蒂的奶头。乳头上的压力继续增加。朱蒂感到她
的体重再次集中到她的乳头。同样,由此产生的刺激再次超过任何她能以想象限
度。

  「竖琴」的手提高……再提高……

  朱蒂感觉自己乳房肌肉组织正被拉伸到永远不应该到达的程度。它们正在愤
怒地呼号。

  「竖琴」却在继续抬高他的手臂。他的健壮和力量让朱蒂吃惊和害怕。

  加在她乳头上的压力是如此之大,以致现在朱蒂已经完全失去对它的感知。

  而「竖琴」还在提升她的奶头。现在虽然每次提升不超过几毫米,但是每次
都要增加压力。这样难以忍受的痛苦,让朱蒂怀疑自己能否在「竖琴」的摧残下
幸存。

  然而此时「竖琴」让朱蒂大吃一惊。

  他放了她。

  吃惊之余,朱蒂发现事实上她真的被「竖琴」提起,高了几乎有五六毫米。

  这虽然不足以让她的脚掌同地面完全脱离接触,但却足以使她的乳房承受至
少她的一部体重。「竖琴」突然放开她的奶头,乳房上的拉力瞬间消失,就像突
然放松一根拉紧的橡皮筋。踮起的脚尖一下掉回地面,乳房的软组织摇荡颤动,
恢复它们原来的自然状态。

  「啊……上帝。」朱蒂长吁。她失掉平衡,甚至不清楚自己在向哪面倒。她
只知道自己在倒下……墙面的瓷砖正向自己扑来……

  她没有受伤。

  朱蒂发现,代替同坚硬的瓷砖相撞,她的身子被「竖琴」的手臂接住。像落
到软垫上,舒适而安全。「竖琴」再次搂住她的腰和胸脯。只是这一次没有扣在
她脆弱的肉球上。他所做的仅仅是手臂挽过朱蒂身体一周,帮她直立,起来站在
地上。

  「你能行麽?」「竖琴」有些担心地问。

  朱蒂头晕眼花,说不出话来,对「竖琴」的问话没有答案。她不能思维,她
不会回答,她甚至想不起自己的姓名。

  但是,朱蒂清楚一件事……「竖琴」已经把她带到一个新天地。超越了她以
前给自己规定的任何界限。那些愚蠢的戒律,朱蒂现在根本不屑一顾。从此以后
都是自由区。所有的可能性都已开放;所有的禁忌都已解除。

  朱蒂期望她能够经得起「竖琴」折腾。

  但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无论朱蒂最后能走多远,她都必须经受前所未知
的磨难才能到达。


                第六章

  朱蒂终于找到平衡,站稳脚跟。浴室里的蒸汽浓到只能勉强看见「竖琴」的
脸。他的身躯仅仅是一个巨大模糊的轮廓,像一耸高塔立在朱蒂头顶。由于神智
疲惫再加上毒品的作用,「竖琴」看起来更加令她敬畏。

  「竖琴」摸到朱蒂个腮帮子,张开手把她下巴捏住。握住下巴,「竖琴」温
存但坚定地强迫朱蒂往下看。朱蒂很快便明白男人要她看甚麽。

  他的另一支手正握住自己的阴茎,在缓慢地、轻柔地套弄。黑色的肉具虽然
仍然柔软,但是大得惊人。

  「我不行。」朱蒂说。「它太大了。」

  「天下没有女人对付不了的鸡巴。」「竖琴」大笑。

  「请别……」朱蒂又要反对,但突然明白自己的恐惧只是出于条件反射,没
有任何根据。

  实际情况是,她事实上已为兴奋所控制。朱蒂从来没有想到男人的阴茎会有
这样大,哪怕是她见过的照片里也没有。她甚至想不出,他们在黄色小说中描写
过这样大的东西。说到色情文化,「幸运圣母修女院」的嬷嬷虽然苛严,小说、
图片,甚至从漏网的色情网站上下载的视频片断仍然可以在学生中秘密流传。

