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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的十二钗】(十四)

**小说 2021-01-09 12:4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院长的十二钗】(十四) 【院长的十二钗】(十四) 作者:onion124567 2014/1/9发表于:SexInSex

【院长的十二钗】(十四)

【院长的十二钗】(十四)


作者:onion124567
2014/1/9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字数:85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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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忙得很,所以没更新,希望大家见谅,这一章总觉得写得不满意,许多
想法没写出来,凑合就发了,对不起大家。下一章要出场一个或两个性奴。
有好想法可以发站内信,或者留言交流,更新时间不定期,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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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妻子被雪梅平放在大床上,这张床就其宽大程度而言与其说是卧具,更像是
一个舞台,即使妻子这样肩膀宽阔身材高挑的女人也能并排躺下十多个。柔软床
铺让妻子舒适的放松全身肌肉,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像起伏的山峦丘陵,形成一道
道立体柔美的弧线。

  雪梅在妻子的双臂上安了两个臂拷,用铁链连向床头两侧,又用一个挂钩扣
住妻子脚趾上的拇指铐,挂钩栓向床尾,这样妻子只能舒展着娇躯被牢牢固定在
床中央。

做好这些后雪梅站在床尾,并拢大腿摩擦了几下,双手在她的耳垂和脖颈上
婆娑,没几分钟她就面红潮红、呼吸急促,一对瑰丽的乳头在涨大的乳房上奋力
勃起。妻子不禁感叹,这个女人平时做事毒辣,想不到身体如此敏感,这么快就
发情了。

  过了几分钟,房门再次打开,钟义衣冠楚楚的走进来,雪梅见了,立刻双手
捧着一对硕乳,低着头跪下向钟义请安。待钟义将其扶起,她含情脉脉的看着钟
义,一边温柔的帮男人脱去衣服,一边忘情的同男人接吻,她灵活的动作宛如一
只嫩白的水蛇,正敷在男人粗壮的身躯上。两人接吻了一会儿,雪梅分开双腿慢
慢蹲下,轻轻咬开男人的拉链,鲜艳的红唇贪婪的吮吸着男人弹出的巨根。

  妻子看着这黑红的巨根,今夜已经被它送上了五次高潮,此时看起来依然硕
大的可怕。妻子别过头去仰望着天花板,不愿看这恐怖的巨根,可这天花板是由
许多面镜子组成,透过镜子能够看到这对无耻的男女,和此时被剥得像个熟鸡蛋
般的自己。

  钟义捏了捏雪梅的屁股,示意她趴到床上。雪梅看着床上被禁锢的妻子,会
心一笑,分开双腿高翘着雪臀趴在妻子身上,钟义扶着她的纤腰,对准小溪潺潺
的蜜洞,大力的肏弄起来。

  「啊……主人……主人,贱奴好爽……」雪梅一边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肏弄,
一边用性感的红唇盖在妻子的檀口上。妻子摇晃着玉颈挣扎着阻碍雪梅的进攻,
却被雪梅用一只手按住螓首,她紧闭着双唇,任雪梅的舌头怎么挑弄也撬不开,
雪梅见状,一只手捏着妻子的下巴,一只手按在胸前蓄势待发的火山上,一点一
点的揉捏。

女人的细致的按摩与男人的粗暴效果不同,女人对女人乳房的爱抚是一寸寸
的,从肩胛到乳尖,每一寸乳腺都被细致的揉捏到,妻子的硕乳仿佛盖满白雪的
活火山,在雪梅的按摩下随时都会爆发,一团压抑的胸闷随着雪梅的按摩渐渐腾
起最后凝结在发胀的巨乳中,强烈的哺乳欲望随之而来。

  「嗯……嗯……」妻子咬着牙,尽量不让舒爽的呻吟从口中喊出,雪梅是调
教性奴的老手,在她对妻子乳房徐徐的揉捏中,猛然掐了一下那高耸的乳峰。

  「啊……」剧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如闪电般袭来,妻子本能的高昂螓首,大
开檀口,被雪梅的香舌趁机突入口中。待妻子缓过气来为时已晚,嘴唇已被淫荡
的毒妇占领,雪梅灵活的舌头撩拨着妻子的香舌,敏感的味蕾上除了雪梅淡淡的
甜味外,更又一种腥臭的味道。

