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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州风云】(9)

**小说 2021-02-20 04:4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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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州风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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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加糖
2019/11/20发表于:如梦社区
是否首发:否
字数:5052

                第九章

  徐薇不敢乱动。

  她侧身躺着,把人蜷缩起来。

  恍惚中,一个铁塔般高大的黑影,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朝自己走来。

  麻袋被扔到用来包裹自己的那块毯子上面,仍在不停地蠕动,里面发出沉闷
的哼哼。

  这声音太熟悉了,她听了一路。

  黑影把扎袋口的绳子解开,随即一双并拢在一起穿着肉色丝袜的秀足就伸了
出来,麻袋往上一提,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在月光下。

  徐曼丽此时披头散发,嘴里塞得满满的,外面用布条勒住。

  她的两手反剪,绑在后腰处,一双修长的玉腿在脚踝处被捆绑着。

  此刻,这个风韵犹存的熟妇身上,只穿了一套蕾丝镶边的内衣裤,和一条刮
了丝的肉色连裤袜。

  一个圆硕白嫩的肉球已经蹦到了罩杯外头,紫红色的奶头饱满地挺立着。

  不知道徐曼丽是根本没有被蒙眼,还是蒙眼布落在了麻袋里面,反正她现在
眼睛是自由的。

  徐曼丽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女儿躺在旁边一动不动。

  「呜——呜——」

  她挣扎着,双膝跪地朝徐薇那边挪去。

  可惜没走两步,她就被人拎了起来,重新扔回毯子上。

  「老实点儿,骚货。」

  一个男人从后面搂住她,蒲扇大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她裸露出来的乳房。

  「不听话,可有你的苦头吃。」

  徐薇看到那人的另一只手绕到母亲身前,像泥鳅一样钻进了黑色的蕾丝三角
裤里面。

  不知他做了什么,只见徐曼丽立刻像过电一般抽搐着双腿,伴随着凄厉的哀
嚎。

  「唔——呜————!」

  哀嚎里带着哭腔,徐薇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有人过来松开了徐曼丽脚踝上的绑绳,随后用那绳子在她大腿上捆了一道。

  他的手法很快,干净利索。

  「站起来!婊子!」

  徐曼丽被揪住头发拖起身子,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走起来!」

  「呜……」

  徐薇眼瞅着男人把母亲朝那个令人不安的黑色轮廓建筑的方向赶,突然肩膀
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一只大手正捏着自己的胳膊往上拽。

  「呜!呜……」

  女孩儿觉得骨头都快断了。

  「你也给老子起来,小娘们儿。」

  徐薇刚被强行拉起来,还没站稳,又瘫了下去。

  她不是装的。

  女孩儿是真的吓到腿软了。

  「哈哈哈,这小娘们儿站都站不稳了,你抱着走吧。」

  黑暗中一个嘲笑的声音传来。

  「过来帮忙,脚重新绑一下。」

  拉拽自己的男人没好气的说。

  「为什么要重新绑一下,没绑牢怕你逃走吗?」

  冯军阳推了推黑框眼镜。

  「本来脚踝是并拢的,他们改成了交叉。」

  「……有……什么差别?」

  「我……我后来才知道。」徐薇低着头,前额的刘海垂下来遮住眼帘,看不
出表情「这样捆法……方便打开双腿……」

  「呃……」冯军阳一阵尴尬「……好吧,你继续说。」

     ***    ***    ***    ***

  徐薇被一个男人横抱起来,对方的个子高,步子也很大,几下就赶上了磨磨
蹭蹭的徐曼丽。

  徐薇在毯子里早就已经闷出一身香汗,粉色的花边睡裙一沾湿就贴在了皮肤
上头,这会儿夜风一吹,女孩儿不由地一哆嗦。

     ***    ***    ***    ***

  「你们被带到那个所谓的建筑里去了是吗?」

  冯军阳又一次打断了徐薇的叙述。

  「是的。」

  「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我……我也说不上,像是个工地,又不太像……」

  「不太像是什么意思?」

  冯军阳烦躁地把笔头一扔,但片刻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明白要是不小心
把徐薇这个唯一找到的当事人吓得心里崩溃,就更糟糕了。