  朱蒂蹲下。先是敬畏地瞪着眼前的肉具,然后小心伸手去摸。

  「竖琴」在她头顶上说,「我要你吃它。」

  「我会的。」朱蒂向他保证。

  「你给我点时间,好让我先习惯这样的大家伙,OK?」

  「只是不要太长,小亲亲。」「竖琴」淫笑。「你已经把我的火点燃了,现
在需要好好把它弄硬。」

  朱蒂手指沿着黑色柱体轻轻抚摸……手掌紧压在软绵绵的肉柱上……然后用
指头捏住给它轻轻一捏。肉具仍然柔软,但是正在逐渐长大变硬。她使出双手来
对付超长的肉茎。十指环抱靠近阴茎头的那部分茎身。对男人如何手淫,朱蒂也
略知一二。

  前面说过,她会看书。除此之外,在家的时候他哥哥卧室的窗户,也是一个
学习地点。朱蒂在窗外时不时地学到很多关于男性性反应的有趣课目。比如,她
知道,就像对她的阴蒂一样,精巧地摸捏龟头比用劲摩擦能提供更大的刺激性效
果。那是有更高、更精的质量,钻心刺骨的效果。一股烈焰从腿叉升起,通过神
经传到全身。

  当然,以朱蒂有限的经验,她不能定量地描述质量的高低。

  但是,无可怀疑,手指温情的爱抚、舌头钟情的舔舐、牙齿动情的啮咬,都
可以比简单的直来直去走得更远。

  朱蒂用拇指和食指形成圆环,发现它们勉强可以围「竖琴」的阴茎大半圈。

  她把手指圈箍在龟头向外展开的底部。慢慢、温柔地活动,故意保持很轻微
的压力。像羽毛在「竖琴」龟头轻轻拂过。

  他的肌体猛一抽搐。

  「操她妈,太棒了!」「竖琴」惊叹。「你他妈做了甚麽?」

  「我在做你要我蹲下来做的事。那就是我正在做的。」

  朱蒂不再答话。「竖琴」也不再发问。于是,朱蒂可以专心致志把全部精力
贡献给她平生第一次重大的口交。她的手握住阴茎来回活动。张开嘴,撅着嘴唇
凑向阴茎头,让它直接进到口中。朱蒂的舌头舔着龟头表面。

  「竖琴」呻唤一声,臀部向前略微一挺。虽然只是很小一点动作,男人巨大
的凶器起到几乎致命的效果。朱蒂整个的口腔都被塞得噎住。

  「你小子慢点。」朱蒂连忙退缩。「不要在轮到我享福之前就把我噎死,好
不好?」

  「你生就一张好嘴。」「竖琴」笑着说。「我相信。无论我给你多少你都能
够吞下。」

  好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论点,「竖琴」再次挺起下腹朝朱蒂脸上猛冲。朱蒂连
忙张大嘴,让他阴茎冲进。可是朱蒂估计错了它的粗细,她的牙齿一路刮过黑色
肉柱前端的大龟头。

  「哎哟,妈的!」「竖琴」的叫声压倒浴室内全部打开的喷头,回响超出浴
室,在走廊上也能听见。

  「你早就应该听我的。」朱蒂抱怨。

  「我应该做啥?」「竖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没有哪个求他肏的女孩对
他说过这样的话。

  「我说,你应该听我的,让我有机会习惯你。你知不知道,你的鸡巴远大于
平均值?」

  「嚯……真的?」「竖琴」笑了。他被朱蒂观察逗的直乐。

  大于「平均值」?

  「那当然!你怎么想的难道每个男人都有你这样大的鱼雷塞在他们裤裆里?
没门儿!大多数男的不过有条热狗……有时你会遇到一截波兰肉肠……但是,你
他妈的这儿是条杀人凶器。你必须小心。这样大的家伙应该登记在案。」

  朱蒂不清楚「竖琴」是否跟上她的高论。也许他根本就不需要听,「竖琴」
见的肯定比她多。她不过是凭想象胡诌而已。事实上朱蒂根本没有给时间让「竖
琴」有机会表态。发表完她的议论,朱蒂立即重新拾起被打断的任务。

