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乱西游】(第一卷12~15章)(重口味不喜勿入)(配人物插图)

**小说 2021-01-10 01:2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乱西游】(第一卷12~15章)(重口味不喜勿入)(配人物插图)                 乱西游

【乱西游】(第一卷12~15章)(重口味不喜勿入)(配人物插图)

                乱西游


作者:xiaowudiliujun
2012/04/14发表于:SexInSex

       第一卷  牛圣婴妙计烝美母 罗刹女委身归爱儿

      第十二章 数家珍良人点娇躯 钻毒龙爱儿品羞花

  碧纱橱里,红孩儿脱了新郎倌行头,赤条条一丝不挂,跪在母亲身旁,为她
宽衣解带。

  金丝银线绣成的绿色新娘吉服丢下了床去,罗刹女仅剩了一件大红色菱形肚
兜,裸着藕臂、胸脯、下腹、美腿等处,一身白花花美肉在帐外烛光辉映之下,
更显得肌肤细腻柔滑。那张绝色娇靥上含羞带俏,一双细长凤眸柔情似水,看着
面现痴迷之色的爱子,芳心喜悦无限。

  见儿子剥了自己外衣长裤,便再无动作,又被他充满情欲爱意的火热目光逡
巡着全身上下,罗刹女不禁突然害羞起来,仿佛当真成了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
双浑圆玉腿羞涩微夹,纤纤素手不自觉挡住丹田下方,自肚兜下露出那丛黝黑芳
草,娇羞道:「主子……这些日子来,奴身子还有哪里未被你看过?还不动手,
却只一直盯着奴看甚?」

  红孩儿伸出小手,轻轻抚摸她白馥馥肚皮,笑道:「今时却与往日不同,乃
是我夫妻结缘『初夜』哩!爱妻绝妙娇躯,孩儿如何不该好好赏玩一番?」

  罗刹女花容一黯,眼圈微红,道:「主子莫要取笑了,若是今日能将女儿家
初夜落红奉献主子,奴……奴便是刀山油锅,也……」

  「焉有此理!若母亲至今保有处子之身,世间何来孩儿?孩儿又怎能与母亲
相知相爱?母亲又怎会有此感叹?」红孩儿不露声色,解她心结道:「孩儿的傻
娘亲,净会胡思乱想!孩儿能与母亲情结万世,百年心愿一朝得偿,满心眼里只
有喜欢,再塞不下别的了……」

  抚慰良久,罗刹女细思之下,果然如爱子所言,若自己尚为完璧,又如何能
与亲子倾心相爱?不由心结解开,如花笑靥再绽。红孩儿俯下身子,和她亲了个
嘴儿,又道:「况且,母亲身子尚未开垦、可供孩儿亵玩之妙处多着哩!既然母
亲如此痴情,孩儿便一一破了母亲身子,教母亲娇躯上下俱都打上孩儿印记,如
何?」

  罗刹女「噫」了一声,讶道:「奴满打满算,贱躯也只一处尚为原壁,念着
今日便献与主子享用呐!却想不出还有哪里?」

  「哦?」红孩儿笑问:「母亲先给孩儿说说,您所想却是何处?」

  罗刹女不胜娇羞地「嘤咛」一声,红着脸,嗲声道:「主子使坏……你明明
知道奴、奴下面两处里,只余后庭谷道尚未被你宝贝弄过……却偏要奴自己说出
来,羞煞人也!」

  红孩儿虽已猜到母亲今日是欲献出菊门,然听得美母羞认,心头仍是大乐,
笑道:「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世间虽以为女子后庭非是正途,可我等二人习
过那双修心法,自然明了那亦是交欢大道,却有甚好羞人的?只是母亲虽喜孩儿
轻抚此处,却从不许我手指侵入里头,为何今日却不怕孩儿入得更深了?」

  罗刹女羞不可抑,娇羞嗫嚅道:「盖因今日奴……奴梳妆打扮时,便已解过
了粪矢,又坐在水盆中细细清洗过了,应当……应当无事才对……」

  红孩儿心头暗喜,道:「母亲情深爱重,孩儿今日有福!只是母亲雏菊未经
人事,娇嫩无比,孩儿倒不能恣意妄为了,须得将宝贝变得细小些才是。」

  哪知罗刹女闻言反怨,撒娇驳道:「主子怎能将宝贝变细?反是须得变得粗
壮些哩!尽管把奴的腚眼撑破胀裂,总之,须得见血才行,否则怎能算是给奴破
瓜?奴可是连拭血的白绫都已备好了哩!」

  红孩儿微微的一惊,随即感动道:「母亲何须如此?这……这教孩儿如何舍
得?」

  罗刹女红彤彤俏脸上满是娇羞之色,水汪汪凤眼却射出坚定目光,腻声道:
「些许小伤,擦些洞中伤药,不过两三日功夫便能痊愈,比起将完璧之处献于夫
君,奴心中所得的喜乐,小小痛楚又算得什么?今日乃是你我母子二人洞房花烛
之夜,女子一生仅有一次的破瓜之痛,奉献之美,奴也想尝一尝哩!」

  看着罗刹女羞涩中带着幸福的绝美面容,耳听她说此乃母子二人洞房夜,红
孩儿忽地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下午,当他放学回家,打开门,
却见到那位前世今生最爱的女子穿着一身洁白婚纱,手捧绢花,端坐客厅等待着
他。

  那张娇美脸蛋上带着的,可不就是罗刹女此刻一般的羞涩中混合着幸福的甜
甜微笑?

  红孩儿定定神,强迫自己抛却心头酸苦,俯下身去,扳住罗刹女俏面亲了个
嘴儿,叹道:「孩儿何德何能,敢得母亲如此宠爱,可真真叫我……」

  罗刹女抬起素手,轻掩其唇,吃吃娇笑道:「奴实则不过是想做几天行动不
便的新妇,贪图主子似前些日子般疼爱几日罢了,说来也是私心一片哩!」

  红孩儿收敛激荡心情,调笑道:「如此,今后数日母亲岂不是出恭不便?待
得几日后,孩儿岂不是又可对母亲弄那灌肠趣事耶?」

  罗刹女羞不可抑,面上的红霞直漫颈项,嘤咛一声,将火烫俏脸藏入爱子怀
中,扭着水蛇般的腰胯,娇嗔不依。

  红孩儿得意大笑,小手探到她胯间,拨弄母亲湿嗒嗒兀自冒水的牝户,笑道
「既已决定今日先采母亲后庭妙处,母亲女阴可就得空上许久哩!这许多美味淫
水白白浪费,真是可惜了,不如便趁此时为孩儿泡几个阴枣儿,如何?」

  罗刹女吃吃笑道:「主子往日里不知吃了奴多少淫水,又何曾浪费过了?」

  红孩儿不待罗刹女答话,便在床沿摸索起来。

  时新婚夫妻洞房,新床四周都要撒些蜜枣、生姜、桂籽,取「早生贵子」之
意。此时母子被困洞中,厨下他物俱缺,便只干果极多。

  罗刹女大约也有些心急,期盼早日为爱子怀上麟儿,在榻上撒了不少,红孩
儿随手一摸,便抓了四五个皱皮干瘪的大红枣儿,淫笑着拈了一个,在她淫裂里
上下划了划,沾了些滑溜溜淫浆蜜汁,指头用力,「咕滋」一声按了进去。

  罗刹女一声轻哼,分开一双玉腿,腆出毛茸茸芳草茂盛的鼓胖女阴,方便儿
子将蜜枣塞入自己体内,仰起脸儿,看着爱子俊秀面容,心头只觉情爱交缠,喜
乐无限。

  随着如同儿子小指首节大小的干枣一个接一个塞入,罗刹女阴中空虚搔痒渐
缓,充实胀满之乐渐升,禁不住细声细气娇吟起来,腰胯轻扭,款款摆动,一面
张着腿儿以蛤口吞入干枣,一面媚声道:「主子,您还没说……奴身子还有哪里
可服侍您呐!」

  「母亲莫急,少顷孩儿自会一处处的详加品评。」红孩儿凝神数着数目,塞
了九个红枣进去,便丢开手中剩余干枣,从自己搭在榻边的腰带上如意皮袋中一
摸,取出那个在天庭中炼制的淫具法宝「青玉跳蛋」,笑问:「母亲,可知这是
何物?」

  罗刹女但见圆溜溜一颗玉石,比鸡子略小些,比鸽蛋又大些,上面篆刻了无
数的符文,后边一条红绳连着一个金环,实不知有何用处,老实答道:「奴看不
出。」

  红孩儿邪邪笑道:「过会儿母亲便知晓它用处了,可别爱得上瘾才好!」说
罢,将跳蛋凑到她阴门处,用力一按,「噗叽」一声挤将进去。

  这跳蛋可比红枣大了许多,饶是表面光滑,塞入之时也有些困难。罗刹女被
那吞入时的微微胀痛弄得轻哼一声,立时明白了个大概,羞嗔道:「主子便爱捉
弄奴家,不过是个淫具果子,偏偏做得这番精巧,奴还以为是甚么宝贝哩!」

  红孩儿笑道:「本就是个宝贝!」在母亲疑惑目光中,又从如意袋里取出张
符纸,用朱砂画了个简单之极,稍有道行之精怪都会的「辟水符」,轻轻拍在母
亲生满杂草的阴阜上,将上至郦珠、下至会阴的整条女阴淫裂封了个严实。

  罗刹女扭着腰臀,吃吃娇笑道:「主子好生霸道,将人家尿孔也一齐堵了,
当真连一丝淫水也不许奴家漏出来哩!」

  红孩儿拍了拍母亲胀鼓鼓好似破口馒头般的饱满耻丘,隔着薄薄符纸搔弄她
那粒从肉鞘里头钻出来的红毬,笑道:「母亲身子未经人事之处多着哩!孩儿一
日便只采一处,至少便有九处,可见今后数日,孩儿当夜夜春宵,母亲不多存些
淫水淫精泡那枣儿给我补补,孩儿怎有力气侍奉母亲?母亲极乐泄身之时,尿孔
里喷出的亦是淫蜜,那般美味之物,岂能任它白白浪费!」

  罗刹女相思红豆被弄,爽得身子一阵轻颤,娇声奇道:「奴身子竟还有九处
可采?除却后庭粪孔之外,奴却是想不出还有哪里?」

  红孩儿嘿嘿一笑,握着自家腹下那条莹白如玉,坚硬光洁的玉麈,搁在罗刹
女胸上,隔着鸳鸯肚兜儿,擀面杖一般碾压母亲娇乳,口中道:「母亲既知我宝
贝善能变化,大小长短俱如心意,如此,母亲身子可垦荒之处岂不是多不胜数?
只怕九处还说得少了哩!」

  罗刹女目光迷离,呼吸渐促,小巧胸脯一起一伏,顶得肚兜上绣着那对戏水
鸳鸯亦是一动一动,仿佛活过来般栩栩如生,撒娇道:「好、好主子,便给奴说
说罢!」

  红孩儿小手指尖拂过母亲红润樱唇,笑道:「这头一处,自然是母亲这令孩
儿迷恋不已的樱桃小口了。需知女子口舌之技练得高深时,男子得乐更甚于阴阳
交合,若是再进一步,炼成了『深喉』绝技,可纳男子阳物入喉咙食管,便更了
不得了!足可教人欲生欲死哩!」

  罗刹女「啊」了一声,惭道:「奴怎地忘了这里?若不是主子提起来,奴还
忘了这许多日子以来,都是主子口舌娱奴,奴却尚未给主子吮过宝贝哩!真真不
该……那深喉之技,主子可要教奴!」

  红孩儿笑道:「那深喉之技易学难精,我二人既成夫妻,今后时日长着呢,
母亲慢慢练习不迟……这第二处,却是母亲琼鼻小孔,左右两个便算作一处,待
孩儿将臊根缩小变短,只如半根小指一般,不就可以弄进去了?」

  罗刹女心头虽大感奇异,却更无一丝嫌恶,反被全身奉献爱郎之甜蜜充盈,
幻想爱子插入自家鼻孔情景,不由得娇躯战栗,阴穴发痒,鼻中呼吸更加沉重,
娇吟道:「主子奇思妙想,引得奴心中好、好痒哩!恨不得立时便教主子戳入奴
鼻孔里!奴身子还有哪里可侍奉主子?主子快快讲来!」

  红孩儿扶着她雪白藕臂,使其抬高过顶,露出腋下生满黝黑毛发的腋窝,握
着麈柄,将鲜红稚嫩的蕈首在她藕臂内侧,及腋下毛丛中划动来去,笑道:「这
第三处,便是母亲左右腋窝了。母亲只需侧躺,将孩儿臊根挟在中间,孩儿前后
耸动,岂不是与交媾无异?」

  罗刹女情动已极,酥胸起伏,细细喘息道:「那……那第四处为何?」

  「第四处自然便是母亲的胸脯美乳了!」红孩儿一面握住她外侧那只娇小玉
乳,隔着肚兜轻捏慢揉,一面用红嫩鼋头挑起她肚兜侧边缝隙,钻入肚兜里面,
在绸面下拨动她粗硬奶头:「母亲用手将双乳挤在一起,那条乳间沟壑,便是一
个天然美穴,乃是孩儿梦中极乐乡也!」

  罗刹女越听越是春情泛滥,抬起左手放在了胸上,隔着肚兜绸布,抚摸儿子
那正压在自己乳上碾磨的火热玉麈,嗲声道:「奴奶子甚小,怕是挤不出甚么沟
来,主子到时可要变得粗些,奴才好服侍呐……好主子,第五处又在哪里?」

  红孩儿拿起她的纤纤玉手,往下放在她自己腿间耻丘上,按着她手指轻揉那
处,笑道:「母亲双腿并拢时,腿根三角交汇处严丝合缝,并无分毫缝隙,孩儿
插在此处,进出活动时,上边可陷入母亲柔软阴裂包夹,两边是母亲玉腿粉嫩内
侧紧贴,岂不快哉?」

  罗刹女一声娇哼,捂在私处的手指忍不住自己动起来,隔着符纸搓着自家牝
户郦珠,娇喘道:「如此说来,奴双臀股沟亦算一处了?」

  红孩儿俯身在她唇上香了一口,笑道:「不错!母亲真是冰雪聪明,那里便
是孩儿所思之第六处了。母亲不若再猜上一猜,除却后庭之外,剩余两个却为何
处?」

  罗刹女揉搓蜜处的手指又快了几分,扭着腰腻声撒娇:「主子便说了罢!奴
此时头目森森,如何想得出来?」

  「母亲玉足白嫩可爱,掌心细嫩柔滑,若是能用一双美脚夹住孩儿臊根揉搓
撸动,再让孩儿喷在您趾间足背,想一想便觉美妙无比哩!」

  罗刹女只觉的秀足一热,不禁绷直了小腿,身子一挺,穴内又是一阵火烫,
不知又有多少淫蜜渗了出来,去泡了阴中红枣,哼哼的道:「那……那最后一处
呐?」

  红孩儿俯身下来,咬着她的耳垂道:「这最后一处,便是母亲花瓣间那小小
尿孔了!不过那处最是细小娇嫩,为免弄伤了母亲,还需得事先以小棍儿扩之,
由细至粗,慢慢调弄,待得母亲习惯之后,孩儿再将宝贝缩得细些,便可肏弄进
去……将阳精射满母亲尿脬矣!」

  罗刹女「嘤」一声娇吟,手指死死按住腿间红毬,身子筛糠似的抖起来,似
乎被儿子描述中那种种异想天开之淫戏引发了一个小小高潮,好半天才止住了颤
震。

  情动不堪地红着俏脸娇喘道:「主子好坏……竟连妇人家尿尿之处,那般细
小之孔亦不放过!想要教人家生生痛死耶?不过如此……奴身子上下都可打上主
子印记了!只是想一想,都教奴快活死了……奴恨不得、恨不得今日便将这许多
地方,都尽数献与主子享用哩!」