  他缓和了下语气。

  「你再……回忆回忆,有什么……嗯……有什么细节?」

  「……」徐薇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艰难地挖掘意识的深处,她慢慢说道:
「一定是很偏僻的地方。」

  「嗯。」冯军阳点着头。

  「周围除了树,就是蒿草,很高,快一人那么高了。」

  「嗯。」

  「我听到过……好像是汽笛声。」

  「汽笛?火车吗?」

  「可能吧。」

  冯军阳快速在本子上写下「火车,问号,排查铁轨沿线的废弃建筑」,画圈。

  「很好,这个线索很有用,你继续说。」

     ***    ***    ***    ***

  徐曼丽徐薇母女两一前一后在坑洼不平中蹒跚。

  女孩儿眼睁睁看着母亲一路被人拍打着圆润丰满的屁股,骂骂咧咧地往前赶。

  熟妇的大腿被拘束着,步子迈不大,两只丝袜脚在干燥的土路上狼狈地挪动,
苦不堪言。

  这诡异的一行人在朦胧的月光掩映下,来到一扇大铁门外。

  门上挂着重重的锁头。

  徐薇看到,虽然铁门上锈迹斑斑,但是那锁却很新。

  一个男人上前开了锁,随后拉动铁门。

  寂静的夜空立刻被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打断了。

  远处飞起一群黑鸟,可能是乌鸦一类的东西,传出不吉利的聒噪。

  大门打开之后,几个人鱼贯而入。

  里面黑漆漆的,伴随着腐朽的空气。

  徐曼丽本不太情愿,但是在屁股被重重踢了一脚以后,还是老老实实钻进了
门里。

  三个男人打开手电,在几个小小的光圈带领下,七拐八弯,穿过几道暗门,
一行人踏上了下行的阶梯。

  空气开始变得更加浑浊和阴冷,仿佛通往地府。

  徐薇第一次觉得,自己恐怕是有去无回了。

  台阶渐渐变得平坦,一束手电在墙上搜寻,随后停在了一个泛黄的开关上。

  「啪。」

  灯亮了。

  久违的光照让徐曼丽睁不开眼睛,徐薇也是好一阵炫目。

  几秒过后,她终于看清了这里。

  他们正身处于一条狭长的通道。

     ***    ***    ***    ***

  「通道?」

  「是的。」

  「什么样子?」

  「嗯……墙是红砖砌的,很大块的那种……」

  冯军阳捏了捏下巴,自言自语:「大块红砖……」

  「很旧的样子。」

  「很旧……但是却依然有电,有灯?」

  「是的,通道大概每隔十多米,顶上就有一盏灯亮着。」

  「什么样子的灯?」

  「我想想……白炽灯吧应该是,黄色的光。」

  「……」冯军阳思忖片刻,突然问:「灯亮吗?我是说所有的灯都很亮还是
都不太亮?」

  徐薇想了想,「有的亮,有的不亮。」

  「你是说有些灯暗一些,有些却很亮?」

  「是的。」

  「我明白了!」冯军阳的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是防空洞!那种大块
的红砖,是六十年代的产物,后来烧砖的技术革新,就淘汰掉了,而新旧不齐的
灯泡,说明是这伙人找到这地方以后,才刚换上不久的。」

  他拿出对讲机,喊来助手。

  「队长,找我?」

  很快,一个穿着便服的男人便推门而入。

  「你赶快找人去排查,在铁轨附近的,六十年代的防空设施,附近很可能还
有一栋大型的废弃建筑,要快,把所有可能的地点都给我找出来,现在就去。」

  「是,队长!」

  冯军阳转过头,兴奋地搓了搓手掌。

  「徐薇,你刚才提供的线索非常关键,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找到这群罪犯的
落脚点了。」

  「那、那就是说,很快就能把我妈妈救出来了是吗?」

  女孩儿也有些激动。

  「我想是的。」

  「谢、谢谢你们!求求你警官,一定要把我妈妈快点救出来!」

  徐薇的嘴唇在颤抖,顾不上虚弱的身体,直直坐了起来。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冯军阳拿起笔「所以,请你继续说下去。」

