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同人续写)(5-7)

**小说 2021-01-10 00:0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同人续写)(5-7) 读文后请点击右上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同人续写)(5-7)


读文后请点击右上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


作者:xixixx1977
2019/9/13发表于:sexinsex
字数:50000

第五章答案

  焦老师拉开心理治疗室的门招了招手,让我进去。

  治疗室的内墙是让人放松的浅绿色,窗外是绿树成荫,甚至还有小小的竹林
在发出哗哗的响声,靠窗的位置上,放着一张心理治疗常用的沙发,杨隽在沙发
上沉沉的睡着,脸上挂着还没有擦拭的泪痕。

  焦老师指了指杨隽放在门口的病例及其他单据,示意我拿上再出门。

  我拿了单据,蹑着手脚,悄悄的退出了诊疗室。

  焦老师的助手等在门口,见我出来,迎了上来说:「小石,你先去给你爱人
办理入院的手续,待会回来,等着焦老师给你交代医嘱。」

  我连忙点头答应,并一溜烟的小跑着去办理手续。

  只是没想到三甲大医院的一套住院手续办理下来,回道焦老师治疗室的时候,
已经过去了1个半小时了。杨隽已经坐在等候区等我了。

  我连忙跑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看了看她的脸,她的脸已经
洗过了,除了眼睛还有些红肿以外,只有脸颊边有几缕湿的头发。

  我抬起手,把她的那几缕头发别在耳后。

  她默不作声,嘴角边挂起一丝笑容,任由我作为。

  我拍了拍她的手:「说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拿医嘱。」

  她点点头,用手紧了一下我的手。

  焦医生低着头,趴在一张压着玻璃的老式办公桌上边写东西,边对我说:
「小石,你爱人的这个情况很复杂了,要住院治疗,当然不是要你爱人在这睡,
治疗完可以回家,只是每天必须按时来查房,参加我们的治疗。」

  我点头答应:「好的,焦老师。」

  焦老师继续说道:「你爱人的情况,恐怕不容乐观,刚才我对她进了问诊,
她很紧张,抗拒的力度也很大。最后,我也只能给她催眠,让她睡一觉放松一下。」

  焦老师,把写完的处方递给了我:「这是些抗紧张的常规药物,你回去后,
要叫她按时服用,根据她的这种情况,我们可能要调整一下治理方案,对她的问
诊要进行好几次。」

  我接过处方,连忙说:「好的,焦老师,我会看着她按时服药的。对了,焦
老师,我爱人能确诊了么?」

  焦老师靠在椅子背上,对我说:「嗯,不排除……,嗯,算了,小石你也算
我的学生之一了,有的话我也就不跟你说其他的,你爱人的病基本可以确认为斯
德哥尔摩综合征,诱导了产生了中度抑郁。如果你不及时发现,送来就医的话,
时间长了,你爱人有可能向精神分裂发展,也有可能自杀。」

  我不由得赶紧追问道:「怎么会这么严重?那我在家里应该怎么做?」

  焦医生说道:「嗯,你爱人这个病的起因时间很久了,远超过你介绍情况,
她的病情比较复杂,你在家里一是不能强烈刺激她,多包容多关爱她一些。二是
引导她多做些有氧运动,比如说慢走、打打太极拳之类的,三是可以多陪她看些
积极向上、喜剧之类的电视。其他的,你要按时陪她来查房做治疗。」

  出了焦医生的办公室,我来到等候区拉着杨隽,就去找护士长登记办理入院。
然后,小护士带着我们找到杨隽住的57床。花钱多也有好处,57床是个单人
间。

  这一路,杨隽一直默默的紧拉着我的手,一言不发。我拉着她坐到了床边,
弯下腰给她脱了鞋,拉开了被子,扶着她的脖颈,让她躺倒了病床上休息一会。
等会护士长还要来交代住院事项。

  我给她盖上被子,坐在了床边看着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鼻头有些抽动。
但却没有放开我的手。

  护士长推门进来说道:「57床,等会让你老公,去医院小卖部买个尿盆还
有床垫,洗漱毛巾之类的可以自带。如果你们不在这过夜也行,但是要和护士站
值班的说一声。每天早上8:50时要在病房里等着医生查房。你明天第一天进
来,不能吃早点,9点查完房后,要去抽血、做其他的检查。」

  听着护士长一阵噼里啪啦的交代,我赶忙说道:「好的,好的,等会我就去
办。」

  护士长转身离去,我拍了拍杨隽的手,说:「你先休息会,我去把东西买掉,
等会上来叫你一起回去,先去你小姨那里把小悔接了,再回去做饭,你好好休息
一下,明天我们在一起来。」

  杨隽轻轻的从鼻子里嗯了一下,我刚要起身离开,她的手却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杨隽的眼睛里起了一层雾气,紧紧的盯着我不放。

  我笑了一下,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刚
刚亲上她嘴唇,她微微张开了饱满的双唇,一条灵活的香舌就钻进了我的嘴里,
疯狂的索求着。双手也搭上了我的脖子,用力抱紧。我用轻轻的拥着她,回应着
她的吻。

  一会,我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她放开了我的双唇,我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
小声在她耳边说:「小悔还等着我们去接呢,待会回家再说。」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等到我把所有东西都弄好,出了医院,去肖丽娜家里把小悔接到,回到杨隽
住处的时候,都快天黑了。

  我匆匆的给她母女两做了两个菜,趁着她们吃饭的时候,又给李海涛翻了翻
身,清洗了一下。急急忙忙的拿了两个馒头,就出了门去上夜班。

  我边走边吃,一边在想,找个时间,还是给杨隽提一下,搬到我房子里住比
较好,像这样三头跑实在是太浪费时间。

  第二天早上,我下了班就去杨隽住处,杨隽已经做好了早餐,趁她给小孩穿
衣服的时候,我给李海涛喂了些食物,包了块成年纸尿裤,收拾了些孩子奶瓶,
水杯,小薄被子、纸尿布、湿纸巾,玩具、垫子等等放在背包里。

  我和杨隽带着孩子,踩着时间点到了病房,我在病房沙发上找个地方,放下
孩子的东西,把孩子用我妈妈买了寄过来的背篼,背在我的背上。

  我背着孩子就忙开了,给杨隽送抽血和尿检标本、帮她去排队做检查,记账
拿单子,到了中午才总算把检查做完。

  回到病房把孩子交给杨隽带着休息一下,我去给她们母女两买了些饺子和其
他菜。回到病房,让杨隽边吃边看着孩子,我去打水冲奶粉,调米糊给李悔吃。

  杨隽在床铺了块小垫子,哄着吃完饭发困的李悔睡觉时,我把杨隽吃剩饺子
和其他剩下的菜都吃完。等我把垃圾丢到垃圾桶回来后,才松了口气,拉了把椅
子,坐在杨隽床边,看着她侧躺着哄孩子睡觉。

  一阵阵困意袭来,我才说了句:「小隽你以后要多吃点,不用剩太多给我」
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被护士推门的声音惊醒,抬头一看,杨隽不在床上,我的身上盖着杨隽的
外套。杨隽坐在沙发上,陪着李悔玩。我掏出手机一看,我睡了近3个小时。

  护士进房说:「57床,赶紧准备一下,等会去焦医生治疗室。」

  我赶紧站起来说了:「好勒」。把衣服给杨隽穿上,并顺手从杨隽手里接过
孩子。

  我和孩子陪着她去了焦老师治疗室,她进去治疗的时候,我就带着李悔在等
候区边玩边等她,照例是做诊疗后,焦老师让她在沙发上躺着睡了一觉,等她出
了诊疗室后,我看见她双眼红肿,满脸泪痕。赶忙掏出准备好的湿纸巾,走到她
面前先帮她擦了一下脸,把洗漱包和小毛巾放在她手里,让她去洗把脸。

  我则是去焦老师办公室听她介绍病情,焦老师说进展还是不大,杨隽还在下
意识抗拒治疗。照例还是吩咐我多关心包容她,争取帮助打开心结。

  等杨隽洗完脸后,我们回了病房,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去。

  我迟疑着开口说道:「小隽,我有个事情,想给你说一下。」

  她收着东西的手,顿了一下说:「石头,有事你就说嘛。」

  我诺诺着,说道:「那个,你看,今天看病忙成这样……」

  我话还没有说完,杨隽就打断我的话说道:「石头,你不用说了,在今天太
麻烦你了,你下夜班就跑来帮我,今天你也还要上夜班,明天你就休息一下,我
会自己来看病,反正今天都基本上理顺了。」

  我一听,她又开始习惯性的拒绝人了。如果真要顺着她的话做,焦老师又要
头疼了吧。

  我没急着回答她的话,只是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她扭动挣扎着,死死的箍
住她,在她耳边说:「小隽,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我是想跟你说,要不你搬到
我那里住吧,这样我们可以省点时间,不用这么匆忙,你以为我要说让你自己来,
不会的,我都说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杨隽听着我的话,慢慢的不再扭动,反过手来搂住我的脖子,哽咽着说道:
「不是不相信你,石头,只是我太害怕这是个梦了,那天,我要睁开眼醒过来,
你就不在了。」

  我的心揪疼起来,我亲了她的唇一下,坚定说:「小隽,相信我。」

  她不在说话,搂着我的脖子,把头靠在了我的肩头。

  我拍了拍她的背脊,说道:「你看,你要是觉得一下不好搬,你就带着小悔、
李海涛先到我那住,这样我下班也好多点时间帮你干些家务,回家了我去上班也
近,有个什么事情也好来照顾。小区里还有政府办的托儿所,幼儿园,我们治疗
很忙的时候,也可以把小悔先放在哪里照顾,也不好老是麻烦你小姨夫和小姨他
们。」

  正说着,我感到胸前有股温暖的水汽,我知道她哭了。我抱着她的双臂紧了
紧,说道:「走,回家。」

  她在我怀里嗯了一声。

  从医院出来,我和杨隽先到了她的住处,收拾了些她和李悔、李海涛的衣物
东西,装了两皮箱,我抱着李海涛,她背着李悔,带着皮箱,坐着出租车到了我
家。

  进了门,我先把李海涛安顿在靠小花园的次卧室,把我的东西收到了小卧室,
把杨隽和李悔的东西放进了大卧室里。

  然后生火做饭,因为不用赶时间上班,我和她们母女吃完饭后,还在沙发上
打了盹。起来后,才想起焦老师让杨隽看电视节目的安排。

  我家里没有接闭路电视,只有一个小DVD,翻了翻以前的碟子,也只有盗
版的灌篮高手和海贼王还可以看,想想这也算是积极向上吧,就随手播给杨隽看
着,自己出门上班去了。

  夜班中间,我借着巡逻,还偷偷跑回去几次,看看了杨隽母女。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这样充实的度过。

  直到有天,焦老师对我说,他们已经找到杨隽症结所在,需要进行一次有其
他关联人参加的治疗,需要我去做几样准备。我只有在接下来的几天,找了些机
会,去把东西准备好了。

  焦老师他们也通知了杨隽几天后,要给她做个专门心理诊疗,杨隽得到通知
后,有些不安,但在我的宽慰下,也逐渐安心下来。

  这天,我和杨隽把李悔寄托给了小区托儿所后,就直奔医院,在杨隽按照焦
老师安排,早早进入治疗室。我按照焦老师他们的安排,打了个的回到家里,把
李海涛也带到了诊疗室。

  护士们把李海涛放在了平板推车上,绑上束缚带,在李海涛的手臂注射了一
针药物后,就推着李海涛,引导着我,进入了诊疗室。

  这个诊疗室不是焦老师常用的诊疗室,通体是白色的,中间一张住院床,上
半部分摇起,杨隽坐躺在上面睡着。双手双脚以及腰上有白色束缚带绑着。

  护士把李海涛的推车推到与床平行,摇起了推车上半部分,让李海涛也和杨
隽一样,面对一面白墙。

  忙碌的护士在杨隽和李海涛中间放了一把特制的椅子,让我坐在上面,在我
的手脚、脖子上捆了束缚带,在我嘴里绑塞了一个类似牙套的东西,这东西让我
说不了话。

  我也是面对白墙,在我面前有一张矮茶几,上面放了几份材料。

  护士们在李海涛与我之间拉起一道很长的白色帘布,像是把他分隔在另外一
边。

  我头顶吊了一架投影仪。在我们三人侧边摆放了一排长桌,长椅,上面有各
种仪器、还有台电脑。护士把一起上各种线缆贴在了杨隽和李海涛头上和心脏上。

  不一会,焦老师和助手走了进来,焦老师坐在了我们侧边的座椅上,她的助
手们调试了一下设备后,把一个遥控器的东西交给焦老师就退出去了。

  焦老师对我笑了笑,说道:「小石,等会,你要像我那天告诉你的要求去做,
绝对保持安静,要按我的指示行动。」

  我有力点了点头。焦老师笑了笑,按动按钮,诊疗室瞬间黑了下来。

  「叮叮咚叮咚」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音乐。

  「杨隽、杨隽,醒醒。」焦老师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变异的很诡异。

  「嗯。」杨隽的声音在我的右侧响起,但是那种充满了梦呓的感觉。

  哦,这是焦老师在心理沙龙里提过的深度催眠么?需要药物来辅助的催眠。
我没有敢乱动,坐在原地默不作声。

  「杨隽,放松,放松,你现在就像在大海上一样,四周都是温暖的海水,浸
泡着你。」焦医生的声音又在响起。

  我面前的白墙上,亮了起来,上面是大海中温柔卷起细浪的画面,房间里也
响起了轻柔的波涛声。

  杨隽的呼吸明显平稳了下来。

  「杨隽,你看前面有道门,我们进去看看」

  「好」杨隽木木的回道。

  「你推开这扇门进去,你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好黑。」

  「别怕,你转头头来看,你看见门背后那片大海了吗?」

  「看见了」

  「这是小叮当的任意门,你感到太恐惧的时候可以逃回来,你关上门再打开
门试试?」

  「好」

  房间的白墙上,大海上空出现了一个小叮当的任意门正在开关CG,房间里
也响起了门款关闭打开的声音。

  「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

  「那你回头,向前走吧,记住感到太痛苦,可以转身打开门逃回来。」

  房间白墙上仍然是大海的画面,房间里的波涛声则慢慢弱下去。

  「你看见了什么?」

  「黑的,看不见」

  「你可以试着动动手看看」

  「啊!我动不了,海涛……海涛……,老公……老公……啊!!!……不要,
……不要。」

  杨隽在床上挣扎起来。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刚想站起来,就被紧紧束缚在
椅子上,我明白了被束缚和带牙套不准出声的用意。我只好揪心的借着白墙的微
光,看着杨隽瘦弱柔美的身躯在不安的扭动。

  「杨隽,别怕,别怕,记得你可以逃,你先坚持一下,你看见了什么?」

  「好疼啊,我坚持不了,我看见了刁文广。」

  「他在干什么」

  「呜呜呜……他在我身上,他在我身上!」

  「你可以推他么?」

  「我动不了,我手被手铐拷在床头了……呜呜呜……」

  「可以用脚踢他么?」

  「啊!呜呜呜……不行不行,我的脚被绑住了……」

  「绑在哪里?」

  「好疼啊,好疼啊!绑在了床边……刁哥、刁哥,求求你让小文下去吧,我
好疼啊……刁哥、刁哥……求求你……啊……啊……啊」

  「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可以逃了回来,你看见刁哥在哪里?」

  「我坚持不住了,刁哥、刁哥,不,老公,老公,……求求你,……求求你,
让小文下去吧……呜呜呜呜呜,好疼啊」

  「在坚持一下,刁哥在哪里?他在干什么?」

  「刁哥……啊……好疼……刁哥在我身边,……啊,好疼……他在捏我的咂,
……呜呜呜……他在看电视……我坚持不了了……老公……求求你……,看在肚
子里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逃了……我一辈
子就在你身边当母狗……你想在我身上干什么都行……老公求求你给我纹身…
…求求你给我打洞……只要让小文下去……啊……啊……呜呜呜呜……」

  我紧紧的咬着牙套,眼睛里像冒着火,脑门的大筋突突的直跳,我攥紧的拳
头捏的指甲扣进了肉里,我扭动的身体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左侧李海涛也有了
细不可闻的荷荷低喘。

  「杨隽回头,拉开门,逃回大海」

  「啊!」

  房间里的波涛声大了起来,随着白墙上的任意门CG的开关,大门开关的声
音也随之响起。

  「放松,放松,杨隽,放松,你现在在大海里,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你现在
感到轻松,感到想睡觉,睡下吧睡下吧」

  房间又变得一片黑暗,我左右两边都不再有声响。

  不一会,墙上又出现了大海的画面,房间里又想起了浪涛声。

  「杨隽,你感到放松么?你看到那边那座红房子了么?」

  墙壁上的大海,出现了一座红色的心形房屋CG。

  「嗯,来带我们去看看,对,打开门,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了课堂」

  「很好,你现在飘起来,越飘越高,你是独立于这个世界的灵魂,你没有感
觉,只是飘在空中,告诉我,你现在看见什么?」

  「我看见了,老吴,还有我,老吴在我的脖子上套绳子,老吴把我当做风筝
在教室放,老吴把我拉向地面,我不想落,我不想落,我想飘下去,只要老吴放
我飘下去,我为他做什么都行。」

  「飘得很舒服,你现在又看到什么?」

  「老吴的套在我脖子上绳子断了,我在朝地下坠落,我看见林浩旭,我想抓
住他,被他推开了。我看见了海涛,老公,我抓了他伸出来的手,我拉住海涛,
没有落下去,他拿手把我举起来。我跟海涛一起在解我脖子上绳子。解开一大半
了,我抓牢了海涛举着我的手。」

  「杨隽,你现在什么感受?」

  「我好踏实,但是,我还想念着飘,想飘得的更高些。啊!我看见老钱、金
总、云武、尚悟、左键他们都想伸手来举起我,我在躲开他们。」

  「那现在呢?」

  「我看见妈妈和海涛想把我拉回地面,海涛只是举着我,我想飘得更高点,
我不想回地面,我好怕老吴断了的那根绳子变成铁棒,不让我回到地面。」

  「我看见刁哥了,他拿着绳子,他看见脖子上的绳子了,他在接我脖子上的
绳子,我好怕。他开始吹风放飞我了,我好高兴,但是不敢放开海涛举着的手,
这样上上下下的,我好怕但也好高兴。」

  「不怕不怕,你只是看着你的灵魂,告诉我现在怎么啦?」

  「有人、有人爬上海涛举着我的手,我好恨」

  「那些人是谁?」

  「唐明明、尤佳,海涛放开举着我的手了,我好怕,但是我没有落下去。刁
哥还在放飞着我,飞的好高,我快要到我的高度了。刁哥指给我看,尤佳已经被
海涛举起来。我好恨,那是我的,我要飞的更高。」

  「你飞得比你还高吗?现在看到什么?」

  「我飞的比我高了,啊呀,刁哥在拉我了,我不要回地面。啊!刁哥又放了
我一点……」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刁哥手里,他给我套上铁链,先锁了我的咂,又锁了我的腚,现在好
紧、好难受。啊!刁哥又松开一点点,我好喜欢可以顺畅呼吸了,刁哥真是好人。」

  「哦,刁哥锁了之后呢?」

  「刁哥拿着刁文广变成的棒子在打我,不要,刁哥,只要你不拿棒子打我,
我让您套更多锁链,刁哥不打我还真是好人。啊?!!」

  「怎么啦,现在你有看见什么了?」

  「我不知道,刁哥不见了,我好轻松,但是我脖子上铁链还没有断,我看见
海涛了,他没有举任何人,我想让他重新举起我,我们两一起把刁哥套的铁链拿
掉,海涛好犹豫,我拉着他手刚刚爬上去,我被刁哥铁链拉回去,好疼好难过」

  「我的肚子变大了,刁文广变成的棒子不停地打我,刁哥只要不让棍子在打
我一小会,我情愿被你套更多链子,刁哥只让棍子每天不打我一小会,我好高兴,
刁哥对我真好。」

  「刁哥不见了,我害怕,我想拉着海涛的手,我想回去,可是铁链好重,我
爬不上去,我想海涛帮帮我,他没听见。」

  「小悔,小悔从我的锁链里穿出来,这缝隙送来的空气好清新啊!小悔想扯
断我的锁链,宝贝,你太小了,拉不开我锁链。」

  「啊!铁链被三嫂抓住了,她和刁文广变成棍子打的我好疼,海涛要拿他的
手来捞我,我好想回去,好想回到手中,可是他手里已经有唐明明,我想拉住他
手肘,哪怕落在地上也好。不要,海涛的手棍子打断了,他掉下去了,我拿锁链
拉住海涛,好沉好沉。」