  红孩儿宠溺不尽地拧了拧她挺翘琼鼻,笑道:「母亲,我夫妻日子长着涅!
母亲身子诸般妙处,当每日一处细细把玩,方才有滋有味,又何必急于一时?」

  罗刹女双颊如火,喘道:「那……主子今日欲采哪里?」

  红孩儿佯作惊奇,笑道:「噫?母亲今日不是早已为孩儿备好后庭了么?孩
儿怎敢辜负母亲一番心意?」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去,抚她髋骨臀侧,笑着道:
「母亲,孩儿可有些等不及了哩!」

  事到临头,罗刹女心头又是期待,又有些心慌,羞答答分开腿儿,将一双玉
足蜷至胸前,高高举起,双手放到腰后,将粉臀抬将起来,露出臀沟间那朵精致
雏菊,娇滴滴羞声道:「奴婢恭请主子……恭请主子为奴开苞后庭……」

  红孩儿双手捧住母亲因蜷起双腿而显得格外紧绷硕大的圆臀,不住摩挲,但
觉粉臀雪股滑腻如脂,臀缝间汗香幽幽,下面牝户儿虽已被避水符封贴住了,却
依然逸出一丝妇人芳蕊的腥骚之气,夹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粪味,叫人爱煞。

  红孩儿爱抚不停,时而探嘴亲吻那雪腻肌肤,品味良久,方吐气赞道:「母
亲这对美臀,白嫩滑腻处更是连剥了壳的鸡子亦是比不过,真真爱煞人也!正是
『明月尚逊三分白,蟠桃不及母臀香』,让孩儿爱得恨不能一口咬下去才好!」

  罗刹女听爱子丈的夫夸赞,欢喜得骨子也酥了,不觉轻扭腰胯,将臀儿挺了
挺,双腿亦分得更开了些,娇娇腻声道:「主子喜欢,尽管咬下去便是了,只需
莫咬破了皮,不至污了奴的破肛之血,便行了哩!」

  红孩儿伸出小舌,如猫儿般一下下舔舐她玉臀雪肤,道:「孩儿说笑罢了,
我怎舍得咬痛了孩儿的亲亲宝贝、母亲娘子的无双美臀?」

  罗刹女更喜,嘴里却撒娇道:「主子说什么无双……难道奴身子只臀儿这一
处好,别处便不美了么?主子便不爱了么?」

  红孩儿乳牙轻噬美母臀峰,哼道:「母亲的身子,自然哪里都是极美的,孩
儿都爱得发疯……」

  罗刹女更是羞喜,面上却撅起了小嘴儿,娇嗔道:「主子好生赖皮,总是敷
衍奴儿……不成!今日非得要主子说出奴身子哪里最好才行哩!」

  红孩儿将鼻子凑在了母亲臀缝处,深深吸了口气,笑吟道:「最爱娇母羞解
处,汗香花气两氤氲。」

  罗刹女吃吃娇笑道:「可不知主子是最爱奴小解之处的汗香花气呢,还是大
解之处?」

  红孩儿笑道:「若是平时,自然是小解大解之处都爱,不过今日,孩儿却当
是更爱母亲大解之处了!」说罢,伸出舌头,自罗刹女腰后的尾椎之处起,舌尖
嵌入臀沟,刮过腚眼一路舔将上去,直至会阴,换来母亲一声勾人魂魄的娇吟,
方才伸手捧起美妇雪股,将那精致菊门完全暴露出来,趁着帐外红烛火光,细细
观赏。

  只见臀沟内里肌肤色泽稍黯,肌理略显粗糙,一朵水涡般的桃红雏菊便藏于
股缝深处,正于自己目光视奸之下,羞涩得微颤收缩。

  罗刹女下体毛发茂密,自脐下三寸起,不单两片肥厚肉唇上亦是长满卷曲耻
毛,还一直延伸到会阴处,就连菊肛周围,也有几根淡淡细细的肛毛。前次为她
灌肠之时,洞内光线不佳,倒是未曾发觉这几根茸丝,此时在红烛下见了,红孩
儿便笑道:「母亲腚眼好生可爱!居然还绕着孔儿生了数根毛发在此哩!」

  罗刹女「嘤咛」一声,好不羞臊,撒娇道:「好主子……莫要看了……羞煞
人也!便快些提枪上来,替奴撑裂了后庭花苞罢!」

  红孩儿笑道:「母亲莫急,此处干涩紧小,即便是母亲希冀孩儿辣手破瓜,
可若是一上来便撑破了母亲娇蕊,岂不生生疼坏了孩儿的亲亲娘子?总得待孩儿
欲丢之时,方才是遂母亲心愿之机。」

  罗刹女亦觉有理,往日里偶尔一两次遗矢干燥结块,便刮得肠头辣辣生痛,
菊肛欲裂,若当真起始便教孩儿胀破了后庭,随后时光也实在难熬。且自家疼痛
难忍尚是小事,倘若因此教孩儿弄不尽兴,那便不美了,自家孩儿又是个……

  正想到此处,红孩儿仿佛知她心意一般,笑着道:「孩儿的本事母亲也是知
道的,除却最初一次稍快之外,等闲也要半个时辰才会丢精。若见着母亲痛苦之
态,孩儿如何还能忍心继续?」

  罗刹女红着脸儿,羞嗔的道:「主子总是有些个儿歪理……起初小些便小些
罢,总之到了主子在在奴肚内丢精之时,若还未能让奴破瓜出血,奴……奴便不
依了!主子还不快来?」

  红孩儿笑道:「母亲莫要心急,此处不但紧小娇嫩,且干涩无液,若是孩儿
急冲冲提枪直入,便是将宝贝变得再小,母亲也要吃些苦头,总得先让孩儿用口
津涎唾给母亲润上一润,将谷道内外都润透了,方好行事哩!」

  说罢,探过脸去,将鼻凑在那朵紧缩娇蕊处嗅了嗅,闻了闻那处散发之微微
粪臭,方才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罗刹女一声娇哼,羞嗔道:「坏主子……便是只爱奴儿鏖糟之处……又用口
舌欺负奴家那里……唔唔……」

  红孩儿小小舌尖绕着母亲肛门画着圈子,一面含糊不清道:「母亲不知,此
舌攻女子菊门之行,在那双修秘籍里还有个名目,唤作『毒龙钻』,非是生死不
渝、拳拳挚爱之夫妻,万万不解此中之乐哩!」

  罗刹女闻言,如饮甘饴,心头黏黏稠稠,甜蜜感动得几乎落下泪来。试想,
若不是儿子郎君爱自己极深,妇人那整日排粪解便之孔如此鏖糟污秽,爱子如何
肯不惧脏臭,几次三番以口舌爱抚舔弄?更不提还要以舌尖里里外外唆吸,连盛
粪之大肠也不放过!

  情爱缠绵之下,罗刹女心中虽娇羞不减,却更觉爱子温软舌头舐刮得菊门酥
酥痒痒,美妙难言,美眸里尚噙着幸福之泪,纤腰却诱惑地左右扭摆,口中吃吃
娇笑道:「主子之舌灵巧活络,倒是当得『毒龙』二字,主子上回为奴哺水灌肠
之时,奴便已领教过了。然今日为何只奴儿孔外舔弄,奴儿还想重温一次主子那
舌钻之妙哩!」

  红孩儿笑道:「母亲莫要心急,这便来了!」说罢,将舌尖抵在那紧皱肉涡
儿中心,一拱一拱地钻出个小孔,灵蛇般「哧溜」一下探进里头。

  罗刹女一声娇哼,臀肉下意识的一绷,菊肛也是紧紧一缩,虽是立刻反应过
来,又再放松,却已是直勒得红孩儿舌头好不疼痛。

  罗刹女虽是日日用水清洁私处,今日更是于解便之后,以纤纤素手将菊门外
每条褶皱都擦洗得格外干净,可终究未曾灌肠,媚肛内里力不能及,况且此时距
罗刹女装扮穿戴之前,为排空肚腹而坐桶大解,不过个把时辰,是以红孩儿之舌
甫一进入母亲直肠,便觉一阵浓厚之极的苦味在舌尖上化了开来,刮舐她柔软温
暖肠壁之时,更是添了些极酸极咸之味,兼有腐臭隐隐,实为难忍。

  然而为了彻底打开母亲爱洁枷锁,为今后各种调教作出准备,红孩儿压下些
许不适之感,只是伸长了舌头细细唆舔钻吸,过不多时,待得渐渐习惯了舌尖苦
味,便察觉出娇母肠道细嫩柔腻、层层叠叠蠕动吸吮之妙处来,那幽幽臭气更是
仿佛微不可闻。

  不由得心头暗道:「母亲不愧是常年食素的女仙之体,虽未灌肠清洗里面,
却也这般的干净,当年给馨芸灌了好几次,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再给她毒龙之
时,也不过如此而已。」

  想起娇妻爱母,红孩儿心头又是一阵抽搐,伊人既逝,永无再见之日,那便
珍惜眼前人罢!挺直舌头,尽力往母亲肛肉深处一送。

  罗刹女「哎呀」一声娇呼,撑着腰后的双手一软,几乎将臀儿落到床上,娇
嗔道:「主子使坏!怎地一下捅得那般深法,几乎把奴的魂儿都顶飞了哩!」又
撒娇道:「若是主子再吸舔几回,奴儿美得手软骨酸,可就托不住腰胯了,主子
此刻便扯个枕头过来,塞在奴屁股底下垫着,也让奴婢可尽情品味主子宠爱,可
好?」

  红孩儿抽回舌头,笑道:「恁地多事,母亲只需翻过身来伏在床上,翘起美
臀让孩儿在后服侍,不就是了?」

  罗刹女红着脸儿不依地嗯嗯两声,撒娇道:「那般趴着,便如同母狗一般,
姿势也太臊人了!况且……奴若是转身趴着,便看不见主子了,奴一刻也不想主
子从眼前离开哩……」这般说着,美眸中柔情似水,潮水般的蜜意仿佛便要将红
孩儿淹没似的,说不出的痴恋满足。


     第十三章 雏菊绽血,娇母初破瓜喜食己秽,淫奴渐成型

  红孩儿扯过枕头垫在母亲腰下,罗刹女抱住蜷起的粉腿儿,两只秀足向天高
翘,使那对美臀显得越发硕大。红孩儿一双小手掰开母亲臀瓣儿,俯首亲吻着母
亲那微微凸起的菊蕾,一条舌头钻、唆、舔、搅、挑、吸,灵活得似泥鳅一般。

  在母亲嫩蕊处里里外外扫弄,美得罗刹女不住的欢声浪叫:「主子舌头好生
厉害……奴儿后面怎的也能如此畅快?美死奴儿了……嗯嗯……咝……主子、主
子莫吸!都快把奴儿的肠子吸翻了哩!」

  如今母子二人终于是拜堂成亲,罗刹女既然心甘情愿奉上处女媚肛供爱子开
苞,心结已是完全放开,又自以为已在化妆准备之时将后庭清洗干净了,浑然不
知因未灌肠清洗里头,红孩儿舌头钻入自家肛中时还能尝到苦味残渣,便在爱子
口舌服侍下心安理得享受起来。

  一双如丝媚眼看着心肝爱儿伏在自己腿间忙活,感受着孩儿那条滑暖灵舌在
自家平日里排粪之孔处内外扫弄、钻吸,罗刹女不论生理心理,均是极大满足,
哼哼着任由红孩儿舔吸了一阵,渐觉菊门发痒,娇嫩肠道被儿子吮得酥酥麻麻,
只想让他插入阳具为自己挠挠,终于忍不住嗲声唤道:「主子……奴儿里外都早
已湿透了哩!莫再舔了,快快进来,奴儿想要……」

  红孩儿小手依旧将她臀瓣儿大大扒开,调笑道:「母亲想要甚么?若不说出
来,孩儿可理会不得哩!」

  罗刹女又羞又急,只觉肚肠深处越加痒不可耐起来,扭着水蜜桃般饱满的臀
儿撒娇道:「主子好坏……偏要奴儿丢脸……人家、人家说便是了!奴儿想要主
子的大宝贝插入奴儿的后庭里!尽情捣弄啦……」

  红孩儿见得罗刹女媚肛放松,布满放射状皱褶的暗红色花苞闪着湿润水光,
随着她的沥沥娇声缓缓凸起、缩回,而凸出时已可微微绽放出一个小孔,露出内
里红艳艳粘膜肠壁。那副迫不及待想要吞吃阳具的淫靡样儿,简直可与某次在馨
芸肛周偷偷抹了媚药之后,爱母那不住翕张开合着发情的小屁眼相媲美。

  如此一想,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一轱辘爬起来,跪在母亲臀后,握住特意缩
成指头般粗细的小小玉麈,红嫩鼋头忽而若即若离地轻触着母亲菊涡儿,忽而在
肛周轻轻拍打,忽而蜻蜓点水般一顶便离……一面狎玩,一面笑道:「母亲遣词
用字太过雅致,后庭乃是何处?孩儿学疏识浅,却是不晓得哩!」

  罗刹女此时已是欲火焚身,娇躯扭来扭去,肥硕香臀随着红孩儿鼋头左右移
动而摇晃不休,菊蕾似婴儿小嘴儿般一嘟一嘟地迎凑着爱子的嫩红蕈首,仿若在
与之接吻一般。

  罗刹女见爱子总是不肯对准,已是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了,哼哼唧唧的娇声如
泣如诉:「主子坏……主子坏……后庭就是人家的、人家的腚眼啦……人家要主
子的玉茎,戳、戳穿奴儿的腚眼嘛……」

  红孩儿一面抖动玉茎,「啪啪」快速拍打罗刹女那饥渴得一凸一缩、外翻吐
蕊的媚肛,一面用小手拨弄母亲淫裂顶端那颗涨硬无比、将封住蛤穴的避水符都
顶出个突起的红逑阴蒂,邪笑道:「不够哩!腚眼二字仍嫌雅了些,今日乃是我
夫妻二人洞房花烛之夜,母亲都不愿叫得更骚浪些,孩儿可是失望得很哪……」

  罗刹女那被舔吸唆弄得松软敏感的菊穴给红孩儿这一阵连续拍击,阴蒂亦是
在儿子手中被好一阵揉搓拨弄,不禁被逗得头脑昏乱,状若癫狂,急叫道:「依
你!依你!是屁眼!粪穴!奴的屁眼好痒!好主子!快捅你娘亲新娘的粪穴啦!
给我……快!」

  红孩儿哈哈一声长笑,小腰一沉,胯下那条细细玉茎「噗」地刺入母亲湿滑
雏菊之中,直至没根。

  「啊呀……」

  罗刹女一声娇呼,仰起螓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床单,闭目战栗起来。那个
从未遭外物入侵得如此深入的娇小媚肛突被贯穿,空虚虽解,却自然然而然起了
排斥反应,菊蕾一阵急缩,一勒一勒地箍在红孩儿阳茎根儿上,温热黏滑的娇嫩
肠壁层层叠叠裹将上去,四面八方将那根小棍儿紧紧包住了,死命往外推拒,想
要将此异物排泄出去。

  红孩儿虽早有准备,却仍未预料到母亲肠内如此湿滑紧窄,简直比那水淋淋
的屄穴更加美妙,而且反应竟然这般强烈,仿若达到高潮之时猛烈宫缩的淫穴一
般,猝不及防之下,只爽得打了个哆嗦,若不是急切间一咬舌尖,让痛楚压过了
快感,差点便就此丢在了母亲肚里。

  好一阵,罗刹女方才长吁口气,重又睁开水汪汪含春凤目,轻轻娇喘起来。

  红孩儿亦好不容易忍下了泄意,双手扶着母亲浑圆美臀,细细玉麈在她股中
缓缓抽送,笑问:「母亲娘子,觉着滋味如何?可还有趣?」

  罗刹女红着脸蛋儿,皱眉挤眼的,随着爱子温柔进出,如编贝齿不觉轻轻噬
咬,不时嘶嘶吸气,断断续续的道:「古怪得紧……酸酸胀胀地,有些痒儿……
嘶……又有些酥麻……奴总是、总是形容不出……」