从未替男人口交过的妻子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不过聪明的她回想起雪
梅刚才的动作,突然恍然大悟的瞪着雪梅,整齐的贝齿咬住雪梅的舌头,一股反
胃的恶心感顺着舌头一直传到喉咙。

  不知是因为被主人插中了G 点,还是因为被妻子咬住了舌头,雪梅玉眉紧锁
眯着瞧妻子。不过她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一双小手都撑在身下高耸的两座雪山上,
用力揉捏。妻子在她的攻势下再一次松开了贝齿。

  钟义院长隐秘的卧房内,这张舒适的大床上,两个绝色的美女胸挤着胸,鼻
碰着鼻,一边怒视着对方,一边唇齿相依。钟义似乎对此毫不知情,他一会儿揉
捏下雪梅白嫩的肥臀,一会儿按一按妻子的小腿,享受着雪梅用宝贵的性器,对
自己的巨根进行技术高超的服侍。

  雪梅忍受着下体强烈的高潮欲望,把钟义带来的快感都用力的发泄在妻子一
对硕乳上,每当妻子想用力咬她的舌头时,都会被硕乳上的一双小手捏的浑身瘫
软,雪梅口中的精液味道慢慢渗入妻子唇中,妻子被这腥臭的味道熏得喘不过气,
可紧闭双腿间光滑娇嫩的双唇却热乎乎的,一股液体从小腹流出憋得自己下体发
涨。强烈的排泄欲望不断的刺激着大脑。

  「嗯……哼……」妻子晃动着脑袋,想摆脱雪梅的纠缠。她的挣扎越来越大,
终于甩开了雪梅的嘴唇。

  「唔哈……唔呵……呵……咳咳」妻子深呼吸了几下,方才喘过气来,她厌
恶的咳了几下,可喉咙里精液腥臭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去。

  「啊……主人,好棒……到底了……」雪梅的嘴唇放开后,放声的发出淫荡
的呻吟。她媚眼如丝的看着面色红润的妻子,断断续续的说「太爽了!姚……姚
老师,这感觉,有多爽……你也……也深有体会……吧?别……别咳了……过…
过一会儿……啊……太爽了!要死了……啊……啊……那个……那个过一会儿,
就没味儿……味儿了……你……你……你以后会习惯……这味道……的……啊!」
身后的打桩机高频的运动,让雪梅说一句话都十分费力。

  「你们……你们真龌龊!快放开我,我要,我要去厕所。」妻子回忆着刚才
钟义的男根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的情景,刻骨铭心的快感再一次袭来,渐渐的脸
庞变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尿液快憋不住产生的紧张,或者是其他什么。

  「去厕所?啊!啊……你是快……嗯啊……快高潮了吧?我……嗷……嗷…
…我也快,快到了……」说完雪梅反弓起娇躯,大声淫叫着「啊!主人……报告
……啊……报告主人,贱奴好爽啊……贱奴快要高潮了,啊……」

  「啪!」钟义没说话,而是在雪梅高翘的白屁股上煽了一巴掌。

  「好妹妹,嗯……主人,嗯……嗯……主人不允许我高潮……你,你也别泄
身……等……等我啊……我高潮了,你再泄……啊……」雪梅撅着屁股大张着双
唇喊道。

  「呸!你真龌龊!流氓……」妻子还想骂什么,但又被雪梅盖住了嘴唇。妻
子看着眼前与自己接吻白嫩的女人,这女人撅着又圆又翘的白屁股,给男人当靶
子用,胸脯和腹部随着交合运动像海浪一样起伏,眯着清秀的丹凤眼,看起来有
些精神恍惚,似乎随时会进入高潮。她高潮了,我就能上厕所了,妻子心里默默
暗示,加油,忍住!

