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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刀春梦】(改编)二、错爱美人妻

**小说 2021-01-10 00:02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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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刀春梦】(改编)二、错爱美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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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吾系无影无踪
首发:SIS
时间:2019.9.21首发于sexinsex
字数:11700字

原着:《倚刀春梦》
作者:司马翎

             第二章 错爱美人妻

  大路要转弯之前,路边有一些人以及一辆马车。他们都是过路的,其中有挑
着担子的乡人,有客商行旅,由于去路被四个提刀握剑的大汉封锁住,只好待在
一边。

  徐龙飞和江超两骑先到,车辆跟在后面。

  他小心看路边那堆人,看见他们迷惑忧虑害怕的神情。他又看见马车内有个
青年,左肩左臂都有包扎着,这个青年五官端正,看服饰是商人,露出焦急愁容。

  他扬鞭行过,四个凶恶大汉都退到路边,于是车行折出林外的直路。

  远处茶亭内那些人,他都瞧见了。胁下夜鸣刀微微跃动,大有欲出之意。而
江超沉重紧呼吸声也听见了。

  他用手势阻止江超前进,道:「我自个去应付他们。」

  江超声音涩滞,道:「一定是永胜堂人马,他们很有些高手,千万小心。」

  弓弦声鸣隆不绝,每边都有八九支劲箭衔尾划空而至。

  他傲然冷笑,前跨两步,后退两步,所有的箭都从他面前或脑后掠过。箭镞
破空之声劲厉,不问可知必能洞穿人类血肉之躯。

  永胜堂在每一边布下三个最佳箭手,使出连珠箭法,每人一口气便是三箭。

  现在换一口气又发出三箭,这一轮箭雨过处,依然无功。敌人还是向前两步
后两步,以简单身法避开。第三轮箭雨马上发动,劲箭飕飕密集攒射。接着第四
轮第五轮攻势加急发动。满空都是劲箭掠划,一直到第七轮攻势发动完毕,箭手
们只好停手瞪眼,因为人人箭壶内都空空如也。

  他望也不望那些发楞发呆的箭手们一眼,大步笔直行去。

  他一步起码一丈远,姿势仍是平常行路一般,其实快得要命,十步就很接近
拦在路心四名大汉。那四人一字排开,当中两人稍突出,两翼略为坠后,另外还
有两个持钩镰长枪忽然疾冲夹攻,这两人脚下又稳又快,枪上劲道十足。

  但在他感觉中,他们仍然太慢了,他听见枪尖破空声,由一丈远慢慢移过来,
然后快要刺中他两边肩膀。

  在这一段空闲时间内,他只能静静等候。

  他看都不看左翼的「挑魂锥」罗独,目光如电转到右翼「铁霸王」熊开面上。

  他眼光已经说出来,第一个目标就是熊开了。

  熊开扬起狼牙棒,这件兵器本身重达五十斤,抡舞之时每棒都有千斤之重,
若是被此棒击中,就算是铁人也被砸断砸碎。熊开招沉力猛,判断准确,一棒
「力劈华山」砸落,对方果然到了面前,而且迫得他不能不横刀硬架。

  任何人都知道必是徐龙飞刀弯如钩,脑袋碎裂,而尸体恐怕也是肢残骨裂无
复人形。

  狼牙棒击中夜鸣刀,「当」一声狼牙棒弹向天空,连熊开那么大个子也几乎
跟着兵器离地飞起。假如他后来不松手的话,很可能身躯真会飞走也说不定。

  又假如他知道徐龙飞跟着一刀砍断他右臂的话,大概他就宁可跟着狼牙棒飞
到数丈外了。

  那罗独连仔细查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徐龙飞已在眼前近处。

  罗独看见他那对眼睛,神光蕴藏而又深不可测。

  罗独的挑魂锥挑刺敌人小腹要害,徐龙飞身子一侧恰恰避过,他们这两下动
作都快得几乎看不清楚,却又齐整得好像早已排练纯熟,夜鸣刀锋利刀尖抵住了
罗独咽喉。

  罗独一时变成石雕木刻人像,全身上下一切动作完全冻结。当然他绝非不想
动,可是咽喉所感到刀锋森寒之气,便热血凝冰,便心胆俱裂。

  徐龙飞一脚踹去,罗独飞坠丈许外尘埃中。他久练武功,很多反应已成为本
能。当下一跃而起,发觉全身居然没一处受伤。

  徐龙飞指指自己鼻子,道:「我保的镖你们都没有资格碰。你们的规矩记得
改一改。」他虽是看得出罗独眼中恶毒神色,却觉得很合理。任何人被当众击败,
被当众侮辱,心里自是恨不得杀死对方,绝计不会觉得快乐的。

