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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遍美女称帝王】第一章:膏粱竖子(求爱心,求评论)

**小说 2023-04-05 17:2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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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画纯爱的JIN
2022/7/23发表于第一会所、色城、P站
是否首发:是
字数:7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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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没有写卷首语了,说实话因为种种原因,今年一直都有些不顺,过得很
忙,可是回报却不多。之前有很多人说我是画饼王,光挖坑不填坑,怎么说呢,
我脑子里的灵感永远是无限的,可是码字的速度却很抱歉了。如今我手头的几本
书的情况是这样的:巨根正太已经完结,色狼道士和医母也进度过半。色狼道士
可以肯定大概11月完结。医母的话,看情况,快则和色狼道士差不多一前一后,
慢的话可能会超过一开始预定的200万字,不过最慢也不会超过农历新年。

  情妖的话,只能说很抱歉了,我一直想要重制,但是牵扯到的工作量太大了,
一直没有能够达到我预想到的那种效果。所以今年是不可能看到新的情妖了。至
于以后会不会重制,就要看我翻新的情况了。

  这本新书会以王朝争霸为主体,辅以武侠(低武),新书的书名很俗气,发
到P站的那份可能会加个很长很长,符合论坛特色的轻小说式副标题,我并没有去
苦思冥想书名(放弃治疗了属于是)。

  新书完全免费,随缘更新,每天可能抽时间写个几百到一千字。新书属于架
空世界,所以一些地理、历史上面会和现实有冲突(比如丝袜、高跟鞋等符合我
性癖的存在),一切以我写的为准。但是大体以南北朝为原型,男主糅合了高欢、
宇文泰等等历史人物的特点,其他的人物也会和那时候的很多历史人物为原型。

  还请各位多多点赞、评论,既然是免费文那就别吝啬的爱心啊、收藏啊、评
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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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膏粱竖子

  北晋神龙十六年,南魏天平三十四年。

  这一年看似太平无事,南北两朝干戈平息已有十年,并无大事可叙。唯有开
春时,河北数州有时疫传播,川蜀又偶有地震。北晋都城洛阳入夏以来干旱少雨,
偏偏南魏都城建康又因降水过多而内涝。只是以天下之大,这种小灾小患,似乎
年年在所不免。只要小事未曾酿成大灾,也就无关宏旨。

  然而大风起于青萍之末,一场即将影响天下大局的动荡即将席卷大半个神州,
谁也无法料到那导火索究竟在何方。至于那关中延安府下辖的大兴县,虽说靠近
边关,却也因为数路边军在附近驻扎而带来了异样的繁华。而我们的故事也就从
这里开始了……

  还没到腊月,大兴城已经下了第一场雪。这场雪来势汹汹,铺天盖地而至,
一时间田野乡间如银装素裹。对于期盼着来年丰收的庄户人家来说,无疑是最好
的消息。而这场大雪对于繁华的大兴城来说,也并没有影响商家的热情。若论延
安府下辖诸城,最为繁华者当属大兴。而大兴最为繁华者,莫过于城南吉庆街了。
而吉庆街的醉仙楼,无疑是大兴城最有名的酒楼之一。

  这一日彤云密布,朔风大起,雪花密集如碎玉般随风飘扬,地面早就积了一
层厚厚的乱琼。即使如此严寒的天气,醉仙楼的跑堂唐马儿还是得站在那屋檐之
下,风雪之中吆喝着买卖。好在醉仙楼名声在外,即使今日严寒天气,依然阻止
不了老饕们的食欲和热情,一时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只是过了午时,食客渐少,唐马儿刚想要松口气,回去解个手,却见远处迎
面走来一辆二人抬的绿呢子小轿。北晋虽说不像前朝大秦礼法严苛,对官民吏绅
的衣着、出行等方面也都有着相应的规定。普通人家可是坐不起,也不能做这二
人小轿的。唐马儿连忙跑上前去,满脸堆笑得迎接着客人。

  很快绿呢子小轿便在醉仙楼前停下,轿夫掀开轿帘,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
子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在唐马儿眼里,来人头戴商人常戴的皮质棉衬的圆方巾,
身上则是乌黑油亮的缎面马褂,足下踏着厚底的棉靴,这一看就是身家不俗的商
贾。

  中年人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散银,直接丢到了唐马儿的手上,然后淡淡的说道:
「给我找个火炉足点的,靠窗的位置!」

  「这位爷,里面请!」唐马儿满脸堆笑,连眼角的皱纹都撑开了,他双手捏
着那块散银,几乎要在上面捏出痕迹来。

  那大门前用上等苏杭棉布所制的厚厚门帘被唐马儿掀开,一股截然不同于外
面的热浪如同潮水般朝着中年商贾的面门扑来。却见醉仙楼门口居然放着两尊雕
琢着兽纹的火炉,那炉中碎银炭烧得极旺,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错觉。那屋内屋
外真是两个世界,那醉仙楼也是财大气粗,光是大堂里一眼望去,就起码八个火
炉供暖,使得那宽阔的一楼温暖如春。

  「郑兄?」这时候一个带着不确定语气的声音忽然自侧面响起。中年商贾微
微一愣,转头看向了对方,下一刻他那铁青的面容上面洋溢出一丝好友久别重逢
的笑意,「原来是子迟兄啊,久违了!」

