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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夺】【卷一】第八章 两个婚礼和一个送别

**小说 2021-01-10 02:1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乱&夺】【卷一】第八章 两个婚礼和一个送别                【乱&夺】

【乱&夺】【卷一】第八章 两个婚礼和一个送别


               【乱&夺】


作者:Sflo(不文博士)
2012/02/24发表于:SexInSex

              卷一 东阳萌动

           第八章 两个婚礼和一个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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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解:借用英国爱情喜剧《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Four Weddi
ngs and aFuneral,1994),纯粹因为名字好用,与内容
无关。

  加了肉的盖饭,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最近收视率越来越低,不过我不会放弃,
说不定什么时候大家会回头看看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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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周之内,除了上班几乎都和玉菁在一起,软磨硬泡、好言相劝,就差威逼
利诱了,将她的事业发展与我们关系发展的辩证关系,论证了好几次。再加上激
将法——说她参加考试也未必能通过,她一气之下就报了名。之后的周末便窝在
屋里学习,把我晾在一边。直到春节也没有见面,只每天聊聊电话,真想有一部
手机,可以躲在被窝里打电话,好过寒冬腊月的到校门口打IC电话。

  在爷爷家吃年夜饭,作为大龄未婚中年的表叔也从农村过来,还带了不少土
产,虽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奶奶这个侄子和大家一直关系不错,一家子热热闹
闹看春晚的时候,不能放鞭炮了,外面静悄悄的让人有些不适。没有玉菁在身边,
心里更觉少了点什么。可惜她在贵州,传呼也没用。节后玉菁还是一如既往的努
力学习,我愈发地感觉到孤单。想拉周朗一起红警都没有机会,已婚的人根本就
是「重色轻友」的代名词。

     ***    ***    ***    ***

  惊蛰之后又逢周六,好运的黑色星期五,提前发工资。上午起床不久便收到
玉菁的传呼,说是今晚可以一起吃饭,顿感五内畅通、精神抖擞。

  中午在被窝里卷了近一小时也毫无睡意,妈妈到进修校给补习班上课去了。

  斜瞅见窗外暖暖的阳光,干脆去打会篮球——打完身上热热乎乎的,正好洗
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去赴佳人之约。

  刚一点半,也不好叫上老周他们,一个人傻傻地投篮玩。正感乏味之时,旋
风般来了一大群男男女女,看样子是实习生搞活动,玩的是定点投篮。无聊地在
一旁偷望,发现一个穿粉色运动服的女生打得不错,能运球,会中投,少见的还
能打板上篮。扎成马尾的黑色长发从粉色的帽子后面露出来,看不清她的长相,
如何能跟那副身材相匹配,定是个大美女。

  可惜没看多久,老周一伙人乐呵呵地出现了,真正的战斗开始了。不知道为
啥今天打球动作有点不协调,投篮老是砸圈而出,而每次不进我都会不由自主地
往女生那边看一眼。

  中途某老师突然有事走了,搞得人数不均,只有三对四,搞得大家都有点心
不在焉。我这才发现旁边场地的活动不知何时已结束,远处的足球场开始有学生
踢足球了。

  「老师们,我看你们好像少一个人,我可以加一个吗?」一阵温柔甜软略显
低沉的声音响起,球场旁边的小坡上站着正是那个粉色运动服的女生。由下而上,
终于可以看清她的长相了,精巧细致的五官绝对不输于她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她微微上翘的小鼻子,仿是童话里的小公主一般。还以为她已
经离开,谁知就在旁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我刚才的偷窥。

  一个老师应道:「我们都是男的,万一撞到你就不好了。」

  她嫣然道:「没事的,我啥都不行,就是躲得快。你们想撞我还不一定能撞
上呢。」

  「行吧,你自己多注意,反正我们也是打着玩的。」老周看看左右也没有人
来,同意了她的加入。我心里一时充满了矛盾,既想她加入,又害怕她和我们一
起,看着她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拘束感。更让我紧张的是她和我们分到了一拨儿。

  刚开始,她几乎等于透明,对方不太防她,我们也不传给她。可能是激起了
她的好胜心,她在防守时非常积极,好几次拍掉对方的球,可惜力量不够,没能
抢到手。进攻时,她总是大呼小叫还使劲拍手,希望我们能传给她。实在不好意
思,我将球传给她,她忽的转身突破了对方,可惜身高劣势上篮时被帽了。球没
进,她有些气恼地拍了一下手,将帽子的前沿移到了脑后,挽起了袖子,似要大
干一场。

  我运球徘徊在三分线外,彼此很熟悉,很难有突破的空间。篮下却是大大空
着,我冲着正在底线附近的她瞪了瞪眼,朝篮下咧了一下嘴。不是总有这么大的
空当,也顾不得她懂没懂,我肩头向左一下虚晃,猛的沿右侧带球佯装突破了,
她从底线往我的反方向跑。防守她的人跟了出来,我往那个老师身上一靠,又往
回运了一步,她敏捷地往篮下跑去。瞅准空隙,一个背后击地传球将球送到她手
里,她修长的身材拔起,投球入框。