  大路很快就恢复正常状况,永胜堂人马虽然众多,却呼啸撤走不敢再生波折。

     ***    ***    ***    ***

  事件尚未完结,徐龙飞很明白。

  趟子手江超乃是老江湖了,但目下情势完全无法插手。

  一路行去,直到芜湖在望,甚至入了城,货物交割清楚,依然风波不起。

  江超大感惶惑,把签了押的收条交给徐龙飞,走到街上,才道:「他们既不
动镖货。看来必是决心杀死你。」

  他一直陷入沉思中,直到进入客店房间,再无别人在侧,忽然问道:「假如
你我不在一起,他们会否趁机要你性命?」

  江超摇头道:「这一节不合江湖规矩,他们不是流氓,定须先对付了你才轮
到别人。」

  徐龙飞踏入苏州城时,不禁精神大振。看看天色,还未近午。人家赶急也要
好几天的路程,他一夜零半天就赶完了,料想敌人不至于赶在头前,不觉有点沾
沾自喜。

  他本想洗洗脸,吃点东西才回镖局,其后一想凡事不可太把稳,不可太自以
为是。

  于是一面拍拍外衣灰尘,一面奔向镖局。

  镖局大门兀自关闭未开,这使他大吃一惊,旋风般奔入侧道,提气一跃,宛
如飞燕般掠过墙头,落在一个小小通天院子里。

  他脚步比猫还轻,神色比豹子凶恶几倍。身形一下子已隐匿在大厅窗户旁边,
侧耳聆听。

  大厅内恰好传出一声负伤疼惨哼,假如不是继续还有哼声,显示此人只伤未
死,他一定破窗冲入出手报仇。

  负伤之人口音一听而知是本局镖师赵群。平日为人风趣,脾气甚好,手中一
条七节钢鞭甚是不俗。

  这时他忽又哎哎惨叫,同时有人狞声打哈哈。

  他飞身破窗入厅。只见地上躺着两个镖师,老远墙角有四个镖局的人,都是
赤手空拳,被几个大汉用刀剑指住。

  至于方局主这边,有三个人包围着,休想逃走。

  他一步就「走」入包围圈内,站在方局主身边,右手拍拍左肋下夜鸣刀,冷
冷道:「徐龙飞在此,毛贼们通名受死。」

  他一步跨出去,有如鬼魅般已站在一个凶悍中年大汉面前。

  对方刚现出惊楞表情,他已微笑开口:「你一定是永胜堂龙头老大姜冲。」

  夜鸣刀龙吟出鞘,精光耀目,他特地等候一下,等到姜冲摆好门户,虎目一
扫,认出是阴山三诡四毒七大剑招之一的「泣雨含风」。

  他冷笑忖道「我这一刀若不教你当场头断剑折的话,我从此改姓封刀了……」

  宝刀光芒蓦然照亮整座大厅,有如日正当中,光华强烈得使人不敢正视。

  这一招「飞电奔轮」还不是最厉害的「千刀一斩」,但已经足够有余了。

  但见一刀砍落,姜冲脑袋飞开一旁,鲜血喷溅如雨,手中之剑断为两截,呛
啷啷掉落地上。

  像姜冲这种第三流剑手,未免小题大做了。他遗憾地摇摇头,眼光移到另一
个人身上,脚步几乎如同眼光那么迅疾,也自「走」到他面前。

  那人惊魂未定,忽然发现他身影和深邃莫测眼光罩住自己,惊得几乎跳起。

  他仍然微微而笑,道:「你是南阳寨曾二寨主曾胜?那边几乎被砍断大腿的
陈镖师是不是你的杰作?」

  曾胜眼一瞪刀一抖,刀背上三枚钢环榔榔直响。

  「来吧!」曾胜狠狠道:「倘若三招之内我脑袋落地,我想不服气也不行啦!」

  徐龙飞微笑依然,道:「就这么说,你小心了!」

  夜鸣刀又闪耀出万千道光芒,高举斜竖于空中。

  曾胜尖声惨时,只叫了半声,头颅便跟身躯分了家。

  徐龙飞一转身「走」了三步,微笑瞧着眼前的人。