  这一次,她把嘴张大了,让「竖琴」的龟头进去。虽然朱蒂将下巴张到最大
限度,结果牙齿边还是擦到头小底大的龟头后缘。不过这次朱蒂做到尽量小心。

  「竖琴」也不像上次那样暴跳逃避,而是发出满意的哼哼。

  对「竖琴」阳具的尺寸有了切身体验,使朱蒂有些担忧。如果他真的拿那家
伙肏她,恐怕她的小屄就所剩无几了。她会被撑开一个大洞,被撕成碎片。没有
另外的可能。怪就怪在,即便是这样,朱蒂居然还环抱一丝迷恋。

  她的奶头依然与「竖琴」手指紧捏造成的疼痛同步继续发烧变硬。

  她想知道,阴道传递骚痒的感觉是不是和奶头一样?阴道撕裂的疼痛是不是
也会变成揪心的快感?快感加强到一定程度是不是觉得像疼痛一样难以忍受?

  朱蒂感到她的期盼正在增长。她希望马上挨肏。或者至少有什么东西照顾她
的阴蒂。

  朱蒂的阴蒂骚痒,急需刺激。

  她已经打算腾出一支手来,伸到腿间自己解决。

  但是,朱蒂必须两手并用来照顾「竖琴」的阳物。对付这样大的凶器,你总
不会以为一根舌头就能解决问题。

  认真的猎手对比这小得多的肉棍也要小心应付,遑论「竖琴」这样的巨物。

  不行,她不能松手。朱蒂需要动用手中所有的工具——自然,这也包括她腿
间燥热的肉缝——来接应「竖琴」的巨型黑肉柱。她的阴蒂只能排后、等待。它
越来越急切,它的需要随时间按指数增长。

  朱蒂吸吮「竖琴」的龟头,舌头环绕龟头顶端舔舐。她湿润的嘴唇沿龟头棱
子后的肉茎前后滑动。然后她向下去舔他如鸡蛋大的睾丸……

  淋浴龙头喷出的水注打在朱蒂背上。

  她头上的金发分成几大股飞落在两腮边。

  她用嘴唇嘬着「竖琴」紫黑色的大龟头,手指则在他阴茎上面飞舞。她的嘴
不停地活动,或啮咬、或吸吮、或舔舐、或狠嘬、或滑动……

  「竖琴」的阳具变得越来越硬。

  二十五厘米长?只怕不止。

  直径五厘米?七点五厘米?也许是十厘米?

  朱蒂说不准。

  如果泰坦尼克号邮轮不是撞上冰山而是被「竖琴」的鸡巴戳破,那她恐怕不
需要两小时而是在几分钟里就会沉没。

  朱蒂托住「竖琴」的睾丸——当然是用两只手,因为你必须用两只手才能捧
住两个大鸡蛋。睾丸在朱蒂的摇篮里,朱蒂摇晃她的指头。开始时缓慢,渐渐加
快,越来越快。指尖抚弄睾丸边轮廓模糊的腺体,它们也有小的腌黄瓜大。但是
朱蒂知道卵蛋可不是腌黄瓜。

  它们在朱蒂手中就像活物欣欣向荣。它们颠颤。它们搏动。它们肯定储满了
不屈不饶的精子。而朱蒂无论如何都会尝到「竖琴」的精液。

  朱蒂加快套弄阴茎,她能够察觉在男人身体表面增强的反应和他褐皮肤下块
块肌肉的悸动。「竖琴」本已紧张的肌肉现在开始清楚的颤动。朱蒂继续套弄。

  「竖琴」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摇晃。把阴茎触进口中,然后扯出来……再塞进
去……再拉出来……

  「好,宝贝儿。」「竖琴」快意说。「你很有天赋。我喜欢你吃我鸡巴。」

  朱蒂听说,全身激荡,顿然升起一种成就感。说实话,她一点概念也没有,
不知道该做什么;一点把握也没有,不知道做得对不对。听到「竖琴」的表扬,
朱蒂很是激动。她开始用力来回撸捋后面大半截阴茎。

