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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1-2)

**小说 2021-01-10 01:06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午后】(1-2) 版主留言Didoryuye(2018-8-11 06:50): 读文前请点击右上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午后】(1-2)

版主留言Didoryuye(2018-8-11 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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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架空的故事吧,故事中的政体类似于纳粹德国或是1984里的老大哥,
如果喜欢请多多支持!

                 1

  以前的人把午觉后醒来的那个节点称作午后。后来帝国的上人们认为这个词
似乎能给人一种慵懒享乐的感觉,就把它从所有书本里删除了。

  我喜欢这个违禁词,喜欢到即使不能写出,也会在每个恰当的午后轻轻吟诵。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午后,有的在雨中散发着清冷的潮气,让灯芯绒
的衬衣领口不再扎人;有的令人烦躁,混杂着不得不放弃午觉赶功课的困倦和头
痛;但让我最常回忆起的,还是那个阳光透过暖黄色窗帘,蝉声噪耳,转折了我
的小家所有成员命运的午后。

  在我八岁前,我的父亲母亲都是民主国的政府官员,这让我的家境富裕不足
殷实有余。民主国是一个很多老人都会默默怀念的时代,那时我还小,只记得学
校中有很多不同肤色的同学。我下午饿迷糊还把坐我旁边的黑人小孩的手指当成
巧克力棒一口咬下去。

  而自从帝国的坦克开进城里的大街小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同样的,我
也再也没在我的故乡里见过任何其他肤色的小孩和大人。在懂事之前,我一直对
自己咬走了他们感到自责。后来我才知道,帝国视他们为劣等民族,用卡车把他
们拉走,让他们在某个地方「消失」了。

  随着政府大楼上的国旗变了颜色,我的父母也丢了工作,不再能再让我每天
坐小汽车上学了,但因为我家的「人种」远高于其他人,他们总是能在别人羡慕
的眼光中每个月领够填饱肚子的补贴。即使如此,帝国还是不信任「前朝官员」,
我的父母迟迟无法找到新的工作。

  于是母亲就解雇了保姆,在家当起了全职太太,照顾起一家人的起居。而父
亲却像被阉割了的公牛一样,成为了那个时代很多男人的缩影,终日酗酒,沉迷
电视,暴饮暴食,从一个高大英武对妻儿关怀备至的父亲,变成了一个肥胖臃肿,
动辄对亲人暴力相待的恶棍。

  童年的我好不容易从邻居对我家特权的抱怨和嫉妒中脱身,回家却还要面对
这么一个念叨着民主荣光,对着我最爱的母亲拳脚相向的让她时常默默哭泣的油
腻男人,很难不对其恨之入骨。

  现在的我可能已经不恨他了,既是感念他在那个午后懦弱的选择成全了我的
今天,也是理解了当世界和价值观发生如此变动的情况下大多数人也很难比他做
得更好。

  时间回到那个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照到我的眼睛让我在午中睡醒来,迷糊中,
我听到客厅传来的敲门的声音,随后是母亲急匆应门的脚步声,来者在向母亲说
了几段话后被母亲迎进家门。因为客厅大门离卧房太远,我听不太清交谈的内容,
只听明白了这次的客人是帝国的工作人员。

  一般这种客人来,母亲是不会允许我在场的,但我却最喜欢这类有意思的客
人登门,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前,把耳朵贴在卧室的门上用力去听,好
在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话,离卧房很近。即使坐在最远处父亲说的话我都能
听的明明白白,但接下来的对话却改变了我的一生。

  工作人员A 似乎是工作人员B 的上司,他率先打开了话匣:「两位同志别紧
张,我们不是来进行『清洗』的,我们是为了让二位响应伟大的元首的至高的新
人类计划而来,而这个计划纯属自愿。你们愿意听吗?」

  接着我听到了父亲诚惶诚恐的说话声:「伟大的元首的政策我们当然要积极
相应,永远保持自愿,两位上人愿意给我们两个前国余孽奉献自己的机会,真是
万分感激啊。」

  这话听着让年幼的我都浑身发麻,怕是两位官员已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
但这两位上人似乎早就对这种语气见怪不怪了,他们接着沉着地说:「你们也知
道,你们家的人种在帝国的公民中具有相当高的纯度,平时给你们提供的补贴也
是为了给你们加强营养优生优育。现在帝国建立了一个提纯人种的专门机构,需
要你和你的儿子去为帝国产下优良的后代,实现伟大元首的伟大目标了。」