  徐龙飞道:「你我大概比较谈得拢,因为我们都不必遵守江湖规矩。请问你
是不是南阳寨老大于锋?」

  那人身高面长,面色黝黑,一对三角眼闪动凶毒光芒,他道:「兄弟正是于
锋……」

  若论决断之快,手段之辣,于锋当真可称一流高手了。

  徐龙飞用深不可测的眼光瞧着于锋,他没有出手,但谁也猜不出他真正心意。

  他是那样令人莫测高深。

  于锋只有死。

     ***    ***    ***    ***

  江超努力睁开眼睛,望住徐龙飞,话声十分微弱:「我实在想不到,他们都
不遵守江湖规则……」

  他自是看得出江超伤势严重,已濒临死亡边缘,所以不再企图叫醒他。

  又过两三天,江南已无人不知雄踞苏州到芜湖在线的南阳寨和永胜堂,已经
被徐龙飞挑掉。

  一个月不到,苏州永源镖局的生意骤然增加十几倍。

  局主方先进暗中却不断摇头苦笑。用这种方式挣来声名和生意,表面上看似
乎很不错,但从传统镖行作风来看,那是一定不能持久的。打天下岂能一味靠武
功高强呢?

     ***    ***    ***    ***

  徐龙飞领了比往日多五倍的薪金,心情愉快,特地买些酒菜高高兴兴回家。

  他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回去过,日夜留在镖局准备应付任何意外。所以他好想
跟张哲侯谈谈近况,在好友面前他不必谦抑深藏,可以意气风发宣布他的看法和
计划。何况听众之中还有个美丽可爱的柳媚?

  回到家里,像他感到失望得是张哲侯刚刚出门,这一趟出门,他至少要半个
月才回得来。

  不过吃晚饭时他喝了不少酒之后,便渐渐高谈阔论兴高采烈起来。柳媚是很
好的听众,尤其她束起长长头发,露出那截雪白的颈脖,有时俯低身子,隐约可
见半挺乳房的一部份。

  他认为自己只像平时一样,最多不过窥视找机会饱饱眼福而已。反正年余以
来已经看过不知多少次,情欲要发泄时,幻想中的人也必定是他。所以一切都没
有问题,也不引起丝毫罪恶感。

  不觉已是深夜,婢仆都去睡了。柳媚热一个菜让他独酌,自去收拾各物。

  他忽然放下酒盅,侧耳聆听,面上流露出难以描述表情。

  天井那边某处,传来隐约水声。啊,温泉水滑洗凝脂。是柳媚正在洗澡……

  他立即回想起,在灯光下柳媚全身赤裸,那丰满乳房,一握纤腰以及修长雪
白大腿,反射出娇艳光芒。

  他打死也不敢靠近那边。

  可是酒意涌得他全身发热,理智则与酒意成反比例迅快减弱。他按捺不住两
步「走」到一扇门外,从缝隙向内窥视。

  那具曲线起伏雪白的裸体,以及纤纤欲折的纤腰,还有她的朱唇玉貌等等。

  轰然一声燃起他强烈无比的欲火。

  他需要马上赶去醉红院,找个姐儿发泄一下。老天!她的乳房好丰满好坚挺,
她的腿好白好滑,如果我可以上前摸一把,短几年命也是甘心……假如我推门进
去,她会不会大叫而惊动四邻?如果她不叫,那就表示我可以……其实她就算想
叫,我也可以使她叫不出声,进去吧,怕什么呢?

  澡房木门忽然微响一声,房中已多出一个人。柳媚毫不惊慌,也不急掩藏赤
裸身体,凝神一望,面上泛起暧昧迷人的笑容……

  他心中狂喊: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可欺!