  「我拼命把锁链递给三嫂,只要她帮我拖住海涛、还有小悔,我愿意每天被
棍子打,我会钻狗笼,我会做狗任三嫂玩弄,只要她能帮我拖住海涛和小悔,不
掉下去。」

  「除了三嫂,有人来帮你拖住海涛和小悔么?」

  「没有,唐明明来找我,要回海涛,我给她看了海涛只有拉着我的锁链,才
掉不下去,她哭着走了,海涛,我只有把你变成我的锁链,你才不会掉下去。」

  我浑身哆嗦着,无力在椅子扭动着,杨隽是在心里积了多少的苦啊!而我的
左边也传来细细的荷荷声。

  「啊,三嫂和打我棒子都消失了,我带着锁链掉下去了,我好担心小悔、好
担心海涛」。

  「你掉下去的时候,看见什么了吗?」

  「没有,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下落的恐惧。啊。我看见了,是石头,他拖
住了我,他看见了我的锁链,他在砸我的锁链,小悔还在扯我的锁链,我好想睡,
石头砸开了一条缝隙,好新鲜的空气啊,但我好累,我好想睡。」

  我听到这,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我会拼了命,去打碎你身上的锁链。

  「杨隽,别睡,杨隽,别睡,别睡。你看石磊在努力砸锁链,小悔也在扯锁
链,你看他拿着金斧头再砸,你配合真他一起砸,砸开了你就自由呼吸了。」

  陪着着焦老师的鼓动,房间里想起了砸锁链、甚至还有孩子叫妈妈的声音。

  「石头,石头,我好想睡」

  一个身影站到了我的身旁,解开了我的牙套和束缚带,她拍了拍我的肩,把
我的手放在杨隽的手上,把手上话筒一样的东西抵在我的嘴边。我借着墙上的微
光,跟着她的口型一起说:「小隽,别睡,来,跟我和小悔一起砸碎这锁链。」
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变形的厉害。

  「杨隽,一起砸,你看它快碎了!」

  「一起来,杨隽,砸碎了么?」

  「还差一点」

  「那杨隽,你赶快伸手,赶快踢脚,一起打碎它!」

  杨隽束缚带被我解开,她跟着焦老师的鼓动,做了个推开踢腿的动作。随着
这个动作,房间里也响起锁链破碎的BGM。房间开了灯,大放光明「打碎它,
杨隽,你自由了,你睁开眼自由的呼吸吧」

  「啊!打碎了!」

  床上的杨隽,脸上布满了泪痕,随着焦老师的指令,睁开了眼睛。

  我站在床边,俯着身子,伸出一只手,对她说:「来,我拉你」

  她笑着,拉住了我的手。

  治疗室里,我坐在杨隽的床边,我们的手十指紧扣紧握着一起。白墙上,投
影仪正在投影PPT。

  焦老师站在白墙边,面对着我们说道:「1973年8月23日,瑞典斯德
哥尔摩的某家银行里,突然闯进两个全副武装的绑匪,并将几名银行职员挟持为
人质,并将他们扣押在银行的地下保管库里。匪徒提出的条件是,释放在押的同
伙,保证他们安全出境,否则将人质一个个处死。」

  「经过六天的营救,警方用催泪瓦斯将人质和劫匪驱赶出来,然而,离开保
管库后,几名人质反而将劫持者掩护起来,保护他不受警方的伤害,此后甚至拒
绝提供不利于绑匪的证词。更为离奇的是,其中一名女人质还由此声称爱上了一
名劫持者,等他获释后就要嫁给他。」

  「人们为这个匪夷所思的事件做出病理化的解释。从而,在心理学、医学领
域出现了一种新型的心理疾病: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病症又被称为人质情结,
概括而言,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
情结。」

  「后来,人们发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几乎是很多暴力事件中相当普遍的一
种现象,例如家暴,囚禁性奴等等。」

  听着焦老师的解释,杨隽的手心开始出汗,我紧了紧手掌,想给她个鼓励。

  「而与杨隽你的情况,最相似的就是发生在1977年美国的卡门龙夫妇案。」

  「1977年5月19日,27岁的卡罗去探访朋友。路上她搭了个便车,
车上是一家人,男主人卡门龙,妻子叫珍尼斯。半途中,她被卡门龙夫妻强制带
到了一个屋子的地窖里。」

  「卡罗清楚记得卡门龙把她脱光(一丝不挂),一条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
以后每天,卡罗总是先被毒打一顿,然后光着身子吊在门檐上,脚尖仅仅踮到一
点点地面。卡罗刚开始还拼命挣扎。卡罗最初的一段时间完全生活在黑暗之中,
卡门龙特意用金属做了一个双层头罩和像棺材一样的箱子,她在里面不能吃、喝、
听、看,更没有衣服穿。卡门龙是一个虐待狂,他崇拜古代的奴隶社会,长期沉
迷于带有暴力倾向的色情文学,他把卡罗当成自己的俘虏,而自己就是奴隶主。
从卡罗的身上,他得到了征服感和占有感的满足。」

  「卡门龙疯起来的时候会把光着身子的卡罗的头按在水里,直至几乎窒息,
或者接通电线,或者用手扼她的脖子。而光身鞭打是每天的家常便饭,有时卡门
龙还拍下卡罗的裸照,然后在家里冲洗。每当卡门龙折磨卡罗的时候,他就会变
得异常兴奋。卡门龙还想出了千奇百怪的主意来实施自己的虐待欲,包括在地下
杂志上剪下一份据称是出售灵魂的契约,强迫卡罗签下。他还在卡罗的阴唇上穿
了一个洞,说这是他们的「结婚戒指」,并说希望有一天可以和她生孩子。当确
定卡罗不会试图逃跑时,卡门龙决定要和卡罗结婚。自此,卡罗有了更多的自由,
她可以每天去洗澡、干家务活,甚至允许她出外慢跑,而卡罗每次总是会回来。
一些邻居也开始看到了卡罗,他们都以为她是这家的保姆。」

  「1980年,卡罗甚至可以到外面打工。实际上已被绑架了三年的卡罗这
时有许多机会可以逃跑,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卡罗被囚禁了7年,直到卡门龙
的妻子珍尼斯突然良心发现,加上嫉妒卡罗的「得宠」,帮助她逃离了这个地狱。
难以置信的是,卡罗在回到自己的家以后,还一直打电话给卡门龙,他哭着企求
她回来,而卡罗向他保证决不起诉他,甚至声称爱卡门龙。直到卡门龙的妻子珍
尼斯离开了卡门龙,找到了一个心理医生,他们聊了将近2个小时,珍尼斯把故
事全部说了出来,心理医生报了警。」

  「84年11月,卡门龙被正式逮捕。在法庭上,主控官描述了卡门龙最喜
爱的一部电影,片中讲述了一个虐待狂绑架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并把她变成一个
顺从的性奴。这个女孩最终变得忠心耿耿,甚至为她的「主人」牺牲了生命。主
控官试图以这种戏剧化的形象,向陪审团证明卡门龙如何深受这部电影的影响,
而卡罗也和片中的女孩一样,被卡门龙完完全全洗了脑而丧失了个人的意志。此
外,压在卡罗身上的是一种无形的恐惧和枷锁,因为害怕报复,所以她一直不敢
逃走。」

  当焦老师在讲述卡罗的遭遇时,杨隽一直在发抖,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坐在
了杨隽的床边。一只手仍与杨隽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紧紧抱住杨隽,杨隽蜷缩在
我的怀里。

  听到卡罗被阴唇上打洞,被关在狗笼的时候,杨隽开始颤抖。我用脸颊抵在
她的头发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背脊,在她耳边说:「没事没事,我在我在」

  她空着另一只手,紧紧拉住我的衣服。靠着我更紧了些。

  焦老师继续说道:「据心理学者的研究,情感上会依赖他人且容易受感动的
人,若遇到类似的状况,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通
常有几个特征」

  「一是人必须有真正感到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二是最关键的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认出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
动。」

  「三是除了加害者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
不到外界的讯息。」

  「四是人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而通常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经历四大历程」

  「一是恐惧。因为突如其来的胁迫与威吓导致现况改变」。

  「二是害怕。垄罩在不安的环境中,身心皆受威胁。」

  「三是同情。和挟持者长期相处体认到对方不得已行为,且并未受到『直接』
伤害」。

  「四是帮助。给予挟持者无形帮助如配合,不逃脱,安抚等;或有形帮助如
协助逃脱,向法官说情,一起逃亡等。甚至站在一起作恶」

  「而随着研究发现,减轻以上几个条件的力度,仍然可以在人之间形成一些
轻重不一的斯德哥尔摩效应,被伤害人依然会经历程度不一的四大历程,最后形
成程度不同的对加害人的异常情结。」

  「有熟悉心理知识的人,会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利用这些斯德哥尔摩效应,
用在好的方面,可以拍出像肖申克救赎这样的电影,团结工作团队之类。用途说
不上好坏的,会拿鸡汤灌的小年轻拼命的加班,会在恋爱中耍点恋爱计谋。用在
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诱骗妇女、欺骗感情。或是玩SM调教之类的东西」

  「而要治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最好的方法就是看心理医生,做正规心理治
疗的。哪怕有轻微的斯德哥尔摩效应,也需要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进行矫正。」

  「治疗斯德哥尔摩首先要帮助受害者认识自己,发展受害者的个人潜能。帮
助受害者建立积极的心态,不轻易屈服于现实。了解加害人的软肋伺机发起自卫
性反击。建立限制加害人作恶的制度。」

  「而其中关键就是帮助受害者认识自己,就要是让被害人真正了解,她与加
害人形成的那种异常情感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只有看清了这种异常情感,才能去面对,去正视,去战胜。」

  「小石,你坐回你的位置。下面的问题要杨隽自己回答。」

  我听从焦老师的指挥,在坐回我的座位前,我捏了一下杨隽柔软的手,表示
我的支持。

  「所以,杨隽,刚才在催眠中,鼓励你去战胜面对这些加在你身上的锁链。
现在你敢面对了吗?你回答我能还是不能」焦老师直视着杨隽眼睛。

  「能。」杨隽很微弱的回答,但是却没有逃避焦老师的问题。

  焦老师点了点头:「很好,那么我们再来梳理一下,你的感情经历。可能我
不说,你都发现了,之前你告诉过我,吴教授的那些做法,都是弱化版的触发斯
德哥尔摩效应的行为。」

  「比如在校园的封闭环境,老师具有很高的权威,能决定你的今后命运走向,
给予你不同于其他同学的小恩小惠,地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交流,关键是你从小
怕黑的胆小、女性的直觉、吴教授的权威等等自行脑补的信息,都告诉你,老吴
对你的企图,你逃不掉,也反抗不了。」

  「所以,你在害怕之下,企图讨好吴教授,避免他对你造成更大的伤害,加
上我告诉过你,你父亲的形象在你童年是在太过强大压迫,吴教授近似的反向父
亲形象和例如调系,出国等小恩小惠,使得你的讨好转变成了异常的情感,并在
这个情感下,和老吴半推半就的发生关系,伤害了身体。」

  「杨隽你和老吴的关系,是轻微的斯德哥尔摩效应。你本能的觉得不妥,想
要自发的想纠正,想建立自我,那么自发的建立自我,最简单途径就是反方向行
动。就是要找一个你能绝对控制的人,如果时间长了,是可以缓解甚至消解斯德
哥尔摩效应的。」

  「你找的人里,林浩旭明显不合适,他也太过于自我,你控制不住他,如果
没有老吴的插手,他会是你的坚定选择。」

  「好了,说到了这里。我要说仅仅只靠斯德哥尔摩效应理论进行心理分析和
治疗是不够,我现在要引入另一个的和你最亲密的人,从婚姻的角度协助治疗,
提供观察你自身情感的窗口。」焦老师说完后,转头看着我说道:「小石,你把
左手边的窗帘拉开。」

  我依照焦老师的指示,拉开了窗帘,露出了背后李海涛。

  杨隽扭头看到李海涛后,惊讶的说道:「海涛,你怎么会在这?」

  焦老师接过话头,说道:「是我叫小石请李海涛来的,并且小石也征得了李
海涛的同意。杨隽,只有通过李海涛的眼睛看到的和你说的对比,你才有更多的
机会来观察你自己的情感。你不要顾顾虑,这屋子里都是来帮助你的人,我们都
知道你的事。」

  杨隽听着焦老师的话,脸慢慢的有些涨红,但很快点了点头。

  焦老师看见杨隽的点头,说道:「很好,我会采取由李海涛主述。我来阐述
事件中间的心理行为。需要的话,也会由我来问杨隽你当时的想法和感受。小石,
我听不懂李海涛先生的讲话,你来帮他转述。在转述中,我需要你带入李海涛,
根据我的问题回答。明白吗?」

  我凛然答到:「明白」

  焦老师笑了笑,指着我说:「那么开始,李海涛你说吧」

  随着指令,我站在李海涛的床边,转述着他的话,从同学左键要介绍侄女给
李海涛开始说起。……

  当我说道李海涛经过林场感情升温,到杨隽联系李海涛,李海涛经过29次
求婚后,及婚后的生活事,我看到杨隽的眼里流出了眼泪,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

  焦老师则在我的讲述中,插话道:「老实本分、懦弱善良,视你为女神,仰
视你的李海涛,成了你的选择。他通过了你29次以上的层层考验,你知道他是
爱你的,你也被他的善良感动,才会不计较房子、车子、票子和他结合在一起。
他和你的努力,其实已经挣脱了一大半吴教授套在你的脖子上的绳索了。」

  我讲述到李海涛察觉杨隽下体不在水多的异常时。

  焦老师接着插话道:「你把吴教授的事,当做了自己的秘密,在心里形成只
有你知道的闭塞信息,那么这种异常情感,就会借着你的封闭的信息,在你内心
不停的重复播放,强化你对那种情感的渴望。」

  「加上你进入婚姻前的三段感情,都称不上是教科书和电视剧式的恋爱,加
上当时,你年纪也不大,没有孩子,身体激素也促使你对恋爱的感觉处于很渴望
的情况。」

  「而这时,李海涛觉得结婚就是功德圆满,忽略了给你更多的恋爱体验。你
觉得生活太过于平淡,想要再找找恋爱的感觉。」

  「我相信,凭着你的美貌,会有很多喜欢你,追求你。但你仅仅是想找找恋
爱的感觉,不想也不会破坏你很满意的婚姻状态。所以,很多人你都回避了,包
括你告诉我的老钱,金总,尚悟等人。」

  杨隽听着焦老师的话,流着泪,痴痴看着白墙上投影仪投影的李海涛和杨隽
的生活照片。

  我讲述李海涛发现刁金龙对付女人很有一手,到刁金龙向李海涛炫耀如何泡
杨隽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被一阵阵的刺痛。白墙上又恢复PPT。

  焦老师对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杨隽说道:「你曾说过,刁金龙的出现让你有很
熟悉感觉。是的,你之所以会觉得熟悉,就是因为吴教授的激发斯特哥尔摩的手
段,刁金龙也会,甚至用的更好。因为他是贩卖妇女儿童集团的首犯,利用斯德
哥尔摩效应,把被贩卖的妇女儿童变成温顺的奴隶,正是他的拿手好戏。他用在
你身上,你把对吴教授的「感情」转移到了刁金龙身上。」

  「从你告诉过我的刁金龙追求你做的那些招数,基本上他已经发现你的软肋
了,他故意对你说就是要追求的性关系,压迫你不敢说出去的心理,形成的你心
理上封闭空间,你没有办法对别人说吧?他进三退一,一直不强迫你,看似你掌
握这节奏,但是慢慢的利用你所谓补偿的心理,也就是讨好,一点点蚕食你。甚
至用豪车带你出去吃点好的,享受点好的,只怕当时在你心里,觉得他对你和对
别人不一样,尤其是对他酒吧里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宠上天的感觉吧?」

  面对焦老师的分析和问题,杨隽脸色苍白,说了声:「是。我当时觉得我在
他心里是第一无二的,和老吴当年感觉一样。」

  焦老师接着又说:「可惜你的感觉错的,我这里有一份哈尔滨市公安局的笔
录这份笔录是小石找他的朋友拿到,真实可信。」

  杨隽转头看了我一眼,我对着她点点头,我告诉过她,我为侯三顶罪,侯三
现在做了官,能量还是不小。她微微点了下头,又把头转回去,看着白墙上出现
的一份笔录照片。

  焦老师说道:「这份笔录里,刁金龙交代了他曾经引诱一个叫刘勋华的老师
出轨,并唆使刘老师利用刘老师丈夫职权做了一些不法的勾当。当然做了什么勾
当,这笔录没有给我们,但是它记载刁金龙诱骗刘老师出轨的招数和诱骗你出轨
的招数大致相同。只是刘老师比你更快的沦陷,毕竟你在潜意识里对斯德哥尔摩
综合征有一定警惕。」

  「也就是刚才深度催眠时,你看到的吴教授和刁金龙给你套绳子,那是潜意
识的具象化,当然,里面也有我们前几天不断做诊疗,你潜意识逐步相信,并开
始具象化的原因。」

  「但值得庆幸的是,正因为这位刘老师以前没有被斯德哥尔摩效应影响过,
所以,当她怀孕产子被发现出轨后,她离婚后外出打工,哪怕有点轻微斯德哥尔
摩效应,她也能学你不再与吴教授联系一样,就没有再回应过刁金龙。你可以在
这页笔录第五行上看到,刁金龙说他还想找刘勋华老师继续,但是一直无法找到。

  「可杨隽你一旦沦陷了,那就会加重病情的。可能是因为刁金龙急于逃跑,
他在平安夜看烟花的那天表现过于急切,你有所警惕,所以你害怕他伤害你,妥
协的使用了最接近阴道性交的口交、乳交、指交,来换取你心理底线不会被阴茎
插入阴道进行性交。」

  「当时,这个时候,你的婚姻出现危机,在你意识的判断中,这种婚姻动摇,
足以摧毁你的心理稳定,你需要寻求帮助,一般的来说,女性在这种情况下,找
的人是自己的闺蜜或是亲密的女性朋友,就像你的小姨一样,她的婚姻出现问题
的时候,寻找倾诉和帮助的是你!而你倾述和寻求帮助的,不是闺蜜和女性朋友,
而是刻意在你心里为你留个倾述通道的坏人」

  「有个人在你心里,明确的以性交往为主题,有点钱,在黑白两道有点能力,
懂女人心理,但是离你生活很远,你向他倾诉过你和吴教授的一切。当然,一般
人也会容易向遥远的素不相识的人倾诉,这也是心理咨询的原理。但是这个并不
是一般意义上的远方的人,而是一个对你有明显性企图,并且已经见过面,深悉
你弱点,懂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各种手段,并且撩过你的坏人。」

  「他刻意强调与你的关系,主要是性关系,并且倾听过你过完的性历史,在
你的婚姻出现问题后,你想报复李海涛,那么这个强调性关系为主的人,就是你
要进行报复和倾诉的对象。」

  「那么杨隽,我问你,你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有些惶恐但又有些兴
奋?」焦老师停下讲解,对杨隽问了一个问题。

  杨隽闭上着眼,带着一丝羞愤的回答:「是的,我当时很惶恐但是又有些兴
奋,只是想着海涛和唐明明开房,我要报复。」

  焦老师说道:「这就是了,这是因为被你的理智和警惕压下的,被刁金龙撩
起的想通过性交讨好他,获得更多宠爱的欲望被唤醒了,你的潜意识告诉这次性
交这是报复,所以你才能放开心怀。甚至到了床上,刁金龙还玩了一手你不让我
就走的把戏,彻底击垮你的警惕,激发你的补偿、讨好心理,直接让他和你完成
性交。」

  「所以,你的第一次出轨,你抱着报复的心理,想着倾述和寻求帮助的念头,
找到了你明知对你有性企图的坏人,去发生性关系。夫妻之间闹了矛盾,不能在
夫妻之间解决,反而要靠着报复来气对方,希望引起对方的注意,这是很幼稚想
法。」

  「一般人的出轨报复,也会引起很大风波。更别说,你的出轨,给了你本已
快要遗忘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彻底复发的机会。如果你和李海涛的婚姻,只要你
们其中一人知道怎么维护婚姻。那么是可以避免这样的事。」