  「耶!」她兴奋地双手握拳,然后高举右手冲着我叫了一声:「这球传的真
好,来Give me five!」直到她的手拍到我半抬着右手,我才明白
她后半句说的是英语。可惜双掌只是匆匆一碰便分开,还不及感觉她的掌温,我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没有,没有,是你跑的很到位。」

  老周笑道:「你们俩就别客气了,这球都打得不错。」

  这一次助攻之后,我才找到了打球的感觉,开始得分,也不时传球给她,她
擦板球挺有威力。大家都渐渐有些生气。在我的多次助攻之后,她总想回报一下
我,可惜传球总是中途被抢断,她总是调皮地冲我伸伸舌头,眨眨大眼,像只撒
娇的小猫。

  春分未至,黑夜还是来的比较早,五点半大家便散了。老师们都各自回家伺
候老婆孩子去了,看着她孤零零的整理装束,我主动开口道:「你口渴吗?我请
你喝水吧?」

  美女喝了一口橙汁才笑着问道:「老师,你球打得不错啊,跟你一起打球很
舒服,队友一有机会,你就会传球,只有空出来你才会自己投。比我们学校那些
男生打得好多了,他们就只晓得做些花里胡哨的动作单打独斗。」

  我赧然道:「没有,我打得也就一般,只是今天运气好而已。你才打的不错
呢,一般的男的都不是你的对手。」

  「嘿,你一边说自己打得一般,又说一般的男的打不过我。那不等于是假话,
我知道要是你防我,有些球我肯定没机会的。还有,你瞧不起女生是不是?」她
眨着大眼睛笑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瞧不起女性的意思。对了,我不是学校的老师。」

  「啊,你也是实习的啊?那这橙汁可不能让你请客,我们AA吧。」她撅嘴
道。

  「我也不是实习的,我妈是十二中的老师。」我微笑道,「你是学体育的吗?」

  「看吧,你还是瞧不起女生。我才不是学体育的呢,那些人头脑简单、四肢
发达。我看起来像吗?」她伸手拍了我一下,又笑了。

  「我只是感觉你打球的动作像练过的一样,比较舒展,看起来很……协调。」

  她放下橙汁,梳理着长发点头道:「恩,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吧,我是学舞
蹈的。」

  我心中暗道:也是学艺术的嘛。对我们来说音体美都有那么点头脑简单的意
思,不过这学舞蹈的确是名副其实——想着,迅速地用眼角余光扫了一遍她的挺
胸、翘臀、长腿。

  看我没说话,她扎好头发又追问道:「你是工作的还是在上大学?」

  「我工作了,做杂志的。很无聊的事情,每天都是看着些无聊的事情,写一
堆无聊的话。」

  「啊!这么厉害啊,我觉得你们记者最帅了。你是什么杂志的啊?说来听听,
看我知道不?」她似乎对我的工作很有兴趣。心情大好之下,稀里哗啦就跟她聊
开了,专挑了一些媒体或明星的小隐私告诉她,听的她满眼崇拜之色。

  忽的,校门外的小贩叫嚷着「盒饭」「盒饭」,我才一下想起了玉菁的约会,
赶紧告别便飞奔回家。突然想起忘了问她叫什么名字,真是遗憾。

     ***    ***    ***    ***

  晚上在滨江路的「久久园」吃了川味火锅,两人漫步江边,内外都是暖烘烘
的感觉。玉菁顺利通过了考试,月底便要去上海了。感觉着她温柔地倚着我的手
臂,心里想要说些什么,却生出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刚想出几个词,脑海中便
出现下午的粉衣美女。

  一袭白色呢子风衣的玉菁「嗯」了一声问道:「怎么了?你不高兴吗?怎么
不说话?」

  我连忙说道:「没有,本来该替你高兴的,但想到你马上要离开,还会很长
时间看不见你,心里突然感到有些失落,像是找不到定心石了。」说完自己都觉
得肉麻。

  玉菁一下沉默了,如水的双眼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慌,难道她
发现我在胡说八道了?谁知她双臂一把抱住我,呜呜地哭了起来,哽咽道:「我
也舍不得你啊,辰越。可是为了以后,我不得不离开你这么长一段时间。」

  本是随意地应付之语,却换来如此的真情流露,我心中的内疚之情顿生。紧
紧搂住了她,温柔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身体微微搐动,忽然满脸通红道:「辰越,不如我们俩今晚一起在外面住
吧……」接下来的话细如蚊呐,一个字都听不清。但大致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
脸登的就变成了关二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互不退让的矛盾思想在内心剧
烈的交战着,让我备受煎熬。

  「大晚上的,两个人在桥上搂搂抱抱的,干什么非法勾当呢?」一阵雄厚高
昂的声音从路旁的警车中传出,车灯明晃晃的照在我们身上。

  我将玉菁挡在身后,小心道:「我们是朋友,千万不要误会啊,警官。」

  车里看不见的人继续道:「误不误会由我说了算,你们俩转过身,手放在桥
柱子上,双腿分开站好。老实点。」

  我们俩只有依从吩咐。低头看见玉菁白色风衣下是褐色的高腰一步裙,肉色
的裤袜,黑色的高跟短靴。如果被搜身的话,等于变相的调戏啊,但面对警察我
能做什么呢?