  女孩儿迟疑了一下,拿起玻璃水杯喝了一口,平复一下情绪,又开了口。

     ***    ***    ***    ***

  通道的尽头,是一扇防火门,而门后,则是徐薇噩梦的开始。

  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她跟徐曼丽被带到一个昏暗的角落。

  女孩儿被扔在地上,有人上来摘掉了她的蒙眼布,又松了她手腕上的绑绳。

  徐薇像一只鹌鹑一样,在几个黑影的轮廓中瑟瑟发抖。

  她揉着酸痛的手腕,却不敢随便去解勒在嘴上的布条。

  「把衣服脱掉,扔到旁边的纸箱子里,自己脱。」

  一个高大的男人命令道。

  他的语调很稳健,气定神闲的。

  徐薇下意识护住了身前,使劲摇头。

  「呜……呜呜……」

  被三人夹在中间的徐曼丽也大声用呜咽来抗议。

  「闭上你的嘴,老实点儿!」

  贴在她身后的男人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女人搂住防止她乱动。

  「呜呜……呜呜……」

  徐曼丽被卡着脖子,还在不停挣扎。

  「小姑娘,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我帮你脱?」

  高个男人笑眯眯地说。

  徐薇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被制住的母亲,慢慢站起身,低着头,把身上的
粉色花边睡裙退了下来。

  她脚边就是他们说的纸箱,徐薇把睡裙叠好,慢慢放进去。

  里面已经有不少东西了,她瞟了一眼,就看到了高跟鞋,胸罩,内裤,女式
运动鞋,丝袜,这些东西。

  她的心猛地紧了一下。

  徐薇陡然想起这段时间里坊间传闻半真半假的连续妇女失踪案,一股冷气不
禁从后脊梁升起来。

  「奶罩也脱了,扔进去。」

  自知无望,徐薇含着眼泪把文胸解开,放到纸箱里。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文胸。

  「很好,现在把内裤和丝袜退到——这个位置。」

  男人说着,踱步到徐曼丽跟前,突然发难,把女人的内裤和肉色连裤丝袜往
下拽。

  「呜?呜!」

  徐曼丽一惊,但已经来不及了,丝袜裹挟着内裤被一起扯下来。

  由于她大腿上还绑着绳子,内裤丝袜虽然被拽到了膝盖,但因为给绳子挡着,
裤裆和袜裆都卡在大腿根,内裤呈现出一个黑色的三角形,而在三角形上面,仿
佛与之对称着的,是徐曼丽浓密的毛发组成的倒三角。

  「呜呜呜……」

  自己的私密部位一下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三个男人和自己女儿眼前,徐曼丽
心里一急,流下了羞愤的泪水。

  「还有这奶罩也脱了,费事儿。」

  男人撤下徐曼丽戴一半露一半的文胸,扔进纸箱,还不忘顺手捏了一把女人
胸前熟透了的大蜜桃。

  而那边徐薇也已经含着眼泪自己把内裤和丝袜卷到了膝盖上。

  她的年纪尚小,阴毛远不及徐曼丽那般浓密,只是稀稀疏疏的一丛黄毛。

  徐薇羞怯地用手遮挡,却被人一把将手扭过来,拇指粗的绳子搭到女孩儿的
手腕上,两手被拉到头顶上牢牢捆在一起。

  随后,她像只小鸡一样被粗壮的男人提起来,手腕上的绳扣挂到一个从黑暗
中垂下的吊钩上,女孩儿的白色丝袜脚顿时就离了地。

  徐薇感到手臂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她试图用颤抖的脚趾去够地面,但
始终还差着那么几公分。