  杨隽紧闭的双眼流出了热泪,她抿着嘴,像是在压抑着不要失声痛哭。我看
着她强忍着不愿痛哭的样子,心仿佛被刀子挖了一块,心疼的不得了。我身后李
海涛发出了荷荷的声响,我知道他是在表达强烈的痛苦。

  我继续讲述着,李海涛察觉到蛛丝马迹的恐慌,他在录音笔听到杨隽和刁金
龙在洗浴中心一夜的性交愤怒和心痛。杨隽听着李海涛的故事,慢慢的又睁开了
眼睛,茫然的看着前面的白墙,脸上不时闪过一丝痛楚后悔的表情。

  焦老师抬了抬手,示意我暂停,她问杨隽:「杨隽,为什么你当时接到刁金
龙电话,他让你去,你就去了?你在讲讲你前几天给我说的感觉。」

  杨隽咬了一下唇,茫然的说道:「海涛,从来没有给我讲过这些,要是早知
道,我就……呜呜呜……。」

  杨隽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开始痛哭起来。我看了焦老师一眼,她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许可,我连忙上前,坐在杨隽的床边抱住了了她。

  我一只手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包湿纸巾,我慌手慌脚的打开黏贴纸,取了一张,
拿在手里给杨隽擦一下脸。再取一张递在杨隽手上。然后抱着她,轻轻的抚着她
的背脊。低声安慰她。

  过了一会,焦老师轻咳了一声。我只能拍拍她的背,走回原位,杨隽抽噎了
几下,拿着湿纸巾擦了一下泪痕,开始说道:「刁金龙给我打电话,我当时就是
觉得好害怕,一个下午都在害怕,但是在害怕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后来下班了,
他让我去洗浴中心,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我就想着反正都有过了,就去看一
下刁金龙情况。我就稀里糊涂的去了,后面的就是和海涛说的差不多。」

  焦老师又问道:「那你第二天早上出来的时候,高兴开心么?」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想我身边的李海涛也一定是一样的心情,因为李海
涛连细微的呼吸声都屏住了。

  杨隽红着脸,低垂着眼帘,回答道:「很高兴,很轻松的感觉。」

  我心里仿佛挨了一拳,金星乱冒,李海涛也荷荷的喘息起来。

  焦老师却说道:「这就是对了。当你接到刁金龙的电话,你很害怕,对刁金
龙说你很担心很害怕。这其实是你和刁金龙关系的转折点之一,因为这个时候,
你正式」

  「你第一次正式知道了刁金龙犯法了,并且要逃跑,而他犯法的原因不明。
你的潜意识开始焦躁不安,你恐惧这种犯法会不会波及到你和家庭,毕竟前一天
你才和他发生性关系。于是,你在电话里下意识通过担心刁金龙的借口,来试探
情况。」

  「但是,刁金龙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让你把你保管的东西送给他,你的潜意
识判断没有太大危险,因为性关系早就已经发生,他让你送东西给他,说明他还
比较信任你。为了了解刁金龙的真实情况,你还是去了洗浴中心了。」

  「在洗浴中心,你看见刁金龙,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门外有他的打手在,凭
你一个弱女子根本跑不掉,刁金龙向你表示爱意。在这种情况下,你的斯德哥尔
摩综合征第一次表现,你向刁金龙撒娇,表示担心他,表示联系不上他会很难过,
这都是你下意识的讨好,只要他不会伤害你,因此,你在床上表现的很主动、也
表现的很娇柔,都是下意识的想满足刁金龙,避免受到超过发生性关系以上伤害。」

  「在刁金龙表示要带你走的时候,你先是表示拒绝,但是可能看到刁金龙的
脸色或是潜意识到这是个什么环境。你下一句就是我好想跟你走,进行讨好刁金
龙,宽他的心。在得知他确定要走的时间时,你更是曲意奉承,下意识的只想应
付过去。」

  「你给我说过,你在浴室听到了刁金龙威胁政府官员,甚至安排杀人,你更
加恐惧。所以,你在这种恐惧的支配下,害怕你听到秘密后会被伤害,你不敢听
他接电话,又更加施展女性柔媚来讨好他,不仅按他要求叫老公,说骚聊,甚至
在床上问他你好不好。他开心了,接电话也不顾及你,你潜意识里一方面放下了
心,一方面觉得要巩固你在他心里的地位。所以,你下意识表示如果离婚了,他
会不会要你之类的话。表明你很在乎他。

  「到了最后,您要表示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甚至说出了你的丈夫是谁,你
想表明你毫无保留信任刁金龙,也想表示李海涛是他认识的人,请遵守看重兄弟
的承诺。就像小狗看见主人,把肚皮翻上去,请主人挠痒痒。你对他恐惧,促使
你做出了你本不会做的一切。」

  「只不过,正是你这样的画蛇添足,让刁金龙起了贪心,他老套路的咬了你
的乳头,只要你丈夫发现,你一定会去找他的。这样的伤害出乎了你的意料,你
先是正常的愤怒,但是,你害怕他给你带来恐惧,又刻意进行奉承。」

  「到了第二天上午,刁金龙放了回家,你下意识的知道了脱离了危险,所以,
你就很高兴很放松,如果你真爱刁金龙,他要逃亡天涯,你不会这样表现的。」

  「并且到了家里,你还洗了澡,很高兴的问李海涛他想不想你,毫无保留的
的睡了一觉。」

  这个答案出乎我的意料,我甚至有些高兴,李海涛听见了他没有想到答案,
他沉默了。

  焦老师,示意我继续往下讲述。于是我继续讲述李海涛当晚就发现,他到处
找寻杨隽,报警,到处找线索,最后发现在新房线索。

  焦老师抬了抬手,问道:「杨隽,李海涛发现后,你很恐慌,跑去找了刁金
龙,并且在你们新房度过了三天,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杨隽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有些缅怀,又有些沉浸:「我不
知道李海涛是这样找我。我当时很害怕就去找刁老三,他安慰我不要怕,只是他
的钱一时没有找到,也找不到地方躲,我就想起新房我有钥匙,就去我们新房躲
了三天,那三天他不停和我做爱,我也不停向他索取。我感觉那三天他对我可真
好。」

  我觉得心里面像是被打了一个大洞,血咕咕直冒。但是,我也忍住了心疼,
想听听焦老师的说法。

  焦老师果然说了:「很遗憾,你这样的幸福感,只是潜意识给你欺骗。你知
道么?刁金龙咬了你的乳头,他就料到你一定会去找他的。除非,你用出差或其
他什么手段外出一个星期以上。因为,他咬你的乳头,就是为了你丈夫的发现。」

  「这是刁金龙的笔录,还是刘颖华老师,他知道刘颖华老师怀孕产子后,也
找个机会是一样咬了乳头,他想逼刘老师来找他,刘颖华也的确在1个星期后,
被他丈夫发现。刘颖华也的确来找他。只不过怕被跟在刘颖华背后来捉奸的人发
现,刁金龙才没有出现。刘颖华离开后才也没有回来。你可以看看这是他原话。」

  「而你这样马上就来找他,在无原则的想讨好他,帮他藏匿。这样送上门来
的美女陪着她躲藏,还任他随意淫乐。他一定会给你些小恩小惠的,包括在这三
天里无数的甜言蜜语,吃药让你性高潮连连。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在新房那三
天,还是一个封闭的空间,还是没有与外界联系,他刻意给你的小恩小惠,让你
的恐惧得到释放,性高潮肯定会也有,做爱次数多了,性高潮的次数也会多。」

  「在你潜意识里,你已经明白有一定几率会跟着他走,而如果不走,让他放
你回去,这两方面都需要你刻意讨好他。如果跟着走,需要提高你在他心目中地
位,靠他的保护,来面对未知恐惧。如果让他放了你,你也恐惧他会伤害你,只
有让他认为你伺候的很好,才会念着着你的好放了你。」

  「所以,面对未知恐惧,在他施舍的小恩小惠里,你的「幸福」,甚至到了
后来,让他不带套的射入,也是邀宠讨好后得到回应的「幸福感」,都是虚假的。」

  「后来,你也知道了,他编造了李海涛的谎言,利用你的冲动,让你在一个
封闭的环境内,相信的他的谎言,做出跟他走的决定,你一半是报复李海涛,一
半是更加邀宠,不停向刁金龙献媚。而那时你已经不是幸福,而是恐惧重新占据
了你的心了。」

  杨隽低着头,用手捂住了脸,耸动着肩膀,小声的哭泣着。

  我看着她,心里像被谁咬了一口,有点火辣辣的疼。

  我继续讲述着李海涛在警察处找寻杨隽,又是如何在警察处拿到杨隽和刁老
三在深圳的照片。

  焦老师问杨隽:「杨隽,石家庄又是你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发展的关键点,你
在前几天告诉我,在这里你才真正看见刁金龙的残酷,让你对他更加恐惧。李海
涛和小石他们还不知道,你给他们简单说说。」

  杨隽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脸色煞白,仿佛回忆也会让她恐惧,好一
会,她才带着浓浓鼻音,说道:「石家庄是刁老三他们,把黑龙江女孩卖到广东、
香港卖淫的中转站。我那天到了石家庄车站就像回去哈尔滨,但是刁老三威胁着
我去他们的窝点,一进门刁老三就把我绑起来,我看见他们是怎么打那些不听话
的小姑娘的,也看见他们给那些不听话的小姑娘打针,把逃跑的小姑娘的脚趾砍
掉。我好害怕。」

  说完,杨隽把手抱在胸前发起抖来。我顾不得焦老师。赶快上前,把杨隽再
次抱在怀里,她紧紧抱住我的腰不松开,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不停安抚着她。

  焦老师对我的举动没有说什么,她接着说:「是的,正是这样的血腥的场面,
让你深刻感受到被伤害的恐惧,所以把刁老三在你阴唇上打孔,盖上他的标记,
当做是自己护身符。刁金龙用异物侵犯你,你也能高潮连连,因为只有这样,你
才觉得你受他私人保护,不会像外边被拐卖的小女孩一样被伤害。」

  「你不在意,他给你身体创伤,因为这点创伤,比起在外面失去保护受到伤
害,要小得多,你努力讨好刁金龙,和他玩闹。直到他故意把刁文广放进来,刁
文广打晕了了你,在你身上乱爬,这种恐惧又再次超过你的预期,你看见刁金龙,
你哀求刁金龙帮你,他提出了陪他去深圳这种很小条件,你答应了,然后赶走了
刁文广。你认为用这样小的条件帮你赶走人,刁金龙是在乎你的,为了讨好刁金
龙,你甚至要求打一个乳环。你忘记了正是他把刁文广招进来,正是他把你带进
魔窟,是他不断伤害着你的身体,折磨着你的精神。在这里你的斯德哥尔摩综合
征完全形成。」

  我抱着杨隽,当杨隽听到刁文广的名字时,甚至打了个冷颤,我不敢打断焦
老师的治疗,只能抱得杨隽更紧一些。

  焦老师继续说道:「刁金龙带着你,到了深圳,暂时脱离魔窟,你松了一口
气,甚至把这样「解救你的功劳」算在刁金龙头上,你更加刻意讨好刁金龙。按
照你前几天告诉我的,刁金龙的电话,经常涉及到卖到香港的小女孩被打,被强
奸、被打毒品。你仍然恐惧刁金龙一伙,但是刁金龙还是把你关在一间房子里,
把你当做他私人的性奴,但是这样的时日,还是比你听到的那些小女孩要好。」

  「你经常在房间里发呆,却不敢逃走,每天等待刁金龙回来,有时你会流露
出恐惧刁金龙的神态,但是你会赶快调整状态,以最迷人最奉承的姿态讨好刁金
龙,他在指着你头骂你的时候,你都会恐惧,希望尽快讨好他,不管他在你身上
要玩什么样的花样,甚至在阳台做爱你也愿意,也都会满足他。」

  「这样日子里,会让你错以为他是独宠你的,是对你好的,甚至是爱你的,
想到这些,再听见他电话里摧残其他女子的时候,你觉得他是爱护你的。这就是
那几张照片上为什么他亲你时,你一开始恐惧,但是又即刻用最臣服的姿态和他
接吻。也是他在打电话,你为什么会面露温柔笑容的原因。」

  随着焦老师的话语,白墙上出现了几张照片。杨隽是第一次看到这些照片,
她在我的怀里,涨红了脸,低声问道:「这些照片是哪里来找来的?」

  我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是在你家里的电脑上找到,李海涛告诉我的。」杨
隽搂着我的手,忽然狠狠在我的腰上扭了一把,我忍着疼没有叫出来,只是轻轻
拍着她的肩背,表示我很疼。

  焦老师仿佛没有看见我们之间的小动作,她继续说道:「可惜的是,刁金龙
带你去深圳的目的,令人发指。刁金龙和贺桂芬的笔录中,都提到了这次深圳之
行,刁金龙告诉你他是准备偷渡香港,但实际上刁金龙是去接货的,同时也是送
一批女孩去香港,用来抵充货款。」

  随着焦老师的话语,白墙上又出现了刁金龙、贺桂芬的笔录。杨隽不在和我
嬉闹,在我的怀里认真看着那些笔录。

  焦老师讲到:「你看贺桂芬说看到刁金龙和你偷情的录像,觉得你很美貌,
她说服刁金龙把你带去深圳,如果货款不够,就拿你抵货款。你再看这,这是刁
金龙交代,带着情妇进了香港,如果货款不够,就拿情妇抵扣货款。按照他的估
价,像你这样的美人价值几乎抵这批货的五分之一。显而易见,那二十多天里,
他为什么不给你纹身,只是因为那样的你才值钱。最后,他在得知有危险的时候,
居然抛下了你,自己逃跑了。」

  「所以,他爱你么?不,他只是把你当做货物。你爱他么?不,你只是因恐
惧而讨好他。」

  杨隽显然看见了哪几行字,也听见了焦老师的结论。她不由自主向我怀里缩
了缩,低垂这头,搂紧了我的腰。

  焦老师说道:「小石,你回原位,继续讲述。」我紧紧的搂了一下杨隽,亲
了一下她的脸颊。转身回到原位,继续讲述着。我感觉李海涛的话中,也没有了
愤愤的感觉。

  我继续讲述,杨隽被送回哈尔滨、李海涛照顾杨隽,发现杨隽怀孕,刁老三
联系杨隽,李海涛和杨隽旧情复燃,大鹅进家门,抓捕刁老失败,李海涛拼命,
李海涛和杨隽被抓,大鹅强奸杨隽,刁老三打死大鹅,带走杨隽。

  焦老师忽然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么,杨隽和李海涛的和谐婚姻的契机就
在这几天,只可惜你们两个太年轻。」

  杨隽抬起头,脸上煞白,像是没有从那次恐怖记忆中回过神来。她惊愕看着
焦老师。

  我也吃惊的看着焦老师,这次谈话的切入点也太跳跃了。我身边的李海涛也
明显喘起了些粗气。

  焦老师撇了我一眼,对着杨隽说道:「你知道么,李海涛闹着要离婚,去了
又被劝回来,忙前忙后的照顾你,还给你看自残的手臂,又想你说句软话。你就
没看出来,他是跟你撒娇么?你就没感觉到,他要的其实就是你亲口告诉他你爱
他,你不爱刁金龙,你后悔了这些话么?你就没有感觉到,他是在吃醋么?」

  杨隽呆呆的转头看了我身后的李海涛一眼,木木的回答道:「我真不知道。
我当时以为他生气,是气我出轨,我当时以为他对我没有性趣了,我当时以为他
不要我了,我当时以为他拿着我错处要时时都要敲打我,我只是拿我最好的想补
偿他。」

  我没有吭声,又听着身后的李海涛在荷荷的喘息。

  焦老师说:「你的补偿也就是讨好,当你确定了李海涛爱你,你下意识的各
种方法用来讨好李海涛,虽然怀孕让你惊慌,但是,你在李海涛心目中实在是太
重要了,所以在你各种讨好他的方式努力下,李海涛的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你
们旧情复燃,你们真正的恋爱开始。」

  「如果没有打扰,如果你们俩搬到陌生城市,那么时间长了,你们这样的交
流,慢慢随着时间流逝,或许过上几年,你们在婚姻地位大致平等,或许会因为
你曾经的出轨,会有争吵,但是按李海涛表现出的个性,你们会就这样平平常常
度过你们的婚姻。」

  杨隽看了看焦老师,又看了看李海涛,最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她眼里亮晶
晶的,我忽然知道了她意思,也许我和她经历这些事,就要像焦老师教的一样,
平平常常的过日子。我看着她笑了,她看着我也笑了,虽然她还挂着泪痕,这是
我第一次看见到她这样美丽的微笑。我伸出手拉住了杨隽的手,紧紧相握。

  焦老师看着我们笑起来,只是静静等着。过了一会,她才又咳嗽一声,把我
们拉回了治疗室。

  焦老师继续说道:「在你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李海涛没有
背叛,那么错在你,李海涛还爱着你,而你也还爱着李海涛。所以,维系保持婚
姻,重新开始婚姻,也是你重归社会的接口,你是真心想和李海涛重新开始,你
想法设法的哄李海涛,胡搅蛮缠的撒娇,无时无刻用你的情感和身体讨好李海涛,
但是你和李海涛都不会真正的恋爱,你把身体的吸引当做了第一条件。所以,你
一直在求着李海涛能够接受你身体。只有接受你的身体,你才能安心。你在感情
上换着法的,或胡搅蛮缠,或可怜兮兮的,或是耍赖讨好李海涛,慢慢的试探着
相互彼此的感情。直到你们重新做爱。」

  杨隽慢慢的开始涨红了脸,拉着我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只能轻轻的摆动
手,以示安慰。

  「」

  「对于你想坦诚的和李海涛交流,但是又怕全部说出会让李海涛生气,立刻
失去婚姻。你选择了,在你认为大家都知道的范围向李海涛坦诚,包括你对刁金
龙的感觉。但是,你没有想到李海涛知道比你想象的多。你没有说出刁金龙的残
暴这个先决条件,只说出了怕,但是有又在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影响下,认为伤
害你身体的刁金龙很好,认为报警抓刁金龙,是李海涛报复,你不愿也不敢配合
着警察去抓刁金龙。」

  「你无意间的拿刁老三和李海涛做对比,其实也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坚强的后
盾来平衡刁老三给你恐惧,但是反而触怒了李海涛。李海涛纠结的老公称呼,其
实是你被压迫称呼的抗拒,而李海涛却误会为心不在。」

  「你试图装作若无其事,甚至没有事情发生,不愿面对。企图营造一个没有
变化的家,让你疗伤。李海涛把这认为是不知悔改,对刁老三还有余情。」

  「李海涛企图和你面对面认识,你对刁老三感情是什么,但是推不下去,因
为你坦诚的东西缺了先决条件,你也认识不到这样矛盾的感觉会被怀疑。」

  「这种奇怪的感情和举动超过了你学外语,李海涛学艺术的常识范围,你讲
的是实话,是没有说出先决条件的实话,李海涛居于理解逻辑还是普通男女之间
的感情逻辑,简单的善恶爱恨条件来作判断,李海涛也理解不了你在斯德哥尔摩
综合征折磨下,表现出的既害怕刁金龙,又觉得刁金龙挺好,对刁金龙伤害你的
身体也不在意,甚至对李海涛找警察两不相帮的态度。」

  「这样在李海涛的思维里,就有了一个预设逻辑基础:你爱上了刁金龙。」

  杨隽涨红的脸听见焦老师这样分析李海涛的想法时,又开始变得灰暗起来。
而一旁的李海涛则发出了更大响动声。

  焦老师继续说:「从他知道你开始出轨的那一刻起,李海涛的心理对你的话
就半信半疑了,而你反常的描述超过了正常思维逻辑的理解范围。因此,只要你
的描述不符合你不爱刁金龙的逻辑,或是,你表现出和刁金龙愉快的描述,他就
很暴怒。」

  「而这时,你又害怕他生气,导致吵架哦破裂婚姻,所以选择最简单的回避,
这样你解释和坦诚范围越来越小,没有刁金龙残暴的先决条件,你坦诚范围越来
越小,在李海涛的眼里相互矛盾越来越多。你爱刁金龙,被李海涛越来越怀疑是
事实。」

  「所以,李海涛又纠结在你到底爱不爱刁金龙,你心里面李海涛是个什么位
置的问题上去了。而这个时候需要你坚定李海涛的信心时,刁金龙来电,尤其是
他清楚的知道你怀孕,头一天和李海涛做爱的事情,这种神通广大的能力,唤醒
了你对他的恐惧,直接摧毁了你对新生活的憧憬。」」