  这个「你」是指谁我还没想明白,就听见了妈妈颤抖的声音和父亲压抑愤怒
的低吼:「为什么不是和我老公,而是和我儿子?」

  「这种事对得起人伦吗,请恕我无法同意!」

  官员似乎这种事情办的多了,依旧用着司空见惯的语气说:「我们会给二位
恰当的补贴的,这位先生因为终日酗酒身体状况不佳,所以无法参与我们这次伟
大的计划,所以我们给这位先生提供了一份政府的职位和长生计划的名额作为补
偿,至于这位女士,您觉得您拒绝得了吗?我们接触的上一个家庭,已经举家都
『消失』了。现在请两位在这份协议上签字吧,很抱歉这项伟大的计划时间紧急,
我们没办法等你们商量。」

  接着就是一段漫长的沉默,随着关门声响起,我赶忙跑回床上盖好被子装睡。
在疯狂跳动的心平静下来不久,母亲就推开门,轻轻拍我喊我起床了。我假模假
样的伸着懒腰,却发现母亲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同于往日了。那双眼睛里,恐惧和
迷茫正在占领着她对我的爱。

                 2

  这世界上有很多夫妻明明在一起时相处的一塌糊涂,却在决断时想起对方的
好处来,最后放弃离别,浑浑噩噩的相互恨着过完这一辈子。

  我想我的父母也大抵是这样的,如果没有帝国的独断专横,我的母亲大概会
被父亲打一辈子吧。尽管如此,在他们离别之时,父亲却向母亲跪下了,痛哭流
涕地说着自己曾经的种种不是,像是在向母亲赎罪,也像是在向自己赎罪。


  母亲也是哭皱了脸,她也跪下保住父亲,许诺自己无论如何今生也只会爱父
亲一人,让他今后一人多多保重。至于我呢,既不知道什么是「伟大的」新人类
计划也不知道什么是「绝伦的」永生计划,只能呆呆的在旁边手足无措地站着,
看着工作人员们像蚂蚁一般把家里的东西搬空,这些东西有些跟着我和妈妈来到
了新人类机构里,但大多数应该是跟着爸爸去了政府提供的上人豪宅了。

  所谓新人类机构是占地很大的一块区域,里面俨然是一个小社会,外面则被
高墙和墙上拿着现代化步枪的军人们包围着。被带进来的人有很多,有妈妈和儿
子,有爸爸和女儿,也有姐弟兄妹。大家在白天管理者的规划下各司其职,晚上
却要两个人同床睡觉。

  我的母亲被分配到我就读的新人类学校当起了老师,我则继续念起小学五年
级的功课。一个月后,大家习惯下来各自的身份,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往
的生活中去了,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但改变是在确确实实发生着的,每天早上,走廊里会准时响起帝国国歌,大
家都纷纷醒来,穿好衣服从集体宿舍的各自的房间里走出,一起去洗漱,去吃早
饭,家庭与家庭之间的私下交流在机构内是被禁止的,大家只能在播报着钢产量
和帝国军队如何所向披靡的甜美女声中默默行走,进食。

  直到走上各自的工作岗位,才被允许交流。据同学说是为了防止家庭与家庭
间产生感情影响了各自血统的纯正性,而那个说出这句话的同学,和他的妈妈一
起,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每天早上进食前,所有人都是要被惯例地抽一管血,在晚餐后,每个人都有
各自地针要打。工作人员说这种针能靶向改变我们的基因中的某一条,等把基因
全部优化完毕,无论是智商还是身体素质,我们的下一代能达到人类的顶峰甚至
会超越人类。

  童年的我最害怕的事就是打针,母亲怕我被工作人员拿束带绑住折磨着打针,
只好每天晚上都在医院抱着我,一边被被针扎着,一边轻拍我的背,心疼中夹杂
着复杂地看着我被注入那充斥着罪恶地液体。

  可能是因为药液的缘故,八岁的我身体还没开始拔节生长,小弟弟却在每周
的例行检查中在数值上增长迅速。等我到了十岁的时候,医生已经惊叹地在电脑
里输入了十五厘米地字样。

  母亲原先是公务员,但可能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在教育行业上拥有着那么大的
天赋。在细心呵护我的同时,她把整个年级都管理得井井有条。三十六岁的她完
全褪去了曾经身为公务员的懦弱和软弱,变得雷厉风行,手执教鞭能让最顽皮的
孩子服服帖帖。

  十岁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原先那个温柔体贴的母亲竟然能变得如此泼辣,这
种泼辣直接体现在了她平常对我的态度上。她不再让我叫她母亲了,而是让我叫
她「妈妈」——同样是旧时代的词汇。与她私自留存的一张父亲的照片一起,大
概是她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反抗吧。