  而一旁徐曼丽也被如法炮制,美艳的熟妇被绑着手脚吊起来,上身半裸,下
身露阴,丝袜和内裤半退到膝盖,雪白丰满的肉体如待宰羔羊一般悬挂着,一览
无遗。

  「呜呜……呜呜……」

  母女两人相隔不到一米,却身不由己,只能用含糊不清的呜咽来作交流。

  很快,徐薇就知道这几个家伙为什么要把自己和母亲弄成这幅狼狈样了。

  三个男人熟练的用测量工具和皮尺开始量母女两人身体的一些指标。

  除了常见的胸腰臀三围以外,竟还有阴户长度,阴道深度,阴唇厚度之类不
堪入目的数据。

  更可恶的是每量一下,都会被夸张地大声喊出来。

  母女两人承受着羞辱与猥亵,口不能言,有苦说不出,只能红着脸默默流泪。

  三人把母女俩从上到下从头到脚记录了一遍,徐薇觉得就连自己都从未如此
了解过自己。

  也从未如此了解过母亲。

  「好了,都登记好了,现在该给她们洗洗澡了,嘿嘿嘿。」

  「呜?」

  还没等女孩儿反应过来,就有人从角落拖来一根水管。

  随即,冰冷的水流喷射在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母女两人奋力扭动身子,但几个男人一边淫笑,一边用强力的水流肆意冲刷
两人的身体,更不忘有意无意刺激那裸露的私密部位,以此取乐。

  十分钟后,徐薇与徐曼丽已是精疲力尽。

  而男人们也似乎玩够了,说说笑笑走开了,只留下被吊挂着的母女俩。

  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寒意侵袭着全身,可怜的两人就这样等着被晾干。

  水渍从悬空的脚尖一滴一滴落下,里面混合着泪水和尿液。

  徐薇甚至想死了一了百了,但现在她连寻死都做不到。

     ***    ***    ***    ***

  女孩儿说到这里,手心里攥的全是冷汗。

  「后来呢。」冯军阳问。

  「后来……后来我和妈妈整天被绑着手脚,堵塞住嘴巴,拴在一张破破烂烂
的床垫上,每天有人定时来给我们喂一个馒头和水,解一次小便,如果失禁,就
会被殴打……」

  「那你,有没有见过,还有其他女性也被囚禁着?」

  「见过,但……怎么说呢,也等于没见过。」

  「什么意思。」

  「那里就像牢房,我和妈妈被关在一起,我不知道其他人关在哪里。」

  「那你怎么知道还有别人呢?」

  「……我和妈妈会被轮流带到一个房间,绑在床上,被不同的人……侮辱…
…」

  「不同的人?」

  「不是那三个绑架我们的人……」

  「……」冯军阳的后背汗津津的,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那房间不止一张床,我见到过……其他的女人……」

  「有没有一个,嗯,三十多岁,身材高挑苗条的女人?」

  「我……不知道,其实……能看到的,都是白花花的肉……」

  「好吧,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放你回来吗?」

  「我……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被带出来的呢?」

  「我……不记得了。」

  徐薇的表情显得茫然而又无助,楚楚可怜。

  冯军阳意识到这姑娘身上竟然发生了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也不免起了些许
恻隐之心。

  「好吧徐薇,你好好休息,其他问题我明天再来问。」

  「警官。」女孩儿突然开口。

  「嗯?」

  「能不能,帮我找个医生来。」

  「医生一直在你旁边吗不是。」

  「我是说……妇科……医生,他们每次侮辱我以后,就给我灌很苦的药水,
而且,我下面……不太舒服……」

  「……好,我马上安排。」

  说完,冯军阳推门出去了。

     ***    ***    ***    ***           

  别墅的书房,被用做了办公室,治安大队长独自坐在写字台里,反复琢磨案
情。

  回想徐薇的描述,他满脑子都是白花花的肉体,思绪乱得像一锅粥。

  打开抽屉,拿出案卷,几名受害人的照片罗列其中。

  她们都是美丽的女性。

  冯军阳的裤裆不自觉鼓了起来。

  最底层的抽屉柜子深一点,里面放了一些证物,用密封袋装着,包括受害人
家属事后收到的内衣裤,袜子,视频照片等等。

  冯军阳瞄了一眼房门,锁着。

  他有些不自然地摸着额头。

  长期高负荷的工作带个这个中年男人的除了职位和声望,还有稀疏的头皮和
无可挽回的发际线。

  冯军阳把眼镜扔到桌上,挤了挤睛明穴,显得烦躁不安。

  犹豫再三,他起身拉上窗帘,随后默默松开了自己的皮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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