  「为了保护你和李海涛,你想和李海涛交流,争取李海涛支持你,甚至和你
一块逃走。但是这时,李海涛深陷在你到底爱不爱刁金龙这个问题里出不来。他
对你的信任越来越低。甚至不相信你讲述的大鹅对你的骚扰。你们失去了几次逃
离的机会。」

  「在李海涛看来,刁金龙回来找你这件事,就是对你的爱。而你承认他一定
回来找你。就更加坚定了李海涛自己的判断。」

  「你们夫妻,在这里,就已经在感情上开始分道扬镳。李海涛抱着搞掉刁金
龙,就能挽回的执念,而杨隽你则六神无主,感到失去了和你一起面对事情的伴
侣,只剩下你孤独独自面对刁金龙这个未知的巨大恐惧。」

  焦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坚定,就像宣判一样。而曾经恩爱的杨隽和李海涛分别
在我的左右两侧聆听着,一个面色惨白,泪流满面,一个发出荷荷声。

  焦老师平静的继续说道:「直到李海涛被刁金龙打伤,而你、李海涛、刁金
龙被带到密闭空间电晕,没有逃脱的可能。面对大鹅。刁金龙极具迷惑性的表演
和自救,又一次重创你们之间的感情,李海涛到此完全自行判断他失去了你的人
和心。杨隽你,则带着拯救李海涛和报恩、崇拜、从他的心理,大半被强迫的离
开了。」

  「这是你们感情的分水岭,也是你们经历的转折点,从此,你们就是相望的
平行线,再也没有复合的可能。」

  杨隽听到这里,把脚曲到胸前双手抱膝,把头埋在了两腿之间,失声痛哭起
来。我搂住了她肩,沉默的拍了拍。在这些被揭开的伤疤面前,杨隽终于在焦老
师的讲解下,理解了她和李海涛感情破裂的原因。

  焦老师并没有理会正在痛哭的杨隽,而是平淡的继续说道:「刁金龙在大鹅
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诱骗性表演。他知道大鹅喜欢在人家老公面前侵犯妻子,
所以,他在话里话外都在强调你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就是妻子,再加上李海涛表
现的挣扎,让大鹅的欲望战胜理智,放弃了立刻杀死刁金龙,选择要在刁金龙面
前侮辱你,这就为刁金龙争取了时间和空间,他在做其他大动作,大鹅也不会看
见。就这样,他不顾你还怀着孕,把你当做诱饵,在大鹅被你牵制住的时候,他
脱困而出,打死了大鹅。」

  「在生死之间,如果你恐惧的来源展现强大的实力,甚至能拯救你这样被加
害者的生命,这就超过小恩小惠的范围,直接可以发展成英雄崇拜情节。当然,
这也是一个斯德哥尔摩心理学规律,现在SM圈里面,经常会用这种崇拜效应来
制造性奴。一个S在危险中拯救M的生命,会令M崇拜服从S。但M就忘记了让
M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正是来源于S的作恶。」

  「在你的角度,这是一种强烈的冲击,具有对死亡的恐惧,也有对劫后余生
庆幸,还有对拯救你生命的感恩和崇拜,加上对他会不会杀死你和李海涛的更深
恐惧,这几种情感交织,让你不敢违抗他的指令,你只能跟着他走。」

  「在李海涛的眼里,刁金龙在大鹅面前,表现非常爱你,甚至有眼泪在打转,
而你对刁金龙的呼救,更刺激到李海涛对自己的定位怀疑。刁金龙断手脱困,打
死大鹅时,李海涛绝望了,他认为刁金龙更爱你,为了你断臂也要救你。他却不
知道,刁金龙是在诱导大鹅侵犯你,利用你被侵犯时大鹅无法顾及其他的条件,
进行自救,因为不自救,不打死大鹅,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总之,当你被刁金龙强逼带走的时候,他眼里确实是因为你被刁金龙拯救
而感动,决意要跟刁金龙出走。他看不出你被刁金龙当诱饵。你不跟刁金龙走,
被杀的可能性更高。」

  杨隽不停地耸动着肩,埋头痛哭,呜咽的声音夹杂在焦老师的讲解中。这声
音刺激着李海涛,他发出的呜呜声,已经大到我可以毫不费力的听到。

  焦老师再次按动了按钮,对着埋头哭泣的杨隽说道:「你可以看刁金龙的笔
录,他在这里承认,用办法把大鹅的注意力吸引开,锯断手脱困后,持枪打死大
鹅。」

  「李海涛认为你和刁金龙是情投意合。所以他在其后的1年里,认为刁金龙
更爱你,你和刁金龙在一起,刁金龙会对你很好。他认为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你,
放所以弃了找你,执意离婚,并到深圳打工。并重新在心里开始接受新的感情。」

  「而杨隽你,一开始抱着报恩的想法,伺候刁金龙,甚至在你的潜意识里,
也会有一丝实在不行就跟着刁金龙过的想法,表现在表意识里就是孩子不能没有
爸爸。」

  「然而,现实很快就打破你的希望,就像你前面告诉我的,你们来到东莞,
在东莞刁金龙他们控制一个巨大卖淫集团,有不听话的会挨饿、被殴打、性虐待、
注射毒品等等,而在这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刁金龙已经不再珍惜你,甚至
有将你送出去卖淫的想法。你察觉了这样的恐惧,不得不屈服于刁文广对你的折
磨,因为刁文广对你的迷恋成了你的护身符之一。」

  「为了避免被送去卖淫,也为了避免挨饿、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不得不
让刁金龙在你身上纹身,也不得不忍受刁金龙父子两整宿整宿的折磨、性虐待。」

  杨隽听着焦老师的分析,渐渐的停下哭泣,但是反而用双臂把自己抱得更紧
一些,显然是随着焦老师的话,她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

  我看着她瘦弱的身形,想象着她心理被恐惧充斥,身体被两个巨熊般的凶汉
日夜折磨的样子,不觉得心如刀绞、泪如泉涌。

  我伸出了手,把她整个身体,抱在我的怀里。我亲吻着她的头发,喃喃的说
道:「小隽别怕别怕,我在的我在的。」

  她靠在我的怀里,慢慢的放下曲卷的双腿,放松了双臂,环了我的脖子上,
低着头靠在我的胸口,肆意的咧着嘴流着泪。

  焦老师说道:「就像家暴,时间长了,在有感情也会抹平,带来痛恨。更不
用说性虐待,斯德哥尔摩产生的情结,其实,也消磨的的差不多了,你开始怨恨
刁金龙、刁文广,甚至等了很久都没有来找你的李海涛。所以,你在清洁阿姨的
帮助下,跑了出来。」

  「只是,这个时候,身体、心理的摧残已经让你完全失去自信自尊,我想问
问杨隽,你那时候,直到现在,你还想得起你是北二外的高材生,外资企业的白
领,身负绝世美貌的,受人千般恩宠的人么?」

  杨隽在我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焦老师看了一眼,继续说道:「你回来后,
家人的不理解排斥、白眼等等,都让你觉得越来越封闭。你以为李海涛还是1年
前状态,找到李海涛,就能找到那个曾经无论如何也会接纳你,成为回归现实生
活的桥梁。你通过各种手段想找到李海涛,,只是这个时候,你没有意识到,在
你们的婚姻关系中,你已经成为跪下乞讨感情的一方。」

  「李海涛在你的努力下,回来了。但是,你没有想到的是李海涛已经重新开
始感情,你不再是他的唯一,他已经开始新的生活,新的感情。」

  「你用悲惨的遭遇、孩子的未来祈求李海涛、甚至卑微的跪求李海涛,他都
拒绝了你。甚至,在他的心目中,你不再是他的妻子,而只是一个需要可怜,施
舍爱心的对象。」

  「尤其是,他在回他母亲家时,把你这个有着结婚证的妻子撂到了一边,带
着新人回家了,最后还在你家里看了一场家庭嫌弃的好戏。,你的心里充满了嫉
妒、愤恨、恐惧。回归现实生活在你心里等同于夺回李海涛,你用各种方式折磨
他、刺激、试探着他。」

  「虽然,他心里还爱着你,但是他的暴怒和拒绝,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的事
实,渐渐让你失去自信,你已经开始对李海涛失望了。」

  杨隽抽噎着,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听着焦老师的话,脸色渐渐又惨白起来。

  「于是,你提出离婚,又想操控着李海涛再次结婚。你想证明李海涛还是听
你的。」

  「后来,在贺桂芬找来后,你自暴自弃,跟着贺桂芬回去了。但是,李海涛
却因为对你的爱。不肯放弃,来找到你。」

  「虽然,你受伤住院,但你还是又有了一丝新的希望,希望李海涛能接受你。
当李海涛和他的恋人在你面前表露出恩爱时。再加上刁金龙马上被枪毙,你回首
刁金龙过往。人在回忆即将要死的人的时候,总是会念着他曾经的友好,就如毛
熊死的的时候,还不是有人怀念毛熊的好,忘记了毛熊的核阴影。」

  「你不愤李海涛的秀恩爱,也想起刁金龙的一些好,你故意说出了你爱刁金
龙,甚至回忆一些你和刁金龙的过往,编造一些不存在的事实,大力刺激李海涛。
你也告诉李海涛当当时出走,是被逼无奈,最终想让他还在心里想着你。」

  「你成功了,李海涛几乎已经完全重新接受了你,你期待着在深圳重新开始
新的生活。」

  「然而,贺桂芬的再次出现,打到李海涛带走了你,你刚刚获得希望,就此
失去,你不确定李海涛是否还回来找你,这一丝若有如无的希望成了你最终的期
盼。」

  「然而这次,李海涛勇敢的来找你了,这是他的救赎,也是你没有沉沦的希
望。虽然他最终成了全身瘫痪,但你却决定用一生去照顾他。」

  焦医生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我怀里的杨隽。缓慢的说道:「杨隽,
你现在可以告诉李海涛,他瘫痪后真相了。」

  杨隽听见了焦医生的话,转过头看着焦医生,眼里又充满了泪水,她呐呐的
说道:「真的要说么,我怕海涛他接受不了。」

  焦医生点了点头说:「要说,欺骗不是最好的方法。」

  杨隽从我怀里挣扎着坐了起来,面对李海涛,她含着泪说道:「海涛,对不
起,我骗了你。你原谅我。」

  「你当时瘫痪了,什么都不能动,就像一个植物人。我想求家里的人,他们
也没有办法,也看不起我,只晓得叫我重新找一个。」

  「你爸爸妈妈知道你瘫痪了,你妈妈当时就昏死过去了,……没……没过几
天,因为病重就去了。你爸爸……你爸爸……也因为受不了……你妈妈去世和你
瘫痪的打击,最终也跟着去了。」杨隽边说便开始抽噎,渐渐的变成边哭边说。

  我扶着她肩,她说的这些,我是第一次听到。那个家破人亡的惨剧,是怎么
样的冲击着她当时神经,用那么瘦弱的肩头抗下了所有的悲痛,默默照顾亲人。
而对面的李海涛听见这些震撼的消息,也渐渐没有了声息,那些荷荷声也沉寂了
下来。

  我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拿着湿纸巾递给她搽眼泪,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
肩背,安慰着她激动情绪,待杨隽的情绪稍稳定一点,不在痛哭的时候,焦老师
才示意她继续说。

  杨隽红肿着眼睛,一边拿着湿纸巾擦着眼睛和鼻头,一边说到:「葬礼是我
和唐明明给办的,唐明明提出要带海涛回深圳。我给唐明明说,你是老板,生意
又忙,海涛跟着你,也是找个保姆照顾的时间多。我跟我妈一样命苦,但是能保
证可以亲自照顾海涛。唐明明答应了,还留了钱给我,我没有要。想着我就这样
守着海涛和小悔,跟我妈一样的过了。」

  「后来,贺桂芬又来逼我,如果不跟她走,她就杀了我妈和海涛,我无奈只
能求她答应我可以带着海涛和小悔走,贺桂芬为了刁文广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用贺桂芬的关系,找了最好的中医给海涛看病,我每天忍受着刁文广的
折磨,但是只要看到海涛有点气色我就觉得值得。」

  「但是海涛的治疗越来负担重,贺桂芬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有天她支
开了刁文广,在家里弄了我,她威胁我……,海涛和小悔还在她手上,我只好答
应她,成为她的女人。」

  「她越来越变态,不但让我在家里当做母狗一样,还要被她逼着在狗笼里睡,
狗笼里吃东西。可是海涛慢慢的能讲话,我就觉得值得。」

  「但是我没有想到,海涛开口说话了,问的不是爸爸妈妈,也不是我,而是
唐明明去哪里了?我好愤恨,我为了他受的这些苦,没有问,他爸妈的亲,他也
没有问。」

  「再说,我也怕他要问我他爸妈,我也不知道怎么答他,再加上我恨他心里
只有唐明明,我就照着我看见的刁老三、贺桂芬他们害那些女孩的事情,编成我
把唐明明尤佳她们害死。」

  「我就是想让他也感受一下我受的苦,也想让他就一直恨着我,沉浸在对我
的痛恨里,只想着我,别在想起他的爸妈,他的过去。」

  「所以,我不但求贺桂芬他们,让他去看他们对不听话的女人执行加法,也
不断编一些我风流出轨的秘密告诉他,让他只记得恨我。」

  杨隽说罢,怔怔的坐在床上,看着对面沉寂的李海涛,脸上露出一丝怜悯、
痛恨、爱恋混合的神色,我闷闷的看着她,心里就想被一只手攥了一把,疼的滴
血。

  忽然间,杨隽转向我说道:「你知道么,我二姨他们知道我嫁给刁文广,虽
然是个傻子,但是婆家好有钱,她们一个一个都来找我,要我帮衬帮衬。」

  我顾不得心疼,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身体,把她的头紧紧按在
我的胸口,不一会我的胸口就开始湿润了。

  过了一会,焦老师把白墙上文字换了一个图片。对我说道:「你把杨隽扶正
做好,我们开始下一阶段的解析。」

  我只得把杨隽抱着放在床上,给她掖了掖被脚,理了理她的头发,又拿纸巾
给她擦了擦脸,最后亲了她一下。她红着脸,一动不动的享受着我的关爱。

  焦老师继续说道:「刚才,我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方面,进行分析,下面
我要从性行为模式的角度说说。」

  杨隽红着的脸,更红了。她偷眼看了我一下,发现我一直在看着她,她忽的
收回了眼神,不一会又抬起头看着我,对着我笑了笑。

  我微笑着注视着她,这么美丽可爱的人间精灵,怎么会有人这样伤害她,我
想一生一世保护她,爱护她。

  杨隽似乎能听懂我的心声,她对着我微笑着,抓住了我的手,她用手指挠了
一下我的手心,我一把紧紧抓住她温润如玉的手,不想放开。

  焦老师对我们的小动作视而不见,继续说道:「从性行为心理上来说,刁金
龙的性能力很低下,他长期靠药物支持性行为,而他使用的药物药水,根据李海
涛的使用的感受,我基本能推断就是这种东西。」

  白墙上出现一个我不认识化学物分子式。

  焦老师说道:「这种东西虽然能让男性的海绵体多次充分充血,但是,它会
切断神经电信号,让使用药物的人感受不到性快感的信号。也就是说这种药物,
只能让人变成一个人形人肉自慰棒。使用它的男性无法在性交中感受到性快乐。」

  「于是,这种隐形的太监,只能使用性虐待,例如辱骂、鞭打、撕咬、刀割
等手段来获得性快感,例如中国古代的太监,他们权势大展时娶的妻子大部分都
是受虐待而死。具体到刁金龙,50多岁的人,使用这样的药物,他感受不到性
快感,就只能在阴茎上打洞,装饰异物等手段来提升性感知。」

  「从性行为心理学上来说,就已知刁金龙与杨隽你的性爱来说,基本上只是
你在使用一个会说甜言蜜语或是污言秽语的人形人肉自慰棒。你的所有性快感就
是来自偷情的刺激快感和一场自慰棒给予快感。而让你和他都有性感觉,也就只
有在洗浴中心你被咬伤,他药效过了的最后那场性爱,才让你本能觉得那场性爱
有所感觉。」

  杨隽听着焦老师的,又一次的涨红了脸,她的嘴唇也开始轻微颤抖起来,她
和我紧扣的手指也开始泛白。我轻轻摇了摇她的手,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
了一下,对着她的耳边说了句话,示意我不介意。她才不再颤抖,红着脸听着焦
老师继续说道。

  「所以,当你和他相处时间长了,他确定能够独占你这个性玩具的时候,他
就开始用纹身、在你身上打洞,挂锁等身体伤害,以及唆使他人性侵你,来获得
性快感。这时的他就是一个长着无性感觉的性器官的太监,他只能通过吃药、伤
害你来获得性快感。而普通人之间相互通过性爱产生的性快感,以及由此得到的
心理安慰、感情归属等等性心理,刁金龙是没有办法感受到的。」

  焦老师继续说道:「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我建议杨隽你最好去给你女儿做
个亲子鉴定,因为这样大量长期服用药物,加上刁金龙年纪较大,在生殖器官上
大量的穿孔打洞,我认为这样的生殖系统基本上就是摆设,精子质量很低,甚至
可以完全推测为无精症,你才跟他二十多天的性关系,哪怕在频繁,在医学上也
是不可能受孕的。我建议最好去做好亲子鉴定。」

  杨隽的脸色忽的又从涨红变成煞白,她呐呐的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口,
我亲吻着着她的头发,再次搂了搂她肩膀。

  焦老师仿佛只是说了些不相干的话题,继续说道:「总之,刁金龙和他傻儿
子,贺桂芬都是一类人,他们都是各种意义上太监,无法通过正常性关系获得快
感和感情交流,只有占有伤害的变态欲望。把你当做玩具,不断在你的身体上磕
划伤很多伤痕。」

  「这些伤痕,不仅伤害你的身体,摧毁了你美丽健康,也摧毁了你因美丽而
建立的所有自信,这些伤痕就像锁链,不仅锁住你的身体,也锁住你的心灵。」

  「所以,只有消除这些身体上的伤痕,才能重建你的身体、重塑你的心灵,
才能唤回曾经的你。」

  「你要真正面对这样恐惧,想想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面对斯德
哥尔摩综合征就是必须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勇敢面对,相信自己。你受过的
教育,你曾经面对无数男性爱慕的眼光。」

  「更重要的是你要敢于反抗,让自己相信自己……。」

  ……

  焦老师终于开始鼓励杨隽战胜恐惧,如何树立自己的自信。她花尽心思让我
们自己做了很多自信起来的心理治疗操。

  ……

  最后,杨隽和我都沉浸在焦老师讲解分析治疗的滔滔不绝中。

  待焦老师说完之后,我们相互看了一眼,相视而笑,那天晚上通过性交而交
流的心和灵魂,仿佛贴得更近了。

  焦老师看着杨隽,吸了一口,很郑重问道:「杨隽,你来告诉我,你爱刁金
龙么?你还觉得他对你好么?」

  杨隽摇了摇头,看了我和李海涛一眼,面对着焦老师,郑重说:「我不爱刁
金龙!我不觉得他对我好!我以往觉得他好,只是因为对他太恐惧。」

  我握紧了杨隽的手,想和她一起面对那种恐惧焦老师点了点头,说道:「那
你爱的是谁?」

  杨隽回过头看着我,没有马上开口。

  我笑了笑,放开她的手,倒退了一步。杨隽惊慌的看着我,伸出手想要拉住
我。我对着她轻轻摇了一下头。然后学着吴京,微笑着向杨隽伸出了手,说道:
「来,跟我回来吧!」

  杨隽流着泪咧着嘴笑了,伸出了手拉住了我的手,呜咽着回道:「嗯!」

 第六章新生

  杨隽结束心理治疗已经有一周了,在焦医生治疗下,杨隽渐渐的开朗起来,
平日里和我说的话也多起了,闲暇时也愿意在小区里转悠转悠,高兴的时候,也
拉着我陪着她去逛街。

  她现在已经完全把租住的房子退掉,搬到了我的家里,和我住在一块。白天
里,把李悔送到托儿所后,她就在小院子里,打打太极,活动身体,或是出去书
店买本书回去看书,又或是在上网看看新闻,有时她也会跑到小区里溜达看着我
上班。下午她会跟着院里大妈们去菜场买菜,回家后把菜洗好,等着我下班回来。