  她的唾液、浴室的水汽、再加上从朱蒂额头上掉下的汗珠,三者联合作用抹
在坚挺的肉茎上成为天然的润滑剂,减小了大部分的摩擦。余下的摩擦力正好提
供「竖琴」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到他睾丸,转化成逐渐增高的淫欲。

  朱蒂能够感到,「竖琴」的大腿肌肉收缩,长时间保持紧张。短时间松弛只
是为了接着收缩得更紧。

  她吸吮、她啮咬、她套弄。「竖琴」的阴茎头再次进到朱蒂嘴里。她把下巴
张到最大,嘴唇嘬起护住牙齿裹住龟头棱子。用双手握住阳物余下的肉茎飞快地
来回运动。

  她的手指开始用力挤捏并不能完全握住的粗大的肉柱。尽量使劲用力。

  前-后来回、前-后来回,越来越快……朱蒂用尽平生之力。她从来没有这
样卖劲,手臂也从来没有这样酸乏。

  「啊吔,宝贝儿。」「竖琴」高兴地对朱蒂叫喊,挺起屁股让大龟头冲过她
裹紧的嘴唇。

  朱蒂猛然想起笨拙的吉米,回想起他可怜巴巴的小鸡鸡。特别是它不合时宜
地突然爆发,喷了她一身黏浆,让她损失掉一根坚硬勃起的阴茎,直到她再费力
地把它重新弄得回复生气。朱蒂看着眼前「竖琴」血脉怒胀的阴茎。

  她对自己说,这一次,她可不能再浪费。至少要到它把自己阴道壁撑开……

  朱蒂决定停止动作。

  「啊,操!」正在舒服时被吊起,「竖琴」气得大叫。

  「你他妈的停下干嘛?」

  「我想。」朱蒂怯生生说。「最好让你歇一会儿。」

  「甚麽?」「竖琴」哭笑不得。「我说过我累了吗?」

  「没有……不过我不希望你……射得太早。」

  「竖琴」听了大笑。

  「宝贝儿,我告诉你,你这叫做瞎操心。你要做的就一件事——弄得我鸡巴
舒坦了。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你尽管癫狂。玩我鸡巴没限制,把你在春梦中想象
的、说不出口的花样儿都通通使出来。你放心……」

  「不到我肏得痛快、准备射了,你甭想跟我弄出来。」

  「你说,你能忍得住?」朱蒂半信半疑地问。

  「竖琴」讥讽地淫笑说:「不信你就试试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在我高兴之前
让我射。」

  「那好……我试试。」朱蒂接受挑战。

  她双手重新抱住「竖琴」的阴茎。用比以前更大的力量握紧茎身,开始故意
缓慢而绵长的系列动作。先把阴茎松弛的外皮全部拉过龟头,然后从龟头开始慢
慢后撸,摩擦它敏感的外皮。露出充血光亮紫黑色肉冠和后面肤色稍浅的内皮。

  直退到阴茎根,手指碰到男人的阴阜,以及下面的阴囊。然后再开始新的来
回……

  用力、用力,再加劲。加快、加快,再用劲。

  「竖琴」站在朱蒂面前极度自信。他的臀部前后耸动,和朱蒂的套弄节奏保
持一致,哪怕她偶尔改变一下快慢。「竖琴」抓住她的头往自己阴部拉。强迫她
的嘴触到龟头,张开嘴让龟头重新回到口中。朱蒂再次嘬起嘴唇挡住牙齿,来保
护龟头的嫩皮。现在她已经学会对「竖琴」像铁一样坚挺的娇贵肉柱小心伺候。

  她尽量避免无意中咬到龟头而使「竖琴」大发脾气,放任「竖琴」随心所欲
玩弄自己。

  不久,朱蒂就发现,她其实不需要刻意使她的套弄同「竖琴」阴茎的冲刺保
持一致。他们两人虽是分头行动,实则是被那根勃起的肉柱连在一起。它正在朱
蒂口中用越来越大的力量冲进拉出、来回撞击。她能从对它的感受中悟出自然的
节律。