  但是他的脚却往前走了一步。

  一步就走到了赤裸的女人身边。

  他当真已触摸到她滑嫩皮肤,嗅闻到她的香味,揉捏她高耸乳房。

  徐龙飞最爱的便是柳媚的这一对乳丸。女人家的私密处虽然最为美妙,但模
样大同小异,何况在做那事时,那地方常常不在视线之中。而乳房的形状却是千
姿百态,而且占据着最醒目的位置。

  柳媚的乳房可称完美。徐龙飞在青楼摸过无数妓女的奶,都没有她的这么大,
这么酥软。有一次,他欲火难耐,叫了一个胸最大的妓女,终于比的上柳媚的尺
寸,可是那妓女的腰和水桶一样粗,喘气和牛一般。

  柳媚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她不但有一对豪乳,而且腰肢纤细,虽细却又有肉
感,真不知是如何长成这般惹火的尤物。

  徐龙飞忽然清醒了一下,他发觉自己用力太大了,柳媚的一对乳丸上留下道
道红红的指痕。

  但是他立即发现柳媚没有痛苦忍耐之感,反而吟娥连声,眉眼间笑意涟涟,
显然正在巨大的快乐之中。

  他明白过来,张哲侯无法满足柳媚,而自己是在满足柳媚的愿望,不是在侵
犯她,这让他心中的罪恶感大为减轻,同时欲火更加猛烈。

  他忍不住将柳媚一把抱起,仿佛是抱起一团棉花,把她架在了天井上,掰开
她的双腿。柳媚娇呼一声,双腿一盘,竟紧紧缠住了他的熊腰。

  主动的女人,饥渴的男人,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彼此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放纵。男人一杆入穴,开始大力攻伐……

     ***    ***    ***    ***

  她的身材丰满适度,乳房坚挺,腹细腿长。尤其是皮肤雪白娇嫩,滑不溜手,
她的面貌像画上美人那么漂亮动人。

  但这只是她现在的样貌身材,七年前她十五岁时,却只是个面黄肌瘦矮小难
看的小丫头。

  那一天她好无聊,无精打采走入一个房间,房间内堆放许多杂物。反正无事
可为,所以她想找找看,去年做这一个布娃娃会不会丢在那个角落。

  她靠贴东首板壁张望时,忽然听到隔壁传来吃吃笑声。

  那是嫂嫂的声音,嫂嫂为何跑到隔壁那间空房?她为什么发笑?又为什么笑
得如此奇怪?而且完全不像平时笑声?

  跟着听见一个男人声音含含糊糊说几句话,话的内容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
男人,乃是雇用不到一年的仆人谢昆。

  他如何跟嫂嫂躲在空房内?他如何能使嫂嫂发出那么奇怪笑声?

  她找一条缝悄悄望去,刚好可以看见有两个人在那张只铺了席子的床上。她
一眼望见就为之心跳气促,因为那两个人身上都没有衣服。

  这两人当然就是谢昆和嫂嫂,而谢昆健壮的身躯压在嫂嫂的白皙丰腴的裸体
上。

  男人和女人身体,在一个奇怪的地方连在了一起,还发出噼噼啪啪的水声。

  她还看见嫂嫂两手推住谢昆小腹,一面娇笑,一面呻吟,一面低声叫着:
「哎……你……好人……好棒……用力……再用力……插我……插死我……」

  柳媚又心跳又头昏又脚软,她隐约感觉到,嫂嫂不该和谢昆做这种事,可是
又想不出为什么……

  谢昆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柳媚看到,他身下那根粗大的玩样,一
次次拔出嫂嫂下面的小口,又一次次插到没底,连嫂嫂的肚子都被顶了起来。

  天哪,那窄小的地方,如何容的下这么大的一根巨物?会不会很痛?

  但嫂嫂非但没有痛苦的表现,反而张大双腿,放浪的尖叫起来,显然舒适已
极!

  「好人……你太棒了……啊啊……我爽飞了!……快……快……使劲插……
我就是大骚货……我就要当婊子……啊啊啊……」

  在嫂嫂歇斯底里的淫叫中,柳媚突然感觉下体一热,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自后日子便好像没有那么无聊,人生似乎有某件事可以追求或等待。

  嫂嫂和谢昆却全然不知道,他们每次偷偷通奸,都被一个小丫头全部看在眼
里……

  她身体也突然长大发育,不久就变成成熟美丽的女性,再也不是那个面黄矮
瘦的小丫头,她心中好不欢喜得意。

  洞房那一晚,她总算有机会细细打量已经半醉的新郎张哲侯。他看来长得还
不错,身体也算健康。

  她无端端记起嫂嫂,每一次当那谢昆压在嫂嫂身上,嫂嫂总是呻吟抱怨他太
猛撞。

  只不知张哲侯又如何?他会不会比谢昆更……?