  红孩儿前世与馨芸肛交也有近百次了,经验还算颇为丰富,且馨芸曾详细描
述过自己肛交感受,说在他抽出阳具之时,让她最为痛快。

  「好像一大坨因为便秘,堵在直肠里怎么也屙不出的屎粑粑,突然一下子全
拉出去了一样!爽得魂都快飞了!」

  还和他一起研究如何才能让她在肛交中更爽,以至于馨芸后来还迷上了被儿
子强制灌肠后,用栓子塞住肛门,再和儿子性交,直到快到临界点之时,才自己
拔掉肛塞猛然爆发,以享受那种和高潮绞缠齐至,让她飘飘欲仙、足以失神晕厥
的极度快感……这些都是题外话,暂且按下不表。

  红孩儿为今后调教计,便要先使得母亲爱上此事,于是决定今次纯用让女方
舒美的法子,便在插入时缓缓挺送,及至阳具连根没入罗刹女肛中后,再压低身
子,小腹抵紧了她阴户儿,摇动小屁股,使得塞在母亲肠道中的阳具一面搅动,
同时还在用小腹摩擦她阴唇淫穴。

  罗刹女初时还颦着眉,咬着唇儿嘶嘶吸气,待得略略适应了股中仿佛憋急了
粪矢一般的胀满感,才感到淫穴被磨之美,稍稍展眉,娇娇喘息起来。

  红孩儿小心观察着母亲神色,直到见她星眸半闭,琼鼻里发出声声娇哼,方
才默默感受母亲肠道收缩频率,笑道:「母亲小心,孩儿这便要让您品尝这处之
妙了!」算准时机,顺着罗刹女肠壁推挤之势,突然弯腰收腹,玉麈刮着她肠道
滑腻腻粘膜往外一抽,「啵」地一声,一轱辘全部拔将出来。

  罗刹女情不自禁「呀」的一声欢叫,后边肠内满满胀胀的堵塞之物瞬间拉出
排空,只觉浑身爽利,说不出的轻松畅快,比起以牝穴与孩儿交合,别有一番美
妙,快感竟似乎相差无几。

  不由得春心大荡,喘吁吁地催促道:「果然妙不可言!怎的只弄后边,也能
使人这般快活!主子快快进来!奴还想尝尝这滋味哩!」

  红孩儿嘿嘿一笑,再次插入母亲肛中,照着前次的法子,缓入轻摇,待得堵
上一阵,罗刹女肠道收缩之力再度变强,再猛拔脱出。不仅如此,他暗地里还打
了个响指,将塞在母亲前边穴里的青玉跳蛋激活,以最最轻缓、几乎微不可查之
力振动起来。

  再加之他手也没闲着,一面捻着母亲阴蒂、揉她阴户儿,只美得罗刹女浑身
发软,两手掰着自家高高举起的一双粉腿儿,娇滴滴一叠声浪叫,连呼「主子再
来」「奴儿还要」「美死人家了」之类淫声妙语,声声娇酥入骨。

  只是后庭终究不比牝户,无法分泌润滑之物,罗刹女前边又给避水符贴了个
严严实实,淫水装了一肚子,却流不到菊门上。红孩儿不过弄了二三十回,便渐
觉母亲孔内干涩滞郁起来。罗刹女也皱了眉,吸着凉气嗲声求告:「主子且略缓
些,这几回主子拔得快了,奴肠头便有些火辣辣地……眼子也疼痛得紧……」

  红孩儿笑着道:「走旱道便是这个不好,母亲后边儿却不不像前边那般,稍
一弄弄,就如同发了洪水一般润泽哩——却也不妨事的,待孩儿再给母亲舔舔便
好。」

  罗刹女俏脸晕红,娇声埋怨道:「若不是主子贪心,定要将奴牝穴用符箓堵
了,去泡那阴枣儿,只怕奴前边流下去的淫水也便够濡湿那处了,哪里还需得着
主子一会儿便去舔上一回……弄得奴不上不下的,好生不爽快!」

  红孩儿嘻嘻一笑,伏下身去,不料刚一低头,便闻到一股幽幽粪臭,不觉楞
了一愣。双手扒开罗刹女臀瓣儿,仔细看时,果见母亲那微微张开的菊涡儿黄灿
灿的,糊了薄薄一圈儿膏状粪矢,再低头看自己腿间鸡巴,那白玉一般晶莹的棒
身上亦是泛着丝丝屎黄之色,嫩红如鲜蕈的龟头之上,还粘着几点残渣哩!

  罗刹女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在这洞房花烛之夜,将自家完璧之处献与爱子。

  于是拜堂之前在房内梳妆打扮之时,便竭尽全力解干净了肚中粪矢,又凝出
清水来,坐在盆中,摸索着细细洗过了粪孔,自以为已是干干净净,却因毫无肛
交经验,并未灌肠,却不知直肠及更深处那沉沉叠叠的肠褶里,因她之前的排泄
之举而积存了不少新鲜热辣的秽物。

  适才红孩儿头次给母亲做那毒龙钻之时,因他人小舌短,钻探不深,只是在
肠头处尝到些许苦味而已,然而此番插入阳具抽抽送送这许多回,在她的肠壁上
刮来刮去,罗刹女肠道又如同活物一般包裹挤压不休,便将这许多油膏般的秽物
抹在了棒身上,又在每回都全部拔出之时带了出来,渐渐累积,都堆在了菊门内
外。

  红孩儿在这边天人交战、心头犹豫,罗刹女却看不见自家腚眼情形,也没闻
着那原本也并不浓烈的粪臭,压根儿也没想到自家那片刻之前才被儿子舔吸钻探
的腚眼眼下已是变得腌臜不堪了,等了一会儿,没见着儿子动作,疑惑起来,伸
长脖子媚声问道:「主子,不是说给奴舔舔便要接着再来么?怎地没动静了?」

  红孩儿定定神,笑道:「母亲恕罪,孩儿实在是爱死了您这紧凑温润的美妙
小洞儿,不觉看得出神了,总是赏玩不够哩!」

  罗刹女甚是开心,咯咯娇笑道:「正反奴的身子都是主子之物了,何必急在
一时?今后主子想看,还怕奴不给主子看么?」说着,臀瓣儿微微用力,还将沾
着一圈儿黄渗渗秽物的腚眼一嘟一嘟地凸了两下。

  红孩儿心下念头电转,霎时间已推演了一番后面情形发展,心下一横,一闭
眼凑上嘴去,伸出舌头,舔舐钻探起来,但觉满口苦咸酸腐,甚是难忍。

  不过为了调教大计,再难忍也只得忍了,况且以前为馨芸做毒龙之时,也不
是没吃过……

  ……

  他啧啧有声的一面舔钻,一面晃动着脑袋,故意将那些膏状秽物抹在嘴边唇
角。

  罗刹女快活得不住嘤咛娇哼,妖媚之意,直渗人骨髓。加之前边穴中跳蛋悄
然振动,虽然轻微得让她始终不觉,却无疑使她情欲一直高涨不落,她自家还以
为全是爱子口舌之功,心头更是甜蜜喜乐,欢欣无限。

  红孩儿舔净濡湿了母亲龌龊媚肛,故意弄得嘴边脸上都是抹开的屎黄污渍,
随即跪直身子,再次提枪入洞,直入娇肠。

  罗刹女半眯着媚眼,娇娇的叫了一声,爱怜横溢地看着爱子小脸儿,随即在
帐外烛光映照下,发觉儿子唇边脸颊奇异黄渍,顿时花容失色,菊花一紧,失声
惊呼道:「主子!你……你嘴边是甚么物事?」

  红孩儿假作倏然醒觉,忙抬手捂嘴,急急擦拭不停,含含糊糊道:「无事、
无事!哪有甚么物事?母亲看错了!」

  罗刹女哪里肯信,见他反应,越发笃定自己心中猜测了,急忙扭动身子,挣
脱了儿子那条插在菊蕊中的玉茎,爬起来合身扑上,双手便去抓红孩儿捂脸的小
手。

  红孩儿假意抵挡了一会儿,便顺势被她掰开了手,露出还没擦净的嘴角来,
只是死死闭上了嘴,一副誓死抵赖模样。罗刹女凑到他颊边嗅了嗅,不禁面色大
变,一伸手抓住儿子胯间玉茎,低头看时,果然也沾满了黄色粪迹。

  罗刹女俏脸惨白,一丝血色也无,颤声道:「怎……怎会如此?奴明明……
明明坐在水盆中清洗多次……一盆水都干干净净,末了还用了净字诀!怎地、怎
地还有这等物事……」颊边珠泪滚滚而落,终于崩溃大哭,叫道:「便让奴死了
吧!让奴死了吧!竟然教那腌臜秽物污了夫君主子口舌,奴还有甚么脸面活在世
上!」

  红孩儿忙伸臂将她抱住,急道:「母亲说什么浑话!头几次都尚还好好的,
怎地这回却要死要活起来!孩儿先有上回给您渡水灌肠、再有适才以口舌滋润,
母亲怎的偏偏在这第三回之时,说出这等让孩儿心惊胆战的话来?」

  罗刹女抽抽噎噎,悲泣的道:「前回与适才之时……奴都仔细留心了……两
次事后,都没有让主子口舌当真沾到奴的粪矢秽物,奴心虽尴尬,却犹能自欺!
可……可……不知怎地,这回、这回……奴真是恨不得立时死了,也不愿身处如
此难堪境地!」

  红孩儿忽然揽着母亲脖子,伸嘴吻住了她两瓣玫瑰色的香唇,舌头一伸,钻
入了母亲口中。

  罗刹女不禁呆了,条件反射地含住了儿子舌头,直至尝到儿子舌尖上浓冽咸
苦恶臭之味,方才浑身一个激灵,自茫然中清醒。

  红孩儿放开母亲小嘴儿,小手拭着她颊边泪痕,柔声问道:「母亲,觉着味
道苦么?」

  罗刹女面色凄然,抽噎点头。

  红孩儿温柔一笑,饱含深情道:「可在孩儿尝来,却是香甜如蜜,芬芳如酪
哩!母亲难道还不肯相信,在孩儿看来,您就是孩儿的神女、孩儿的全部么?只
要是母亲身子里的物事,不论是什么,孩儿都只有喜欢……」

  罗刹女呆呆望着爱子,一双迷蒙泪目闪烁着复杂难明之光,绝美娇靥神色渐
渐变化,突然「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伸出一双藕臂,将儿子抱在怀里,一对
白腻腻鸽乳贴在红孩儿胸腹上细细摩擦,香腮犹带泪痕,却是嘴角含笑,昵声撒
娇道:「主子恕罪,奴知错啦……奴居然胆敢质疑主子心意,当真该打!」

  红孩儿见事情发展果然一如所料,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正想搂住母亲,乘
热打铁说些甜言蜜语,罗刹女却如水蛇一般顺着他娇小身子滑了下去,翘着臀儿
跪伏在他面前。

  纤纤素手握住他胯下那条污秽玉茎,一脸迷醉的贴在俏脸上摩擦,笑着道:
「世人都说舔沟子、呵卵子,主子抢了先,舔了奴的屁股沟子,便让奴给主子呵
卵子罢!」说罢,檀口一张,便欲将沾了自己股中粪污的玉麈含进嘴里。

  红孩儿心头大喜,面上却装出惊惶之色,伸手挡住了母亲小嘴儿,伪急道:
「母亲……」

  罗刹女美眸盼兮,白了他一眼,嗔道:「主子都吃得,难不成奴自己还吃不
得了?」拿开他挡在自己口边的小手,张开樱桃小嘴儿,毫不迟疑地将肮脏的小
棍儿纳入口中,灵活香舌立刻缠了上去,双颊因用力而凹陷,小嘴儿吸吮得吱吱
有声。

  红孩儿爽得吸了口凉气,情不自禁闭上了眼,伸手抚摸母亲秀发,全心享受
起来。

  待得罗刹女将儿子一根白玉小棍儿吸舔得白生生、湿淋淋、干干净净,她自
家小屁眼内外的口水却早已风干了。

  不等红孩儿开口说什么,她便自己躺了下去,尽力掰开两腿,使出常年习武
带来的惊人柔韧,柔软的腰肢几乎弯成直角,一双藕臂将膝弯压在腋下,上半身
从一双冲天举起的小腿中间挣将出来,使得她的俏脸与自家高高腆出的耻骨近在
咫尺、只需一伸脖子,便能含住自己的阴户儿!

  罗刹女居然就像红孩儿前世在电视中所见的杂技演员、或是俗称的「女蜘蛛
人」一般,将自己的娇躯折叠成了一团!

  看着红孩儿那目瞪口呆的傻样,罗刹女又是扑哧一笑,一双玉手扶着两瓣臀
肉,将原本便分得开开的股裂掰得更开,娇声道:「奴家就是想看看……只有这
个姿势,奴才能见着自家腚眼,能看到主子舔那里的样儿,能看到主子的宝贝进
进出出的样儿……先前奴还担忧这模样古怪丑陋,害怕主子见了不喜……如今既
知主子心意,奴还怕个甚么?」

  红孩儿又是兴奋,又是好奇,估摸着笑道:「这姿势果然新奇!母亲怕是能
舔着自己下边了罢!」

  罗刹女只是娇笑,也不答话,低下白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子,果然轻轻巧巧
便在自己饱满的牝户儿上吻了一口!

  只见她伸出丁香小舌,舌尖绕着自己那颗将辟水符顶出个小小激凸的阴蒂画
了几个圈儿,再顺着符纸中心的凹陷裂痕一直往下刮舐,抱着两瓣玉臀的双手微
微一抬,又将臀儿拉近了几分,舌尖便轻松的划过自己生了几根纤毛的会阴,顶
在了那朵布满美丽放射状褶皱的花蕊上……

  红孩儿只看得是血脉贲张,呼吸粗重——母亲居然用舌头舔到了她自己的屁
眼!

  罗刹女俏脸晕红,一双春意盎然的媚眼似乎快要滴出水来,波光盈盈的看着
爱子的小脸。粉红色的小舌绕着一凸一凸的小菊蕾打着圈儿,粘稠的唾液顺着舌
尖滴落,润得娇嫩的小孔亮晶晶的,在帐外的红色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口
里含含糊糊道:「主子……主子快来戳奴这里……奴还想要嘛……」

  红孩儿再也忍耐不住了,喘着气一挺小腰,将玉茎捅入母亲口中。罗刹女会
意,卷动香舌,唔唔唔的在儿子玉茎上涂了厚厚一层口水,便又吐了出来。

  红孩儿更不犹豫,将腰一沉,坚硬如铁的细长玉茎「噗滋」一声,再次深深
刺入母亲媚肛之中,直至没根!

  罗刹女一声欢叫,团成肉球一般的身子便在红孩儿猛烈抽插之下前后摇晃起
来,活像个不倒翁似的,摸样甚是滑稽可笑。

  然而平日里最是矜持的妇人,此时却浑然不觉自己丑态毕露,只是一面盯着
眼前自家那朵随着儿子抽抽插插,而重复着被塞入——拉长的肛门,一面哼哼唧
唧娇吟:「主子……主子好生厉害……人家、人家的屁眼都给主子弄翻了哩……
嘻嘻……这皮圈儿居然能被扯得这般长,好生有趣儿……嗯……」

  红孩儿一边猛插狠干,一边气喘吁吁道:「母亲!孩儿见着您此刻媚态,实
在忍不住了……容孩儿将臊根稍稍变大些,可、可好?」

  罗刹女伸出香舌,挑逗着自己鼓胀阴蒂,咯咯笑道:「奴早就想求主子变大
了哩!里边儿空落落的,痒得人心里难耐……嘤!对……便是这般大才好……胀
得奴儿粪穴满满的……美死奴了……」

  她正在骚骚浪叫着,突然咦了一声,假模假意的惊呼道:「哎呀!奴肚子里
的秽物又给捣出来了!羞煞人也!」却是红孩儿将玉茎变大变长了些许,捣入更
深,刮到了她肚内深处肠壁上的残积秽物,出出入入之间,又带了出来,黄灿灿
的,不但弄污了她适才舔净的爱子玉茎,连先前红孩儿舔吸得干干净净的菊门上
也又积了一圈。

  然她嘴里虽叫着羞死了,面上却是兴冲冲的,一丝羞耻之意也无,还伸长了
脖子,探出舌头去舔那沾了秽物的菊门!