  对方「咔」的开门下了车,我试探着说道:「警官,她可是个女士,搜她不
太方便吧,我们真的是朋友关系。」

  「哈哈哈哈!」身后突然发出爆笑。

  我仆一转头,却被亮光刺眼,什么都看不清。对方关掉了车头灯,几秒钟之
后视力才恢复过来,那个一身警服的高大男人居然我是我认识的——而且是一个
绝对不该穿着那种制服的人——覃子寒。

     ***    ***    ***    ***

  一小勺奶、两粒方糖,轻轻地搅动,咖啡的阵阵热气袅袅而上,右手与玉菁
的左手暗暗十指相扣,对面前神秘的覃子寒有些害怕。被覃子寒强拉到滨江路的
一家咖啡馆,坐在小隔间内,没搞明白情况,也没敢开口。

  他英俊的脸上布满喜悦,摘下警帽,竟是一头板寸,那异色的长发全然没了
踪影。难道之前的相遇真是我的一场梦,想到梦,自然又联想到了与玉菁的那场
绮丽之梦,暗暗地下身一硬。

  服务员上了现烤的奶油小面包,用精致的小篮子盛装,覃子寒绅士地点头致
谢,拿起一只便大嚼了一口,总算是先开口了:「哈哈,老同学,怎么不说话了?」

  「嗯……这个……」其实我是想问他到底是流氓还是警察,可又实在不知道
如何开口。

  一口干掉了剩下的半个面包,他笑道:「俞辰越,没想到吧,哥们儿我是警
察。」看着我一脸疑惑,他又接着说道:「放心吧,货真价实的警察。大三下学
期我就从学校直接出来执行秘密任务了,至于任务是啥不能说,那是内部机密。

  但你那次的的确确是救了我的命,也救了这个任务。如果不是你帮我,就只
有我同事救我了,那我打入他们内部一年多的辛苦就白费了。」

  竟是这么个曲折经历,关于警察打入敌人内部的电影不少,我印象比较深刻
的就是周润发、李修贤主演的《龙虎风云》,劫匪老大李修贤的重情重义让卧底
的发哥难以抉择,那一段警匪交锋真是让人看过后感慨万千。

  我喝了一小口咖啡,问道:「是不是回来你就是警长之类的了?」

  「哪有这么快啊!运气好的话能回刑警队当个科级干部,毕竟执行了一次重
大任务嘛。嘿,这是你女朋友吧?介绍一下,上次你小子还不承认有女朋友呢。」

  我尚在组织语言,玉菁已抢先道:「你好,我叫杨玉菁,以前你们高中时我
见过你的,你踢足球很厉害的,辰越经常说起你。」

  「啊!我知道了,你就是他说那个杨姐,哈哈,你好,你好!你们真是男才
女貌啊。」玉菁笑逐颜开,我只有傻傻端着咖啡杯。

  不过总算找到话题:「哦,我明白了,你当时高考真是考上了警校吧?」

  「什么呀,我考的重庆的政法好不好,哥当年成绩还是不错的,高三狠补了
一下英语,后来也是上了重点线的。」覃子寒一脸得色。

  念头一闪,便问道:「是杜老师帮你补的吧?」

  「嘿!你小子脑子好使啊,你知道她是我二婶?」

  「呵呵,我去年还见过她,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温和。」总算弄清了两人的
确切亲戚关系。

  「我二婶一向都是很温柔的,所以老被我二叔欺负。」覃子寒爽朗笑道。

  「对了,你老爹就是警察,还让你打入敌后,岂不是很危险。」

  「操!我爸什么时候是警察了?」

  「你还抵赖,高中开家长会我见过,我们俩同桌,我妈旁边坐的可是个警察。」
我得意道。

  「你他妈自己乱联系,那是我舅舅,我爸才没去开过我家长会呢,不是我舅
舅就是我妈。」说话间,他又干掉了一只小面包,嘴里嘟囔着「来选人的时候,
我舅舅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家里也毫不知情,都以为我被开除了,还到处找关系
想把我弄回去,结果我就离家出走了。」

  「你胆子也真够大,比辰越勇敢多了。」玉菁赞道。

  「杨姐你这么说我就不好意思了,当时主要是觉得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靠关
系才进局里的。而且这种任务升职也比较快,高风险高回报嘛!」