  灯烛熄灭之后,房间内乌漆马黑,伸手不见五指,彼此看不见对方身体。她
觉得很遗憾。

  另外,她不喜欢张哲侯的笨拙动作,把她乳房捏得很痛,不过她内心仍然燃
烧着渴望,等待着强大的冲迫,也准备好发出呻吟。

  她感到些异样,虽然是她第一次经验,可是她毫不惊慌,也能够感觉得很清
楚,只有少许刺痛,一会儿之后,一切动作都停止都成为过去。她内心激情仍然
弥漫高涨,但没有强大的冲迫,渴望在期待落空,反而变成隐藏内心深处的失望。

  洞房第一夜固然如此,往后每次地脱光衣服躺在黑暗中,等到身上的男人滚
下来,便在他呼呼酣睡声中,再温习那无尽失望之感。

     ***    ***    ***    ***

  今天,她终于得到了一个男人,她确信他比佣人谢昆更强壮更威猛,更不必
比她那无能的丈夫。

  张哲侯的面容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就被彻底抛到脑后。

  男人的肉柱一次次撑开她蜜汁淋漓的肉穴,那么的雄伟巨大,每一次都将她
的肉壁撑成了城门,然后又破门而出,带出滚滚汁液。可她的穴门还没来的及关
闭,那肉柱又一捅到底,插的她几乎魂飞天外,夹着男人腰间的双腿都差点夹不
住了。

  她想,她那扇门怕是再也关不上了,只能永远等着那根攻城椎穿透。

  「大……大……太大了……龙飞……你爽死嫂子了……嫂子……今天好像被
开苞一样……啊……啊……啊……」

  柳媚泪流满面,她终于得到了一生期待的快感和幸福。无尽的快感像火山爆
发一样烧遍她的身体,尤其是洞开的幽门,滚烫的好像要沸腾起来,她不顾一切
的放声淫呼浪叫,像个下贱的婊子。

  徐龙飞大口喘气,他发现今天遇到了对手。柳媚的肉穴像个强力的吸盘,不
断将他的肉棒一吸到底。现在的柳媚,比他所干过的所有妓女都要淫荡,但是这
感觉舒服的无以伦比,也比他所干过的所有妓女都要美妙。他陷入了癫狂,只顾
挺动肉棒,对着柳媚的美穴狂轰滥炸,插的她唇肉都红肿起来。

  他太强太迫切,醉红院那儿的女人,个个都说他是十分雄性的男人。这样猛
烈的杀伐,寻常女子根本就吃不消。

  于是柳媚昏了过去。

  但是在昏迷中,她仍然发出梦呓式的呻吟,身躯像水蛇一样起伏蠕动,不知
道是被徐龙飞顶成这样还是她在昏迷中仍在主动迎合。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闭着双眸的
柳媚越叫越大声,全身肌肤红的像要滴血。

  徐龙飞感觉到柳媚即将登顶,一阵急速猛插,哗哗哗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撞击
声响成一片。

  「哦哦哦……啊啊……哦哦……啊啊啊……哦哦哦……」

  柳媚引吭高歌,全身颤抖痉挛,花心突然大开,阴精滚滚而出。

  她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但是徐龙飞不为所动,他似有无限的精力,继续快速的猛插。