  每个夜晚,我和她会一起在大卧室的床上,相互拥抱着,诉说着心事。这是
焦医生交代的另一种心理治疗方式,有些太过隐秘的事情,焦医生希望我们能在
夜深人静的时候,能用这种隐秘的谈话来坦诚交流,最后解开杨隽心中的那些疙
瘩。这种亲密的交流,杨隽很喜欢,她习惯把那些太过于隐私,或是她最近的心
情都一一向我倾述。

  我抱着她,或是默不作声的听她倾诉,又或是轻声开解着她,一同和她分享
着最隐秘的事情,有时,我也会把自己的过往讲给杨隽听,她一般都是静静躺在
我的怀里,听着我曾经在学校的快乐,在监狱里的浮沉挣扎。我们一起共同承担
着苦难,共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谈到情动的时候,我们会相互轻吻着对方,相互抚摸。每到我欲火高升,铁
柱雄起的时候,杨隽总是笑嘻嘻的与我戏耍,或是用嘴,亦或是用手帮我泻出。
而每到这个时候,我总在她吃吃的笑声中,狼狈的串往浴室。

  杨隽的身体受到的伤害是在太重,根据焦医生他们的检查,说杨隽能在身体
上还没有出大问题,完全得益于她当年身体素质好的过分和平时运动充分的原因,
换做一般妇女,只怕已经患上了多种并发症,连命都要去掉半条。

  根据焦医生的妇科同事建议,杨隽这种身体上的创伤必须尽快手术。加上焦
医生心理治疗建议的祛除纹身的手术。这简直是要给杨隽身体进行一次较大的整
形手术。而为了保证杨隽的身体不再恶化,医生们都建议在杨隽身体完成整形手
术前不能在进行房事。

  焦医生看在我是她半个学生的面子上,介绍一个世界一流的医生朋友给我,
只是那个朋友在广州,自己开设私人医院,收费昂贵,但是医疗技术绝对称得上
世界一流。

  焦医生告诉我,这个全国乃至全世界都是一流的医生,就是她的同学。她同
学姓云,也是哈尔滨人,业内给了一个外号叫云扁鹊,据说曾经在90年代创下
东北最高出场手术费记录。后来,云扁鹊医生受不了东北氛围,自己辞职不干,
携带家人南下广州闯世界去了。

  我和杨隽拜托焦医生帮我们联系了云扁鹊医生,预约了大概的时间。杨隽通
过网上中介在广州云扁鹊医生的医院旁租了一间房子。我和杨隽还商量着顺道到
宜宾小住几日,让我妈真正的见见杨隽真人。在我和杨隽就这样在对未来无限的
憧憬中,做着去广州的准备的档口。我也在一个适合夜晚,打通了一个对我们来
说至关重要的电话。……

  这天,我和杨菊说好了去她妈妈家看望她妈妈,我下了班,回家洗了个澡,
想换一身稍微正式一点衣服。杨隽穿着一件红色薄毛衣,抱着手依在我卧室的门
口,微笑的看着我在在衣柜里左挑一件,右捡一件的忙活。

  她笑着说:「石头,你这是忙活什么呢?」

  我头也没回的说道:「第一次去你妈妈家总是要穿的正式点,要不你妈妈他
老人家要看不上我,不让你嫁我给我,我可就后悔也来不及。」

  杨隽红着脸,啐了一口「你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去我妈家还能把你吃
罗?」

  我直起身子,也不管身上只有个大裤衩子,转过身走到杨隽面前,腆着脸对
着她说:「我这一天天就只想着,怎么能把你娶到家。其他都没敢想。嘿嘿」

  说完了,我摸着脑袋,想自己倒是把自己给幸福坏了。不由得呵呵傻笑起来。

  杨隽听了我的话,眼波流动起来。她看着我傻笑,不由得伸出了手,用食指
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腻声到:「真是个傻子。」

  我笑嘻嘻的说:「只要能娶到你,我就是做个大傻子也幸福。」

  说完了话,我伸出了手,一把搂住了,笑着正待躲闪的杨隽。

  杨隽一边笑嘻嘻的在我怀里扭来扭去,一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腻腻的说:
「石头,你真想娶我啊?」

  我一听立马大声说道:「那当然。小隽,只要你答应,我们现在马上就去领
结婚证!明天我就去订酒店。还有上次那个婚庆公司我马上打……。」

  杨隽一只手搂着我脖子,一只手捂在了我的嘴上。她看着我,眼波流动,毛
茸茸的大眼睛里似乎有些闪亮亮的东西要钻出来。她柔声说道:「石头,我知道,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想就这幅鬼样子嫁给你,我想手术后
能把最好的自己嫁给你。」

  我只能无奈的说道:「小隽,我都说了,我不在乎这些,不管怎样的你我都
喜欢,我只想你能马上嫁给我。」

  这已经是我和杨隽第几次就什么时候结婚争论了。我希望她能马上嫁给我,
而杨隽认为要去了纹身后,把最好的自己给我。就这已经快成了我的心病了。

  杨隽双手搂着我脖颈,用嘴轻轻的吻在了我的嘴上。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另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

  很快,我的下体就支楞起来,杨隽楞了一下,停止了接吻,用手轻轻的摸了
一下我胯下的帐篷,顿时咯咯咯的笑起来,她嗲嗲的腻声说道:「石头,要不要
我用手帮你啊!哎哟,时间不够了!石头打野,只能下次罗」说完她就咯咯的笑
了起来。

  我狼狈的弯着腰,放开了杨隽的拥抱,急急跑进了卫生间。只留下身后杨隽
银铃般大笑。

  最后,我还是把在衣柜里放很长时间没穿的西装穿上了,杨隽边温柔替我系
着领带,边问我说:「石头,着西服从来没有见你穿过啊,你什么时候买的呀?」

  我不由得尬笑道:「这是我出狱后,我妈在宜宾给我买的,让我穿着去找工
作,只是很久都找不到工作,但又保不齐什么时候要用上,我就把它搁着箱子底
带来了。」

  杨隽系完领带,后退了一步,细细的打量了我一番,忽而又红着脸,撅起红
艳艳的柔唇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等到我和杨隽都换好衣服,然后早早去托儿所接了李悔,提溜着早就准备好
的礼物,就奔杨隽家里去了。

  到了杨隽家,她的小姨、小姨夫都在。她小姨从厨房里拉出了杨隽的妈妈,
笑着给她妈妈介绍我,她妈妈只是客气。杨隽带着我去看了看她少年时的闺房,
也领着我看了她躺在轮椅上不再动弹的父亲。

  杨隽家的家宴很丰盛,吃饭的时候,我不顾杨隽红彤彤的脸色、忍着桌下被
杨隽踩了很多脚的痛苦,硬扛着腰上被杨隽扭得青乌乌的疼痛,大声向她的家人
保证着我一定会对杨隽好的决心。到了最后,杨隽右手扭着我的腰,羞红的脸盘
上一双妙眼荡漾着水波,她妈妈和小姨似乎很是开心。,席上杨隽妈妈嘱咐杨隽
无数次好好过日子。我也趁机给杨隽的家里人说了说,给杨隽治疗纹身打算,她
妈妈忙拉着我问了很多问题,要怎样手术,会不会伤害大了之类,直到我详细的
介绍了云扁鹊医生的水平,并表示这是哈尔滨最好医生的介绍时,她妈妈才似乎
放了些心。

  暮色沉沉,窗外绵绵的雨水已经淅淅沥沥的下了半晌,小区里橘色的灯光,
透过纺纱的里窗帘,洒在主卧的大床上,对比着窗外的雨水,卧室里暖暖的,靠
大床边的儿童床隐藏在边角的阴影里,我睁着眼睛,半靠着床头,杨隽套着她最
喜欢湖蓝色丝质睡裙,像一只倦倦的猫儿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

  我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一直伸直楼抱着她,手掌放在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
另一只手用手掌轻轻隔着丝袍拂扫着她的乳珠。她一只手在挠着我的胸膛,一只
手穿过我的背脊,轻轻的抚在我的腰间,她吃吃的笑着说道:「轻点,石头,你
弄的我好痒。」时不时嘟起红唇,亲吻着我的锁骨和脖颈。

  我忍着痒痒,说对她道:「小隽,我觉得好幸福。」

  她的眼睛闪亮亮的,看着我说:「怎么个幸福法?」

  我用手轻轻的揉捏着她挺翘的胸,说道:「我想到明天就要一起和你出发去
广州去做手术,而今天我们出发的前夜不再做爱,只是静静抱着休息,这种和你
一起做一件好像不顾时间,不顾一切,只有我和你在一起去的感觉,真的让我心
里暖洋洋的好像世界上只有我们在一起,自成一个小世界,完全分担所有忧愁,
彼此只拥有对方,就能拥有全世界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我心潮澎湃。」

  「小隽,你知道吗?这种感觉出现的真不多,我记得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
一个小时候,有一天下午快5点了,我爸爸妈妈收拾了洗浴用品,带着我一起去
单位的浴室洗澡。我拿着盆,他们拿着毛巾,他们两在前面说说笑笑,我跟着他
们后面,走过单位家属区的大铁门时,我也有这样一家人一去洗澡,不在乎时间,
不在乎晚饭,只是大家一起专心做一件事,我觉得那种感觉很现在一样,都是一
种心潮澎湃,很舒服的感觉,大家心意相通,相互支持,仿佛拥有的是全世界。」

  「你知道么?小隽,我现在拥抱着你,静静什么都不做,我也觉得和您心意
相通,一起去做的这件事,一起承担一起分享。我觉得真的好幸福!小隽啊,不
管他们说你是什么咎由自取也好,说你什么活该也好,我就是爱你,就是想和你
一起,就是想和你一起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我爱看你胡搅蛮差的撒娇,我爱你古
灵精怪的搞鬼,我爱你清丽可爱的模样,我爱你怯怯生生的讨好。我就是爱你,
爱你的一切。我发誓要用一生这样爱着你,不让你委屈,不让你受伤害,不让您
哭泣。我就是爱你,小隽!!」

  我边说着那种幸福感觉,却慢慢的诉说出了我对杨隽的爱恋。我一边说一边
轻轻把她搂紧。

  她一开始边仔细的听,边幸福的笑。慢慢的,她低下了头,两只手放在我脖
颈上搂紧了我,开始抽泣起来,到了我说出对她刻骨铭心的爱恋时,她把头抵在
了我的脖颈上,靠在我的肩膀上,开始痛哭起来。到了最后,她的热泪已经沾湿
我胸膛的衣服。她已经哭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不断的哭着说一句话「我也爱
你!」

  明天,就是我和杨隽一起离开哈尔滨去广州的日子,屋子里只有我和杨隽,
还有睡在小床上的李悔。李海涛我已经拜托焦医生在功能科给他找了床位,办了
半年的住院,前两天,我就同杨隽的小姨夫一道把李海涛送去住院,在医院里,
杨隽和我还请了个阿姨代为照看,也请杨隽的小姨夫他们这半年得空多来照看。

  我搂着哭累后沉沉睡去的杨隽,看着窗外被雨水滋润,随风摇摆的树枝,迷
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门口随机拦了一辆车,谈妥了价钱后,我和杨隽带着收拾
好两箱物品,抱着李悔,坐上车就赶往沈阳。路上,我给经理请了假,说是老家
有急事要回去。杨隽给她妈妈和小姨夫打了电话,说广州的治疗计划有变,需要
尽快去广州。说了下情况,她妈妈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她照顾好李悔,保
证安全。她小姨夫答应有时间会去医院看望李海涛,每周会去我们房子照看一下。

  我们坐车到了沈阳后,转坐高铁到北京。在北京住了两天,我和杨隽白天带
着李悔到动物园,广场等地方闲逛游玩,杨隽还带着我,专门去了她读书时候常
去的小馆子,尝了尝那些拿手菜。我们还去了她的母校门口照了张像,站在北二
外的校门前,杨隽凝望着巍峨的教学楼,深深叹了一口气后,拍了拍自己的脸,
笑着转身展开双臂,跑向我和我怀里的李悔,紧紧抱住了我们,她似乎放下心里
的另一个包袱,终于能微笑着拥抱生活。

  晚上,我们在住的宾馆里接待了一些特殊客人,他们认真听了杨隽讲的话,
也安排一些女同事看杨隽的身体……。

  在北京事了之后,我和杨隽从北京坐着飞机到了云南昭通,在昭通找了辆车,
顺着高速公路,过了水富,渡过长江后,到了我的家乡宜宾。

  刚到了家,我妈看见杨隽这样一个大美人,喜欢的不行,不停拉着杨隽问长
问短,看见我们用我妈买的背篼,背着的李悔,更是稀罕的不行。只不过1个小
时,我妈就和杨隽成了联盟,我妈把我小时候的糗事不停的讲给杨隽听,逗得杨
隽捂着嘴吃吃而笑。

  我爸对李悔稀罕的不行,时不时摸一样东西逗逗李悔,或者拿点小零嘴喂一
下李悔,要不就霸占着李悔举高高,带着李悔看他养的花草。

  「小隽,我给你说,石头就一根筋,你是不知道,他小时候才读幼儿园中班,
有次我带着他在街上走,就给他说要好好读书,长大了就造辆车给妈妈开。我话
都还没有说完,一转身就看见石头对着路边的救护车骂个不停。我问他干什么?
他说这不是给你噪车(四川话骂车的意思)么?当时就给我笑的前仰后翻。」我
妈拉着杨隽的手,把我小时候最糗的事说给了杨隽听。

  杨隽也咯咯的笑个不停,甚至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瞟着我。我坐在
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实在挨不住我妈这样揭我的短,只好起身去找老爸,一起逗
李悔玩。

  我和杨隽在我妈妈家待了一个多星期,最大成果就是我妈和我爸决定跟着我
们去广州,给我们带孩子,让杨隽可以更好的治疗。好在我租的房子还算可以,
一家5口人也不会太挤。于是,一家人拖着行李浩浩荡荡的赶往了广州。

  到了广州,我们打了个的,直接就先到我租下屋安顿下来。我带着我爸妈跟
着地图,去最近的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和菜,回到屋里,我妈就做了一桌好菜,还
特地给杨隽煮了花生猪脚汤,让她养养身体。我想跟着喝一碗,还被我妈一脸嫌
弃,直接被打发了去洗碗。

  夜里,我在给一个手机号发了信息后,就一把楼住坐在床上擦头发的杨隽,
杨隽瞪了我一眼说道:「别闹,爸爸妈妈都在呢。」

  我笑嘻嘻的说的:「没事,他们巴之不得我们马上结婚呢!」

  杨隽红了脸,指着我的头说:「就你能。石头我已经联系几个学姐学妹,
……」

  杨隽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含住了她的唇不停的添弄。杨隽默默的抱着我,
跟我湿吻了一会,找了空,低声对我说:「石头,明天去看病,我有点害怕!」

  我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别怕,有我呢。」

  「石头!我怕如果……。」

  「小隽,别怕,无论怎么样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杨隽紧紧的搂着我,仿佛一刻也不愿离开。

  第一次见到云扁鹊医生时,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一位据说在世界范围内都是
顶尖专家的大医生会是这个样子。

  他穿着有点显得紧巴巴的白大褂,有点胖胖的猥琐油腻感,正坐在福瑞德曼
整形医院的门口分诊台的椅子上,两只胳膊杵在问诊台的桌面上,半个身子趴在
了问诊台上,手里拿着一张疑似陈冠希的痞笑照片,正对着分诊台里美丽的护士
小妹,猥琐的笑着说道:「知道么?哥哥我当年可是这个样子的,看看这是我照
的照片。」

  「那时候,哥哥我,就想着怎么再整容整帅一点。只是老是遇到庸医,硬是
把哥哥越整越回去了,从帅的想毁容,变成天仙帅,直到现在才是一个比吴彦祖
帅一点点的帅哥。」

  「哥哥这才一发狠,自己搞整容啊!要不是自己不能给自整容,你们现在看
到的我一定比以前帅的想毁容还要帅!」

  「嗨,你们还别不信啊,你们看哥哥那照片跟我现在是不是眉眼很像,你们
看看那眉毛。是不是一模一样?」

  猥琐的中年微胖男,使尽浑身解数,硬是把分诊台里的小护士们逗得一个个
笑得花枝乱颤。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位猥琐的大叔,真是云扁鹊?他和焦医生介绍的辉煌
经历好像不搭嘎啊。

  好在,这位云扁鹊医生的确如传闻一样,医术高超,他带着一群人在对杨隽
仔细检查后,对给杨隽纹身的人,简直是鄙视到极点。

  他直接对着我说道:「我呸,这么美丽光滑细腻的皮肤,居然被一个根本不
懂工笔画的傻子乱涂乱画,还在皮肤上划伤口,真真糟蹋了这顶级的皮肤。我靠,
这好比在清明上河图上乱涂乱画还拿刀划,真是暴殄天物。不过好在才三年左右,
还能改,要不我给你改成其他的图案?」

  我面对着这样风格的云医生,只能挠着头涎着脸,沉默以对。

  根据云扁鹊的诊断,杨隽纹身的时间不长,但是面积大,要用两种治疗方法,
大面积的纹身用云扁鹊医院制剂的中药剂,渗入皮肤置换色素分子,褪去纹身,
细小不宜涂抹药剂的纹身使用激光褪纹身。皮肤上的留下刀疤等疤痕,也是用激
光和纯中药制剂消除。并且先褪纹身,后消除疤痕。

  杨隽身体尤其是生殖系统的矫形手术,对于云扁鹊来说难度不大,只是涉及
的地方比较多,有些繁琐罢了。整个治疗需要的时间大概在3个月左右。

  看得出云扁鹊有些亢奋了,按他的说法,对这样从来没有见过的超级美人进
行「修复」的工程,让他匠心熊熊燃烧,他咬牙切齿的发誓要把杨隽的身体恢复
到最初最美的模样。他甚至偷偷问我,要不要把处女膜也给一起修复了?!