  然而当管理员将代表着强制执行某项事宜的黑头文件交到她手中时,这种反
抗就显得无用如螳臂当车了。这份文件里具体说了什么我有八年无法得知,因为
期间她一直坚持不给我看,仿佛里面的内容是她最后的尊严,但文件具体让做什
么我却在当晚就被妈妈揭晓了答案。

  我记得那晚月光明朗,一向喜欢月亮的妈妈却拉上了窗帘。我和妈妈在床上
侧躺着,我背对着妈妈,正打算像往常一样睡觉。睡觉之前不许我说话的妈妈却
向我问起了话。

  「秋明,今天老师都教了你什么内容啊,说给妈妈听听。」

  我的大名是帝国取的,叫王95270888,学校里大家叫我王9 ,但妈妈却给我
起了个旧时代的名字,而且从不用数字叫我,她叫我王秋明,这个名字我也喜欢,
比数字好的不知太多了,但眼下我还是要回答妈妈的问题,尽管那天教课的老师
是她自己。

  「教了罗尔定理,f (x )……」

  我好不容易回想起来妈妈却打断了我「好了,不用说了,你是个好孩子,但
妈妈现在要教你点别的。」

  我感觉到身后的呼吸声慢慢靠近,最后妈妈的下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像是
祈求一般,说道「不要出声,好吗,答应妈妈,不要出声,也不要动,咱们玩个
游戏」。

  我有些疑惑,感觉今天的妈妈很怪,先是睡前跟我说话,又是让我不要出声
的,但我一向听妈妈的话,还是识趣的不发出声音。

  我感觉到妈妈的下巴离开了我的肩膀,抬起了头,秀发像带着香味的瀑布洒
向了我的脸颊,嘴唇却喷着热气往我的耳朵凑去,最后她竟然含住了我的耳朵,
「妈妈,脏。」

  我情不自禁地说出口,但妈妈却凑上前,悄声说:「嘘,答应妈妈什么了?
不要说话,不要动,这是一个游戏,结束了咱们就睡觉。」

  我只能闭上嘴,毕竟她是我最爱的妈妈呀。

  但我感到自己身体酥痒,下面却开始不断膨胀,像一根拔节的春笋,顶开内
裤中间的缝隙,顶入这夜色中。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我在接下来的人生里不断回味这种感觉,却从未感到
自己像那时一样蓬勃。妈妈似乎也感受到了,她把自己手向下伸去,先是碰了一
下,稍加犹豫,就握住了它。

  妈妈在我耳边呼着气,这让我不断硬挺,小弟弟似乎要冲破灵与肉的束缚,
冲向宇宙了。

  「长大了呀」,我听到妈妈对我说。那只手是那么的绵软,这一点我在平常
牵妈妈手的时候从未觉得,却在此时惊奇得发觉了。

  那只手开始上下套弄,我感到妈妈在理顺我身体深处了每一根神经,四肢百
骸开始燥热了起来,心窝内部有了一种异样得痒感,这种痒感让我想叫出声来宣
泄,但与妈妈得约定却让我不能。

  无处发泄的我近乎无师自通地转过身去,在妈妈诧异的停顿中,一口吻上了
她的嘴唇。她停下在我下身不停的动作,拿双手捧住我的脸把我猛地推开。在夜
色中,我们四目相对,妈妈没有说话,我想说些什么,但我还是要遵守约定,只
是越来越不希望这场游戏停下来了。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妈妈也盯着我,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却在朦胧的月光中
闪烁着泪光,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把我的脑袋揽了过来,吻了上去,另
一只手继续在我身下理顺着我的灵魂。

  我感觉口很干,但妈妈的舌头伸进来带给了我湿润,我不嫌弃妈妈脏,但感
觉还是怪怪的,只能有模有样地学着妈妈跟她交缠舌头。

  突然,我感觉下身一紧,跟平常尿床时很像,完了,尿床是会被妈妈骂的,
我心想。于是赶忙想要挣脱妈妈要她停下,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这超乎寻常地坚
挺,但胳膊却把我的脑袋抱的更紧了,不给我说话和挣脱地机会,而是加速的用
自己柔软的小手套弄我的阴茎。

  我终于忍不住了,在妈妈口中叫出声来,下面也尿了床,大概还尿了妈妈一
身,这尿却是我有史以来尿的最舒服的一次,它不断冲击着我身体里的一块软肉,
从内部喷出,喷在妈妈身上,床单上,星星点点。

  我想我完了,我看见妈妈松开了我,背对着我哭,我的身体中徜徉着惬意和
尿了一床的巨大羞辱感,这大概是我童年里最好和最糟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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