  可雪梅保持这种状态近半个小时,也没高潮,倒是妻子觉得小腹涨的快憋不
住了,口中的深吻和双乳上的揉捏都让妻子的身体越来越软,力量越来越小,终
于下体一放松,一股清澈的液体喷了出来。

「好丢人!不准看!」妻子奋力的挣扎着,想命令别人,可这次雪梅咬住了
她的舌头,想要反抗、反驳、命令?此时她连张口的权利也没有。

  待她渐渐平静下来,波澜壮阔的胸脯也安宁了,她屈辱的闭上双眼,一丝晶
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雪梅得意的松开嘴唇,用力的摇着屁股,像一只叼回猎
物的猎狗在邀功请赏,「主人,啊!主人!啊……报告主人,1 号钗奴王雪梅,
请求高潮。」一边保持在高潮边缘的状态伺候钟义,一边又要挑逗妻子,雪梅也
到达了极限,她急促的呼吸着,请求钟义的许可。

  「再等等,唔!骚货夹得真紧。」钟义已经在妻子的阴道里肏了许久,接着
雪梅又用经验丰富的高超技术服侍他,此时也要爆发了,那怒挺的大将军猛烈的
抽送,插得雪梅眼前一片花白。

  「主人,啊……插死贱奴了,射给我吧,啊……射死我吧,我愿为你而死…
…啊……我淫贱的身体……身体愿装满……你……的……啊……」得知钟义要射
在自己体内,雪梅更加兴奋了,也顾不得眼睛已被肏得失明,兴奋的晃动翘臀回
应,似乎整个世界一片黑暗,只有自己的阴道和里面的那根巨棍是真实的存在。

  「肏死你!高潮吧,骚货!肏死你。」钟义用力的捏着雪梅的屁股,发出了
最后一击……

  妻子感到胸前的压迫感忽然消失了,她对此还有些不习惯,睁开双眼,原来
雪梅正从自己的身上爬下来,而钟义站在一旁,正贪婪的看着自己,出于好奇,
妻子忍不住看了下钟义的命根,这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一夜的男根已在雪梅体内
爆发了一次,此时依旧坚挺的竖着,鹅蛋大的龟头上还冒着粘稠的白浆,那味道
定是和自己口内被雪梅涂抹的味道一样的,妻子忍不住好奇的想着,与所看到的
光碟一样,如果那腥臭的味道直接爆发在自己的喉咙里会是怎样的呢?自己一定
会恶心的窒息。想到这妻子还是吞了吞口水,口中精液的味道似乎淡了一些。

  精疲力尽的雪梅缓缓爬到钟义脚边,半跪着身体用舌头将男根上的白浆清理
干净。妻子厌恶的看着这个女人,女人的体内装满了钟义的精液,无论是上边的
嘴唇,还是下边的阴唇,都是精液的入口,她突然感觉这个女人很脏,后来想想
自己也被玷污的脏兮兮的,妻子不禁厌恶起自己来。

  雪梅爱不释口的舔了一会儿鸡巴,钟义一拍她的额头,她就听话的跪着身体,
扭动着翘臀一瘸一拐的爬了出去,她的双腿夹得很紧,仿佛害怕阴道内的精液潵
出来似得。

  钟义坐在妻子的身边,一双大手爱抚在妻子沾满淫水的丰满大腿上,修长大
腿细嫩的皮肤仿佛涂了一层清澈的油,又白又亮的刺眼。妻子还未从高潮的余韵
中恢复过来,一动不动的任他抚摸。

  钟义可能嫌妻子腿并得太拢,摸大腿内侧的肌肤不方便,他打开了妻子脚趾
的拇指铐,解放出一只玉足,而另一只被他用拇指铐固定在床脚的挂钩上,他抓
着妻子没有束缚的那条笔直修长的白腿,慢慢的抬起来欣赏。

  「不行!放开我,快松手!」妻子大喊道,意识到自己的门户正被男人打开,
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这样做除了乳浪翻飞外,最有效的抵抗就是男人手中沾
着淫水的滑腻长腿,在男人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几次险些逃脱魔爪。

  雪梅刚好走进屋内,她本来有些优雅又一瘸一拐的走着,见妻子挣扎,三步
并作两步的冲来,按住了妻子的大腿,协助钟义一起把妻子的腿用皮铐固定在另
一个床脚。

  「呜……放开我,不准看!快放开!」妻子哭喊着说。她被禁锢在钟义的大
床上,像一只分开腿的圆规一般,长腿中间粉嫩的花唇清晰可见,光滑的洞口还
沾着几滴晶莹的露珠,由于妻子双腿过于修长,打开的角度并不是太大,更增添
了一分神秘感。

  钟义和雪梅慢慢靠近妻子平坦的小腹,像两个猎人在摆弄已捕获的猎物。

  「你们这对狗男女,快点放了我。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妻子晃动着双腿,
恼羞成怒的吼道。