  面对这样不知道是不是不靠谱的云扁鹊,我是哭笑不得。

  随后的日子里,我陪着杨隽开始了治疗。每天早上,杨隽都要被护士脱光在
身上涂抹大量的中药药剂,然后用布包起,让我抱起她,把她放入一个接近3平
米见方的大木桶里,盖上盖子,只留个头在外面,用注入药剂浸泡。泡上一个小
时左右,又要去像桑拿房的地方,熏中药药剂蒸汽。然后在由我把杨隽抱回病床
上,就这样捂着躺倒中午,才会在护士的帮助下拆开,清洗后穿衣回家,待吃过
中午饭后,下午再继续重复一次。

  杨隽仅仅用了三天,纹身褪去效果就很明显,几乎每一天都有肉眼可见的褪
色。

  云扁鹊医院的中药药剂,是他医院里一个也是来自哈尔滨的老中医所配置的。
老太太听说杨隽使用的效果实在惊人,老太太就每天都守在医院里,亲自观察杨
隽的治疗效果,每天都亲自到病房指点用药。

  杨隽本来就很漂亮,再加上心结一去,显露出了原本活波的个性,经常在治
疗中,逗得老太太哈哈大笑,加上大家都是哈尔滨人,一来二去的,老太太就认
了杨隽这个干女儿,时不时教杨隽些养生、美容的中医中药方法。

  我们租住的房子离医院的确近,再加上我爸妈的帮忙,总算是三餐有个着落,
很是有些家庭的幸福温暖。

  每天看在那些丑陋的纹身渐渐消去,杨隽也如同重获自由的小鸟,整天开心
的叽叽喳喳讲个不停,要不就是哄得我妈天天捧着她,就怕摔了、化了,要不就
是对着我胡搅蛮缠的撒娇耍赖,但你还别说,我还就吃这套,每次都被她拿捏得
死死,我都心里乐开花。杨隽酸酸甜甜的娇颠样,就是我的最爱。

  杨隽大面积的纹身基本消退了,只有些死角上的纹身,要用激光器消除,激
光器点上去,就会象被火焰灼烧过一样肿起一块。激光器除疤也是一样,杨隽虽
有些疼痛,但在我的精心照料,甜言蜜语加胡言乱语的呵护下,尚且还能忍受。

  再给杨隽体检完后,云扁鹊和他的爱人以及医院的医生团队一致认为,杨隽
的身体本来就很漂亮美好,包括乳头,阴部,阴道等以前的形状都很美丽,这就
不同于其他病人要他们大幅整容的概念,他们只要顺着杨隽生来具有的原本的样
子进行整修就可以。

  所以,他们决定给杨隽只做一台手术,预计12个小时左右,由云扁鹊主刀,
云扁鹊爱人做助手。他们决定一口气做手术,避免了多次多台手术的痛苦,也一
次性最大限度的保证了云扁鹊医生最高水准稳定发挥,也可以避免出现,手术水
准有所起伏导致的其他瑕疵。

  杨隽的纹身完全褪去了,中医老太太每天都像检查最精细的瓷器一样,用个
大大的放大镜在杨隽的每一寸皮肤上找还有没有没有褪去的纹身。杨隽的皮肤恢
复力强,以往细细小小的疤痕都被老太太找了出来,又用激光器和中药仔细的修
复。

  杨隽的皮肤,在我看来越来越像一件汝窑的瓷器,细腻光滑白皙。有时,我
在抱着杨隽去做理疗的时候,总会低下头偷偷的亲上一口,惹得杨隽吃吃的笑。
有时,我在给杨隽卷起衣服,让老太太做检查时,总是会望着那一片细滑白嫩的
皮肤发怔,总是要杨隽羞红着脸,拿手戳我,我才会如梦初醒一般,恢复过来。

  在老太太宣布褪纹身和消除疤痕完成后的三天,云扁鹊和他爱人一起给杨隽
做了一台12个小时的修复手术,手术后,云医生告诉我,他们花了大量时间,
重新剖开杨隽身体里受伤后,因治疗不及时,导致胡乱粘连的疤痕,在用刀尖剔
去增生的组织,用细细生物降解线进行细密重新整形缝合,他们使用了最小的修
补那些阴环、乳环洞,云扁鹊用超细的发丝线缝合断掉乳腺管。对阴道口、阴道、
阴道与肛门之间的撕裂伤、子宫创伤等的受损部位进行手术矫正,并用激光器进
行除疤褪色。

  这台手术号称云医生和他爱人职业生涯以来最成功的、最高水平的手术,据
云医生自己说,只怕以后也难于,被如此精致美丽身体的刺激下,进行超水平发
挥了!最牛的还是他把乳腺管重新接通,阴部修复完整了。

  在这些身体中这些敏感且易痛的部位动手术,巨疼是避免不了的。杨隽醒来
后,即便背着镇痛包,也还是疼的冷汗直冒。我也只能24小时在医院尽心尽力
陪着杨隽,为她喂饭喂水、陪她聊天,端屎端尿,开药跑腿。

  好在手术后,杨隽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云扁鹊医生见人就说,杨隽的整形
手术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巅峰的作品,他甚至在他们医院的业务讨论会上,拍着胸
脯大言不惭的说,哪怕是最初的杨隽,也没有现在的杨隽来的完美。

  云扁鹊对我更是豪气冲天的说,无论是哪个混蛋如此深深伤害杨隽的身体,
他云扁鹊也能让那些伤害像被橡皮擦擦掉一样,什么都看不出来。末了,他勾着
我的肩膀,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对我说留了一个小礼物给我,让我不用谢他。
他那猥琐的笑容,让我一阵汗毛倒数,真不知道他会送给什么给我。

  由于杨隽消除纹身、出去疤痕,还有身体修复整形的效果实在太好,等到了
最后,云扁鹊直接和我们商量,要杨隽做他们医院的形象代表,还要让杨隽身体
先后对比照片资料作为他们医院的镇院之宝。医院愿意退回高昂的治疗费,还另
外再给一笔代言费。

  杨隽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只好现去找了一个名叫肖武的律师,帮着
我们和医院签了一份合同。杨隽立刻成了医院的形象大使,第一批印着杨隽模样
的易拉宝,就很快就占领医院的大门和各个角落。到了后来,甚至有人跑去问医
院,医院请高圆圆做广告,会不会有高圆圆的联系方式,弄得医院的人哭笑不得,
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随着杨隽逐渐的好转,仿佛她身上被拂去了尘埃,身上原本就存在的光芒越
来越强。她皮肤白皙如若凝脂,鹅蛋一般的脸盘,双唇红润,高挺的鼻梁,一双
水波粼粼的大眼睛含情脉脉,顾盼有神。披肩的乌黑长发衬托的她越发的明眸皓
齿、笑靥如花、风情万种。

  我现在时常看着她越来越美的样子发呆,直到看的她有些羞涩的低头后,又
忽的抬头笑骂到:真是呆石头!

  出院那天,中医老太太和云扁鹊的爱人拉着杨隽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又是
抹眼泪又是抱在一块哭的。直到杨隽承诺些什么,才告别了她们。一回到家,我
妈又是让杨隽跨火盆,又是用柳枝给杨隽身上洒水。进了家门就去洗澡换衣服,
出来还逼着杨隽吃了一碗猪脚米线去晦气。

  广州的夜流光溢彩,开着窗也是一阵闷热,虽然已经快要深秋了,但是南国
的夜还是暑气难消。

  李悔被我妈带着去和他们睡了。在我和杨隽的卧室里,床上铺着凉席,卧着
一个身姿曼妙的赤裸女子,我半趴在杨隽的身上,用嘴亲吻杨隽的每一寸肌肤,
杨隽白嫩的肌肤上泛起一阵阵的红潮。

  杨隽闭着眼,半张着具有完美唇形的小嘴,嘴里低低的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嗯
哼声。杨隽的双手紧紧按着我的后脑,一只修长的大腿跨在了我的身上,不停的
抬起伸缩,给我带来如丝般滑嫩的触感。

  我吻向杨隽的阴部,因为需要手术,前些日子,哪里的毛毛都已经剃光,嘴
唇扫过会有些微微刺扎感。

  杨隽的阴部很是光滑柔嫩,只能看到浅粉红色略带一点点浅乌的肉缝,大阴
唇在里面完美的包裹着精致的小阴唇,阴户紧闭宛若谷间一线天。前些日子术后
恢复,她起不来床,只能在病床上撒尿,如果不是有时她会大力的分开两腿,我
才能通过分开的大阴唇看见精致小阴唇,通常状态下看不到小阴唇的。

  我的唇才刚刚碰触到阴户上端,杨隽抓着我后脑的双手一紧,说道:「别,
石头,别!」

  我停下了,抬起头满脸郁闷的说道:「我知道了,小隽。」

  杨隽睁开了双眼,放开了我的后脑勺,她用双手支起了上身,露出无限美好
的上身,她的乳房并不是十分巨大,但是却乳形完美,坚挺圆润,高耸饱满,完
全不在乎地心引力的作用。她咯咯的笑着,腻声说道到:「该,就你馋,云医生
他们可说过,出了院还等2个月,要等我身体完全好了,才能喂你这只小馋猫的。」

  我低下头,在她白皙修长弹性十足的大腿根处,轻轻吻了一下。她缩了缩脚,
轻哼了一声。我抬头,直起身子,爬到她的身边,靠在床头,一把她搂进了怀里,
一只手轻轻搓揉着她圆润的乳房下沿。她的乳头新作了手术,也是要遵医嘱不能
动的地方。

  她抬起了头,眼神迷离,痴痴的望着我。轻声的说道:「石头,你爱我么?」

  我在她的香唇上啄了一口,认真的说:「小隽,我很爱很爱你。」

  「哪怕我是个破鞋,也爱么?」

  「爱!」

  「别人都说我活该,下贱,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是个十足的贱人,你也爱
么?」

  「爱,而且我不觉得你下贱,也不觉得你是什么贱人。你只做错了一件事,
那就是出轨。其他的都是别人强迫你的,都是坏人带给你的伤害。哪怕退一万步
来说,你婚内出轨是错,但这样错也不该受这样身体上、精神上、心理上的伤害。
婚内出轨只是个道德问题,是夫妻两个人之间解决问题,最大的惩罚也不过应该
是离婚、是感情伤害和道德谴责,而绝不是这样身体的伤害。所以,在我心中,
这些都不是你的问题。他们不了解你,我了解你、我理解你。所以我不会管别人
说什么,日子是自己过得,我只知道自己最爱小隽你!」

  杨隽毛茸茸的大眼睛里涌出了泪水,她嘶哑着声音问道:「石头,那你爱我
什么呢?」

  我看着杨隽美充满泪水的美丽大眼睛说道:「小隽,我爱你清纯活泼,清丽
可人,我爱你胡搅蛮差的可爱劲,还喜欢你委屈巴巴人见可怜,更喜欢你有情有
义,内心善良,勇敢追求。当然我也爱你绝世的美貌和霸道的身材。」

  杨隽本来边听着我的心声,边搂着我流着泪,听到最后一句,不由得破涕为
笑。她笑骂道:「就你能,油嘴滑舌。」

  我趁着这个机会,迅速把嘴再次亲向了她的香唇,我用舌尖顶开了她的银牙,
然后和她唇舌相交,杨隽用手搂紧了我脖子,我把搂着她的双手,抚向了她光滑
的后背和挺翘的圆臀。

  最后,直到我们这个法式湿吻,让我们喘不上气了,才分开唇舌。杨隽躺在
我的怀里,用手在我的胸膛上百无聊赖的划着圈圈。

  她说道:「石头,我不想回哈尔滨了,我想留在广州。」

  我半眯着眼,享受着被搂在怀里的杨隽白嫩身体带来的又软又滑的惊人触感。
我懒懒的说道:「好啊,小隽,广州天热,对你的身体修养有好处,对我爸妈和
你妈修身养老也有好处。」

  「你也赞成啊!」

  「嗯,你想在哪,我就陪你在哪里。」

  「哼,就你胡咧咧,不过我好开心啊,石头。」

  「你开心,我也开心……啾……啾啾……」

  杨隽忍不住,又主动把香舌送上,和我又亲又抚弄起来。

  不一会,杨隽放开了我,她又忧虑的说道:「石头,我们如果留在广州,现
在广州房子那么贵,我们就算租房也要一大笔钱呢,好在云医他们医院给了那笔
广告费还可以撑一下。等我好了……唔……不……等我再休一个星期,我就找个
工作,在广州工作还算不太难。」

  「小隽,不用担心,租房就不要了,我石磊堂堂大男人,怎么能让你们娘两
受苦呢。我把哈尔滨的那套房子卖了,在加上,我去坐牢侯三家给的那些补偿,
在广州买个普通点的房还是可以的。」

  「石头,那钱,你不是打算拿来创业用的吗?拿来买房,会不会耽搁到你的
创业啊?」

  「嗨,创业的钱我早就留够了,再说医院不是把治疗费退给我们了吗?剩下
的钱加上哈尔滨卖房的钱加起来,在广州像我们这种小区买套普通的三居室应该
够了。」

  「那如果要买房,医院给的我广告费,也算上吧,多少还能给你的创业基金
留点份额。」

  「小隽,不用不用,这几天我在医院,肖武律师,还有云扁鹊大哥倒是给了
我不少意见。我们创业的钱也不一下就豁出去,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商量的,用一
部分钱盘点低技术含量的店铺,挣点生活费,在用一部分钱开间公司。」

  「石头,这倒是,我们得精打细算着一点,前几天,我干妈在医院里给我介
绍一家小超市要转让,那个老板夫妇要陪儿子去国外念书,只能把超市盘出去,
干妈说那个超市生意可火爆了,这是干妈给老板娘治了颈椎疼后,才得到内幕消
息。」

  「哦,那小隽你明天就给你干妈打个电话,我叫我爸妈跟你一块去看看,如
果合适就盘下来。我这边云扁鹊大哥也介绍了个店铺给我,说是他的一个哥们要
回老家,就要把手里的一个洗车行转让,那个洗车行我前几天抽空去看过了,就
在天河区大观路上,临街铺面周围有修车行,还有买汽车零配件的,那个铺子有
两层楼,一层是洗车的地方,二楼是办公室还有空着一大片房间。我是想着如果
盘下来,我们的公司地址和办公室就可以设在洗车行的二楼,这样还省了公司的
办公室租金呢。」

  「石头,那太好了,只是两个铺子考虑选哪一个?」

  「选什么啊,都盘下来吧,你看超市的利润也很高,刚好我爸妈,你妈妈都
没事做,正好可以帮我们看铺子。对了,说起来,小隽,要不,等你稍微好一点
了,我就回趟哈尔滨,我去把你爸妈和李海涛一起接来广州。你看你妈妈一个人
在哈尔滨,又要照顾你爸,有没有个人帮衬着,你小姨他们也有事要办。始终不
如和你一起生活来的好。」

  「石头,你真好……啾……啾啾。」

  杨隽又动情的把我按在枕头上,深吻了起来,她的舌头灵活的在我的嘴里搅
动,她仿佛要把她熊熊的爱意通过她的香唇灵舌渡到我的身体里。

  良久之后,她趴在我身上继续说道:「石头,你真好,还想着我爸妈,他们
孤苦伶仃的在哈尔滨,我也不放心,能把他们接来是最好的,我就怕我妈不来。
就算来了,我爸和李海涛都不能动,加上我妈、你爸妈,我们三口,这要怎么安
排啊?」

  「小隽,你别担心,我想这样,我们就在你说的那个小超市的附近小区买个
80- 90平米房子,然后在那个小区同样租上两套小点房子,一套给你爸妈住,
另一套给我爸妈住,这样既能相互守望,又可以有点自我空间,你妈和我爸妈就
轮流去看守超市,等李悔进了托儿所,三个老人也能帮我们接送一下李悔,我们
也有时间去工作。」

  「石头,你真聪明……,我妈还是我来跟她说,明天我就打个电话给她。对
了石头,干姐(云扁鹊老婆)前几天还给我说,现在有种叫直播主播的工作,来
钱来的很快很多,听干姐说有的人一天就能挣几十万,你说要不我去试一下?」

  「不行,小隽,那种主播就是直播你的生活,你在没有跟我领结婚证之前,
不能去。」

  杨隽一听就吃吃的笑了起来,她捏了捏我的鼻子,腻着声音说:「你个醋坛
子,就我这样的人,除了你还有谁会在乎我?」

  我搂着她说道:「我不管,我就紧张你。对了,小隽,你看你现在手术也做
了,你答应过我,手术完了,你要跟我去领结婚证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杨隽咯咯的笑道:「你就这么紧张我呀。石头,等我妈来了,我们还有你爸
妈、我妈我们再一起,好么?」

  「我就是紧张你,我一辈子都要关注紧张你。这回你可能不能在说话不算了
哈!」

  「好了好了,我的大男人,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这辈子我除了你,谁也不
嫁了。」

  「真的么?」

  「真的不能再真了,石头,我爱你!」

  杨隽说罢,就深吻上了我的唇!

  夜色如华。

  第二天,杨隽就给她妈妈打了电话,请她妈来广州。她妈妈一开始不同意来
广州,是杨隽边哭边劝了两天才答应。后来,她妈妈也嫌和我们住麻烦多,自己
卖了哈尔滨的房子,在我们小区也买了一套小房子,平日里就把杨隽他爸和李海
涛都搁在一个屋里照顾,我爸妈怕和我们住在一起,会磕磕碰碰的,他们只愿在
我们附近租住就行。我和杨隽扭不过我爸妈,只好在同一个小区给我爸妈长租了
一套房子。当然这是后话。

  我和杨隽把我们手上的钱分做了三份,一份盘下了中医老太太介绍的那个小
超市,交给了我爸妈和杨隽妈妈帮忙轮流照看。另一份钱则是去盘下了云扁鹊介
绍的天河区大观路上的那个洗车行。最后一份钱,我和杨隽还是找了肖武律师,
帮忙办了一个公司,公司地点就在洗车行的二楼,我自任公司总经理,任杨隽为
副总经理兼财务经理。

  杨隽最终还忍不住,赶了一次时髦,在网上做了一回主播,一天就吸引了3
0多万粉丝,杨隽信心大增,直接在洗车行二楼隔出了个直播间,打算工作之余,
做个低调网红,挣些广告费。

  在杨隽妈妈来广州的第二星期,杨隽手术后第二个月零两个星期。我和杨隽
在她妈、我爸妈的见证下领了结婚证,当晚,我们请了中医老太太、云扁鹊夫妻,
肖武夫妻、超市、洗车行的同事们吃了一顿喜宴。

  云扁鹊在我敬酒的时候,搂住我的肩膀,猥琐神秘的对我说,记得哥哥送你
的礼物,好好享受。

  就这样,我和杨隽迎来了新的生活。

第七章日常,不是结束的尾声

  我背着公文包,走进小区大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小区的住户家的
等纷纷点亮,万家灯火的感觉霎时传上了心头。想到正在家中等待的杨大美人,
心中一片火热,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据新华社消息……黑龙江副省长……哈尔滨市……市长……公安局长…
…正接受调查……涉案金额3点……亿……。……东莞……酒店集团……辉涉案
……被刑事拘留。……」

  从我身边相错而过,饭后慢走的的老爷子,手里捧着的收音机隐隐约约的传
来一阵新闻播报的消息。我没有仔细听,只是加快了回家的脚步。自从去了北京,
这个结局就已经注定。

  单元门口,两个高中生模样的小女孩,就在单元门口,依着墙壁在讲话,似
乎在等待电梯,嘴里叽叽喳喳的说着各种八卦。

  「唉,你知道么?那个METOO运动,也传进我们国家了,前几天还听说
有好多人因为这个被网上热炒呢!」

  「那都是虚的,你看见那个被罚了?」

  「哪有,你没听说么?今天四班的珊芜都说了,北二外、还有浙江的几个高
校教授都因为性骚扰还有性侵女学生都被开除了。珊芜都伤心死了,她本来的目
标就是要去北二外韩语系呢。结果北二外韩语系出了吴什么秋的被开除,珊芜她
妈妈都不许她报名了。说是要不就换学校,要不就只能在广州。」

  「嘿嘿,那她还不得哭死,她的云哥哥可是只想考北京呢……」

  「哎,这你也知道……」

  电梯来了,两个高中小女生似乎还有讲不完的话,也没去电梯,仍是在单元
门口,叽里咕噜的说着永远讲不完的悄悄话。

  我没有等待,走进电梯按下楼层按钮,恨不得马上就到家,就可以看见我可
爱美丽的妻子杨隽。我已经打算打开门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我的杨隽,不
管她在做什么,都要一把抱住她,亲吻她,告诉她我今天有多想她。

  到了家,明亮柔和灯光,厨房里传来的香气,加上屋子里弥漫着杨隽的体香,
一种叫家的感觉,贴烫着我的心窝。

  「石头,你回来啦?」厨房里传来杨隽的动听的声音。

  「回来了。」

  「你去洗把脸,马上吃饭了。」

  我把公文包放在进门口换鞋凳子上,脱下了鞋子、袜子,套了一双拖鞋。走
进卧室,再把衣服换成居家的大T恤加一件宽大的篮球短裤。

  我还没走出卧室门,就听见杨隽娇嗔的说道:「石头,你怎么又这样?都跟
你说好几遍了,鞋子要放鞋柜,袜子要拿去卫生间的拿洗衣液泡着。你怎么又这
样乱丢?我都说了好几次了,你怎么这么没记性?每次都要我给你收,烦人…
…」

  我转眼一看,床上铺了一摊换下的衣服,赶紧把这些衣物卷成一团抱在怀里,
走出卧室笑着道:「亲爱的老婆大人,我这不是先换衣服,现在不就过来一起收
了么。」

  杨隽穿着一身青紫色居家运动衫,站在鞋柜面前收拾着我的鞋,她抬起头狠
狠的白了我一眼说道:「烦人,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呀,这是什么味,石头,
臭石头,你赶快进卫生间把你的臭袜子、臭衣服泡起来。给你这个臭袜子,还有
……」

  我刚上前一步,杨隽捏住了鼻子,用两个指头把我的臭袜子捏着,丢到我怀
抱着衣服上。一边催着我往往卫生间里去泡衣服。

  「还有……赶快把你的臭脚也洗洗,记得用我给你买的那块香皂,……不洗
干净,不给你吃饭……快点……呀……你干什么,抱着你臭袜子的时候,别亲我
……呀……烦人,讨厌鬼。赶快去泡衣服,等下洗把脸,就可以吃饭了。」

  我趁杨大美人不注意,偷偷的亲了她一口,杨隽娇嗔着给我一记爱的小拳拳
后,转身就在洗手台上洗了洗手,才急急忙忙的钻进了厨房。

  等到我把衣服泡好,洗了脸脚,坐到饭桌前,菜都已经摆好了,杨隽从厨房
里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粥出来,是杨隽最拿手的二米粥。

  杨隽坐在我的对面,拿起我面前的碗,给我盛了一碗粥。当金黄色的小米和
白生生的大米熬成的二米粥舀到我的碗里时,杨隽还轻轻给我吹了吹。

  「石头,你小心点烫,刚熬的,你稍微凉一下再喝。」

  我呆呆的看着杨隽的高挺小巧的鼻子上有几粒汗珠,在她透出红晕的白皙皮
肤上,就像透明的小水晶珠。她真是做什么都好看,我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