  「你这么出来,不怕危险吗?那些人不会报复你啊?」我又问道。

  「这个没问题了,案子去年年底就了了,该抓都抓了判了,厉害的都是重罪,
小角色哥们儿也不怕他们。而且我也躲了三个月,背后的纹身也洗了,他们也没
这么容易认出我来。三个月呆在温泉疗养院,真是憋死了。我这一出来,就想着
找你,这么巧今晚碰上了。来来来,交换传呼号,以后多联络。」

     ***    ***    ***    ***

  「师傅,你能开得再快点吗?我可是赶着去火车站送人呢。」看着表盘上的
指针,我焦急地催促着胖子的哥。

  「哥们儿,我已经尽量开到最快了,可现在路堵着,我也不会飞啊。」胖子
笑着道,「你这是工作任务,还是送女朋友啊?」

  「……」

  「哈哈,准是女朋友。」他笑得更大声了。

  「你怎么知道?」

  他喝了口水道:「你这么年轻,除了送未来媳妇还能是送谁这么积极呢?」

  「那怎么就不会是工作原因呢?」我对他的神算有些不屑。

  「嘿,要真是工作,你刚才就直说了,还愣着不开口。是吧?哈哈哈!」胖
子总是容易开心。这种老油子,我也懒得跟他多扯淡,只有笑笑了事。

  本来周日上午哪有这么多人,谁知棉纺厂那帮下岗工人又到市政府门口拖家
带口地静坐堵大街了。搞得主干道不通,全城大堵车。哎,焦躁之下我又想到了
手机,一定要存钱买一个。

  等我到达火车站的时候,距离发车时间只有十五分钟,玉菁已不在约定的小
卖部门口。幸好昨天问好了车次和车厢,赶紧买了一张站台票杀了进去。躲开无
数的人流,从高高的天桥俯冲下去,发现目标的16号车厢还有老远,奋勇飞跑。

  刚到14号车厢,站台上响起一声清亮的笛声,绿色的长龙从底部喷发出浓
浓的气体。不好,要发车了,心头没来由地一紧,脚下力道猛生,几乎是两个跨
步越过了一节车厢。16号车厢门的玻璃窗上印出的正是玉菁清秀绝伦的脸,在
气团中似幻似真,不知为何泪水猛的从我眼眶中迸出,百般滋味火山爆发般涌上
心头。

  火车已经开始动了,玉菁的一只手贴在了窗上,她眼中也闪闪的,红唇微动
似乎在说着什么,可惜周围实在太吵,我一句都听不见。痛苦的原子弹在心中爆
炸,压在心头很久甚至没有仔细想过的一句话猛的喊了出来——「杨玉菁,我爱
你!」

     ***    ***    ***    ***

  喜庆的《金蛇狂舞》迎来一批批宾客,虽然没当成伴郎,却成了婚礼的「收
银员」,坐在大门口,把送过红包的都记录在红色的薄册上。「临江酒楼」在江
城颇有名气,虽没有星级的招牌,档次却不低,整个三层楼装修成古代的酒楼模
样,站在一楼大堂便可以看见酒楼内部的全貌,赤柱红栏,漆木桌椅,古香古色。
连往来行走的服务人员也都是古装片中店小二或侍女的打扮,若在往日,一进门
就能听到迎宾女仕齐声高呼「客官,您请里边坐」。

  压根没有想到,一向离经叛道的周朗会选择纯中式的婚礼。伴郎伴娘陪侍两
旁,四人正在大门口乖乖迎宾。今天周朗的头发梳得是油光可鉴,金丝眼镜,深
红色绣金大马褂,一朵小花扎在胸口,下标「新郎」二字,浅红长衫,黑鞋红袜,
看起来精神焕发。这小子在换衣的时候自比张国荣扮演的十二少,可我怎么看都
有几分黄世仁的影子。

  一旁的郭姗姗满面红光、喜形于色,婚礼本是每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刻。今天
她的长发规矩的盘在了脑后,别了一支金色的发簪,小灯笼耳环颇具特色。与周
朗相配的深红绣金旗袍,性感的浅肉色丝袜,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倒有几分诱人
的姿彩。

  临近正午,客人差不多都到了,周叔叔走过来让我先去吃饭,他来顶着。干
了二十多年机械师的他,皮肤黝黑,身材瘦小,平时总给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感觉,
今日正装出场,喜色满颜,看起来也有了几分工程师的气势。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司仪一声「礼成」之后,全场爆发出热烈
的掌声。我被安排在老同学的一桌,桌上都认识,但多年不联系,一时便找不到
话题,我不抽烟、不喝酒,呆在桌上有些尴尬,胡乱吃了些东西,便借尿遁了。

  从卫生间出来,忽然听到一个人正在用很大的声音打电话,声音很熟悉,循
着过去,厨房的一角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察正在一边打电话,一边吃着炒饭。又是
覃子寒,这家伙真是神出鬼没、如影随形。