  柳媚何曾经历过这种排山倒海般的连续攻击,她的快感在高潮上还没下来,
又被强猛的奸淫推回了巅峰。

  「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唔……唔……呀……呀!」

  柳媚已然被干的完全崩溃,在疯狂的浪喊娇吟中高潮了两次、三次……淫液
一波波急喷而出,如果不是被徐龙飞的大棒塞着,只怕就会变成一道喷泉。

  但即便如此,两人交合处仍然滚滚流出大股的汁液,全都流进了井里,只怕
以后几天喝的水都要有一股精味了。

  月升月落,不知过了多久,这对实现愿望的男女一遍又一遍的爱着,一遍又
一遍的泄着。

  柳媚已经泄到动弹不的,也喊不出声音了,她彻底瘫痪在地,任由徐龙飞继
续进出。

  一夜之间,她的幽谷好像已经被烤熟,她的身体似乎被吞食殆尽。

  忽然徐龙飞停止不动了,他的臀部一阵晃动,把体内的精华送入柳媚体内,
埋首在温暖香滑的乳沟中,内心充满奇异的满足。

     ***    ***    ***    ***

  理智回复脑筋清醒,悔疚突然汹涌而起,并且像毒蛇狠狠咬囓心灵。

  唉!假如她不是别人的妻子,尤其不是好朋友的妻子,我满足快乐之后,便
不会有后悔愧疚感了。

  然而这个被我压在底下的赤裸美女,却的的确确是好朋友的妻子,我也的的
确确做了很糟的错事。

  他深深长叹,抬起头凝视着,玉面朱唇依然那么醉人,使他又一阵心乱。

  她没有朦眬睡去,也像他一样睁大眼睛回视对方。她的眼光忽然也像他一样
深不可测。

  她替徐龙飞斟满了酒,白嫩的手很稳定。

  今夜已经是他们连续幽会的第十个晚上。

  其实连幽会都算不上。屋里没有第三个人,他们根本不用偷偷摸摸。事实上
这几天里绝大部分时间他们都赤条条一丝不挂,随时可能抱在一起欢淫,吃饭的
时候、洗澡的时候、练功的时候、睡觉的时候……

  不,这些天他们好像没怎么睡过觉。

  她瞧得出徐龙飞眼中的痛苦,但也知道等他再喝两三杯酒,激情就会代替了
痛苦,热情粗野的动作就会代替了喝酒和言语。

  徐龙飞深深注视她,眼中似乎没有酒意,声音温柔低沉:「你好美,是我平
生所见最美丽的女人。」

  「我只有美丽么?」她轻轻问,心里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不论是快乐
或不快乐,毕竟要告一段落了。

  「当然不止。」

  「那你说说看,还有什么?」

  他答得很真诚,「你是聪明,温柔,勤俭,你在床上,也是最好的,我不骗
你,我是有经验的男人。」

  「我在你心中真的这么好?」她大为欢欣,嫣然而笑。

  「当然。」他肯定地答。

  她的笑容一闪而逝,旋即浮现哀伤神情,低声却清晰地说:「你今晚使我有
一种奇怪的可怕的预感。」

  「我很痛苦,你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

  「你呢?」

  「我怎么样?」

  「难道你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内疚?」

  「我绝不后悔。」她决断的声音表示出不可轻易动摇:「不论要付出多少代
价,我都不后悔。」

  「哦?你……」

  「如果没有你,我活一百岁也跟没有活过一样。」

  徐龙飞目瞪舌结,半晌说不出话。

  「但我却不能不后悔,不能不内疚。」他转动及注视手中的酒杯,好似从杯
子上可以看出深奥正确的道理:「我和他是好朋友,跟亲兄弟一样。我这样对你,
简直就是乱伦!」

  乱伦?这是多么大的罪名?

  但她为何一直觉得此是很自然的事?为何至今都不觉得是罪过?又为何至今
仍不后悔?

  她终于推撇开一切理论,道:「总之你想走,你想远远离开我?」

  「是的,我决定这样做!」

  「天啊!」她低叫一声:「你走之后,我还剩下什么?为谁而活下去呢?」

  这种悲叹自怜根本是不成理由的理由,不过徐龙飞并不指摘或怪责。

  他忽然冲动得比平常强烈几十倍一百倍。他作一个彼此熟悉的手势。

  柳媚立刻袅袅起身,身上衣服忽然裂开,裂缝内雪白的肉体已没有任何遮蔽。

  她让那英俊男子迷醉欣赏好一会,才完全把衣物丢弃地上。她连脚都没有动
一下,整个身驱有如腾云驾雾被人抱到床上……

  唯其知道是最后一次亲热,知道是最后一次缠绵,谁能不付出一生的热情?

  于是他们今夜发疯一样做爱,从床上做到桌上,从屋里做到屋外,淫汁精液
里里外外洒遍。

  柳媚疯了一样狂呼尖叫,分明是要邻居都听见她在偷男人。徐龙飞扯了一条
毛巾,把她的嘴绑住。她把毛巾扯下,继续大叫。徐龙飞再把她的嘴堵住,然后
用绳子把她的手脚全都绑了起来,让她无法再动弹分毫。同时,他还在一刻不停
的插她,揉她。

  这情景似乎已经不是欢爱了,而是赤裸裸的强奸了!