  朱蒂感到「竖琴」的大龟头已经撞上她喉头后壁。她仰起头。

  下一次攻击时,「竖琴」的阴茎笔直地插进她喉咙。阴茎外拔时,朱蒂勉强
忍住窒息后的呕吐。

  还没有缓过气来,「竖琴」挥舞阴茎又一次地冲进咽喉。越来越快、越来越
重……

  作为对应,朱蒂用手紧握后半截留在嘴外的阴茎,竭力限制伸进喉咙的肉柱
长度。她用力来回撸勒手中的肉茎,捏紧到她尽可能做到的地步。

  最后,「竖琴」总算停下来。

  「你认输不认输?」他戏虐地问。

  「绝不。」朱蒂绝然回答。

  「是吗?」「竖琴」淫笑。「那好,我看还得给你加点儿胡椒面。」

  「你说是……」

  话还没完,「竖琴」已经出手抓住朱蒂两条大腿把她提起。朱蒂只有一声惊
叫的份儿。黑巨人轻易地把手中的白玩物越举越高。直到朱蒂白嫩的身子像冲天
塔,高过「竖琴」的头。他看着眼前的一对美乳问:「你还想吃我的鸡巴?」

  「不错……我想……吃。」朱蒂发抖说。

  她感到「竖琴」突然松手,身子直往下掉。朱蒂吓得要命。其实,「竖琴」
只不过拨弄她的上肢让她翻倒。在她来不及恢复平衡之前,让她头朝下地下坠。

  等朱蒂有险无惊地再被「竖琴」接住、握紧腰肢时,她已经变成头下脚上,
掉了个个儿。

  他让朱蒂不上不下,嘴巴正好对准自己阴茎。

  「把小腿勾过来,缠住我脖子。」「竖琴」指点朱蒂。

  朱蒂马上照办。她发现,这样一来,有了超过需要的支持,安全多了。倒悬
在「竖琴」身上的朱蒂此时才有心情环顾四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面前挺立的
黑色大肉棍。这一次,她毫不迟疑地决定该做什么。

  朱蒂张大嘴,任黑肉柱往嘴里去。一口吃进「竖琴」半截阴茎。

  但是,这一次和以往不同。朱蒂感到新的刺激,一种以前没有感受过的新滋
味儿。「竖琴」说得不错。他加的胡椒面儿,给朱蒂带来她所需的新动力。在朱
蒂用腿钩住「竖琴」脖子的同时,「竖琴」低头冲着她张开的腿叉。朱蒂的阴户
只有一个地方可去,那就是贴上他的嘴巴。

  「竖琴」狂热地在她那弹丸之地探索。

  朱蒂感到男人的牙齿在她肥厚的外阴合拢,想要找到暗藏其中的阴蒂和阴道
口。牙齿啮咬十分尖利,又坚持不懈。经验老道的「竖琴」准确地知道牙齿该咬
哪里。牙齿从大阴唇两边进攻,咬紧两面厚唇,挤压其中的阴蒂。就这样,「竖
琴」用他的牙齿边沿,通过大阴唇,给朱蒂的阴蒂以前所未有的刺激。

  藏在大阴唇后的阴蒂早已充血肿胀、变得坚硬。经过「竖琴」前一段的戏弄
和朱蒂自己欲望的高涨,此时它正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竖琴」简单的间接刺
激,立即让朱蒂不可抑制的全身痉挛、神情恍惚的欣喜若狂。

  这种喜悦又转变成朱蒂对「竖琴」阳具的极度热情。她狂热地朝拜粗长的黑
肉柱,把它全部吞进口里。粗大的龟头直接顶进她的喉咙。血液一古老往她颠倒
的头部涌来。朱蒂感觉有些眩晕,但是出奇的冷静。在她经历的所有姿势中,这
种头下脚上、还有男人不断往小屄撒胡椒面儿的姿势,可以说是几近完美。

  「竖琴」的牙齿更紧地掐住朱蒂的阴蒂。

  妙不可言的感觉从阴道蜂拥而来,以令人眩晕的速度奔向朱蒂的大脑。一旦
到达目的地,立刻爆炸开来。成为五彩绚丽的烟花、贪得无厌的欲念和钻心刺骨
的快乐。思维不再是朱蒂世界的一部分。剩下的只有反应,对身体某个特别部位
刺激的回应。