  红孩儿兴奋得气喘如牛,胯下肉棒不觉渐次胀大,猛地一把揪住她秀发,巨
大肉棒从她肛中强行抽出,只带得罗刹女媚肛一翻,红艳艳直肠都脱肛而出、整
个翻到了外边!

  罗刹女一声轻呼,脸色一白,秀眉微蹙,却随即松开,面上重又红潮蒸弗,
媚色不改,欢叫道:「主子便是真男儿气概!迷死奴了!」

  红孩儿咬牙切齿,握住肉棍甩将起来,「啪啪」地抽打母亲的娇靥,在她布
满红潮的粉腮上留下几条黄色污渍,再粗暴的捅入母亲小嘴儿里,喘着粗气低吼
道:「母亲您这小贱货!快给孩儿舔干净!你不是想要落红吗!看我肏爆你的屁
眼!」

  可怜罗刹女小嘴儿,被儿子硕大龟头和粗壮阳具塞得满满的,后面的更是几
乎顶入了喉咙,她却彷如不觉,一面快速地前后移动螓首,口中唔唔吸吮,一面
抬起水汪汪迷离凤眼,柔顺地看着爱子,那全心全意服从的乖巧模样,说不出的
诱惑,让红孩儿满足得似乎连胸膛都快炸了开来。

  罗刹女「啵」地吐出儿子那亮晶晶的大棒,掰着臀瓣儿吃吃笑道:「主子您
看,贱奴的粪穴都张开了这么大个口子哩!主子若不把宝贝再变大些,怕是爆之
不易唷!」

  红孩儿红着眼,看着笑靥如花的美母,两边粉腮上挂着几条黄灿灿的粪迹,
笑吟吟露出的如编贝齿上也粘着她自己肠内残渣,双手扳着两股,露出臀沟中间
那才将脱肛直肠缩回却还未闭拢、张着一个不规则三角形黑黝黝洞口的媚肛——

  他只觉阳具硬得都快爆开了,若不一口气胀裂母亲的屁眼,怎么对得起她那
一片痴心!这逆子喉间发出一声带着稚嫩的嘶吼,玉茎一翘,吹气般胀大至粗若
儿臂,前端通红发亮的龟头更是有鹅蛋大小!一狠心,对准那黑黝黝孔洞直插下
去!

  「啊啊啊啊……」罗刹女纵声惨叫,俏脸惨白得一丝血色也无,扳着屁股的
十指在雪白的玉臀上拉出十道血痕,不知是因为剧痛、还是欢欣的珠泪如泉般滚
滚涌出,口中欢叫道:「主子!主子!奴好欢喜!奴终于将完璧之处献、献给主
子了!」

  她臀间那被绷大到了极致、变得只剩下淡淡粉红的媚肛已是绽裂了好几个口
子,一缕缕殷红鲜血顺着满是香汗的尾骨、粉背,一直淌将下来,滴落到垫在她
背臀下的白绫之上。

  红孩儿呼呼的大口喘气,渐渐的从极度兴奋中恢复了几分清明,心中略有悔
意,下身更是丝毫不敢动弹,生怕让母亲更加痛苦。

  见着母亲满脸涕泪交迸,银牙将下唇都咬出血来的模样,胸中爱怜无限,运
起神通,将玉麈缓缓缩小,变细,小心的从母亲血淋淋的媚肛中抽出,便急忙抽
出母亲身下的白绫,捂在那伤处洞口。

  罗刹女浑身抽搐战栗,好半天才强颜欢笑,带着泪花儿颤声笑道:「主子可
还未丢精哩!待奴歇、歇上一歇,再用腚眼儿服侍主子……」

  红孩儿又是心疼,又是感动,温柔的擦拭她臀间血迹,摸出枕边早已备好的
雪参玉蟾膏,细细敷在她微微颤抖的菊门,及她自己抓出来的美臀血痕上,柔声
的道:「今夜我母子洞房花烛,哪有不让孩儿回访当年降生之处的道理?况孩儿
还想母亲早日为我生个白胖胖的女儿呢!不丢在母亲穴里,怎能让母亲为孩儿怀
上?」

  那雪参玉蟾膏甚为神效,涂抹上去,便是一阵清凉。罗刹女的菊门处撕裂剧
痛渐缓,媚态又起,嗲声的撒娇道:「主子怎地不像先前抽奴脸颊时那般,唤奴
小贱人了?奴最喜欢主子那时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男儿气概了,教奴好生迷醉
啊……好主子……奴就喜欢被主子作践……人家本来便是主子一个人的贱货、淫
奴嘛……」

  红孩儿微微的一愣,随即满意的轻笑出声,在她饱满的阴户儿上拍了一记,
下令道:「小淫妇,自己用牙撕掉贴在穴上的符咒,喝掉里头那些骚臭淫水,把
泡好的枣儿用嘴吸出来,服侍主子吃食!待我补好了精神,再好好肏弄你那张臭
屄!」

  罗刹女心花怒放,娇滴滴应道:「是……奴的好主子,淫妇遵命……」一双
眼儿波光盈盈,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第十四章 弃廉耻艳母出恭为戏 护心性孝子策定家规

  倏忽间时如白驹过隙,一转眼,距离母子俩悖逆伦常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开
苞之夜,已是经历了五回地脉灵气喷涌,按外间辰光计,便是过了五日。

  红孩儿心中十分苦恼,只觉得自家先前所定计划,并未算计周全。估不到罗
刹女那积郁了数百年的性压抑,一旦被那次口含秽物诱得全部爆发,性子转变之
快,改变之大,直教人嗔目结舌。

  往日那端庄贤淑,温柔如水,慈蔼里带着严厉,溺爱中带着管教的母亲已然
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是一个整日价光着身子,痴缠粘人,满心思都是如何讨自己
欢喜,全心全意侍奉主人,恨不得献上全部身心的淫奴牝畜而已。

  回想当年前世,馨芸与他互通心意之后,虽然平日里依旧与他热恋情深,时
而如精灵般活泼嬉闹,灵动可爱;时而如年长妻子般温柔体贴,呵护备至;甚至
也有穿着暴露性感的性虐皮衣,颈上戴着项圈儿、股中插着犬尾,趴在他脚下撒
娇耍嗲,摇尾乞欢的时候。然而却始终未曾忘记本心,依旧留着望子成龙的慈母
一面。

  身为母亲一角的馨芸,能在他学习时不加打扰,而只悄悄送上热茶;能安坐
一旁,毫无旖旎的为他讲解难题;在他因贪恋情爱而成绩下滑之时,能够拉下俏
脸严肃责备,不但要责打手心,还惩罚他多少多少日不准碰她……温柔慈爱的母
亲、体贴入微的妻子、娇俏可人的小情人、柔顺服从的性奴……

  馨芸总是能在各个角色中完美切换,直教人目不暇接,不知怎生疼爱才好。

  转生于此光怪陆离的仙侠世界,红孩儿迫于现实,将对馨芸的满腔情思转到
了今生之母罗刹女身上,虽不求其成为馨芸之替代品,却爱的是个会哭会笑,会
撒娇、会害羞,会吃飞醋、会使小性儿,人格饱满完整的熟美佳人,而万万不愿
她变成个满脑子只有淫欲交欢、只知奉献讨好的母狗淫奴!

  想到这里,红孩儿不由得叹了口气,归根结底,还是自家思虑不周,忘了算
上因修仙、被骗带来的数百年性压抑,一朝爆发而给母亲带来的强烈冲击,真是
失策哪!

  「好主子……」

  娇滴滴妖媚入骨的莺声在耳边响起,一双藕臂从身后缠上来,柔软滑腻的乳
房贴在背上摩擦,两颗硬硬的奶头在他肩胛处轻轻撩拨:「主子怎地不理人家?
是奴哪里犯错了么?」

  听着母亲委委屈屈的撒娇,红孩儿暗下决心,不能这样下去了。侧过脸,将
她螓首从肩上扳过来,在那微微撅起的唇瓣上吻了一口,温柔笑道:「哪有?孩
儿不过是有些恍惚罢了——虽然我俩已成亲了数日,孩儿却好似犹在梦中一般,
直不敢相信能娶到母亲为妻呢!」

  罗刹女「嘻嘻」的一笑,笑逐颜开,嗔道:「才不会是梦哩!奴可是要生生
世世侍奉主子,直到海枯石烂的唷!」分开双腿,将儿子紧紧揽入怀中抱着,腆
起小腹,将生满茂盛耻毛的饱满阴阜顶住儿子腰背,缓缓研磨,嗲声道:「好主
子……奴儿想出恭呢……不过,奴奴腹内似乎有些隐痛哩!主子要不要替奴验一
验粪矢色泽,看看奴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红孩儿心知眼下母亲情欲正炽,不是与她商量正事的好时机,便暂时将心中
打算抛开来,反手在母亲弹软嫩滑的臀上拍了一记,笑道:「想要主子看你拉屎
便直说罢!恁多借口作甚?」

  罗刹女纤纤玉指在爱儿胸前画着圈儿,娇柔呢喃道:「贱奴整个人儿、从内
到外的心身都属主子所有呢……奴儿要把全部秘密都展示在主子眼前,哪怕妇道
人家最最隐秘、最最羞耻的出恭大解,也不想背着主子嘛……」

  红孩儿放松身子,往后躺下去,笑道:「好好好,不过还是先让我把小淫妇
的尿水吃了罢!万一你挤粪时憋不住漏了出来,主子就吃不到了哩!」

  罗刹女喜形于色,乐陶陶娇声应了,分开一双玉腿,骑跨在他小脸儿上方,
嬉笑道:「奴奴奉上人家腹内酿就的还元香汤,敬请主子品尝……」将被茂盛阴
毛掩得黑乎乎的淫穴对准儿子口鼻,缓缓沉腰坐下。

  红孩儿一双小手抓住母亲肥圆弹手的丰臀,伸出舌头,从她会阴处起,在那
湿漉漉、暖融融的淫裂里刮将上去,小嘴儿拱开两片肥厚喧软的阴唇,含住尿孔
处好似鲜活蛤蜊一般咸腥爽口、柔嫩多汁的软肉,啧啧地啜吸起来。

  「嘤……主子莫要那么大力吸吮……小心奴儿一个憋不住,尿得太急时,呛
着了主子……咿……嗯哼……」罗刹女一面嗲声娇吟,一面扭动水蛇般的纤腰,
将饱满肥厚的多毛淫户紧紧抵在胯间爱子的小脸上,辗转厮磨个不住。

  过不多时,只听她一声娇滴滴的媚叫:「奴……奴要尿了哩!主子小心儿着
些……嘤!」小心的放松尿道括约肌,一股舒缓热流自尿孔汩汩涌出,如一汪清
泉悄然渗漏,注入胯间爱儿口中。

  红孩儿一面咕噜噜的大口畅饮,一面轻摇脑瓜,用鼻尖拨弄母亲涨硬阴蒂,
还将手指探入她臀沟深处,去摸索触碰那紧紧缩拢的精巧腚眼。

  罗刹女美得娇哼阵阵,一手下探,玉指分开自己两片阴唇,让唇皮间的殷红
骊珠探出头来,方便儿子鼻尖拨动;一手抓着自己胸前盈盈一握的娇小嫩乳,用
力揉捏起来。一面尿,一面摆动腰臀,在儿子小脸儿上用力研磨私处,淫穴里淅
淅沥沥,蜜汁淋漓不绝,全淌在儿子下巴颈项上,黏糊糊地挤压出「咕啾咕啾」
的湿嗒嗒水响。

  昏暗密闭的山洞之中,身长七尺有余,照红孩儿前世度量计算,约莫有一米
七的高挑艳妇,骑坐在身高才三尺左右、体型娇小的稚龄亲儿脸上,一边哼哼唧
唧、摸乳挖阴,一边在爱子口中咕咕小解,还一边扭动肥美玉臀,那曾经生下胯
间幼子的私处,此时却流淌着淫乱的蜜汁,正紧紧包夹着儿子的脸蛋揉压碾磨。

  成熟妇人那密密丛生着蓬松耻毛的饱满阴阜,与那张粉妆玉琢、满是稚气的
小脸儿形成鲜明的对比;水蜜桃般的白皙玉臀浑圆硕大,更显得被它坐在身下的
身体格外瘦小;两瓣明月似的臀瓣被肉呼呼的小手大大扒开,幼童那短小的指头
正在妇人臀沟深处一伸一缩的活动着……从侧面看去,妇人身下的幼童的头脸脑
袋给玉腿粉臀捂得严严实实,好像从脖子开始,便全被母亲塞回了肚皮里似的。

  母亲娇媚的呻吟、汩汩嘶嘶的小便轻响、儿子咕咕的吞咽声、肉与肉在黏液
中挤压发出的啪嗒声……

  好一幅血亲母子悖伦调情图!

  罗刹女晨起之时,就已在儿子口中解过一次小便了,这回饶是勉力挟紧了尿
孔,有节奏的一收一放,也不过片刻便排空了膀胱。

  虽然尿已排尽,她却被儿子挑逗得淫欲大盛,也不起身,娇喘着一挺香臀,
将蜜穴洞口凑到儿子嘴上,让爱子的舌头捅入穴里,一手抓捏娇俏酥胸,一手揉
搓肿胀阴蒂。又过了盏茶功夫,才娇滴滴一声长呼,在儿子插在花径中的舌头和
戳入屁眼的手指前后夹攻之下,达到了一个小小高潮,喷了好些腥腥咸咸的淫精
给红孩儿吃了。

  罗刹女满足的闭目喘息,回味了一番余韵,待胯间爱子舔净了她蜜汁横溢的
下体,下得床来,从榻边矮几上拿起一只厨下找来的青瓷盘子,双手奉上,递到
砸吧着嘴坐起身来的红孩儿手里,吃吃媚笑道:「主子可要仔细验看唷!便是要
刚出来的时候才看得准哩!」

  红孩儿双手端起瓷盘,笑道:「晓得了!小骚货,快快放吧!」

  罗刹女嘻嘻一笑,背转身去,岔开修长玉腿站在床边,冲着儿子翘起浑圆丰
润的雪臀,一双玉臂反手向后,抱住两瓣玉股分开——因为她手上力道不小的缘
故,分得开开的臀瓣几乎扯得深幽的股沟都展平了,稍显暗淡粗糙的臀沟内部完
全暴露出来。

  那朵暗红色精致菊蕾便嵌在中央,随着括约肌的收缩放松而微微起伏,一嘟
一嘟的,几条愈合不久的伤口嫩肉泛着鲜嫩的粉红色泽,点缀在放射状的褶皱之
中,像极了翠云山中灵花「金丝宝塔菊」的模样,十分可爱。

  罗刹女扭过头,左右摇摆着诱人美臀,嗲声道:「好主子,您曾说奴是你心
中至宝,只要是奴的气味儿你都喜欢,可还记得么?」

  红孩儿笑道:「自然记得!怎么,小淫妇竟然敢怀疑主子之言,难道是屁股
又发痒了,想吃主子一顿好打么?」

  罗刹女嘻嘻一笑,模样甚是顽皮,昵声撒娇道:「既如此,主子再把脸儿贴
近些好么?奴肚子里咕咕的肠鸣不止,只怕是要放屁了……奴想喷在主子脸上,
让主子好好闻闻奴肚子里酿出来的、最浓稠的原汁原味儿,好不好嘛……」

  红孩儿垂下手中瓷盘,伸长脖子,在她臀上吻了一口,笑道:「好,你这贪
心的小荡妇……放吧!」将鼻子凑在母亲腚眼上,轻轻摩擦起来。

  「嘤……嗯嗯……主子热乎乎的气息……都喷在了奴的屎眼上……让奴好生
痒痒哩……唔嗯嗯……好主子,奴、奴要放了唷……」

  罗刹女口中浪叫,蠕动的腚眼缓缓突成一个小包,忽然「扑」地破开一个小
孔,「嘶」的轻响之中,一股带着潮湿之意的热气扑面而来,直喷在红孩儿的脸
上,那浓冽得犹如实质的腐恶粪臭从鼻孔直冲入脑,强烈的刺激让他鼻腔气管都
有些火辣辣的,熏得他不由自主微微眯了眯眼。

  罗刹女一直扭着脸,从肩头上方注视着身后情形,见爱子不但一动不动的用
俊秀小脸承接了自家臭屁,还贪婪的深深嗅吸着自己浊气味道,不禁让已然沉沦
于性变态之中的妇人,在心理上获得了极大满足,只美得腹下火热,两腿发软,
几乎连站也站不稳了。

  美美舒服了一把的妇人心满意足,吃吃娇笑道:「主子好生接住了,奴婢要
拉了也……」雪股一绷,括约肌一鼓一鼓的动了几下,菊蕾缓缓蠕动、隆起,仿
佛婴儿的小嘴儿般往外突出,暗红色的括约肌放松开来——

  「啊……出、出来了……」罗刹女一声惬意的娇叹,一团黑呼呼的物事从粪
孔中露出头来,伴随着熏人恶臭,吱吱的往外钻出。

  神秘诱人的菊花仿佛有是一个活物,缓缓伸长缩短,一胀一缩的往外挤出秽
物。

  那慢慢挤出体外的粪便已变成长长一条,却依然未断,颤巍巍的吊在妇人臀
后,微微摆动,活像条尾巴一般。

  整条大便只有前边一小截是黯恶的黑色,后边便是泛着油腻腻光泽的健康金
黄色了。红孩儿整个浸泡在那越来越浓冽、满是雌性诱惑的臭气里,不觉有些恍
惚,似乎已然陶醉其中了。

  「啪嗒」一声,那条几乎有他手臂长短的粪便终于掉落在瓷盘里,冒着腾腾
热气,油光润泽,十分可爱。

  罗刹女回头一看,惊呼:「天呀……好长一条哩!」

  说完,居然毫无羞耻的掩着口吃吃娇笑起来!