  但是柳媚并不痛苦,她乐在其中。她一次次颤抖着高潮,比之前哪一次做爱
都更强烈。

  也感受到了这种癫狂的快乐,他的肉棒被肉壁夹的格外紧,要不是他武功高
超,早就丢盔弃甲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把一波又一波的子孙精注入柳媚的子
宫。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这疯狂的快乐永远持续下去,所有的道义、伦
理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    ***    ***    ***

  张哲侯的家就在眼前,但徐龙飞一次又一次经过那道门户,又在附近徘徊良
久,仍然下不了决心敲门进去。

  他伸手入囊,摸摸那张伍千两黄金的银票。这是相当惊人的一笔财富,任何
人有这么一张银票。保证三辈子都花不完。

  这张银票他打算送给张哲侯,让他顿成豪富。也许这还不能赎他奸淫友妻之
罪,但在残酷现实生活中,包括柳媚在内,他们都可以过得很好,可以高枕无忧。

  回想起来,跟柳媚已经有一年多快两年没见了。她的玉面朱唇,她白嫩的身
体可还依旧?她尝过那一次偷情出墙滋味之后,对张哲侯可还依旧?她有没有改
变?

  他脚步停止,因为有一个人阻住他去路,他收摄心神抬目打量对方,心头忽
然微震,泛起奇异的含有少许情欲的感觉。

  但那人却是个男子,虽然长得唇红齿白,年纪约是二十或二十一那么年轻,
但他仍然是男人,怎的会使他情欲苏醒而暗暗上涨?

  那个姣好有如美女子的漂亮年轻人,微笑道:「我实在想不到徐龙飞是这么
雄壮漂亮人物,唉。」

  他注视着他,暗暗打量着他,没开口。

  那人又说话了:「我是玉郎君邓宛如,你听过我的名字没有?」他声音娇嫩,
表情以及一些动作都相当女性化。

  徐龙飞为之恍然大悟,原来是近几年来名震天下的「人妖」。

  传说这个人妖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而他往往善于化妆为千娇百媚的美女,只
喜欢扮女人角色跟男人上床。无怪一见到他,竟会泛起情欲。也由此可见得他勾
引男人的功夫不同凡响。

  玉郎君邓宛如眼珠四下转动查看,甚有媚态。接着低声道:「徐兄,此处不
是谈话之所,且到我下处,有要事奉告。」

  老天,到他住处去,并且大概是没有别人在场的密谈,这还了得?

  徐龙飞不禁惕凛。

  他知道自己向来性欲极强,凡是有关「色」字一关,最好是远远躲开,宁可
拱手认输,绝不可逞强硬闯。这当然是指有害处而言,如无害处,自是欢迎有许
多动人迷人的色关临头。

  但他仍然默默跟邓宛如行去。

  瞧着这「人妖」袅娜背影,不禁大为迷惑奇怪,男人怎能连走路也像丰满婀
娜的美女?能使人瞧了大为动心?

  玉郎君邓宛如带他走入一处重门迭户人家,是从后园山门进去。一路都碰不
见一人,房门重帷一垂下就变成隐密世界。

  「这儿是本府郑员外府的一部份,地方很好,你会知道郑员外的潜园吧?」

  徐龙飞闻言颔首。

  邓宛如与他对面落座舒服的交椅上,神情婉约动人,微笑道:「你心里至少
有一百个疑问?」

  「不错!」他笑道:「但既然你并非急急要赶路,你时间有的是,所以恕我
暂时不回答你的问题,好么?」

  不同意只怕也是白搭,故此徐龙飞只耸耸肩说:「我猜我反对也一定无效,
不过我们亦不能净是坐着对觑吧,是不?」

  「那么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他那宛如美女的面庞上出现邪气却极之迷人的笑容,声音亦一
样销魂:「你年纪虽轻,却肯定是第一流人物。此所以我敢这样放肆造次。但我
们仍然是人,你一定还有情欲,对不对?你敢不敢试试我的滋味?」

  徐龙飞很有风度笑道「我很希望有此荣幸,可惜机会运气似乎不在我这边。」

  他淡淡地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徐龙飞微微一笑道:「我意思是说,如果我逃命都来不及的话,那里还有别
的心情?你难道真的无意中碰到我?」