  「原来姚老师一晚上都在客气啊,那我们倒想看看你不客气的样子。你拿什
么对我们不客气?」雪梅揉着妻子的豪乳说。她捏了几下,又转战到湿漉漉的大
腿根部,轻轻的蘸了一下连成片的汁液,道「都喷了这么多,果然不客气啊。嘴
上这么硬,身体还是诚实的,诺,姚老师,你又在分泌液体了,这叫淫水,是为
了方便主人插入而准备的,不要在骗自己了,做回女人吧。」

  她将纤细的食指在妻子的花唇上轻轻按压,继续道「天生的白虎,就是淫荡,
客气时都喷了这么多,不客气的话,还不是要水漫金山啊?看起来姚老师是准备
用淫水淹没我们啊。」

  今晚高潮太多次了,妻子敏感的娇躯一直降不下欲火,敏感的私处被她的食
指挑逗几下又浑身发软,妻子咬着牙憋红了面颊,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钟义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妻子雪白大屁股下面,神秘的阴户被撑得更高一些,
插入起来更方便了。

  雪梅看着妻子白嫩的臀部,比起压在身下的枕头还要白出两分,她看着白色
的枕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主人,姚老师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送给您。不知主人
是否记得黑龙入狱的那次案子。」

  「弟弟入狱的案子我怎么会忘。」钟义回答雪梅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
「莫非她是?」

  「报告主人,她就是让黑龙入狱的那个骚货。今天黑龙出狱,也算是报仇了。」
雪梅激动的答道。

  「哦?还有这么巧的事儿!」钟义感叹道「唉!这事儿全怪我,当年我与弟
弟商量着轮流肏那些骚屄,姚老师当时只有十三岁,身材发育得可胜过现在二十
多岁的大姑娘,遇到这么好的货色,忍不住多享用了一会儿,谁知却把弟弟给搭
了进去。这样也好,我上完了弟弟上,只不过这一轮他等得有点久。哈哈。」

  妻子惊愕看着钟义,这个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说出的话,她不太明白。

  「怪不得她下面这个洞的感觉这么好,又似曾相识,这是举世罕见的名器啊。」
钟义回味着。

  「主人,我们这些性奴,哪个不是名器?只有名器才能服侍得了主人的神龙
啊。」雪梅献媚的说。

  「哎……不一样,此等名器十分罕见,我也只是听说过,一般男人遇到此等
女人会以为是石女,或是性冷淡,哪知此等女人深处别有洞天。她们的欲望长期
积累在子宫深处,可被狭长紧致的阴道封死,一般男人根本无法触及,她们也不
知道自己被封存的欲望,久而久之也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当有男人触及此地,点
燃她们被封存的欲火,那她们就会像干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她们才是真正的闷
骚型女人。」

钟义看妻子听得云里雾里,说道「姚女士可曾在初中时被两人强奸过?」

  「两人?一人……」妻子小声的说道,儿时的噩梦不愿提起,但也无法忘记,
初中时法院只判了一人强奸自己,到底是强奸还是轮奸,一人还是两人,她自己
也不清楚了。

  「哈哈,其实弟弟根本没肏你的骚屄,而为你开苞的,正是在下。」钟义得
意的说「姚老师的屄真是金贵,我钟某肏一下,就告得我两兄弟手足相离,弟弟
入狱数十年,而我隐姓埋名遁走他乡。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帮你开苞的味道,可
惜当时走得匆忙没能查到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终于送上门来了。」

  「开苞?」妻子被钟义几句下流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可就这两个字不知道啥
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贵的屄,以后也只能对着你发骚了。」雪梅附和着说。
「姚老师真是纯啊,这都不懂。开苞就是破你的处,夺走你的第一次,刺破你的
处女膜。」

  「不,没有,没有人夺走我的第一次。」妻子晃动着双腿,哭喊着否认,数
学专业的她深刻的知道,对于已经性交了几十次的人,没被人夺走第一次,真是
个悖论。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这是你做得让我最满意的一件事,这个女人其实
我早已看中,可碍于心蓉的面子,一直没有下手,由你出手将她抓来,倒也让我
肏得心安理得。」钟义仔细的端详着妻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姚老师本不会被我发现,可她偏偏要与我作对,调查蚌奴和乳奴的事情,
我看她身材不错,就设计将她也脱下水。」雪梅解释道。