  红孩儿被这浓稠的刺激性臭味蒸得心中火热,一手托着盘子,一手伸出去,
在她粉腿玉臀上游走不休,揪着她滑嫩臀肉,口中喝道:「磨蹭个甚么哩!主子
都快被你的臭屎熏晕了!贱货快快拉完,主子要肏你的腌臜屁眼!」

  罗刹女大喜,娇滴滴的应了声是,嗯嗯的撅着雪臀,又拉出几段长长短短的
粪条,直到菊门只是上下隆动,再也挤不出甚么了,便急匆匆转身蹲下,捉住儿
子的阳具塞入口中,咿咿呜呜的裹上香舌,舔舐吸吮起来。一面呼噜噜舔吸,一
面断断续续道:「奴此时腚眼内外、肚肠里边都是粪矢,定然滑溜得紧,正好教
主子肏个痛快哩!」

  红孩儿将那堆出一座小山的瓷盘随手放下,跳下榻来,把母亲往前一推,将
她推得趴伏在榻上,双腿跪在床下。罗刹女也不顾榻上那堆恶臭刺鼻的秽物瓷盘
近在咫尺,几乎是正对着与她俏脸,只高高翘起玉股,双手掰开臀瓣,露出脏兮
兮的股沟粪门,一个劲催促:「快些……奴的粪穴里头好痒哩!好主子,快用滚
烫的宝贝玉麈给奴儿杀杀痒……」

  红孩儿叉着腿站在母亲身后,一手按住她腰,一手握着阳具,将圆滑龟头在
她臀沟里上下划动,把那菊门上粘的恶臭秽物刮得整条股沟里都是,笑道:「母
亲少待,孩儿正用自家身子上长的厕筹棍儿给母亲清洁哩!」

  罗刹女咯咯娇笑,扭着腰不依撒娇:「好主子,莫要玩了,快些进来,奴儿
屁股里头已经熬不住痒了哩!」

  「晓得了,母亲且吃孩儿一棍!」

  红孩儿笑着将腰一沉,粗大的玉茎「滋滋」的挤开菊门秽物,深深插入母亲
火热滑腻的肛肠之中。

  「啊呀……果真顺滑得紧……进进出出都不、不觉疼痛哩……」罗刹女一面
被爱子冲击得趴在榻上前后耸动,一边娇滴滴的浪叫:「主子今后、今后便都用
这厕筹给奴清洁……如、如何……嗯嗯嗯……」

  红孩儿掰着母亲臀瓣,一面挺腰狠肏,一面观赏那朵腌臜艳菊紧紧箍着自己
肉棒,拉翻塞入的出入之景,笑道:「孩儿求之不得哩……这般滑腻腻的,弄着
实在美妙!下回母亲莫要解尽了,在里边留上一半,再让孩儿试上一试,定然更
加……哦!母亲这一下勒得孩儿好不痛快……再箍上一箍!」

  「嘻嘻……让奴解一半留一半的,还……还不如让奴全留……留在肚皮里面
哩……」

  罗刹女一面依着儿子之命收缩媚肛,一面荡笑着娇呼道:「主子每回外拉之
时,便……便扯出一条粪去,进来时又、又塞回奴肚里,定是有、有趣得紧……
啊啊!主子的宝贝把奴儿胃、胃袋都顶翻了也……」

  这逆子听着母亲口中奇言妙语,不由得淫兴大发,直在母亲娇嫩后庭中肏了
小半个时辰,才把手足酸软的母亲搬上床去,将糊得不成摸样的肮脏阳具捅入罗
刹女小嘴,让她里里外外吸吮干净了,又把她翻了个身,抓着脚踝分开双腿,对
准早已春水涟涟的淫穴插了进去。

  照着粪孔——小嘴——淫穴的顺序,红孩儿在母亲上下三个洞中反复肏弄,
狠干了近两个时辰,终于将一泡滚烫阳精射入母亲的肛中,累得连双修功也不练
了,倒在床上,抱着罗刹女只是喘气。

  罗刹女亦是酥软得一根指头都动不得,趴在他胸前剧烈娇喘,嘴角颊边还挂
着为爱子唆吸肉棒时沾上的粪迹,双眼迷离,满脸都是心满意足的诱人红潮,奋
起余力,用娇嫩脸蛋轻轻摩擦儿子胸膛,鼻子里腻声哼哼,说不出的陶醉。

  「主子,你上回说要夺走奴的鼻孔儿贞洁,须得先让奴做甚么扩张训练,还
要甚么器具……可做好了么?」

  罗刹女抬起水汪汪的凤眼,下巴压在儿子的胸膛上,带着高潮之后的娇慵疲
倦,摸样比平日更加妩媚动人:「还有奴奴的尿孔,你也说先要用器具训练……
可都成亲这些天了,主子都没提起过了哩!」

  「这两个倒不急……孩儿还没开始做那训练用的器具,不过……」红孩儿抚
摸着母亲缎子般顺滑的秀发,沉吟不语良久,突然「唉」的叹了口气。

  罗刹女眨巴着眼睛,正迷惑不解,忽听儿子丈夫一声叹息,心中一慌,急忙
道:「主子怎地叹起气来?是奴奴哪里没服侍好主子么?难道是……奴儿直到此
时还没擦屁股,屋子里和奴口中的鏖糟气味惹主子生厌了?主子莫要厌了奴,奴
奴……奴立刻便去清洗!」

  罗刹女又急又怕,眸子里泪光盈盈,奋起余力想要挣扎着起身,去洗漱清洁
适才欢爱时,在口中、股缝等各处留下的自家秽物。

  红孩儿忙搂住她脖颈,在她还带着黄色秽物的嘴角吻了一口,用带着责怪的
语气抚慰道:「母亲又在怀疑孩儿对汝之爱了!当真是屁股痒得厉害,又想吃孩
儿的家法了?」

  罗刹女破涕为笑,吐出染得黄黄的香舌,扭着身子撒娇道:「奴昨日才吃过
主子的打,如今屁屁还有些火辣辣的,可再挨不得了哩!」

  红孩儿哑然失笑,宠溺的拧了拧她鼻尖,笑道:「昨日不过轻轻打了两记,
哪里会痛到现在?再说孩儿怎舍得打痛了我的乖乖宝贝,娘亲夫人?母亲现在屁
股痛,定是适才欢爱之时给孩儿肚皮撞的,却与昨日那两记巴掌无关吧?」

  「不论是巴掌打的也好,肚皮撞的也罢,反正都是主子弄的哩!」罗刹女吃
吃娇笑,攀着爱儿身子,将娇小鸽乳挤贴在儿子身上,涨硬奶头压着他肚皮缓缓
摩擦,好奇问道:「既然不是厌了奴,主子却叹什么气?」

  「只是孩儿的贪心不足罢了!」红孩儿露出苦笑,小手把玩着罗刹女鬓角秀
发,目光忧郁,缓缓道:「孩儿自与母亲结缘洞房,这几日母亲对孩儿直是千依
百顺、温柔不尽,我夫妻也是琴瑟和谐,恩爱和美。」

  「可孩儿两百余年来都在母亲抚养下长大,孩儿心中的母亲不仅有如今的温
柔贤淑,还有对孩儿的严肃教导,羽翼呵护……等等贤良美质。成亲后……孩儿
却再也见不到了,想到今后也许永世亦无法再回与母亲当初时光,不禁怅然若失
哩!」

  罗刹女怔怔看着儿子小脸,前尘往事重又浮现眼前,刚出生时那红通通皱皮
焉巴的婴儿、怀中闭着眼嗷嗷吃奶的心头肉、呀呀学语的心肝宝贝、因习武不用
心而被自己责骂的委屈幼童,调皮捣蛋而被自己按在膝上打屁股、一面挣扎一面
大哭的淘气鬼……

  种种镌刻在灵魂中、永世不忘的画面回闪,心底那近来被淫欲挤得遗忘在边
角的慈母之爱重新涌上心头,眼神渐渐变得温柔平静起来,伸出纤纤玉手,溺爱
的抚摸爱子头顶,口中喃喃道:「圣婴我儿……娘的心肝宝贝……娘也……娘也
不想忘记哩!」

  红孩儿心头一振,一拍手,喜道:「孩儿便知娘也不愿忘却当初!既如此,
我二人便商定个规矩,每日都来个角色扮演如何?」

  罗刹女奇道:「何为绝色半掩?为何名字这般古怪?」

  红孩儿喜不自胜,扳着她脸亲了个嘴儿,笑道:「是角色扮演!我夫妻二人
每日各自扮演一种身份,当日便以此身份决定自称、及如何称呼对方,行事亦要
按照这身份来。例如假定这日乃是我二人本色的母子关系,我二人便回归当初时
光,我要自称孩儿,母亲便要自称为娘;孩儿叫您娘亲,母亲叫我心肝儿……」

  「孩儿须得晨昏定省,每日给母亲请安,能缠在母亲膝边承欢撒娇;母亲可
指导考校孩儿功课武艺,奖惩赏罚俱随母亲心意……」

  罗刹女也是精神一振,面露喜色,随即想到一事,又迟疑起来,吃吃艾艾的
道:「若是回返当初,身为母子之时,那……那双修功又该如何……」

  「便是母子,也能同练那双修功哩!」红孩儿嘿嘿笑道:「只需母亲拾回当
初心态便可,想疼爱孩儿时便疼爱,该教训孩儿时便教训……若是孩儿调皮,偷
摸母亲椒乳香臀,母亲想打便打,更不需有何顾忌之处……」

  罗刹女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得道修者,初时虽有些迷惑,不过慢慢便想通透
了,心头也是跃跃欲试,咯咯笑道:「若是娘未曾许你亲热时,你这惫懒孩儿敢
擅自轻薄为娘,娘便老大耳刮子打你!」

  红孩儿喜道:「便是如此!这第一日便定做我二人原本的母子关系了,这一
日的名目嘛……便叫做母慈子孝,如何?」

  罗刹女轻掩檀口,笑道:「便是你鬼主意多!那第二日该如何?」

  「这第二日嘛……我夫妻既已拜了天地,便当如世间普通夫妻一般,缱绻缠
绵,恩爱敬重,母亲叫我夫君,孩儿唤你娘子……这日便叫举案齐眉罢!」红孩
儿说着,眼神越来越温柔,伸出小手,轻抚母亲面颊。

  罗刹女芳心情丝交缠,眼眸柔情似水,歪着螓首,脸蛋在他小手中摩擦,口
中轻声唤道:「夫君……」温柔婉转之意深入骨髓,仿若无穷无尽。

  红孩儿突然嘻嘻一笑,道:「这第三日,便为父女之日如何?」

  罗刹女大羞,啐了一口,嗔道:「人家可是生你养你的亲娘哩!即便是与你
拜了堂、成了亲,却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啊,又如何能做你女儿?这却是不成
的!当另换一个!」

  「哦?」红孩儿笑吟吟的捏着她鼻尖,笑着道:「那适才是哪个在叫『亲爹
爹,女儿的屁眼都被爹爹肏翻了』?」

  罗刹女呀的一声娇呼,羞得捂住了脸蛋,螓首往儿子怀里一阵乱拱,撒娇不
依。

  「第三日便这般定了!」红孩儿抱住母亲粉背,伸手覆着她胸前娇乳揉搓,
呵呵笑道:「便唤作娇女缠父罢!」

  罗刹女脸儿红彤彤的,撅着嘴儿娇嗔道:「谁会缠你了!尽用那般粗大的棒
子来捅人家……」

  见着母亲当真是像个小女孩一般娇憨可爱的模样,红孩儿爱得不行,一个翻
身将她压在身下,伸嘴便吻。罗刹女「唔唔」地娇声哼哼,假模假意的挣扎了一
番,便抱住了儿子娇小的身子,舌头也往她口中回击过去。

  缠绵良久,母子俩才喘息着分开来,一缕粘稠唾液在二人唇间牵出一条闪闪
银丝。红孩儿一面温柔舔舐她颊边秽物,一面柔声道:「这最后一日,便是主奴
情深了……在那日,孩儿是你的主人,母亲您便是我最爱的奴儿……」

  「你要听从主子之令,就只能像个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蹲在桌上出恭,好
让主子观赏;乖乖的趴在主子腿上,翘着可爱的臀儿,求求主子打你淫贱的大屁
股……主子还要制作好多刑具,来惩罚你这个用美貌和疼爱勾引主子迷上你的小
荡妇……」

  「如此,上有母子血缘之亲,中有夫妻比翼之缘,下有父女亲密之爱,末了
还有调教艳奴之乐……」红孩儿嘻嘻笑道:「世间男女最亲密之数种关系,便尽
皆包涵在内矣!」

  罗刹女只听得情动之极,鼻翼一张一张的喘着粗气,双颊如火,紧紧抱住儿
子,迷离的凤眼仿佛蒙上一层水雾,娇滴滴的呢喃道:「好主子……夫君……爹
爹……娘的心肝宝贝儿……奴、奴想要……」

  红孩儿嘿嘿笑道:「此时地脉还未喷涌灵气,今日未完,尚做不得数。只是
明日开始,便是四日一轮回的角色扮演了,头一日是母慈子孝,母亲可千万要记
得哪!」

  说着往下滑到罗刹女两腿之间,扛起母亲一双粉腿,小腰一挺,「咕啾」一
声的水响,又将阳具塞回了那孕育过他的温暖女体,在妇人快美的娇吟声中,唧
咕唧咕肏弄起来……


    第十五章 春晖日铁扇仙母性复苏 返娘胎红孩儿宫内回归

  罗刹女次日幽幽的醒转,迷迷糊糊间,习惯性伸手去抱身旁,不料却搂了个
空,一惊之下,立时清醒过来。起身四望,发现爱儿竟然不在新房之中,这才慢
慢想起昨日与爱儿所定那「角色扮演」之事来。

  「今日乃是结缘之后,首次回返母子关系之日哩!定要时时记得我本是孩儿
亲生之母才好。」罗刹女暗自警醒。然而低头看看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雪臀玉
乳上还带着欢爱痕迹的娇躯,感受着心灵及肉体传来的娇慵满足,再看看经过颠
鸾倒凤而乱糟糟一片的床榻,鼻中闻着室内那男女性事后的淫靡气息……又不觉
有些茫然。