  「不是无意,」他坦白地答:「想不到你这么坦白……」

  「但却万万想不到你这么风流!」他笑道:「这么一表人才。再加上以前人
说你非常强大有劲,这一来把我的心以及一些步骤都搅乱了。」

  他笑得很妩媚,比美女还好看。他的确具有某种特别引力。尤其他站起身,
走到徐龙飞前面,全身外衣忽然如蛇蜕委坠,呈现出一身玲珑曲线,雪白肌肤,
这时使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乳房挺耸,根本比真的女人还要似女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天爷不让我变成真的女人。」他假装抱怨地说:「也不
明白何以我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

  徐龙飞眼睛都瞇起,热血奔腾,欲火熊熊。

  虽然他还不知道应该怎样享受这个「女人」,可是一定没有问题,起码「女
人」会想法子告诉自己。

  邓宛如倒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滑如脂玉软若棉花,柔声道:「你时间多
的是,反正一切都来不及了。你早一些迟一些都是一样……」

  他弦外之音徐龙飞听不懂,至于他的引导,却是连白痴也懂得。

  他一双妙手已经牢牢掌握住了徐龙飞的命根,老天,那里竟已经硬的如同铁
棒。

  铁棒突然便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空间,被四周的柔肉包裹,蠕动起来。

  徐龙飞迅即沉溺没顶于欲海中,但觉这个美貌男子,当真比女人更佳妙……

  「我如果踏入张家,究竟会看见什么?」

  云散雨收之后,深深寒峭中,两人竟然一身是汗,气喘吁吁,然而徐龙飞第
一次开口便这样问。

  「那时你只能发现两具尸体,是张哲侯和柳媚的,还有一个活的男孩子,大
约一岁多吧?是他们的儿子。」

  他停歇一下,又道:「你的确十分勇猛,我全身几乎散开了。唉,跟你相好
那些女人怎受得了你?柳媚很漂亮,你有没有动过她?」

  徐龙飞让自己处于一种麻木状态,以免因张柳二人死讯而冲动。一冲动就免
不了会干些鲁莽灭裂之事,亦不免会有掉入陷阱之可能。

  「他们之死与我有关系吗?」

  「有。」

  「凭什么?」

  「他们是冲着你而下手的。」

  「尸首呢?现在,还在不在?那小男孩呢?」

  「都在他们家,大概现在还没有被官府发觉。你可以想得到,你的敌人有意
利用血案场面刺激你,所以他们必会想法子保持现场。」

  邓宛如竟然什么都知道,而他究竟是敌是友?这身份也模糊起来了。

  徐龙飞离开大床,站在地上。一身肌肉并不虬突夸张,却有钢铁般坚强光釆。

  邓宛如瞧着他,露出眷恋爱慕以及崇拜的神情,轻声道:「我一生从未对任
何一个男人动过情。我负责的任务,亦没有失败过一次。但瞧来这回我已输定,
最可怕的是我竟然输得很甘心情愿……」

  徐龙飞迅即穿好衣服,稍微寻思一下,才说:「你其实没有输,假如你已变
成尸体,那才是真的输了。我不妨告诉你是怎样报答你,你虽然得到无量派绝学
『断肠爪』刺穴功夫,但如果你向我施展,纵使那时我们抱在一起,你亦不能得
手,反而会变成尸体。这个秘密就是我的报答了!」

  邓宛如面色变了好一会,才叹道:「幸好我真舍不得下手,不料却救回自己
一命。你怎识得我师门秘艺?我瞧你的功力在天下如云高手之中,不算第一也算
第二了。大概只有少林寺一个老和尚赢得你。」

  「不对。」徐龙飞说:「最少还有五六个人,所以请你小心,要十分小心。
性命只有一条,丢掉了就永远捡不回来。」

  邓宛如点点头。

  徐龙飞又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邓宛如眼中忽然潮湿,深叹一声,沉重不忍地说道:「请你别去张家,他们
除了我这一着棋子之外,在张家的埋伏布置必定更恶毒万分。唉!但我却知道你
一定要去看看他们的。」

  他没有说错,徐龙飞一定要去。

  此时徐龙飞满腔雷霆之怒,快要裂胸而出。这一怒,天下间任谁也阻挡不了
他的行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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