  「如此说来,姚老师是自己非要送上门的哦?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啊,哈哈!
上天非让我肏你的骚屄不可!」钟义见妻子一直否认,转身在床对面的墙上橱窗
里拿出一个裱起的相框,相框里没有照片,而是鲜红的几片图案,他打开相框,
原来这是一个沾血的手绢。

「姚老师,想必你一直纳闷自己被开苞后,怎么光流血却没见血吧?你宝贵
的处女血已经被我收藏了,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珍藏。」

  妻子想起案发后,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强奸的石桌上取证,可根本找不到
自己流出的血液,原来都滴在了钟义提前准备的手绢上。「不,不是真的!」妻
子流着泪大喊。

  「嗯,姚老师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帮你回味一次吧。」钟义把手帕垫在妻
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湿乎乎的花唇上摸了两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
黑红的龟头顶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叫嚣的说「姚老师,让我们找回从前的感觉。
嘿!」

  强力的一击直顶花心,妻子被肏回了十三年前,一声凄美的叫声划破长空,
女孩从此变成了女人,随着瓣膜的破裂,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只一下自己已变
得不完整的女人。

此时手脚被制,撅着翘臀被一下下的贯穿身体,剧痛仿佛要把自己分开一般,
弱小的她想喊也喊不出,只能任兄弟俩一前一后的肏弄自己上下两个嫩唇,恶心、
疼痛的感觉将自己带到了地狱。

地狱里两个魔鬼丝毫不怜惜自己,一直大力的肏弄,渐渐的,身体适应了疼
痛和恶心,转成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身体也越来越轻,仿佛从地狱慢慢升起
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似乎几股气流在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年幼却已发育成熟的身体适应了这一前一后的抽插,疼痛
感中夹杂着充实的快感,只听见两个恶魔商量将自己绑走,妻子像喝醉了一样,
什么也不去想,对于将被绑走的命运,似乎还有些期待,她放弃了反抗,放弃
了挣扎……直到有人发现钟义哥俩强奸少女,她才被解救出来。

  时间过去了十三年,经过她不断的努力,无论是从气场上,还是防御能力上,
都强过了一般男人,可还是逃不过被钟义强奸的命运,随着钟义强力的抽插,下
体涌出的淫水将手帕上的处女血重新染得鲜红,妻子痛苦的呻吟着,无助的哀求
着,凄美的叫喊着,她闭上的双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泪水,难道沦为男人的泄欲
工具,成为男人的性奴,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钟义抽插了一会儿后,将沾满淫水的手绢蒙住妻子的眼睛,轻声的欺骗着
「宝贝,闭上眼继续睡吧,这只是一场梦。」

  这终究是一场梦,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一时间妻子开苞之血,淫荡之水,
屈辱之泪都记载在了洁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淫水和眼泪似乎都流干了,钟义才将堕
落的毒液注射在她的子宫深处,她无力的哽咽着,忍受男人对她最彻底的亵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邪恶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绢是何时
摘下的,疲惫的她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从前的一切像过电车一样飞快的在
脑海闪过,一个个阳光的最求者,一次次见义勇为,一场场甜蜜的约会,一道道
攻破的难题,一件件获得的荣誉,似乎都离她远去了。

她的母亲抱着她,胸前的豪乳格外柔软,而中间夹着的吊坠却格外刺眼,突
然岳母将她向后推了推,按在一个近乎两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
赤裸着身体,张开双臂尽力与十字架重合,岳母拿着一个锤子和几个铁钉,微笑
着对她说:站好别动。

说完用铁钉将她的锁骨和手臂钉在了十字架上,整个过程是疼痛的,但也是
快乐的,她似乎完成了儿时的梦想,成为母亲胸前吊坠般美丽的折翼天使。钉好
后岳母满意的抱着她,似乎一根硬梆梆棍子顶在了她的下体,她想挣脱母亲的怀
抱,却不能动,她低头一看,温柔的母亲竟然长着钟义一样的粗大性器,她猛然
抬头,眼前的母亲撕下假面,竟然露出了钟义的罪恶嘴脸。