  「母亲!可起身了么?」忽听红孩儿在室外叫了一声,随即见他满头大汗,
提着丈二红缨枪,笑嘻嘻进得房来。

  罗刹女正怔怔发呆,见儿子进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刚露出一个微笑,猛地
想起今日是母子之日,而自己正赤裸裸坐在榻上,不由得突然害起羞来,「啊」
的一声惊呼,急忙抓起锦被挡在胸前,遮住赤裸胴体,缩着身子娇嗔道:「我儿
怎地如此无礼,都不得为娘准许,便直直闯了进来?娘还没穿衣裳哩!」

  红孩儿不以为意,笑道:「母亲,我可是您亲生孩儿哪!娘的身子,孩儿刚
出生时,一回头,便已见过了哩!」

  罗刹女大羞,啐道:「净会胡说!你那时懂甚?且你刚出生时,直过了百日
才能睁眼呢!」

  红孩儿嘻嘻一笑,收了红缨枪,在床前规规矩矩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脆生
生道:「孩儿给母亲请安,祝母亲身体安康,心无烦忧!」

  罗刹女脸上一红,不由自主地揉了揉小腹,暗想:「这小冤家,昨日一个劲
狠捣人家娇穴嫩牝,撞得人家胞宫花心现下还隐隐疼痛,哪里能算身体安康?」

  不过这平日轻易便能脱口而出的香艳撒娇,今日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便
答:「娘身子尚好,我儿起来罢……你一大早去了哪里?怎地弄了这满身大汗回
来?」

  红孩儿爬起来,一跃而起,跳上榻来,罗刹女心中一慌,抓着锦被又往后缩
了缩,心头胡思乱想:若是他爬上自己身子,自己该是作何反应……若是像平日
一般半推半就,却哪里还像个母亲?角色扮演才第一日便要名存实亡了;但要是
当真推拒,万一孩儿真恼了怎办……

  好在红孩儿并未逾礼,就在榻沿坐下了,小脸上一片天真可爱,笑道:「孩
儿就在大厅习枪呢!师尊所赐红缨枪,要配合三昧真火使出来,点燃成一杆火尖
枪,方才算得威力无穷。只是孩儿真火之法还不纯熟,点不燃枪,倒是烤得口中
干渴了……母亲,可有轮回酒赐给孩儿解渴?」

  「呀……你……你且出去,到厨下给娘弄些吃食来,待娘穿好了衣服,再给
你准备那……那……轮回之酒。」轮回酒、归元汤者,皆为溲溺别称。罗刹女回
想起往日居然那般没皮没脸,竟做出岔腿骑在儿子小脸之上,直接尿在他口中这
等不知羞耻的事来,芳心便是一阵大乱,绝美脸蛋儿涨得红布一般,羞愧地恨不
得钻入地下。

  红孩儿却是恍若未见,笑嘻嘻应了声是,便下床出洞,自到厨下准备饭食去
了。

  罗刹女听得儿子的脚步行远,这才松了口气,光着身子跳下榻来,忙忙的从
衣橱里找出一套旧衣穿上,下身亵裤、足衣、中裤、罗裙,上身肚兜、小衣、中
衣、褙子穿得齐全,结束了自婚后便再没着过片缕的时光。

  拿着桌上的白瓷茶壶,罗刹女一阵风躲到屏风之后,又做贼心虚一般探出头
来,向着黑黝黝门口张望了许久,才脸红心跳的解开罗裤亵裤,在壶中嘘嘘小便
出来。

  待得尿毕,回头看到屏风内的马桶,眼睛如同被灼伤般迅速移开,脑海中立
刻回想起昨日站在榻边,撅起臀儿,在儿子小脸上喷出臭屁,还让他端着盘子接
住自家拉出的恶臭秽物……

  罗刹女「嘤」的一声,羞耻得几乎晕去,跄踉了两步,好悬没把手里的茶壶
摔碎。

  把盛满温热尿液的茶壶放到桌上,罗刹女双手捂脸,只觉得烫如火烧,羞愤
得一个劲跺脚。想起儿子过不多时便要回来饮下自家尿在壶里的小便,更是羞怯
难当,却是再也没勇气见着他喝下情景,飞也似的奔逃出去,钻进修炼静室,闭
了眼盘腿坐在石台上,假妆吐纳练功。

  不一会儿,红孩儿手里端着食盒进到静室,罗刹女凤目微眯,偷偷看他,只
见爱子端着食盒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睁眼,便将食盒放下,也在石台附近盘腿
坐下,呼吸吐纳起来。

  罗刹女见儿子闭眼用功,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因不知怎么面对爱子,便也想
当真修炼,可心里一时羞臊,一时甜蜜,一颗芳心如乱麻般缠成一团,哪里静得
下心来?

  好不容易挨到午后,始终无法入定的罗刹女腹中突然咕咕一叫,却是没吃早
膳,此时已饿了。

  红孩儿听见母亲腹中叫唤,立刻从入定中醒来,轻出一口气,打开食盒送到
石台,笑道:「母亲,既然停了功,便用些饭食吧,您今日还没吃过东西哩!」

  罗刹女再也装不下去了,尴尬的睁开眼来,强笑道:「有劳我儿了,你也一
同吃些。」

  母子俩吃了午膳,罗刹女便借口困倦,躲回了闺房,躺在床上假寐。

  红孩儿收拾了食盒,也跟了进来,轻声叫道:「母亲,孩儿也想靠着母亲午
睡一会儿,可否?」

  罗刹女却不答话,只假做睡熟中翻了个身,侧身面向石壁——实在是一朝做
回了母亲,便无颜面对这些日来夜夜交欢、时时淫戏的爱子了。

  红孩儿嘻嘻一笑,跳上榻来,从后面揽住母亲腰肢,让罗刹女娇躯一颤,雪
臀玉股都紧紧绷了起来。红孩儿抱住母亲腰后,却再无出格动作,好像真是做回
了当初那个虽然娇惯了些,却也恭谨守礼的宝贝儿子,呼吸细细,径自睡了。

  罗刹女原本便是借午睡逃避与爱儿面面相对来着,本无睡意,一被儿子沾上
身子,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这些日子来,她那久旷千年、如水蜜桃般熟透的妇
人身子,早已被幼子层出不穷的风流手段调弄得敏感万分。此刻被儿子搂着腰,
哪怕他规规矩矩并无动作,却也耐不得几刻,满脑子都是欢爱之念,不多时便情
动起来,娇躯发热,阴中生楚,油滑蜜液悄然溢出了玉唇蛤口。

  罗刹女正自咬牙苦忍,忽觉股间臀上顶住了一条滚烫的硬物,正是红孩儿睡
熟之后,胯间巨大阳根自行勃起,从虎皮裙里弹了出来,顶在了母亲臀上。

  这下罗刹女更是难挨,咬着贝齿,挤眉弄眼,素手揪着锦被一阵拉扯——忍
了良久,终是耐不住了,一脸幽怨,撅着嘴儿暗暗叹了口气:「罢罢罢!这身子
是离不得这小祖宗了!一被他沾上,便是雪狮子向了火——都化作水了哩!」

  她一手缓缓移到腹前,悄悄解开裙带裤带,用极轻极缓的动作,将裤裙往下
拉,待得扯到腿根,后边露出整个羊脂白玉般的浑圆雪臀,反手摸到身后那条火
烫坚硬之物,灵活玉指圈住玉茎,轻轻撸动几下,微微张开两腿,让阳根入得腿
间空隙,再合拢双腿,将之夹在腿根里,用自己两片油滑唇皮紧紧贴了上去,活
动柳腰,前前后后地柔柔摩擦起来。

  红孩儿突然「咭」地一笑,一双小手攀上了她丰硕美臀,在她缎子般柔腻温
软的腰臀雪肤上游走不休,笑道:「母亲,在对孩儿作甚哩?」

  罗刹女「嘤咛」一声,大是羞赧,却又舍不得松腿放开儿子肉棒。

  也不说话,扭着水蛇腰,只将肥圆的屁股往后顶,凑在儿子腰腹间研磨个不
住,琼鼻里一阵「唔唔唔」嗲哼着撒起娇来,桃涧湿热涟涟,期盼之意,昭然若
揭。

  「傲娇了!母亲这明明便是傲娇了呀!」红孩儿心中大乐,眼见风韵熟美的
绝色妇人做出这等口不对心的傲娇模样来,不仅十分有趣,更加难得一见,何况
还是自身亲生之母哩!当下舍不得挑破,故作不懂,逗她道:「母亲屁股这般顶
法,莫非不让孩儿与你一同午睡,要将孩儿挤下榻去不成?」

  罗刹女又是羞臊,又是气苦,猛地翻身躺平,红着脸蛋儿,娇嗔薄怒的瞪了
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逆子一眼,又翻身侧了回去,撅起香臀。

  玉手抓着儿子的肉棒,将之引入自家股沟,凑在湿漉漉、热腾腾的肉唇缝隙
上,拉着玉麈便往里塞,琼鼻里羞答答嘤咛:「进……进来……」

  红孩儿嘻嘻一笑,把着她腰肢,阳茎一翘,却往后移了几分,顶在臀沟里那
亦是一紧一松、翕张发情的屁眼上,屁股一挺,嫩红蕈首突破那道紧绷的小皮圈
儿,刺入母亲狭小紧窄、火热如炉的黏滑肠道。

  「啊!小冤家!弄错了洞也!」

  罗刹女终究美得叫出声来,扭过上身,反手在儿子脑门上拍打几下,一面娇
喘,一面佯怒道:「你这奸淫亲娘屁股的不孝子,当真、当真该打……嘤……这
一下顶得、顶得太深了哩!一点都不心疼娘……唔唔……宝贝儿悠着些……娘今
日、今日可还没解便呢……小心把那腌臜物捣、捣了出来……污了床铺,可……
可没法子洗濯呢!唔啊啊……」

  「母亲后边小嘴儿一向贪吃得紧,孩儿悠着些,便恐不能使母亲尽兴哩!」

  红孩儿扶着母亲肥臀,浅入徐出,笑道:「母亲若是怕污了床铺,孩儿倒是
有个法子,只需母亲这般……这般……」

  罗刹女听了,不禁娇呼一声,玉容红霞一片。不过既然已插入了后边,那前
些日子里被儿子日日调教,变得十分敏感的媚肛此时已是情欲高涨,前面淫穴内
的瘙痒尽数移到了后面,肛肠内空虚难耐,正是需得狠肏大干才能爽快,眼下这
般轻摇缓动哪能满足?

  嘴里虽没说答应,却已扭扭捏捏地爬了起来,面朝石壁、粉背向外地蹲在榻
沿上,也不脱裤,只露出个水蜜桃般硕大肥美的丰臀,白生生的悬在床沿外头。

  只是这般姿势也太羞人,直如蹲便解手,又好似母狗一般,蹲着露出阴牝腚
眼来。

  罗刹女臊得捂住绯红双颊,娇躯阵阵酥麻,玉腿发软,几乎便要跌下榻去。

  红孩儿见美母果真摆出这等撩人的美妙姿势来,心头乐不可支。虽说前几日
里,罗刹女也不知摆出过多少更无廉耻的模样,然而却因太过放荡,总缺了些味
道。今日重拾为人母亲的心态,再做出这等事来,那副一边娇怯怯羞不可抑,偏
偏又欲拒还迎的娇俏样儿,却是动人无比。

  红孩儿搬过一个绣墩儿,爬将上去,两手托着母亲丰盈玉臀,蕈首顶着蠕蠕
而动的娇小腚眼磨了几下,慢慢突破贯入。

  罗刹女「嘤」一声娇哼,美得娇躯酥软,重心不稳,直将那沉甸甸的臀儿坐
在儿子手掌心里,一边发出细若箫管的呻吟,任由他托着自家肥臀起起落落,上
掀下放的套弄。

  弄了一会儿,红孩儿非但未觉母亲肛中有干涩迹象,下身反而滑溜溜的,出
入顺畅无比,心头便知是那物事出来了。果然再捣了十数下,鼻中便闻到幽幽臭
气,进出之间,也有了「咕啾、咕啾」脚踩稀泥一般的滑腻声响。他将肉棍往外
抽出一段,低头一看,笑道:「母亲果然漏出来了哩!幸好用了这姿势,尽皆落
在床外了……」

  自家腚眼被撑得如此之大,肠子又被他玉茎贯通了一阵捣弄,肚中的物事再
也憋不住了,开始往外淋漓渗漏,罗刹女哪有不知之理?这下被儿子点破,不禁
羞得耳根子也红了,心头大发娇嗔:「这顽皮孩子!捣出娘屎来很有趣么!知晓
了便知晓了,却说出来作甚!半点也不顾人女儿家面子!羞也羞死了!」

  只是心头羞恼,却说不出口,妇人捂着火烫脸蛋「唔唔唔」一阵娇蛮哼哼,
反手过来,捏着粉拳恨恨在儿子手臂上捶了几下出气。

  红孩儿哈哈的一笑,腰腹大力挺送,玉麈咕叽咕叽的,肏得美母腚眼翻翻卷
卷,烂泥也似的金黄浆汁不停被挤将出来,顺着他玉茎卵袋流淌滑下,滴滴答答
的甩落榻前。

  罗刹女捂着脸,紧咬贝齿,只是咿咿呜呜的娇哼,蹲着的身子被身后爱儿撞
得摇摇晃晃,羞耻畏缩之意、舒美畅快之感在体内绞缠不休,说不出到底是难受
还是爽快。好不容易捱到肚内一热,只听得身后儿子一声满足长叹,却是已然将
一股浓精射出,喷在了自己肠内粪上。

  红孩儿从母亲体内缓缓退出,正想说些甚么,便见罗刹女跳下榻来,一手提
着裤裙,一手遮着脏兮兮的臀缝,夹着粉腿、跌跌撞撞跑到屏风之后,接着,噼
噼啪啪之声大作,夹杂着妇人娇滴滴的「嗯、嗯」哼哼,间或还有舒畅叹息,格
外诱人。

  红孩儿嘿嘿一笑,点起三昧真火,将自己棒上身上沾到的秽物焚烧化去,又
将榻前地面的几小滩黄色泥浆状膏脂烧成飞灰。

  没几息功夫,屏风后便声响渐止,悉悉索索的传出衣服摩擦之声,又过了好
一会儿,才见罗刹女红着脸,莲步轻移,转出屏风,走动间双腿微分,似乎还有
些不自在。

  她双颊气鼓鼓的坐在榻边,见儿子一脸得意坏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
他,按在大腿上,扬手便打他屁股。一边打,一边怒道:「你这个不孝的孽障!
定是故意弄错洞,好瞧娘的笑话是吧?害得娘又耗了一条本已不多的亵裤来擦屁
股!岂不是该打!」

  她嘴里虽是气恼,下手却甚轻,甚至不及数日前儿子打她屁股时的力道。红
孩儿「哎哟、哎哟!」叫唤几声,求饶道:「母亲息怒!孩儿冤枉呀!只怪母亲
将裤儿褪到臀下,只露出月儿般肥美雪臀的模样太过诱人,孩儿原本瞄的是前边
洞穴,可临入之时,见着母亲玉臀美态,实在爱煞,那话儿受激一翘,便掇进您
后边了……」

  「还敢找借口!」罗刹女气呼呼的又打了一记,见爱子扭着头满脸哀怨的、
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终是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尖起纤纤玉指拧着他脸,笑
骂道:「下回再敢让为娘出丑,娘还要打你!」

  「孩儿不敢了!」红孩儿涎着脸扑进她怀里,嬉笑道:「不过我知母亲最是
心疼孩儿,定不会当真打痛了我哩!」一面撒娇,小手一面偷偷向下,隔着薄薄
的襦裙罗裤,掏摸她腿裆里的粉贝肉蛤。

  「去!你这顽皮孩儿子,又来撩拨娘了!」罗刹女没好气的拍掉儿子正在自
己腿间使坏的小手,嗔道:「刚让人不得已弃了条亵裤,若是又弄得娘湿透了裤
裆,娘可没这许多衣物替换呐!」又伸手揉了揉腰后尾骨,抱怨道:「我儿适才
好不知轻重,一味蛮干,弄得娘屁股眼子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哩!」

  红孩儿献媚道:「要不,让孩儿给母亲舔舔玉门赔罪?」

  罗刹女俏脸飞霞,啐了一口,玉指点着他脑门嗔道:「你不怕那里臭,娘却
怕丑哩!叫你调皮捣蛋,故意弄娘后门……」

  嬉笑玩闹一阵,两人渐渐安静下来。只觉母子间心意相通,往日亲情气氛悄
然恢复,便如世间所有慈母幼子一般,不涉男女之情的亲密搂抱着温存起来。

  红孩儿将脸颊贴在母亲小腹上挨挨擦擦,满足的叹了口气,道:「母亲怀抱
好生温暖,最是舒适不过了……这般被您抱着,好似仍在母亲胎腹之中一般,无
忧无虑,平静心安。」

  罗刹女此时也是满腔怜爱,看着如小猫般趴在自己腹上,闭着眼满脸迷恋的
年幼爱子,一边抚摸他额前那撮黄软胎发,芳心里满满当当尽是慈母柔情。这温
顺乖巧、清秀俊美的孩儿可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当年在腹中怀胎了两百年才掉下
来的肉啊!当真是捧着怕摔,含着怕化,却教她如何不爱得发痴?为了他连自己
的命都舍得,何况其他?