  没有思维。也不存在逻辑。

  甚至没有任何可以称做有意识的或者自愿的行为。

  只有对她小屄不断的挤压和挑逗,和朱蒂对此持续的反应。

  现在,「竖琴」的舌头开始舔朱蒂的阴户。他粗壮的大手掐住女孩的细腰一
动不动。他以此控制朱蒂的高低和姿态,让她的阴户大开、毫无遮掩,正好在他
嘴边。「竖琴」的舌头沿着朱蒂肉缝的全长来回舔舐。但是舌头从不——至少是
从不有意的——抵进缝里。

  朱蒂的蜜汁在她阴户裂缝泛滥。她的阴蒂处于高度兴奋勃起状态。

  在「竖琴」的舌头舔过肉唇时,红肿的阴蒂在小阴唇顶部边沿探头露脑、清
晰可见。好像遭到电击,朱蒂仅存的最后一点矜持也被击碎。

  她开始战栗和颤抖,呼唤和呻吟。

  她的嘴狂乱地抽吸黑色的大肉棒。

  「唷,操你妈。」「竖琴」抱怨。「轻一点儿,小屄。你该不是想把老子鸡
巴咬下来,是不是?」

  嗯,难说……看她狂乱的架势,她还真有可能把它咬下来。「竖琴」不得不
防,立刻停止动作。

  朱蒂的脸也从他的阴茎抽开。为的是张嘴恳求:「不要停!请接着继续。」

  「我早已说过,亲爱的。」「竖琴」得意地大笑。

  「我肏女人,只有我作主。你听清……」

  「竖琴」的话被朱蒂掐断——她用劲咬他鸡巴。这完全是是故意的,朱蒂清
楚自己在干甚麽,而且很得意这样做。

  「竖琴」痛的大叫,松手任朱蒂身子下坠。

  好在朱蒂早已预料「竖琴」会有某种反应。身体刚一失去支持,朱蒂立马收
紧肌肉,用大腿紧紧夹住「竖琴」的头,小腿在它后面钩住。虽然整个人下坠了
一个头,眼睛不再对着男人的阴部,而是看着他像树干一样粗壮的大腿。朱蒂依
然稳稳地倒挂在「竖琴」脖子上。

  为了预防「竖琴」再玩什么花样,比如把她扔到地上或者揍她屁股什么的,
朱蒂出手抓住男人的阴囊。不像吉米,两个不大的睾丸悬在松弛的肉袋里晃荡;

  「竖琴」的阴囊在卷曲的阴毛丛中收紧成一个大球。一对大睾丸各自鼓在一
边,使合成的球体并非完美的球形、倒像一个硕大的胡桃。

  无论如何巨大,朱蒂还是设法把它们握住。她无意伤害它们,但表示的信息
却是明白无误——如果什么不愉快的事儿发生在她身上,例如她被摔到地上,那
她就很可能会紧紧拽住那个肉袋!「竖琴」不是笨蛋。他会明白利害。