  看到我,他一脸惊讶道:「嘿,辰越,你来这儿吃饭呢?」

  「废话,你怎么躲在这里吃炒饭啊?你坐哪里?我怎么都没看见你?」

  覃子寒放下电话,疑惑道:「你喝多了吧?什么我坐哪里,我怎么听不明白
啊?这店是我舅妈开的,我偶然路过进来混碗炒饭吃而已。」

  也是,覃子寒执行的是秘密任务,要不是那天晚上偶然看到他,他的情况我
也一点不知道。告诉了他今天是周朗的婚礼,帅哥一拍大腿道:「操,老子刚才
还在说吹拉弹唱的,是哪个王八蛋搞婚礼呢。原来是这小子,这顿霸王酒我非得
喝,走,领我过去。」

  刚出厨房,便听到一阵娇媚的声音道:「不好意思,先生。这边是我们酒楼
的厨房,不对外开放,洗手间请往那边走。」

  扭头看见拐角处站了一个身材不高,但身材玲珑有致的中年美妇。时尚的卷
发,前端挑染成金色;精心修饰的面孔,虽是浓妆,却不显庸俗;红艳艳的丰唇,
让人浮想联翩。一身剪裁适度的紫色裙装,肉色的丝袜,黑色绑带高跟鞋,整个
就是梁凤仪笔下的都市女强人啊。她正满脸微笑地看着我,眼眉之中却带着严厉
之色。

  后面的覃子寒插话了:「嘿,没事儿,舅妈,这是我同学。还有今天结婚这
小两口也是我同学,我现在就喝酒去。哈哈!」

  「哎呀,原来是自己人哪,真是不好意思,同学千万别在意啊。」老板娘立
马温柔了许多。本想再多看她几眼,却被覃子寒一搂肩拖走了。

  走廊里,我有所目的地说道:「你家里真是卧虎藏龙啊,婶婶是重点中学的
老师,舅妈又是着名酒楼的老板,舅舅还是警察。诶,对了,你舅妈叫啥名啊?」

  「你小子问这干嘛?别是看我舅妈长得漂亮,起了歹念吧?当心我告诉你女
朋友啊,对了,今天你女朋友来了吗?」覃子寒热情地搂着我的肩,就像钳住一
只小鸡。

  我连忙解释:「靠,你想得出来。你舅妈漂不漂亮关我什么事情啊!你真是
的,她是这里老板娘,打听一下,以后单位活动也可以过来照顾一下生意嘛。」

  「哦,这个呀,好说,我舅妈叫邱敏,一会儿我帮你拿张名片,以后多来照
顾生意啊。诶,快说你的女朋友的事情,别他妈的转移话题。」

  「哦!」我暗自在心中默念了几次这位美妇的名字,「她到上海学习去了,
要过一年多才回来呢。」说着我竟莫名的想到了那个最近经常一起打篮球的女子,
她叫林月儿,是音乐学院大三的学生,正在十二中学习。几乎每周六下午都和她
一起打篮球,感觉她人挺有意思的。

  「操,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也舍得放到上海那种花花世界去,你小子当心
情变啊!」覃子寒笑道。

  「靠,你这贱人,就不能说点好的啊!」

  回桌,当年的大帅哥一亮相,群情激动,一对新人也是大喜过望。周朗因为
是新郎,在众人的保护之下,和覃子寒对饮了三杯,姗姗又陪了一杯。接着,那
个高大的警察便开始了不断挑衅的活动,这桌的人除了我无酒量之外,其他几个
男的,一个趴下了,一个被女朋友拉走了,还有两三个已经舌头不利索了,可覃
子寒依然是斗志昂扬一如常态。好在婚宴上从不乏酒鬼,其他桌的亲友团很快有
人加入战阵,这些人有如见血的苍蝇般兴奋,编织着各种理由,疯狂地吞噬着酒
精混合物……

     ***    ***    ***    ***

  时隔两周,又逢喜事,是编辑部大胖子希哥的婚礼。单位里每人贡献一百,
封了个大红包给希哥。第一次看到希哥穿西服,还颇有几分帅气,可惜那庞大的
身躯挡住了江城大酒店宴会厅的一半门。嫂子倒是小巧玲珑,挺秀气的模样,在
市劳动局工作,待人很热情,两人性格上倒是般配。看着她白色的纱裙,我不禁
想到了玉菁一身婚纱的美态,忽的另一个身影出现了,林月儿。靠,我这是怎么
了,胡思乱想。

  杂志社很多人是礼到人不到,所以只占据了一桌。张总是孤家寡人,一身笔
挺灰色西服的他,显出西部硬汉的帅气,的确比古主任身边阴阳失调的柴勇有魅
力,也难怪古主任会选择张总了。今天她打扮得好艳丽,路过我们这桌的人都会
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三个人坐在一起,任何人都会觉得柴勇是多余的
厌物。

  洋哥的老婆挺漂亮,但体态发福,两岁的女儿,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
像是和妈妈一个模子造出来的。说到般配,王增宏夫妇才是天生一对,两人都是
一脸昏昏欲睡的样子,让人看见就想笑。