  听得儿子言语中露出的怀念之意,罗刹女心中一动,娇靥浮起一抹晕红,轻
声道:「我儿既是想念为娘肚皮,何不回到娘胎去瞧瞧?」

  红孩儿嘴角绽出笑容,伸出小手,隔着裙裤摸她鼓鼓阴阜,问道:「母亲这
么快便又想要了?适才只弄过了您后边,既然是要孩儿回娘胎,那便是母亲前面
嘴馋了罢……」

  「才不是哩!我儿好不惫懒,成天尽想那事!」罗刹女忙拦住便要掀她襦裙
的儿子,嗔道:「娘言中之意,乃是让你整个人都回去娘的肚皮里,便如当年娘
怀着你一般……」说着又害臊起来,羞答答道:「心肝儿不是身怀七十二变么?
若是变小了身子,从娘的……从娘的牝穴钻回胞宫里,应当不难罢!」

  「胎内回归啊!而且是回到亲生母亲子宫的胎内回归啊!」

  红孩儿又惊又喜,一轱辘跳了起来,激动之下,连声音也发颤了:「当……
当真?母亲当真允我回……回到家中么?」

  罗刹女俏面晕红,羞赧道:「你是娘亲生的骨肉呐!当年还不是从那处钻出
来的……如何回去不得?」

  话虽如此,却还是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颊,娇声道:「况且不只
你怀念当初,娘……娘亦是时常想念怀着宝贝儿之时情景,想要重温那时满腔欢
喜、幸福满足的心情哩……」

  「是、是!母亲生养之恩,孩儿无可回报,今日还要再从母亲的腹中出生一
次,便亏欠母亲更多了哩!」红孩儿喜不自胜,一边手忙脚乱的扯掉肚兜、虎皮
裙,摘下脖上长命锁、手腕脚踝的金环等饰物,脱得赤条条仿若初生婴儿一般一
丝不挂,便要念动法咒变化。

  罗刹女虽也是满心期待,却又大感羞臊。但是见得他的猴急模样,也忍不住
「扑哧」一笑,嗔道:「心肝儿这般性急,不等娘先脱了裤子,却哪里有洞让你
钻?」

  红孩儿抓了抓脑门,涎着脸笑道:「待孩儿变小了,母亲再把我放进您裤裆
里头,不是也成么?」

  罗刹女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啐道:「净说胡话!我儿今后要长成个顶天立地
的大丈夫,怎能入得妇人裤裆?即便进的是为娘裤裆,也是不妥。」悉悉索索解
开襦裙,褪去中裤,将下身脱得光溜溜的,只在脚上着了芙蓉散花绫的足衣,羞
涩的打开双腿,对着儿子露出白馥馥的肚皮,长满细密黝黑耻毛的阴阜,以及下
方那曾生出过他,神秘诱人、却又圣洁无比的生殖之器。

  随着母亲白皙曼妙的下体从罗裤中脱出,适才红孩儿趴在她腹上时闻到的淡
淡女儿幽香就变得浓郁起来,夹杂着成熟妇人私处的微腥媚臭,还有一丝丝遗在
臀沟内的幽幽粪味,混合成对一个儿子来说,最为香艳魅惑的催情浓香,弥漫在
空气之中。

  罗刹女见爱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打开的下体羞处,如今重又忆起的人母心性
让她羞不可抑,忍不住拿手挡在多毛牝穴跟前,大发娇嗔:「我儿还不快快变化
了进去,只是拿眼看它作甚?难不成还要娘自己分开门户好让你钻?」

  红孩儿笑了笑,念诵真言,叫一声:「变!」

  身子顿时化作个三寸来高小人,也就是十厘米左右,正站在母亲两腿之间。

  「我这不是成了灯草和尚么?」

  红孩儿暗骂自己枉听了文学造诣不低的馨芸给他讲述的古典色情故事,居然
还要母亲罗刹女提醒,才想起自己学了七十二变,还可有这般玩法。

  抬头看去,只见母亲胯下那平日只觉得美妙诱人的牝户变得比他人还高大,
高高鼓起如小丘的饱满阴阜上垂下一丛茂密毛发,掩得那阴蒂系带及阴核半隐半
露;两片布满褶皱的暗红色肥厚阴唇上也长着一根根黝黑卷曲的耻毛,杂乱的四
面戟张着,特别粗的数根毛发几乎有他手指粗细,即便卷曲扭转着,也比他手脚
还长!

  两片肥厚大阴唇里边,是一对柔软木耳也似的娇艳小唇,正因为主人的紧张
而微微翕动着,裂口中间那水汪汪鲜蚌似的粉嫩软肉上,一个矢形小孔泛着湿润
的水光。裂缝下面,一个被阴唇挤得变成狭长一线的洞口蠕蠕而动,不时因膣腔
的缩放而绽成小孔,朝外喷出又湿又热的腥臊之气。

  实际上,自从他变小之后站在母亲牝户跟前,先前空气中占了大半的女儿香
气便几乎闻不到了,呼吸间,满鼻都是熟美妇人胯下的浓浓媚臭,和腚眼处飘散
的刺鼻粪臭混合而成的浊气。

  红孩儿欢呼一声,扑将上去,先双手拨开茂盛的卷曲毛发,把母亲阴蒂肉鞘
往上往后推开,将那颗几乎与他脑袋差不多大小的红圆阴核剥出,捧在手里啧啧
亲吻;又把细小的身子挤进母亲淫裂里边,转过身来,背后贴着尿孔处水汪汪的
软肉,双手将两边其软如绵的小阴唇拉过来包在身上,像裹被子一般紧紧裹住,
整个身子便嵌在了母亲的淫裂里,只露出一个头来,玩得好不开心。

  红孩儿施展了神通缩小,罗刹女便看不见他了,突觉下体又酥又痒,两片小
小唇皮正被拉来扯去,肉缝里头还嵌进了一条不停活动的长条物体,当即撑起上
身,弯腰低头,往自家腿间一瞧,便见儿子正把自己牝户当做了游戏之所,浑身
都裹在小阴唇包成的两片皮膜里,从阴核旁边露出脑袋,一蹭一蹭的用小脸去磨
擦、舔舐那颗对他来说硕大圆滑的娇嫩红毬,玩得不亦乐乎。

  罗刹女又好气又好笑,又是说不出的羞涩。此时孩儿变得这般娇小,却叫她
想打也舍不得打,想笑又更不合适,不由得大发娇嗔:「你这惫懒孩子,却把娘
的阴户儿当做嬉戏之处了!再不进去,小心娘便不让你进了哩!」

  红孩儿忙笑着讨饶,松手放开母亲两片柔软唇皮,从她淫裂里挤出来,撅着
小屁股趴在母亲桃源洞口,一双小手将肥厚阴唇往两边撑开,脑袋一顶,便钻了
进去。

  罗刹女「嘤」的一声娇吟,眼睁睁看着儿子的脑袋拱入自家牝穴里,却是不
由得她从心底到身子都颠了一颠。忽听儿子在穴里大声叫起来:「母亲帮孩儿一
把!您的屄穴实在缩得太紧,孩儿肩膊卡住了,挤不进去哩!」

  「呸呸!什么屄穴,恁地难听!」罗刹女大羞,忙竭力张大双腿,她日常习
武,韧带极佳,轻轻松松便将一双浑圆玉腿张成了个笔直的「一」字,又用双手
将胯间门户往两边大大扒开,露出了红艳艳、水润润的裂隙软肉来,低头问道:
「这会子宽松了些没?」

  「还差了一些儿,母亲帮忙推推就能成了!」只见红孩儿上半身已经全进去
了,就剩了个撅起的小屁股和双腿在外,两条圆滚滚肉呼呼的稚短腿脚还在胡乱
踢腾。

  罗刹女瞧得有趣,不禁「嘻」地一笑,伸出手指按住儿子屁股,往里一推,
三寸长的小人便「哧溜」一下,囫囵钻入阴门去了。

  红孩儿整个人都在母亲潮湿黏糊、火热如炉的肉壶里,赤条条的身子和那柔
软的粘膜全方位接触,浑身裹着滑溜溜的黏液,随着母亲阴道蠕动,层层叠叠的
粉艳肉褶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无微不至的在他全身上下按摩,直是无可比拟之
妙。

  他捻着仙诀,内丹灵气源源不绝供应身体所需,也不虞憋气,只乐得大叫:
「母亲!孩儿还未钻到地方,便已觉着身处极乐了哩!」

  原本铃铛般清脆的童音,也因身在母亲阴穴深处,滑肉包夹之下,变得有些
嗡里嗡气的,沉闷模糊。他一面欢叫,一面在母亲的穴里乱扭,便如一条肉虫一
般,一拱一拱的挤开前方紧闭膣腔,艰难前行。

  罗刹女只觉被孩儿爬得阴壁阵阵瘙痒,钻得玉洞连连酥麻,心头那身为母亲
的愧疚之感,与身子传来的肉欲快感交织,让她矛盾之极。敏感的身子终于让欢
愉之情占了上风,禁不住,便拿纤纤素指拨开阴蒂肉鞘,按住涨硬骊珠轻轻揉弄
起来,娇哼道:「心肝儿莫要顽皮了……钻得娘下边都出水了哩!」

  「母亲,孩儿可没顽皮哩!实在是母亲美穴太过紧窄狭小,孩儿……孩儿前
进一分都费劲得紧呐!」

  红孩儿身在母亲潮湿水洞,仿若潜在水中,耳边又轰隆隆都是母亲阴内血液
流动之声,听她说话时,倒是大半靠着阴道因声波传递振动,才能听清她说的什
么。且不待她说,只看身边温热淫水越积越多,腔道蠕动越来越厉害,峰峦叠嶂
的肉褶一波波涌过,让他在里头好似坐过山车一般上下颠簸,肉壁挤得他身边蜜
液泛着泡沫,咕噜噜直作响……哪里还会不知母亲已是春情勃发了?

  红孩儿奋力刨开眼前肉褶,身子往前一冲,忽觉脑袋进了一个稍为宽松的空
隙,眼前红艳艳肉壁上凸起一个圆啾啾、湿滑油亮的肥头,中央一个缩得死紧的
小眼儿,好似婴儿嘟起的小嘴,十分可爱。

  他前世曾用窥阴器扩开馨芸阴道,仔细观赏过妇人阴中风景,还用棉签拨弄
了一番那个圆溜溜、硬中带滑的可爱物事。此刻见了眼熟之物,心知这便是母亲
宫颈了,愈看愈爱,情不自禁展臂抱住肥头,便亲吻起来。

  罗刹女「哎哟」一声娇呼,清晰察觉儿子已到了阴底,正用他纤细双臂抱着
自己娇嫩敏感的肥头,亲吻、舔舐宫颈中央的洞眼,这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让她
周身酥麻。

  忍不住娇吟道:「乖儿……娘的心肝肉肉……弄得娘好生快活……快、快进
去里头,娘的胞宫内壁也要吃宝贝儿的舌头舔刮……」

  红孩儿应了一声,将一双手臂并拢,使劲插入肥头圆孔,使出吃奶的劲,将
橡皮奶嘴一般紧绷的粗厚皮圈儿往两边分开,脑袋一顶,低头往里面钻去。

  罗刹女又是「啊哟」一声,花容变色,贝齿咬着樱唇,嘶嘶的抽着凉气,纤
纤玉指快速揉搓粉贝阴核,另一只手握住了胸前娇乳,狠狠揉捏,以求用身子的
快活刺激来分散痛楚——那肥头小孔到底是妇道人家最最敏感、最最娇嫩之处,
虽说曾经生过红孩儿,但此时已相隔两百余年,她又是修炼中人,子宫口早已封
闭严实,恢复如初,甚至比那些从未生养过的凡人女子更加紧绷。

  如今陡然被儿子强行撑开,还要将那两个指头并拢一般大小的人儿囫囵钻进
去……那又酸又涨、让她觉着胞宫口已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也实在难捱。

  好在这等痛楚,比起当年生下儿子之时,还是差得远了,尚且能忍。罗刹女
额角鼻尖渗出细细汗珠,一面掐着奶头,一面拂琴般飞速揉弄阴蒂,口中哀哀娇
啼道:「宝贝儿快些进去……你便使出蛮力往里冲便是了,长痛不如短痛,这般
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反倒让娘痛杀了……」

  红孩儿从肉壁共振中听清了母亲痛苦娇呼,胸中又怜又急,把心一横,嗨的
一声,奋力一挣,加之他的浑身上下,每处都是在母亲阴穴中浸泡沾染的滑溜蜜
液,增加了润滑作用,狠命一冲之下,终于挣破了那箍扎得死紧的橡胶皮套,将
肩部及双臂以上部分钻入母亲子宫。

  上身既入,当下他更不迟疑,两手撑着正紧紧勒住他腰腹,外边光滑柔软、
内里硬中带脆的宫口,将下半身一拔,滋的一下,总算全部进去了。

  「呜……」罗刹女只觉紧绷发痛的宫颈一阵轻松,蠕蠕而动的宝贝爱儿已进
了胞宫里头,潮水般涌起的极度快感直冲入脑,让她微微一晕,手指一紧,不知
不觉间下了死力,几乎将奶头揪掉了。吃痛之下,又是「呀」的一声痛呼,这才
重又清醒过来。

  红孩儿冲破宫口,爬过狭窄的子宫颈管,来到较为宽松柔软,可以撑开更大
空间的肉梨儿底部,推拒着肉壁,四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左右两边韧滑光洁的粉
红肉壁上,各有一个水汪汪的小孔,孔内隐约可见一条狭窄肉管。

  他心知这便是母亲的输卵管了,只是罗刹女没这般后世见识,又是从未行过
恶、吃过人,应当不懂这些人身构造,便假作惊讶的叫道:「咦?母亲胞宫壁上
还有两个孔儿哩!不知却是通向哪里?」

  罗刹女正软软的仰面躺着,张着嘴儿细细娇喘,一手轻抚被自己揪得又肿又
痛的奶头,一手缓揉胯间那几乎被自己搓得破皮的红肿阴核。忽听儿子在肚皮里
叫嚷着什么,声音沉闷嗡鸣,如天边闷雷,又如轻敲大鼓,含含糊糊的,总是听
不清。