  「搂住我。」朱蒂命令。

  「竖琴」照办。「只是要小心爱护我的卵蛋儿,你听清了?」

  朱蒂捏了一下。不太重但足以提醒「竖琴」:她下得了手。如果她真捏,那
他一定不好受。

  「竖琴」气恼,「我说的是从现在起!不要自以为得计。停止那些鬼花样,
不然我就要揍你的小屁股。」

  朱蒂开心大笑。

  「我们迟早可能会走到那一步……不过现在你应该舔我的屄。而且要做得正
确……你说呢?」

  「好……不错。嘿-嘿,乐意效劳。只是你小心我的卵蛋儿。」

  朱蒂的嘴回到「竖琴」阴茎,手指则停在原处,玩弄阴囊中的睾丸。

  「竖琴」的舌头也回到朱蒂的肉缝。他再次舔到阴蒂所在的阴唇顶端。不过
这一次「竖琴」让舌尖挤进肉缝,狠戳阴蒂的顶端。

  朱蒂叫出声来,咬到「竖琴」阴茎。她用力不轻,超过她的预想。

  不过,「竖琴」这次不仅没有反对,反而看起来十分享受。于是朱蒂再咬一
次。她的牙齿在龟头表面活动。齿尖刮过龟头的嫩皮。

  朱蒂的手指放弃了「竖琴」的睾丸,重新回到他的阴茎。握住露在口外的一
大截肉棒,用劲地捏、来回地撸。

  「竖琴」的舌头则开始追寻朱蒂阴道口的边沿。洞口的嫩肉软软的……到处
都是她的淫液。它附近的每一根神经都完全苏醒,准备好接待任何将要发生的事
件。「竖琴」的舌头轻快地点戳,舌尖直接通过洞口中心。阴道口环状的括约肌
收缩,洞口紧闭。「竖琴」把舌头戳进中心时,舌尖把洞口撑开,擦过大面积的
表皮组织和密集的神经。

  阴道口的神经虽然不如阴蒂丰富但「竖琴」的这一下仍然激起巨大的震撼。

  针刺的感觉从阴道传出,极度的快感形成波浪似狂潮扑过朱蒂全身。从头到
脚,又从脚返回到头。其间,会它们在她阴部暂停,从阴道中补充能量再席卷全
身。

  朱蒂欢快地嚎叫。

  她呜咽……她感到一种全新的体念正在体内形成。那是一种更为尖锐感觉,
迅速地增强它的力量。朱蒂像是被卷入飓风狂暴的漩涡。从未征得她的同意,更
没有得到她的合作,就以其无与伦比的暴力将她卷入、让她动荡、令她肢解。

  朱蒂感到她的体内正在产生新的空间。它们一旦产生,便立即被从阴道中传
出的美感像洪水一样地淹没、填满。朱蒂感到她全身的肌肉,她的手臂、她的腿
脚、她的指头、她的肚腹,全都陷入一系列自动的、自持的、没完没了的颤动。

  她的脚趾向下卷曲。她的小腿肌肉痉挛。她的腿紧紧地钩住「竖琴」脖子。

  朱蒂害怕「竖琴」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放手,让她头冲下撞向瓷砖地面。

  只是,实际上是朱蒂自己,而不是「竖琴」失去理智。她才是那个正在狂呼
乱吼,而且丝毫不想停止的人。她才是那个达到自己忍耐极限,像一个瓷娃娃被
摔到地上,正要被难忍的感觉砸成碎片的人。

  「啊,上帝。啊,上帝。啊,上帝!」

  朱蒂气喘吁吁地,一遍又一遍地呻吟。

  五彩缤纷的光芒在她头脑闪现,朱蒂感到天旋地转、自己正在急速旋转。她
像狂风中的一面三角旗,被风刮得剌剌着响。朱蒂难以确定这是一股甚麽风,唯
一能够确定的是它的威力。它让朱蒂飘起、飘起,升高再升高……

  「竖琴」的舌头又转回到朱蒂的阴蒂。他专注于那个小肉蕾。他的舌尖只是
间歇地点上那个勃起的器官。或者轻快地挑逗肉豆蔻的顶尖,或者舌头扫过它的
全长。每做一次,一旦朱蒂身体有了反应,便收起舌头,让她饥渴难耐。现在,
舌头更是绕着肿胀的阴蒂外围划圈,就是不触及肉蕾。

  「舔它。」朱蒂呻吟,只好恳求。

  「嘻……」男人淫笑。

  并加上,「不许在我卵蛋上打主意。你听清了,小屄?」

  朱蒂什么也没有听见,但她也不会玩任何花样。她还余下的全部意识的都集
中到正在从阴道深处升起狂潮。

  她感到它的到来。

  当第一波的高潮终于聚集了足够的能量,从她阴蒂所在的细小空间喷薄而出
时,朱蒂感到它突然上升和席卷全身。被愈益加强的快感笼罩,朱蒂奇怪,老天
爷,这样小的肉荳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威力?

  但是她根本没有机会去找寻答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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