  娟姐带了她丈夫和女儿,国有银行的信贷主任虽年近知命,依然风度翩翩、
魅力十足,七、八岁的小姑娘却长得有点丑,五岳朝天,皱皱巴巴的嘴,像个小
老头。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遗传变异?唯有刘波这种脸皮超厚的生物才会一个劲
儿说「小妹妹长得好漂亮」之类的,娟姐没理她,她丈夫倒是礼貌地笑了笑。刘
波的女朋友长相一般,打扮入时,那精神头倒是和柴勇挺般配的。

  等新人敬过酒,单枪匹马的冯老头便告退了,古主任和蔫巴儿的柴勇也走了,
过了一会儿张总也没了踪影。我一个小辈却不好走,只有硬着头发静坐。其实婚
宴的菜不错,可两周前刚吃过一桌类似的东西,浑然没了胃口,好在乌鸡汤不错,
埋头多喝几碗吧。

  传呼机BP作响,号码是学校后门小卖部的,多半又是林月儿打过来的,令我
精神一振。可惜宴会厅没地方打电话,到酒店去问,竟然不住宿不能使用。这么
小气,活该你是个二流酒店。

  在酒店大门口无奈地东张西望,这附近也没有磁卡电话亭和公用电话。一周
前眼前这条大道还堆满了抗议美国炸我使馆的义愤学生,此刻却有些冷清,远不
像每周一次去舞会那样积极。转身看到娟姐一家出来,她问我怎么了。听到我的
抱怨,笑着取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我,便拉着女儿在一旁等着丈夫取车。

  可惜我不会用手机,嘟嘟嘟拨了号,但是摁来摁去都不知道怎么拨出去,反
复试验都不对,有些沮丧,又不好意思直说自己不会用手机。恰好娟姐家的桑塔
纳过来了,赶紧把手机还给人家,道了声谢便逃跑了。猛的想起了办公室,哎呀!

  真是糊涂,那里还不要钱,爱打多久打多久。

  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回到大本营,电梯直上十二楼,小心翼翼地打开编辑部
的门,稳稳当当地坐下,略微调整了一下心情,我拨通了电话。

  「喂?俞老师吗?」

  「哎,小林啊,给你说了别叫我老师,直接叫名字就行。」听到她低沉甜腻
的声音,我心中不觉一荡。

  「你比我大嘛,而且教我了这么多东西,又不一定非得是上课的才是老师。」

  「呵呵,也是哈,就算个称呼吧。非得否认倒显得我有点装相了。」没法和
小姑娘多辩论,还是老老实实接受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吧。

  「呵呵,俞老师,问你点事情,今晚上你有空吗?」

  「嗯,应该有空的,你有什么事情吗?」

  「那太好了,我实习结束了,我想请你吃顿饭。呵呵,不知道你赏脸不?」

  她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哎呀,不用,不用,你还是学生,怎么能让你请我吃饭呢?」

  她声调一转,撒娇道:「哎呀!讨厌,你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吗?每次打球都
是你请我喝水,还请我吃零食。你这样给我很大压力,让我每次看到你都觉得欠
你点什么。你就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报答一下你嘛。」

  「哈哈,好吧,好吧,晚上五点半在校门口见吧。」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不准耍赖哟,不来的是猪。哈哈哈!」她又欢快起
来,像只顽皮的小兔子。

  放好话筒,坐着回味了一下她声音中的那种甜甜的感觉,和她说话,虽然没
啥实质内容,但总让人觉得很享受,她的声线不同于玉菁的清脆明丽,但甜甜的
很温和。

  忽的听到「哗啦」的一声,再仔细听听,好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今天不用
上班,能出门的都参加婚礼去了,能是谁啊?别是小偷吧!?我有点害怕,缓缓
地关上了编辑部的门,蹲在了门边的墙角。不能打电话给酒店,万一是同事回来
办事,我就成二百五了。安静地听听看,弄清楚到底是不是小偷。

  好几分钟没有任何声音,难道我听错了?轻手轻脚地开门出来,把门锁好。

  决定先去厕所取根拖把自卫,再仔细搜索一下。蹑手蹑脚地扶着墙往WC进
发,路过社长办公室,里面隐隐有窸窣声传出。但门关着,百叶窗也是合上的,
张总刚才就说有事先回家了,有问题啊!我慢动作将耳朵贴到了门边,能听到唏
唏呼呼的,几乎能肯定是有人在里面说话了。

  不敢直接进去,万一是张总在里面处理私事或者工作呢?岂不是得罪领导。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猛然想起一件事:年初张总办公室的电话线坏了,洋哥
他们在会议室的墙边打了一个洞拉了一根电话线过来,为防止酒店发现,用一盆
高高的植物遮住洞口。可以从会议室那边偷看一下房间里到底是谁?