  红孩儿深入母亲子宫,周遭没了空气,说话只能振动她的肚皮,无法传出太
远;却不如她在外说话,还可以通过胸腔喉带的共振传递,让腹内红孩儿勉强分
辨。

  故此她说话红孩儿能听见,而红孩儿说话,她却听不明白了。罗刹女好奇之
下,勉力坐起,问道:「宝贝儿在说甚么?娘听不清哩!」

  红孩儿见母亲听不清,也就不再说话了,纤细短小的手臂一伸,「咕」地插
入了罗刹女输卵管里,便去摸她卵巢。

  罗刹女只觉肚脐旁边忽的一酸,隐隐的有些胀痛,然而不知为何,却别有一
番快活,加之爱儿正在胞宫里头乱动,顶得脐下皮肉都一鼓一鼓的,满满涨涨的
充实甘美之余,扭动的肉梨儿还牵扯得敏感膣腔也一齐抽抽起来。

  她闭目品咂着这陌生的美妙刺激,淫穴里面不觉又是春水涟涟,忍不住的娇
哼道:「宝贝儿在弄娘哪里?那是甚么地方?怎地……怎地滋味这般古怪……哎
哟!我的儿!莫要那般用力捏!酸死亲娘了!」

  红孩儿听母亲声音,似乎弄她卵巢的滋味,让她颇为受用,便干脆将身子变
大了几分,双臂平展,分别插入母亲两边输卵管里头,同时揉挤母亲左右输卵管
下方悬挂的两颗卵巢。

  罗刹女直美得如痴如醉,仰面伸腿,两根手指插在穴里扣扣挖挖,嘴里心肝
肉肉、宝贝麟儿的大声娇吟,浓腻浑浊的淫水潺潺而涌,被她纤纤素指搅得咕啾
咕啾的,泛起乳白泡沫,在她屁股下面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宝……宝贝儿……对……便是那儿……两边都要……抖得再快些!娘快活
死了也、也不怨你……心肝麒麟儿!娘……娘这便要丢了!」罗刹女秀发散乱,
螓首乱摇,涨得通红的脸蛋迷醉癫狂,突然将腰一挺,屁股抬离了床面,一股水
箭从尿孔里滋滋的直喷出来,射出老远,插着手指的蛤蚌口一阵收缩,也挤出许
多糯米汁一般的白浆来。

  她膣腔里因高潮而起的剧烈痉挛,直带得子宫也抽搐起来,红孩儿在她胞宫
里头,被强力收缩的子宫压得动弹不得,脸都给贴上来的肉壁挤得变形了。这阵
子便不用再强烈刺激母亲卵巢了,他便从两边的输卵管中抽回手来,轻柔的抚摸
摩擦母亲韧滑的胞宫内壁。

  罗刹女大声娇喘,歇了良久,方才调匀呼吸,恢复了些力气,娇慵的抚着小
腹,媚声道:「心肝儿真会疼人,即便在娘肚子里,还能想出这般美妙的新花样
儿来耍弄,真真快活杀为娘了……」又柔声道:「好啦,心肝儿耍也耍过了,又
让娘受用了一番,便快长大些,让娘尝尝从前怀胎滋味……现下娘肚腹平平,可
找不着当年感觉哩!」

  红孩儿想到今后迟早要与母亲做那子宫性交,而且将来每四日一轮的主奴之
日里,子宫性虐的淫戏也必不可少,如今不正是给她做扩张调教的大好机会么?

  便学着真正胎儿的姿势,蜷起手脚,缩成一团,心中默念仙诀,身子渐渐变
大。

  「嘶……嘶……够了够了……我儿且住!待娘缓上一缓!」罗刹女胞宫毕竟
两百余年未曾动过,子宫平滑肌韧性再好,在短短一炷香时分里拉伸太多,终究
有些疼痛。

  她低头看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肚皮,喘着气笑道:「此刻瞧来,倒是和娘怀着
你前一百余年时差不多大小了……我儿可知晓,娘怀着你时,前面一百八十多年
里,你都一直这般大小,若不是娘自家也会把脉,便差点以为自家患了甚么闭经
之症哩!」

  红孩儿知道他即便说话,母亲也听不明白,便在里头手脚微动,以作回应。

  罗刹女「哎哟」娇呼几声,吃吃笑道:「宝贝儿又在踢娘的肚皮了……以前
你可没少踢呢!有时侯半夜也在里头乱动,教人连睡也睡不好呢!」嘴里虽是埋
怨,脸上却乐得眉花眼笑,抚着肚皮,欢喜不已。

  罗刹女休息了一会儿,宫壁拉开,便又催促儿子变大。这回却直到小腹高高
隆起,才叫他暂歇。只见她白生生的肚皮圆滚滚的,撑起的腹部皮肤变得又薄又
光滑,皮下一根根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肚脐也微微凸了出来。

  罗刹女心满意足,白嫩柔荑抚着大肚子,昵声道:「宝贝儿,娘的肚子,可
还舒适么?如今这模样,可是快要足月的了呐!待会你再变大几分,便该是瓜熟
蒂落,将心肝儿生下来的时候了哩……」

  待得红孩儿再次变大,罗刹女的肚子便真和当年临产之前一般无二了。罗刹
女艰难的起身下床,两手托着沉甸甸的硕大肚皮,在房里慢慢散起步来,母爱横
溢,脸上全是满足迷醉之色,一面走动,一面絮絮的和肚皮里的孩儿说话。那副
安宁幸福之态,似乎浑身都散发着母性的圣洁光辉。

  挺着大肚子的熟美妇人,光着屁股在屋里陶醉似的转了许久,兴奋的心情终
究抵不过腹中累赘带来的沉重负担,有些疲累的回到榻上坐了下来,张开两腿,
拍拍肚子,柔声道:「好了,我儿出来罢!若在里头呆得太久才出来,娘亲肚皮
便会生些皱纹——当年生了你,娘肚子上的纹路可是养了好几年才消哩!」

  红孩儿也耍得有些倦了,便缩小了身子,又从她宫口里钻了出来。经过适才
扩张,这回出来时便轻松得多了,顺顺当当的爬过母亲火热膣腔,眼前便是隐隐
透着红光的阴门。他却不立刻出来,趴在母亲花径里叫道:「母亲,孩儿浑身黏
糊糊的,要洗澡!」他已爬到了这里,声音虽然依旧有些沉闷,倒是听得清了。

  「你眼下的身子这般娇小,娘凝一小团清水便够了,先出来再说罢!」罗刹
女看着床上那几大滩湿漉漉、泛着微酸腥气的水渍,自然知晓儿子说他身子黏糊
糊,是沾的何物,不禁又有些害羞。

  红孩儿却在她阴道里头撒起娇来,双腿胡乱踢腾,打着滚儿耍赖:「不要!
孩儿要洗温水!要淋浴!」害怕母亲不懂,干脆挑明了道:「孩儿就要娘放出来
的温热香汤冲洗!」

  他在里头这一折腾,弄的罗刹女又快活起来,禁不住发出甜美哼鸣。虽然羞
涩,却是母性溺爱占了上风,无奈道:「好好!娘的小祖宗!依你!都依你!」

  拿手捂着穴口,起身在桌上拿了个浅浅的茶碗,放在榻上,自己分开腿蹲在
茶碗上方,道:「好啦,宝贝儿出来罢!」

  「哧溜」一声,三寸长的小小人儿便从粉红的嫩肉里头滑了出来,浑身都是
米汤一般浓稠的浆汁,「啪嗒」地摔在茶碗里。

  随着他从母亲肚内脱体而出,一股被他堵住在穴里,由子宫滑津、花径蜜汁
混合成的浑浊黏液彷如开闸的洪水,哗啦一声全漏了出来,正好浇得他满头满脸
都是浆糊,连眉眼都看不见了。

  罗刹女「啊哟」一声,居然捂着嘴咯咯娇笑起来。待见儿子伸手抹去眼上浓
浆,忙道:「别动!我儿闭上眼,莫要偷看为娘解手摸样,否则娘就不给你沐浴
了!」

  红孩儿嬉笑着答应了,乖乖垂下双手,仰着小脸等待。罗刹女羞红着俏面,
手指分开胯间门户,嘤嘤的蠕着小腹,酝酿了一番,尿孔儿一松,嘶嘶的射出小
便。

  色作淡黄的温热水柱如同瀑布一般,从儿子头顶当头淋下,缕缕热气带着熟
美妇人特有的臊味,自茶碗中蒸腾而起。

  红孩儿盘腿坐在母亲的身子酿出的温泉里,闭着眼,一边用小脸迎着热流浇
淋,一边擦洗身上黏糊糊淫液。

  儿子并未睁眼,罗刹女便没甚么不自在,妖媚的扭动腰肢,悬空香臀在他头
上画着小小圆圈,控制尿水上下喷洒,冲刷儿子身体各处,一面放尿,一面吃吃
笑道:「宝贝儿可要搓洗干净呀……否则待会儿你变了回来,就没这许多水给你
洗了哩!」

  待得尿完,罗刹女便迅速坐到一边,拉过锦被盖住赤裸下身,看着在尿水中
泡澡的儿子嘻嘻直笑。红孩儿抹了把脸,从茶碗里跨腿出来,看着母亲笑着道:
「母亲此刻遮住却已晚了!孩儿适才已将您身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莫忘了孩
儿刚刚才被您又生下一次哩!」

  罗刹女大羞,红着脸,撅着嘴儿,气哼哼的用手指点他脑瓜。

  红孩儿嘿嘿一笑,调动真元,周身热气蒸腾,一会儿便烤干了身上尿水。他
捻着仙诀,道了声:「变!」三寸长的小人儿迎风一晃,又恢复成平日那个干干
净净、粉雕玉琢的小儿摸样,合身扑入母亲怀中,嬉笑道:「娘亲!既然生了孩
儿出来,怎能不喂孩儿吃奶?」伸手便去拉她襟口。

  「哎呀!别……」罗刹女死死护住领口,娇嗔道:「你这回才在娘肚子里待
了多久?娘哪有奶喂你!」

  「孩儿不管!若是不吸吮看看,如何知道母亲出没出奶?」红孩儿见拉不开
母亲衣领,便隔着几层衣服,按着她玲珑鸽乳揉搓起来,扭着身子只是耍泼。

  罗刹女拿这惫懒儿子没法,无奈推脱道:「乖儿,你折腾了这许久,娘肚子
都饿了哩!先让娘去厨下弄些吃食,与你一同用了,再让你吸,如何?」

  红孩儿精赤条条的跳下床,一阵风般跑了出去,叫道:「母亲只管休息,便
让孩儿去罢!」

  见他出去了,罗刹女打开锦被,找出裤子来穿上,坐在床边,轻抚着平平肚
腹,一脸微笑的回味着方才肚中满满涨涨的幸福滋味。

  不多时,红孩儿捧了热腾腾食盒进来,钻在母亲怀里,撒娇道:「娘亲,孩
儿要您喂!」

  罗刹女正沉浸在再度生产的母性光辉里,这番要求倒正合她心意,眉花眼笑
的应了声:「好,宝贝儿躺下,待娘嚼碎了喂你。」抱过爱儿娇小身子,横放在
大腿上,便像妇人哺乳姿势一般,一手托着红孩儿后脑,一手拈起食盒中一片烤
炙熏肉,放入小嘴儿里,如编贝齿细细咀嚼,嚼得稀烂,再低下头,将一口混着
香唾津涎的肉羹嘴对嘴喂进儿子口中。

  红孩儿趁势含住了母亲随着流质送过来的香舌,吸在了自己嘴里,用舌头搅
了上去。罗刹女被他大力吸得舌根发酸,不由得「呜呜」的的哼了两声,睁开美
眸,娇媚的翻了他一眼。

  「慈母吐哺,孩儿归心!」

  红孩儿大是得意,吞下无比香甜的肉羹,忍不住篡改了一句名句,小手攀上
母亲胸口,抚着那微凸的娇小嫩乳,得寸进尺的叫道:「娘!孩儿还要吃奶!」

  「调皮鬼,这句东土曹公的原诗,娘却是听过的呢!莫非娘不吐哺喂你,你
就不爱娘了?」罗刹女刮了刮他鼻子,狡黠可爱的吃吃笑道:「还有,娘的舌头
和奶子,我儿只能选一个……宝贝儿是想吃娘的舌头呢?还是吃娘的奶头?」

  「孩儿都要!」红孩儿扭着身子不依,委屈叫道:「您方才答应过的哩!曾
子杀彘的故事还是母亲当年讲给孩儿听的,教导孩儿要言而有信,诚实待人,莫
非母亲自己还要耍赖不成!」

  「可是娘方才只让你吃奶,又没说许你吃娘的舌头哩!」罗刹女见儿子哑口
无言,小脸儿满是郁闷之色,不由得意的咯咯清笑起来,笑道:「好啦好啦,娘
的心肝儿乖宝,娘只是逗你罢了!来,乖乖吃罢!」说着,拉开一侧衣襟,露出
左边娇小玲珑的B罩杯乳房,黑色的奶头早已悄然翘起,乳晕周围也凸起了一圈
小小颗粒,只等着儿子张嘴去吸了。

  红孩儿扑上去,一口叼住粗黑奶头,便啧啧吸咂起来。他一手钻进母亲衣襟
口子里,去摸她右边奶子;另一手从她腰侧圈过去,放在母亲腰后,一钻一钻的
探进她裤子里,指头贴着肥美臀肉滑了几下,便顺着臀沟往下摸索。

  「唔……讨厌……吃娘的奶都要到处乱摸,一点也不专心……」罗刹女扭了
扭腰臀,让儿子小手可以在臀沟里探得更深,宠溺的将他脑袋托在胸前,一边让
他吮着奶头,一边取过食盒里的坚果、烤肉,在嘴里嚼得烂了,再弯腰低头,扳
过儿子小脸哺给他吃。

  红孩儿小小乳牙咬着母亲粗硬奶头,吸吮舔舐,偶尔还咬住了往后拉去,将
它扯得又长又细。只在母亲俯身喂他之时,方才放开一会儿,待得吞下食物,便
又将奶头重新含住玩弄,好不快活。惬意之下,胯间肉棍儿也渐渐胀大起来。

  罗刹女见了,不由红着脸蛋儿吃吃娇笑,纤纤素手圈住儿子玉麈,柔柔的上
下撸动几下,再握着阳具根部,用他顶端嫩红蕈首挑开自己胸口衣襟,将那滚烫
的棒身贴在乳上碾来碾去,还不时用龟头撩拨自己涨硬奶头。

  熟美的艳妇坐在榻边,横抱着年幼的儿子,一边托着他头,给他喂奶,一边
嚼烂食物喂他。这本是一幅温情脉脉、圣洁无比的温馨画面,然而那幼子却一手
圈着母亲纤腰,手掌插在她裤腰里,在那双臀沟壑间掏掏摸摸,一手按在她白馥
馥的肚皮上,短短的手指揪着几根裤腰里冒出的耻毛拉扯玩弄……

  而那做母亲的,也宠溺的微笑着,用纤纤素手,握着儿子胯下那条与他娇小
身子不相匹配的巨大阳具,一面上下套撸,一面摇摆肉棍儿挑逗自己奶头……

  神圣温暖、蔚然生光的母亲哺乳之景,与邪异淫靡的母子互相手淫同时的并
存,构成了一幅天底下最最淫秽、最最刺激的乱伦图画!

  母子俩费了好多时候,才结束了香艳淫乱的晚膳,罗刹女腿间已被儿子弄得
淫水潺潺,裤裆都湿了一片了,琼鼻中呼吸粗重,柔荑上下撸着儿子玉茎,口里
面细细的喘道:「乖儿……这便入夜了哩!该是……嘤……该是与娘一同练功了
呐!」

  红孩儿舌尖弹动着母亲胸前那颗被他啜得肿大了许多的紫黑葡萄,笑着道:
「好啊!不过……孩儿要先吃些母亲淫水,才有力气与娘双修哦!」

  罗刹女媚眼如丝,娇滴滴的羞嗔道:「讨厌啦……吃了娘的那许多口水还不
够,又要吃人家骚水,羞死娘了……」

  口中虽是说着讨厌,却悄悄抓着他玩弄自己腹下耻毛的小手,塞进了自家裤
裆。

               (待续)

设定稿3副本.jpg (879.94 KB)
2012-4-14 11:22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