  她瞟了我一眼,见我又痴痴的看着她,不由得有些得意喜欢,又有些哭笑不
得。

  「石头……,你又发呆,你怎么老是盯着我看,这么久了还看不够啊?」

  「看不够,小隽,我真想时时刻刻的看着你。」

  「嘻嘻,你又说傻话,我都是你老婆了,你要看什么时候都行,让你天天看,
只要你不嫌烦。」

  「不嫌,就是觉得看不够」

  「嘻嘻,你这个讨厌鬼,真烦人。」

  杨隽喜滋滋的一边埋怨着我,一边给我碗里不停的夹菜。

  她抿着嘴角扬起的笑容,对我说道:「你呀,也要注意着点场合。上次,爸
妈他们都在,你也好意思这样说,你也不羞。爸妈他们三个老人听了你的痴话,
连饭都没吃好,就带着小悔出去了。说是要留个空间给我们,你羞不羞啊?」

  「嗨,喜欢自己老婆,说出来很正常啊!谁叫你这么好看,我越看越喜欢啊!」

  「烦人,你越看越喜欢也要讲场合啊!要不下次我带个口罩,不给你看了。」

  「啊……,我不要,那不行。」

  「嘻嘻,那你要听我的。」

  ……

  我把二米粥喝进了肚子,暖洋洋的很舒服。我边给杨隽夹着她最喜欢的菜,
边问道:「对了,小隽,小悔是不是又被我爸妈带出去溜达了?怎么不见啊?」

  「嘻嘻,你现在才发觉啊?」

  「嘿嘿,我这不是看见你,其他的就一下想不起来了啊!」

  「烦人,就会哄我。你爸妈还有我妈带着小悔已经先吃了,他们等不了我们,
吃完了,就带着小悔出去玩了,待会直接就去你爸妈那边睡了。」

  「嗨,你说我爸妈真是的,就不等会我,我也想见见小悔啊,今天都一整天
都没见到了。不行待会我得去我爸妈哪看一眼去。」

  「哎,你待会要去看小悔,你就等我洗完碗后,跟我一块把那盆水竹一起带
过去了。」

  「什么水竹啊?」

  「小悔她们托儿所老师在群里,要求小朋友都要交一盆水生植物,说是要用
来教学。我妈跑了一圈花鸟市场才买回来的。小悔今天要在你爸妈那里睡,就把
水竹带过去,省的明天他们又要来这屋子里搬一趟。」

  「嘿,这托儿所都要交了教俱啦?昨天我才跟小王聊起这事,小王说他那闺
女幼儿园一个月得交一样东西呢,把他搞得精疲力竭。这家伙业务上还可以,就
是经常吊儿郎当的。」

  「你也别总说小王他们,他们业务上可以就行了。其他我们也管不了。对了
今天,你不是说去拿尾款么?有没有拿到?」

  「拿到了,还亏是我找了以前的大学同学帮忙,要不这次瑞丽公司的尾款很
难拿了。不过就算拿不到到尾款,我们还是赚了3倍多了。只不过这次太惊险了,
搞不好就栽里面了。」

  「呀,石头。这次你可算踏实了。前面我还想着这钱还真要不回来了,都想
着赚了那么多,亏点也无所谓了。只要你身体好,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就比什么都强了。」

  「小隽,我觉得这次,也给我了教训,起码也要留条后路。只有我一个人也
大无所谓,输干净了,大不了重来,只是不能委屈你还有小悔跟着我过苦日子。」

  杨隽涨红了脸,气鼓鼓的看着我说:「石头,我和你就是一体的,赔了,我
跟着你,去打工,去租房子,去吃糠咽菜,我都没有怨言。」

  我挪动了身体,坐到杨隽身边,把杨隽搂在怀里,轻声的说:「我知道,小
隽。可我就想让你过得幸福……」

  杨隽抬着头,眼睛里亮晶晶的,很郑重的插了我的话,说道:「石头,和你
在一起,我就很幸福。」

  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说道:「我知道,但是最起码的生活也要保证吧?小
隽,我想了想,还是上次我跟你商量的。我们超市和洗车行其实和我们的公司业
务相关不大,也是细水长流的生意。这两个生意其实挣得那些钱,够我们一家生
活的了。」

  「你的意思,还是像上次说的那样,要把超市和洗车行剥离出来,我倒是没
什么意见,只是剥离来,还不是要管着……」

  我不等杨隽说完,强着解释道:「嘿嘿,我想了想,就是把超市挂在你妈妈
名下,洗车行挂在我爸妈名下。或者反过来也行。这样分散了风险,哪怕公司真
要赔了,也动不到这两个生意上。起码给我们家的生活留条后路。」

  杨隽想了想,说道:「石头,还真是。只是挂在爸妈名下,他们会不会有意
见?」

  我满不在乎的说道:「不怕,我都想了好久,只要你同意,咱爸妈三老哪里
我去说。」

  杨隽用手指点了我一下脑门,娇嗔的说道:「小样,这就把皮球踢给我了,
就你那样,还跟爸妈说,还不是得你媳妇我出马?」

  杨隽想了一下,又对我说:「石头,我那些自己弄得小生意要不也剥离吧?
我后面和干姐说好,要搞的隽心奶茶,也可以当做是公司投资的。这样奶茶失败
了,也可以不牵连公司。只是现在和干妈、干姐夫他们一起做的中草药美容品、
还有和干姐一起搞的韩国服装都是用公司名义做的,怕是一下子也扯不开。」

  我搂着杨隽,在她腰上摸了摸,大咧咧的说道:「那倒不怕,你说的这几样
其实都是在赚钱的,有现实渠道也有电商渠道,利润是小一点,但是也还是很赚
的,也算是公司业务增长点,那个奶茶就像你说的,拉公司投资,只是要和你干
姐说好,要不她会多心。」

  杨隽一只手按住我在她腰间抚弄的手,羞红着脸瞪着我说:「干姐哪里我会
去说的,呀……你这坏人……别那么大力捏……烦人。」

  我停住了在她腰上的抚弄,改为用力搂住她的腰,随意的说道:「对了,你
以前搞的那直播间,现在都是小李他们在里面直播卖美容品,我昨天看掉粉掉的
厉害,你也不管管?」

  杨隽推了几下我作怪的手,没有推动,只能无奈的说道:「怎么管,掉就掉
呗。我那几天也就是听说主播很赚钱,被冲昏头了,结果平台结算了,就那么一
点点。还有些人要求你唱歌跳舞,居心叵测的也有的是。还要天天抛头露面的,
我不喜欢。留给小李他们直播卖美容品算废物利用了。再说了,某个人还不是天
天吃干醋,我要照顾他的情绪嘛……咯咯咯…………嗯……呀……别闹,石头。
……呀……你轻点……」

  没等杨隽把我那几天,天天在直播间门口盯着的糗事说出来,我的手已经袭
上杨隽饱满高挺的胸,揉弄起来。我在她的小巧精致的耳朵边吹气,边装作气鼓
鼓的样子说道:「我就是吃醋,我只想你这样大美人只属于我一个人,一点也不
像被别人看你的美。」

  杨隽边躲着我在她耳边吹气,边气喘嘘嘘的腻声说道:「臭石头……人家还
没有说你……呀……烦人……起开拉……你还吃不吃……人家要去洗碗了……呀
……你个小醋坛子……烦人……好了……好了……我永远是你的……我爱你…
…我的小石头……呀……」

  「不要,醋坛子要吃……只要吃你……」

  我抱住了杨隽,深深的吻住了杨隽的香唇,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细腰,一只
手不停揉弄着我日思夜想的软玉温香。

  房间里一片温柔的春色。

  ……

  南国羊城的夜分外妩媚,吃完饭去双方父母处溜达一圈后,回到家搂着杨隽
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杨隽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搂着我的胳膊,两只脚蜷
缩在沙发上,半个身体都依进了我的怀里,像是一只依人的小鸟。我一只手搂着
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一会拿些水果喂杨隽,一会又把玩着着她坚挺的双乳,感受
着那种柔中带挺,白嫩软滑的触感。

  杨隽看着电视,一边挺了挺胸,方便着我的魔手在她胸前的放肆,一边对我
说:「没想到,前几天你拿回来的亲子鉴定,我妈看见了会这样激动,刚才你看
见没有,她抱着小悔都不放了。」

  「我爸妈现在都要把小悔当小祖宗供着了,昨前天还带着买了冰淇淋,去你
妈妈屋里看外公和爸爸。我明天得说说他们,像这样,那孩子都给惯坏了,要啥
给啥的,托儿所王老师在群里说的,要适应上幼儿园氛围,不能娇惯孩子。」

  「要说,你去说,我可不敢在这事上惹他们不高兴。」

  「我说就我说,这事得听我的。」

  「嘻嘻,看把你能的。」

  「嗨!我这叫自信,你看见没有?就跟这动画里路飞一样,要有自信。」

  「呸,烦人,你还路飞呢?你那里像啊?」

  「嘿嘿,小隽,我的鸡鸡可长可短,能伸能缩,你拿手摸摸,你看像不像?」

  「滚,烦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嘻嘻,我滚可以,但要跟你一起滚床单。」

  「去去去,烦人,在看电视呢。臭石头,你要是路飞,那我是谁?我可不想
当娜美!」

  我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正了正神色,低下头对着杨隽雾蒙蒙的眼睛说道:
「不,小隽,你是我的妮可罗宾,无论你受过怎样的伤和痛,也无论你被CP0
强迫,舍去自己拯救他人,无论全世界如何与你为敌,我就是你在茫茫人海里要
遇到的,那个保护你,追到司法岛,与整个世界为敌,也要把你拯救的人!!」

  我低下头吻去了杨隽白皙的鹅蛋脸上,肆意流淌的泪水。

  良久,杨隽才嘶哑着声音说道:「臭石头,你又把我惹哭了。」

  我搂着杨隽,把下巴搁在了她的头顶,说道:「小隽,我想和你,像我们前
几天一起看的那本《三体》里,那个程心和那个老师一样,化作光速,度过几亿
万年,直到人类灭亡、宇宙重启的那一刻,都在一起。」

  杨隽蜷在我怀里,柔柔的说道:「石头,你就是会哄我开心,但是我好喜欢。」

  她看着电视,喃喃的继续说道:「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你知道么,石头,
我在深圳、东莞、货桂芬家里的时候,好寂寞,没有人跟我说话,没有人想问我
喜欢什么,没有人和我聊聊电视、聊聊书。他们都只是没日没夜的,在我身上发
泄欲望。我想李海涛,我想我妈妈,我想回到以前枯燥但是起码有个人讲讲无聊
话的日子。」

  她眼里开始涌出了泪水,她搂紧了我:「我很恐惧,只好每天幻想着一个愉
快的自己,在看着被锁着发泄兽欲的自己。我逃出来了,但是他们都嫌我脏,说
我是块烂肉。我带着李海涛和小悔在货桂芬家扮狗,心里忍不住了,就只好编些
故事讲给李海涛听,那个魔窟里,只有他才能安静的听我说话。好在时间不长,
我被解救了,我发现,这个世界上都在说我有罪,我咎由自取,我下贱,我是烂
肉,不值得拯救。说是给我介绍相亲,每个人都是一副鄙视我的嘴脸。说真的,
要不是小悔没人照顾,我早就死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嘶哑着声音说:「直到我遇到了你,你总是在理解我、帮
助我,只是石头,我好怕这是一场梦,醒过来你就不在了,你说我善良,可是我
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不停的吻着她的眼,她的脸,她的唇。说道:「小隽,你善良是你哪怕牺
牲自己也要拯救你爱人,哪怕你再苦再难,受尽侮辱,也要带着你曾经的爱人,
照顾他不离不弃。小隽你还记得吗?前几天网上不是有女人说她爸爸生病了,她
阿里老公就要离婚的事情么?」

  杨隽含着泪水,想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我记得,公司里争论还很大,都
快吵起来了。」

  我吻了一下她,继续说道:「你看这个故事,还有跟帖中那些现实的故事,
那个不是大难来时各自飞?相比之下,你的坚持和善良简直就是黑夜里的明灯。」

  杨隽含着泪水,噗呲的一下笑了出来,她腻声说道:「你就会哄我开心,我
真有这么好?」

  我毫不迟疑的说道:「你比我说的还要好一百倍,他们说我是卖油郎独占花
魁,看着你美貌就不管什么,做舔狗。但是,小隽,我要说,我就是喜欢你,就
是爱你,不仅爱你的美貌,更爱你的善良和可爱。我就想和你一辈子,分担你的
一切,为你遮风挡雨,爱你一辈子。」

  杨隽低下了头,埋在我的怀里嘤嘤的抽泣了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肩,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她埋在我怀里,瓮声瓮气的说道:「你知道吗?石头,我爱你,不仅爱你能
理解我,更爱你肯上进。我还爱你肯为了我,每天都花心思来哄我,我天天都感
到很愉快,能和你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一起玩耍就很开心。」

  「你带我去看科幻,陪我看电影看电视,带我去旅游,带我去骑自行车,去
跑马拉松,鼓励我去考研,去学车,去瑜伽,去做生意、去做公益帮助别人。你
鼓励我,也和我一起都去尝试各种各样的东西。我喜欢你努力上进,给我一个安
全的港湾,给我一个不断积极向上的环境。我爱你,石头,我从没有这样爱上一
个人,既努力向上,又体贴关心,还风雨共闯。」

  杨隽抬起了头,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柔唇中吐出温柔之极的话语。

  「你知道么?石头,是你让我现在才明白《致橡树》中爱情是什么模样。我
不再想什么下辈子先遇到你的臆想,我只想像你和我一起看的《求婚大作战》里
健三一样,把握现在,把握住我最爱的你。我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永不分离!」

  我吻住了杨隽,交织的舌尖把我们之间的爱,传递给对方的心。

  南国的羊城夜晚,热浪滚滚,就像我和杨隽的爱情一样。

  ……

  粉红色瑜伽垫上,杨隽跟着电视,汗淋淋的做着一个动作,我在一旁,大汗
小水的做着平板支撑。

  睡前的必备运动,是我和杨隽嬉闹玩笑的时间段,甚至有时候兴致来了,还
会打赌谁能在平板支撑中坚持的更久,而赌注是各种临时想出来的性游戏,有时
候会是当天的性爱谁在上边,有时候会是输的人必须使用哪种姿势,有时候会是
可不可以戴套?或是可不可以在杨隽体内射精。最要命的一回是我输了,必须看
着杨隽在床上做出的各种撩人姿势,自慰10分钟不能射。

  叮铃铃的铃声响起,平板支撑的完成时间到,我扑通一下瘫倒在瑜伽垫上喘
粗气。我抬眼看向旁边杨隽,杨隽双臂伸直夹着头,整个上身和头都紧紧贴在垫
子上,而一尺八的细腰突的向上挺起,丰隆的臀部撅起,一双修长的双腿,仅仅
抬起了一点大腿根部,其余的部分也紧紧压在瑜伽垫上,仿佛一条逶迤的山峦,
中间斜斜的凸起了座高高的山峰。

  卖了一段时间韩装的杨隽,曾经笑嘻嘻的向我自夸过,她修长的大长腿还是
标准532的维度比,小腿肚子又瘦还贼高,而且她的屁股可是标准的笑脸臀,
圆润挺翘。而这时那个笑脸臀,被紧紧瑜伽服包裹着,中间勒出一道明显的骆驼
趾。我不由得在脑海里浮现出杨隽那秀美的阴部,我可耻的硬了。

  我撑着有点颤抖的四肢爬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抖了抖手脚,努力平息的喘息。
我把身上湿了的背心,还有运动裤和四角内裤都脱了扔在了沙发上,用手撸了几
把充血硬挺的阴茎,我粗粗阴茎前段露着紫光锃亮的龟头。

  我岔开双腿,跪在了杨隽的身体后面,身体慢慢的压向了杨隽的后背,坚挺
的阴茎贴在那道美丽的骆驼趾上。我的上身压在杨隽的身体上,双手从她肋下挤
进了她的胸前。

  我的身体刚刚贴在杨隽的背后,杨隽抖了一下,高高撅起的屁股,有些下沉。
她低埋的头没有抬起,只是摇晃一下她的笑脸臀,闷闷的声音传来:「哎呀,臭
石头,别闹,我这还没有完呢。」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起来,只是把越来越硬挺的阴茎在她撅起的双股之间一
线天磨蹭了几下。

  她明显的抖了几下,嘴里气愤的说道:「呀……臭石头……你真烦人……我
这还没完呢……哎呀……大色狼……你轻点……」

  我笑道:「嘿嘿,小隽,谁叫你摆这么诱人的姿势,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
就地强奸你。」

  杨隽撅起的臀慢慢的沉了下去,她扭了扭腰,抬起双手之间的头,转过了脸,
满脸通红的对着,完全趴在她背上的我,笑骂道:「起开,臭石头!就算你要强
奸,老娘倒要看看你喘气巴拉,四只脚都抖来抖去的,那鸡巴还能把这瑜伽服戳
个窟窿?」

  「哎呀,赶紧的给我起来,你这混蛋压得的我都喘不过气了。」

  「我不,小隽赶紧给我插两下,好想你啊!」

  杨隽红着脸,笑骂道:「烦人,我才不管呢,起开,我这还没做完动作呢!」
说完,杨隽扭过头,不顾我还压在她背上,挺起了腰腹,拱起浑圆的臀部。

  我没敢使劲的压住杨隽,随着杨隽的动作,我也渐渐的撑起了身体。只是我
的阴茎却一直挺着,随着杨隽翘臀的渐渐抬起,我的鸡巴从她背上慢慢划到了她
的双股之间一线天里,那种丝滑的触感和拱起臀部的挤压,让我的阴茎充血更多,
更为粗大硬挺,甚至让我有了一丝丝过度充血的痛感,挺立的阴茎上硕大粗壮的
龟头,直挺挺戳在了骆驼趾两片丰盈之间。

  杨隽上身是一件湖蓝色的半截背心,下省是黑色的半截紧身裤,中间是一截
有着马甲线,白生生嫩出水的细腰。我看看了杨隽,她埋着头,只是撅着浑圆挺
翘的臀,仿佛就把我当做空气一样。

  我试着伸出双手,拉住了杨隽半截裤的边缘,杨隽仿佛没有察觉异样,依旧
埋头摆着姿势。我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噌的一下,把杨隽的裤子连着内裤拉
倒了大腿弯处,杨隽仍是对我的动作不理不睬。

  杨隽白皙挺翘的臀部中间,是紧紧护住小阴唇的大阴唇,粉嫩嫩红艳艳,杨
隽的修长大腿紧紧并拢,看不见她的粉嫩的小阴唇,隐约间能看见有点水光在闪
烁。如此美丽的阴部我恨不得马上用嘴亲吻一番。只是充血充的隐隐作痛,仿佛
要炸开的阴茎,一再提醒让我马上给它找个释放的地方。

  我顾不上亲吻那绝顶漂亮的阴户,用颤抖的双手轻轻扒开了杨隽的大阴唇,
露出鲜嫩的小阴唇,我再稍用力外两边掰开些,小阴唇也随着打开,在灯光下闪
烁着点点水光。杨隽随着我的动掰开小阴唇的动作,她埋着头,闷闷的发出了一
声诱人的呻吟,屁股也轻轻摇摆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满我这样玩弄她的阴户。

  杨隽的的呻吟,仿佛是吹响行动的号角,我挺着已经快要爆炸的鸡巴,顺着
我双手扒开的道路,用力的捅了进去。

  杨隽腾一下仰起了头,修长的脖颈像天鹅一样曲起,口中发出一声荡魂的呻
吟:「呀……」

  当我一插入杨隽的阴道时,那种熟悉而迷人的吮吸感就包围着我的阴茎,从
阴茎上的传来的触感让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叫。

  杨隽依然撅着臀,大腿上半截抬起,腰腹向上挺起,双手趴在垫子上。我放
开了双手,双膝跪在瑜伽垫上,双手撑在了杨隽胸腹的两侧,我的阴茎从斜上方
向下插入杨隽的美丽的阴户里。这样的姿势让我只能一下一下的从上向下抽插着。

  我慢慢的抽出阴茎,再用力缓缓的往下捅了回去。速度不快,却能真真的感
受到杨隽阴道的每一寸美妙。每一次抽插,我的胸腹都会和杨隽高高撅起浑圆挺
翘的白皙屁股挤压,杨隽弹性紧绷的屁股回弹的触感,让我感觉到了享受杨隽挺
翘屁股的极度兴奋。