  会议室的门是锁着的,但是从来都不反锁,因为里面没啥值钱的东西,以前
见希哥用一张IC卡就捅开过。胆战心惊地开门进去,挪开花盆,从洞口传来的声
音清晰多了。

  「宝贝儿,这衣服就别脱了,你先坐到桌上去嘛。」果然是张总,但说话内
容让我心脏差点跳出来。

  立定身形深呼吸几下,稳定住情绪,我才敢把眼凑到了洞口处,完美的角度,
正对着张总斜放着办公桌——张总英气勃勃的脸出现在一条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腿
后面,嗯,准确说应该是在两条美腿之间,黑色饰金边的高跟鞋踩在老板椅的扶
手上,金色的鞋跟大概有十厘米,这只鞋很眼熟啊,今天在什么地方见过?

  啊!回想了一下,今天最性感的胴体浮现在眼前,难道这个看不见头的女人
是古主任?天哪!她不是和丈夫一起离开了吗?二位领导胆子当真够大。张总和
古主任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摆脱了跟屁虫,来这里幽会啊!我是不是应该赶紧离开,
反正也不是小偷行窃,万一被他们发现,我就死定了。

  可无论如何挪不开眼睛,虽然我看过大量的三级片、A片,却从未见识过真
正的「实战」,我甚至没见过现实中的成熟女性的裸体。妄念横生,决定继续偷
窥下去,期待着能看到一场「盘肠大战」。

  张总卷起了衬衣袖子,伸出左手在一双玉腿之间快速的活动着,隐约能听到
女人低缓的呻吟,完全不似A片中放荡地狂叫。张总慢慢把头凑到了腿根深处,
可以看见手臂继续在伸缩,频率忽高忽低。曲线纤细的光滑美腿开始颤抖起来,
开头只是微微的摆动,接着变成前后的动作,高跟鞋敲在扶手上,发出吭吭的脆
响。

  伴随腿间隐隐约约传来唧唧的水声,上面那张看不见的嘴呼吸越来越重,已
经变成了低沉地只言片语:「啊……嗯……你太会弄了,我……我……轻点……

  不是那里,是那里……嗯……啊……讨厌……对了,就那儿,再弄一下……
你真是我的好亲亲……啊……」到后来更是变成了极痛苦又极快乐的哀鸣。

  我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不知何时张总停下了工作,抬起了头,手指移到鼻
子前很享受地嗅了嗅,笑道:「好腥啊,你真是个骚娘们。」

  「呸!」

  「你想不想尝尝自己下面的骚味?哈哈!」张总调笑道。

  「滚!」果然是古主任的声音。

  张总抬头问道:「我都帮你舔这么多次了,你自己也该尝尝嘛,你下面的水
真是人间美味啊,不比今天的乌鸡汤来得差。来,宝宝,自己尝尝吧。」

  古主任似乎有点迟疑,没有搭腔。

  「我就知道你不敢的。」

  「呸!你休想对我用激将法,我才不会上你当呢!」声音娇媚入骨,活脱脱
荡女之态。

  「谁耐烦激你啊,你要是不舔,我也不帮你舔了,嘿嘿!」第一次听到张总
这么孩子气的说话。

  古主任似乎生气了,双腿一下落到地上,从桌边落到了地面。被卷到腰间的
裙摆重新回到了大腿,她这身金色的超短旗袍今天真是出尽风头,有些人恐怕连
新娘长什么样都没注意到,眼力都溜到了她身上。

  整体是金色带牡丹花暗纹,亮黑色镶边,仅从颜色上就很吸引眼球。再加上
超性感的款式?——看似保守的对襟扣立领下面是心形的深V领,暴露出深陷的
乳沟让人渴望能一睹全貌。剪裁合体的腰臀设计,凹凸有型。本来就是膝上十公
分的短裙,两侧却还开着十多厘米的叉,让古凌虹完全变身为一枚性感炸弹。

  她一手插腰道:「呸!谁怕谁啊?不知道是谁忍不住打传呼把我叫回来的呢。」

  张总哈哈一笑,将左手闪电般探入裙底,找准目标便快速抽动起来,我的脑
中忽然想到武侠小说惯用的一段「他认穴奇准,指快如风,次次点中对方要害。」

  果然,古主任本就是八分撒娇的假生气立马崩溃,美腿、蛇腰、丰胸都触电
般剧烈抖动起来,不会儿便大呼求饶:「嗯……啊啊…哦哦…呀……你坏死了,
我错了!都湿透了,帮我脱下来。」

  张总低首侧耳道:「什么?什么湿了?你要脱什么啊?」

  「讨厌!」古凌虹娇嗔一声,一拳打在了张总肩头。

  张总微笑着一拍丰臀,古主任盈盈转身,俯身趴在桌边,高高翘起的屁股让
我的下身猛的跳了一下。我才注意到它已经保持立正姿势很久,真是辛苦它了。

  张总掀起裙摆,两手把住了古主任的细腰两侧,一滑到底,轻松地脱下了宝
蓝色的丝质内裤。打量了一下手上的内裤之后,张总又笑了:「你呀,穿这么暴
露的内裤,分明是这里想我啊。」说着手指又抚上了臀缝,可惜角度受限,完全
无法看见古主任的下身,让我心急如火,毕竟还从未真正见识过女性的下体。