  「啊……」伴随着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来,大脑依旧昏昏沉沉的,而此
时的她正大张着长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双手的拇指铐已经去除,换成了一
对粉色的毛绒手铐,被一根手臂粗细的铁链吊在皮椅上方,她想合上修长的双腿,
才发现脚踝也被拷上了同样的毛绒铐,将双腿分开撑起成M 型,固定在皮椅的扶
手上。

被肏肿的阴唇除了阵阵疼痛外,还有如蚂蚁啃噬的瘙痒,她咬着牙观察四周,
这里似乎是之前的长形宫殿,安静的宫殿里放着古典优雅的轻音乐,中间还夹杂
着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声,她闻声望去。

两排的十二个位置上已有四个女人正赤裸着酮体,夸张的向前挺起乳房,向
后撅起翘臀的沾着,四个女人极限的分开长腿,将地上升起的荧光棒插在阴户内,
荧光棒变成性感的粉色,四个女人痛苦的呻吟着,而清脆的高跟鞋声正是她们不
小心敲击地板所发出的。

四个美女的身材都是万里挑一,各个都是难得的波霸。这些都是供人淫辱的
堕落女人,钟义选身材好一些也不足为奇,但让妻子感到惊讶的是,在离她最近
的那个粉色荧光棒上,她看见了表妹的好友,李贤文。

  这个宫殿似乎自己来过,怎么自己又回到了这里?难道是穿越了时空?妻子
疑惑着,莫非昨晚在大床上被钟义淫辱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呦,姚老师醒啦?都昏过去一天了,从凌晨就开始睡,一直睡到现在都九
点了,快吃点东西。」雪梅身着一身暗金色绣花旗袍从宫殿的一头走过来,亮堂
堂的宫殿里只有六个女人,而穿着衣服的只有雪梅一个。

  睡了一天?凌晨?混蛋钟义,竟然肏了自己一晚上!妻子的愤怒憋红了脸,
将雪梅喂到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滚开,我不吃!」

  「有话好好说么,昨天不是说了不客气了么?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不用
跟我客气,我们都是好姐妹,来姐姐喂你。」

  「滚!快放了我!」妻子愤怒的喊着,她的嘴唇有些干燥,声音也有些沙哑。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晚上主人又安排你侍寝,你看看,我们来了六个
技术合格的性奴,可主人还是挑到了你这个半成品,高兴不?」雪梅眉飞色舞的
说。

  「我不吃!我不会再做那种龌龊的事情!你杀了我吧!让我死吧。」妻子回
答。

  「死?你会爱上主人的龙根的,就像昨夜一样,你还记得昨夜你有多爽么?
高潮了多少次么?就连今天你在睡梦中都在淫叫,你啊,就是个闷骚的淫娃!」
雪梅看着妻子坚决的眼神盯着自己,又盯着盘里的食物,继续说道「不吃,想绝
食?没那么容易。」雪梅推来一个吊瓶,按住妻子被吊起的双手,将吊针扎了进
去,说道「不吃就不吃,补充点葡萄糖吧,今夜你不知道又要流多少水,爽得哭
多少次,你现在就很想要吧?」

  「滚!我没你那么淫荡。」妻子虽然嘴上这么反驳,可阴道确实很痒,空虚
的感觉渴望有东西能来填满。

  「昨天你的小屄都被肏肿了,我怕今天不能用,给你涂了点药膏,除了消肿
止痛外么……还有催情的功效额!」雪梅得意的说。「所以你在梦里都把淫水流
得到处都是,看看,现在还是湿乎乎的。」雪梅说着在妻子M 字大开的长腿中间
,饱满的阴户上摸了一把。

  「啊……」妻子被她这一摸,才发现此时身体如此敏感。

  待吊针打完,雪梅拿了一个毛绒的颈环套在妻子的玉颈上,颈环系着的粗长
铁链握在雪梅手中,雪梅解开妻子四肢的固定,一扯手中的铁链,妻子被迫站了
起来,又一扯铁链,妻子被肏得手软脚软的身体身体没站稳,吃痛的摔倒了,雪
梅似乎没想让妻子站起来的意思,猛拉着铁链拖动妻子,妻子为了玉颈不痛,被
迫四肢并用,像狗一样跟着雪梅爬行。雪梅将她又带回了充满罪恶的房内,门打
开的一瞬间,除了少女急促的喘息,妻子还听到了一阵清脆的脚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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