  杨隽转过头,颦着眉,娇嗔的对我说道:「啊……你轻点……你的好粗…
…你轻点……就像你这几天没碰我一样的……呀……嗯……嗯。」

  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我和杨隽无尽快感。我不由得喊了一声:「啊!好爽,
小隽你的屄好爽啊!」

  杨隽转过头看着我,两眼迷离,咬着唇,轻轻的喃呢道:「呀……石头…
…真的吗?……呀……嗯……你喜欢么?」

  我兴奋的说道:「好喜欢,小隽……我好喜欢肏你,就想一辈子肏你……啊
……」

  我趁着杨隽转头的时候,低下头寻找到杨隽的香唇,用力的吻了下去,我的
舌头顶进了杨隽的双唇之间,和杨隽柔软的香舌缠绕。

  阴茎一下一下用力抽插着杨隽,使劲的压着杨隽的屁股。杨隽慢慢顺着我的
抽插,整个身体平趴在垫子上,我伏在杨隽的光洁白皙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抽插
着,小腹和杨隽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击打在一起,发出了啪啪的淫绯声。随着我越
来越大力的抽插,杨隽的双腿成大字型慢慢打开,方便我不断抽插。

  我的头埋在了杨隽的香肩上,我一边不停地用舌头舔弄着杨隽的耳朵和脸颊,
一边不停在杨隽的耳边诉说着我对她深深爱意和浓浓眷恋。

  杨隽一边畅快的呻吟着,一边眼色迷离的不停的向我索吻。「石头,……呀
……你好棒……好大……嗯……你快要肏死我了……呀……好舒服……顶的好深
……啊……我好开心……呀……石头……我好爱你……。」

  我深深吻了了杨隽一记后,不紧不慢的大力抽插着,我知道杨隽手术后,很
多被肉体记忆关联的兴奋点,都被手术在清理粘连组织的时候被清除了。

  现在杨隽的性感受是种新的体验。我和她多次的性爱中,渐渐摸到了她的最
爱的性奋点。

  她最喜欢的是被我紧紧搂着,实实压在床上,大大的张开双腿,让我的坚挺
的肉龙慢慢的,一下一下的,用力从屄口一直顶到最深处的,这样和风细雨型的
抽插。

  这时她和我四目相对,她喜欢从我眼睛看见对她的满满的爱意,喜欢我轻轻
的与她不断地接吻,不停地亲吻脸颊和耳垂,不断地与她喃呢着男女之间最隐秘
最动人的私语,她喜欢我们相互摩擦着脸颊,交颈耳鬓厮磨的感觉。

  她曾告诉我,像这样的性爱,会让她心身俱醉,会有一种沉醉的满足感送上
她的心头,会不断地从心里面刺激得她连连高潮。

  而今天我从背后压着杨隽,胸腹之间感受杨隽惊人的曲线,饱满挺翘的圆臀,
两人伏在一起耳鬓厮磨,切切私语着最深爱恋,阴茎大力的抽插下,杨隽慢慢的
浑身都热了起来,好像有股蒸汽会从她身体里蒸腾起来,我知道杨隽马上要高潮
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阴茎快速在杨隽越来越泥泞的阴道里摩擦的触
感,加上杨隽阴道越来越强的吮吸感,让我马上也进入到临界状态。

  忽然间她猛地僵硬着身体,口喉里开始发出一连串倒吸气的声音,在嗓子中
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我也快速的挺动着,一股喷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两脚的脚趾用力蹬着地板,用力的把阴茎在杨隽体内顶更深,我感觉一股股精
液喷进了杨隽身体里。这时,杨隽鼻腔里拖着长长的尾音,咬着牙用鼻子发出一
阵呜呜的声音。

  我和杨隽又一次和谐的共同达到了高潮,说来奇怪,我和杨隽的性爱十有八
九都是我们一起达到高潮。

  我翻下了杨隽背,伸出手把杨隽搂在怀里,嘴唇像小鸡啄食一样亲吻着杨隽
的脸庞和微张喘息的双唇。

  杨隽用手抚在我的胸前,语调柔柔的低声喃喃说道:「石头,你好棒,我好
喜欢。」

  我抚着杨隽的背脊,把玩着她高挺的胸「小隽,我也爱死你了,宝贝,你好
棒啊!」

  杨隽莞尔一笑,柔柔的说道:「真的吗?石头,我好不好?」

  我嘻嘻一笑,说道:「当然了,小隽你真好!」

  杨隽亲了我一下,笑着问道:「嘻嘻,那你说我哪里好?」

  我侧眼看了瑜伽垫,果不其然又有了一块拳头大的水渍印记。坏笑着说道:
「嘿嘿,小隽,你那里都好,奶挺,腰细,臀圆,关键是水还多。」

  杨隽讶然的看了我一眼,顺着我的视线,转头看到瑜伽垫上的水渍,瞬间,
她的脸就红了起来,她捏着小拳头恨恨的在我胸口锤了一下,说道:「呸,臭石
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话说不上三句。」

  她挣扎坐起了身,数落着「烦人,起开,老娘要去洗澡了,你看你又弄我一
身。」

  我嘿嘿一下,顺手抱住了杨隽,轻轻一拉把她抱在怀里。说道:「不行,你
哪都不能去,要一辈子陪着我。」

  杨隽听了这句话,软了身子,她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腻腻的说道:「臭石
头,你真烦人,就会拿话哄我开心。」

  「不是拿话,小隽,是我的心动催我做出的行动哦!」

  「烦人,你就爱哄我。」

  杨隽红艳艳的双唇带着无边爱意,印上了我的嘴唇。

  窗外灯火通明,好一派人间盛景。

  ……

  随着卫生间的门打开,水汽奔涌着冲了出来。杨隽高抬着双手用一块嫩黄色
的裹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用一块浴巾裹住了身体,毛巾的边角在腋下
别住了。

  杨隽高抬的双手露出了光洁白皙的腋下,轻耸的双肩,更加突出了高高耸起
的坚挺胸部,一条深邃的乳沟映衬得两边的洁白如玉的乳肉颤颤巍巍的。高挺胸
部顶起了浴巾,看不见细若杨柳的腰肢,只能看见一双修长美腿,浴巾斜斜只遮
住小半截丰满修长的大腿,露出的小腿修长纤细,小腿肚比一般人稍高,更显得
杨隽高挑纤细,那黄金比例的身材更显性感。

  站在卫生间门口的盥洗台前,杨隽打开墙上镜子柜,拿出了瓶瓶罐罐,打开
了就往自己的脸上抹,边抹边扭动着头,仔细观察看自己脸。杨隽一边抹着亮晶
晶的液体在自己脖颈上,一边对我说:「唉,石头,你看我最近是不是胖了?我
怎么觉得这脸,都快胖的长褶子了。」

  我拿着换洗内衣裤,从杨隽身后挤了过去,随口回了句「没胖。褶子都不敢
来找你。」顺手在杨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杨隽对着镜子里的我瞪了一眼,嗔道:「干什么啊!真烦人!」

  我顾不得和杨隽拌嘴,急匆匆的钻进了卫生间淋浴了,和杨隽欢畅的性爱,
让我心里舒畅万分,甚至哼起了往后余生都是你。

  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杨隽若无其事走了进来,掀开马桶盖就坐
了上去。不一会,她就起身冲了马桶,扯了张纸檫了一下下体,款款走向我,双
手提起身上浴巾,露出了她美妙的阴户,她努了努嘴,示意我拿下头上花洒,随
后,她若无其事说道:「石头,给我冲一下。」

  我赶忙调小了水流,拿着花洒往杨隽的下体轻轻冲去,杨隽眯着眼,咬着唇,
从鼻腔里哼哼出几个字:「石头,我要你拿手帮我洗。」

  听到杨隽如此柔媚的话,我原本已经半挺的阴茎,立刻雄赳赳的翘起。我把
花洒一插,顾不得她身上裹着的浴巾,一把抱住了杨隽,嘴不停地在杨隽脸上、
脖颈上乱亲。一边笑着说道:「嘿嘿,好哇!小隽,我来帮你一起洗。嘿嘿嘿
……我先帮你用口水洗洗……嘻嘻……」

  杨隽笑嘻嘻的,半推半就的迎合着我的亲吻,她不停扭动着身体,一只手不
断扫抚过我的鸡巴,隐隐刺激,让我的下体硬如钢铁。一只手遮住我的嘴,笑嘻
嘻的与我嬉闹着。她咯咯的笑道:「我才不要你的口水呢……臭石头……你赶紧
放开我……呀……你快弄湿我了……嘻嘻……你真烦人……嘻嘻嘻……。」

  我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把杨隽弄了个面对着墙,双腿岔开,双手按在墙上,美
丽圆润的臀部翘起的姿势。我顾不得浑身还是水淋淋的,一把把浴巾掀到了杨隽
的腰上,挺着如同铁条一样火热的鸡巴,直接捅进了杨隽湿漉漉的花径里。

  杨隽啊的一声,抬起了上半身,娇嗔的抱怨道:「快放开我,……坏人…
…啊……好粗……我不要……呀……好舒服……嗯……」

  我用双手按在杨隽的腰臀结合的地方,优美的线条和白皙细腻的触感,让我
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杨隽圆润的臀肉,被撞击起了层层波浪,小小的浴室里充斥啪啪的声响,杨
隽柔媚的呻吟,还有我粗重的呼吸声,一时间浴室里春色无边。

  一阵抽插之后,杨隽突然扭动身体,让我的阴茎脱出了她花径。不等我反应
过来,她伸手把我的手甩开,拉下身上浴巾,拉开了浴室门,丢下一句:「啐,
臭石头,你身上泡沫都没洗干净呢。」转身跑向卧室。

  从敞开的浴室门,穿过客厅看过去,杨隽在卧室门口,她朝我眯着眼,揪起
嘴巴吐了下小舌头,做了个让我欲火中烧的可爱鬼脸,就闪进了卧室。

  我顾不得仔细搓洗,匆匆把自己冲了下,关了水,拿个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边走边擦,到了卧室门口,随手把浴巾丢在沙发上,就心急火燎的进了卧室。

  卧室里,杨隽已经换上了件红色丝质睡袍,对着衣柜里的换衣镜,转圈展示
着她傲人的身材。

  我依着门框,痴痴的看着她。

  她注意到了我的到来,侧着身子,挺着圆润高耸的胸,抬着小下巴,眼睛斜
瞅着我,嗲嗲的说道:「好看么?」

  我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嘶哑着说道:「好看,你是最好看的。」

  她捏着拳头锤了我一下,喘息着说道:「真的么?」

  我急躁的从她身上扯掉了睡裙,她柔顺的配合着我的动作,一只手却悄然的
握上了我粗大的鸡巴。

  我把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她的嘴,又顺着她的嘴、下
巴、脖子,一路吻到了她的乳珠,杨隽的乳珠秀气精致,像枚红红的小浆果,我
吮吸舔弄着杨隽的双乳,用手抚摸着杨隽的腰身和下体。

  杨隽急促的喘息着,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脑袋,十指插在我的短短的头发里,
她说道:「石头……你好坏……弄得我……好像要……呀……石头……你慢点
……」

  当我弓了身子,杨隽立刻把两只修长白皙的腿,使劲成M型的大大分开,把
胯间那秀美迷人的裂缝使劲贴近我的鸡巴,她的双手轻轻的贴靠在我的胸膛上,
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跪坐在杨隽的双腿之间,把杨隽的小腿搭在我分开的跪坐的大腿上。把坚
硬如铁的鸡巴缓缓的推入杨隽的美屄里。很久以后,我在翻阅云扁鹊医生私藏的
杂志时,才知道杨隽的阴道属于所谓名器。

  鸡巴顺滑的一触到底,杨隽柔软湿滑的屄肉包裹着我的坚硬的鸡巴,一种腔
道吮吸感,让我无法忍受,胀大的阴茎更为坚挺。

  我伏下身子,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反搂住了她肩膀。我的脸贴着杨隽的脸,
我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啮咬着她的耳垂。她的双手抬起像章鱼一样环抱着我,
两只手掌在我的背脊上不停的抚弄。我照例亲了一下她嘴,开始缓缓的,一下一
下的,抽插律动起来。发呻吟杨隽的微张小嘴,贴着我的耳朵,腻腻的出了诱人
的呻吟声「:呀……石头……你的好大……好粗啊……嘻嘻……你日的我流了好
多水……你好会肏我啊……我就喜欢你这肏我……我最爱这样肏屄……」

  我略略的抬起头,看着杨隽红霞布满的绝美脸蛋,嘴角含着笑,那双清澈明
亮的剪水双眸,带着深爱的情意看着我,我笑了笑,在她高挺的鼻尖亲吻了一下。
相互缠绕注视的深情目光,让我感觉和杨隽仿佛融为一体。

  她嘴里发出嗯呢的呻吟声,看得出,这带着强烈爱意,仿佛两人融为一体的
性爱,照例又让她甜的心神俱醉,又让她沉迷于坚硬的肉龙轻轻翻搅花径香肉的
甜蜜感觉。

  我坚挺的阴茎和律动的小腹又再一次感受到,她胯间那片茸毛间,在柔嫩的
裂缝中冒出一股股湿漉漉的温热。她搂紧了我,贴着我的耳朵小声的喃喃道:
「呀……石头……好舒服……我心里好……甜蜜……好幸福……嗯……石头…
…我流了好多水……呀……我想……嗯……要你……嗯……我要你……永远肏
……呀……我……我要……呀……你一辈子……嗯……都爱我……嗯……嗯…
…呀好深……」

  这是杨隽现在最喜欢的性爱方式,比起大力汹涌高速的抽插带来的一次高潮。
这种似乎悠长无尽、情意绵绵的抽插,不经意间不停泄身的缠绵,随之一波波高
潮迭起的感受,更让杨隽迷恋不已。

  我伏在杨隽身上,缓慢的用阴茎在杨隽的泥泞滑紧的阴道里轻插慢搅,每一
次阴茎的挺进抽出,都能让杨隽阴道的每一寸嫩肉,更加清晰的感触到我阴茎的
火热触感。

  我压着杨隽鼓鼓的胸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杨隽。

  看着她时而皱着眉头,微微张开的樱唇,随着爱意浓浓的缓慢抽插,呼出了
娇柔诱人的呻吟。时而半睁着眼睛,迷离的眼神里释放出勾人心魄的柔媚。时而
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咬着唇瓣,享受着快意美味难当的愉悦。

  我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尽情的品味享受杨隽的绝美身体,如丝般顺滑的皮肤,
修长紧致的双腿,肉感十足的翘臀,纤细紧绷的柳腰。还有即便躺下也凝拢挺翘
的两个美乳上,秀气精致的乳头与锁骨中心形成了一个漂亮的黄金三角形,每次
都给我带来巨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

  随着我的每次抽动,杨隽两个圆润挺拔的白嫩美乳,晃荡出的乳波,不仅摇
动在我的胸腹之间,还晃动了我的眼睛和心灵。

  还有杨隽那张绝美的脸庞,如酒一般的红唇味道,含情脉脉的表情……。杨
隽的每一寸身体,都值得我在性爱中细致的享受。

  2米宽的结实大床上的床垫,随着我和杨隽性爱的律动,发出了稳健节奏的
咯吱声。

  杨隽红着脸,半眯着眼,妩媚的笑着看向我,柔柔的问道:「……石头…
…我好不好?」

  我喘息着说道:「好!……小隽……你最好!」

  「那你……会不会……一辈子……爱我……一辈子……肏我?」

  「会,……小隽……我会一辈子爱你的……我想一辈子肏你……啊……」

  「呀……好深……坏石头……你顶到人家最里面……嗯……啊……」

  月色如华,夜风习习,卧室里床垫稳健咯吱咯吱声,响了很长很长时间。

  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熙熙攘攘间,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日常。

  ……不是结束的尾声……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空调带来的清凉,并没有让我有享受的感觉,反而让我
有些瑟瑟发抖。

  杨隽板着那张俏丽的脸蛋,坐在我的座椅上沉默着,手里拿了只笔,在办公
桌的纸上乱画。茶几上摆着几个饭盒,我知道那是杨隽今天说好要给我做的二米
粥。

  这是要她准备要发脾气的先兆了。

  天哪,我怎么想不起来,怎么惹到她了?出门好好的啊!

  我来不及多想,顺手关了办公室的门,两步并做一步,拿起茶几上还有些热
气腾腾的二米粥,强装出一副欣喜的笑容,对着杨隽谄媚说道:「亲爱的小隽大
人,感谢您体恤小的工作辛苦,……」

  杨隽沉默着,拿着笔尖在纸上一下一下的戳。

  我几乎都吓得快跪下,哭丧这脸:「不是……小隽大人……您这是怎么啦
……我错了……还不行么?」

  杨隽冷着小脸,说道:「错哪拉?」

  「我错在……不是,小隽大人……我错哪啦?……你能给个提示吗?」我委
屈巴巴的看着杨隽。

  「哼!自己想……」

  「不是……我……,好吧,我错在……错在没吃早饭……嗯……出门前忘记
带伞……没及时回来吃午饭……还有……」

  「啪」的一声,杨隽拍着桌子,冷冷说道:「不要转移话题,说重点!」

  我愁眉苦脸的看着她说道:「想不起来……小隽大人给点提示?」

  「好,我就给你这个假装失忆的人,提醒提醒。你刚才在楼下洗车间门口,
和那个黄衣服美女聊得挺欢实的啊!!」

  「啊?!哦,她是……」

  「不是客户,你的客户就没这个人,也不是来洗车的,她坐的士来的。说,
她到底是谁?」

  杨隽气汹汹的质问。

  我笑了起来,放下二米粥,走向杨隽:「哎呀,原来是醋坛子打翻了,好酸
好酸,呵呵!人家是……」

  杨隽噗呲的笑了一下,随后又努力板着小脸,酸溜溜的说道:「还人家…
…,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走到杨隽背后,抱住了她。她扭动了一下,表示抗议。

  我凑在她的耳畔说:「小醋坛子,她是车行的,给我订车的礼物的。」

  杨隽红着脸,好奇的问道:「什么订车?」

  我笑着说:「我本来是要给你个惊喜的,前几天,我们不是说,那个尾款交
公司后下来的钱,给你买辆赛欧么?这不过几天到9月6号,不就是你生日了嘛,
车行打电话说红色赛欧已经快要到了,让这人给我们送东西,约提车呢!」

  杨隽扭着头说:「你骗人,我们那天去车行,没有这个人。」

  我从衣兜里,拿出了车行送的东西,笑着说道:「看见了吧,小醋坛子。」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她讲那么长时间?是不是看人家漂亮,动了歪心思?」

  「哎约喂,这不是问提车后代理办手续的事吗?再说,有我的小隽超级大美
女在。她那算什么漂亮!?我这有了你,别的都是浮云。」

  「呸,有了我,还不是可以望着其他美女!」

  「天地良心,我可就只喜欢看你,就只爱看你,看你一辈子都不够。」

  「臭石头,你就会哄我。别……别……别脱我衣服……你先吃东西……」

  「我不……我就要先吃你……我只想先吃你……」

  「别……好粗……呀……」

  空调的习习凉风,吹不动满屋的春色。

  写在最后的话:从6月到9月,我看原作,在原作的作者大大的高超笔力下,
经历了从带入李海涛,到为杨隽伤心崩溃的心路历程。最后,我才明白,带入李
海涛,只不过是因为我太爱杨隽,所以悲伤着悲伤,痛苦着痛苦。我彷徨在杨隽
的空间里,我伤心痛苦,走不出杨隽的魅力!有朋友劝我拿起笔,让我心中杨隽
解脱,让我自己解脱。我征询原作者大大的同意,开始续写,为的只是让我心中
杨隽能够得到幸福的生活。这7篇文字,在原作者大大的教导、还有各位朋友的
鼓励支持,跌跌撞撞的写完了。期间经历心疼杨隽的再次崩溃,卡文不知所措的
等等。只是坚持着为了自己所爱的杨隽而写。如有喜欢此类的朋友,也可以移步
本站转帖区观看原作。

  作为一个作文从来不超过及格线的我来说,没有原作者大大的教导和理解支
持,没有群里的各位兄弟的支持我写不出来。这篇即为了杨隽、为了我自己,更
为了群里的兄弟们!

  也许以后,随着原作者大大的新作,会继续续写几个片段,,让杨隽永远在
我的纯爱文中幸福的生活着!!

  谢谢!!

  就此,放下!解脱!
读文后请点击右上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