  墙那边的古主任又撒娇道:「呸!还不是你送的,除了中间那一小块布外,
就剩些窄布条了,看着都羞人。」

  「我送的?嗯,我买的一套,还真不知道有这一款呢。嗯……真棒!」张总
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馈赠。

  在性欲和尿意的夹击下,下半身涨得要崩溃,已经忍无可忍的地方了,再憋
下去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小心离开会议室,溜进了厕所。

  重回洞口,两人已经叠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古主任背对着张总,两条美腿
不停屈伸着地做运动,细长的金色鞋跟快速地起起落落。张总的西裤褪到脚下,
一双略微显瘦的毛腿正持续发力,强有力地攻击着古主任的核心地带。天哪,我
竟能在现实中见到A片的做爱姿势,我一直以为这只有淫妇或者妓女才会用的姿
势。

  古主任散开本已凌乱不堪的长发,舒展地将头依在张总耳边,口鼻发出野兽
般的低吼。张总一双大手熟练地一一解开了主任胸前的对襟扣,犹如剥出一枚白
嫩嫩的鸡蛋,释放出两团浑圆的雪球。双峰高频率的晃动让我浑身燥热无比,唾
液分泌的速度明显跟不上吞咽的节奏。古主任从胸膛到颈脖面颊都染上了绯红色,
宛如一朵娇艳的玫瑰,令人垂涎不已。忽的,古主任「恩啊」一声尖叫,浑身散
架一般瘫倒在了张总怀中。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

  张总温柔地将主任扶起,让她趴倒在办公桌边,又用嘴吻她的面部(可惜角
度受限,具体细节,我也看不真切),右手揉搓着主任压在桌面上的两团肉,左
手毅然回到了腿间的仙人洞,继续抚弄。过不多时,古主任苏醒过来,呻吟着道
「亲爱的,你好坏啊。人家都没力气,你还继续弄。」

  张总双手继续劳作,嘴里应答着:「宝宝,我还没射,你再坚持一下,马上
就好了。好,水出来了,宝宝,乖,我来了。」话音未落,黑色的肉棒又冲进了
双腿之间的蜜穴。

  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张总的下体,比我的黑多了,根部满是杂毛,心中
暗自比较一下,我的东西应该比他的粗一点还长不少。想到黄色小说中的桥段,
不禁意淫到——要是让古主任看见我的东西,她会不会钟情于我呢?那样我就可
以抱着她性感的身体,恣意把玩了。那会是何等的幸(性)事啊!

  我忽的一走神,张总已发出了野牛般的粗喘,腰部也将力量发挥到了极致。

  古主任喘息着道:「嗯……嗯……啊……亲爱的,一会儿就射进去吧,今天
我安全期。」

  「呼……呼……呼……万一要是有意外呢?」

  「嗯……别停,啊……哦……啊……真……真要是怀上了,那废物还得谢谢
咱呢,谁叫他自己没种呢?啊……亲爱的……我又要来了,快……快……咱们一
起……」古主任淫声浪语道。

  终于,张总完事了,瘫坐在椅子上。我也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浑身无力,
几乎跌倒在墙边。良久,张总从抽屉里取出纸巾,仔细地清理古凌虹和自己的下
身。

  古主任也恢复了过来,从桌上拎起小巧的内裤准备穿上,却被张总一把拦住。

  「都湿透了,穿着多不舒服,扔了吧,一会儿出去我再送你一套。」张总笑
着接过内裤扔进了一个小信封里,又说道:「一会儿你把它扔厕所里就行,谁也
不会去翻垃圾箱的。宝宝,今天爽不?」

  「嗯!」古主任面若桃花应道。

  「我也是。下次有机会再到办公室来做,比在电影院还刺激啊!哈哈!」张
总边说边点燃一根香烟。

  浑身僵硬着等着他们收拾停当离开,才悄悄地溜出会议室。经过女厕,心中
一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垃圾箱竟是空的。难道扔男厕了?进去查看,男厕的
垃圾箱也是空的。脑子一动,再去女厕,先蹲下仔细确认了隔间没人,才一个个
的打开搜索,果然在最后一格的垃圾篓发现了信封。

  牛皮纸信封被揉的已经变了形状,直接撕开,翻出里面湿漉漉、粘巴巴的宝
蓝色小内裤,当真是几根窄布条连接起一小块三角形的布。轻轻地展开,我嗅到
一股恶臭,和厕所的固有臭味不同,这里面又夹着一丝诱人的馨香,二者交织的
怪味,令我心跳如飞,五官失觉,差点就情不自禁掏出了家伙。

  刚才偷窥时,因为害怕而紧张才强压住了「打手枪射在花盘中」的冲动,将
小内裤捏来捏去之后,满心的激动,浑身酥麻。猛的抬头看见镜子中满脸猥琐的
自己,才清醒过来。赶紧放回信封,回到男厕洗了一把脸才恢复了理智,整整衣
衫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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