  「那客官您是打算……」唐马儿试探性的问道。

  「就坐那一桌,我要和子迟兄好好叙叙旧!给我按最好的酒席给我做一桌!」
中年商贾笑呵呵的走到了窗边那名文士打扮的男子桌旁,然后拉着椅子坐下。

  「好嘞!」唐马儿连忙笑呵呵的转身离去,去往厨房吩咐去了。

  「郑兄多年不见,最近在哪里高就呢?看来你一身崭新的缎面褂子,想来值
不少银钱吧?」被称呼子迟兄的中年文士笑眯眯的问道。

  郑姓商贾也不复之前的高傲,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便豪爽的笑道:
「自从多年前我负气离乡,在外面是折腾得个半死啊。结果有一次时来运转,让
我当上了长安府于家的小管事,此后便一路升迁,如今已经是于府内院的三管事
啦!说起来,要不是子迟兄偷偷塞给我一锭银子,恐怕我早就饿死在半路上了!」

  中年文士微微挑眉,有些好奇的问道:「莫非是那个以运输军粮起家,如今
涉及盐铁诸业,手眼通天,号称半个长安都是他家的于府?」

  听到幼年好友提到自己的主子,郑管家也是颇为自豪的挺了挺胸膛,他得意
的说道:「那可不是!即使是长安知府、关中道大行台也是于家的座上宾呢!正
所谓宰相门人七品官,我这些年也得亏于家照顾,也攒下了不少家资。呵呵呵……
子迟兄,你现在在哪儿发财呢?要是有些不济,可以过来……」

  中年文士夹了颗花生米,然后朝着嘴里丢去,用力的嚼了嚼,淡淡的说道:
「我几年前中了举人,之后屡试不第。目前只能在县衙谋了份差事,日子还算不
错!就不劳烦郑兄啦!」

  「哦,我就说子迟兄是读书的料,三十出头就中了举人,咱们大兴城立县以
来也没几个吧?哈哈哈……」郑管家对于对方的冷淡也不以为然,反而笑呵呵的
说道。

  中年文士却摇了摇头,回道:「若论读书的种子,咱们大兴还真有一个,只
可惜啊……」

  「还有人比子迟兄你读书还厉害?」郑管家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那小子四岁便开始读书,七岁便能作诗。十二岁便中了秀才。你说厉不厉
害?只可惜啊……」中年文士再度发出一声叹息。

  「可惜什么?」郑管家好奇的追问道。

  中年文士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大门那里传来唐马儿充满欢喜的叫喊。

  「哎哟,这不是陈公子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老可是很久没来咱们醉
仙楼了……」

  而这时忽然大堂涌入一股寒风,却见一名身材高挑,面容俊朗的青年披着紫
色貂裘,手握暖炉走进了醉仙楼,他的身后还跟着名眉清目秀,身材高挑的青衣
小厮,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书童。唐马儿一脸堆笑的跟在主仆两人身后,那模样比
起之前伺候郑管家时还要谄媚。郑管家看到那少年郎的模样时,顿时暗暗赞道:
「好俊的少年郎!」

  只见那青年身材高挑,体格匀称,面容俊朗如少女,却又不失英气。剑眉星
目,红唇皓齿,也无怪乎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郑管事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赞叹。

  中年文士却是见怪不怪的夹了颗花生米,丢到嘴里用力嚼了嚼,然后又抿了
口酒,只是他的视线却一直在那貂裘青年身上。

  「我的雅间准备好了么?」貂裘青年笑眯眯的问着身边匆匆赶来亲自侍候的
店掌柜。

  「那肯定的,陈公子是咱们的老熟客啦!我们早就把雅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静候陈公子到来啦!」胡须有些花白的店掌柜笑得比对方还灿烂,连忙搀扶着貂
裘青年的手,像是服侍自己太爷般,陪着对方上楼。

  「子迟兄,子迟兄?子迟兄!喂,看什么呢……你认识那富家公子?」郑管
事看着中年文士一直盯着貂裘青年远去的身影,连呼数声才听到对方动静,他顿
时露出了一丝好奇的神色。

  中年文士摇了摇头,苦笑道:「何止认识,我还算是他的老师呢!」

  「哦……这从何说起呢?」郑管事来了兴致,于是好奇的追问道。

  中年文士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看似转移话题,反问道:「郑兄,你可知道
百年前的延安府之战?」

  郑管事眼皮一跳,连忙讶然道:「那是自然,你什么意思?」

  「本朝太祖当年灭秦,破潼关不得,于是自晋阳府绕道河套,昼夜奔波三百
里,奇袭夏州。前秦朝廷震动,几乎要迁都避其锋芒。时任兵部侍郎的陈忠肃公
力排众议,只带着七千禁军,前往岌岌可危的长安最后一道北部防线——延安府。
结果陈忠肃公苦守延安府三月,令本朝大军滞于城下,不得寸进。若非后来龙骧
侯贾无风领三千轻骑奇袭长安,逼前秦顺宗肉袒牵羊而降,恐怕十余万官军就得
被合围了。」

  中年文士言语之中对前朝并无好感,哪怕如今是异族统治,也只是语气淡淡
的。

  「听闻帝都已降,为保全城百姓,陈忠肃公与太祖相约不得伤城中一人。太
祖指天约誓,陈忠肃公方才开城。大军入城之时,陈忠肃公自刎于城头,从者将
校三十余人。太祖怜其忠勇,赐金厚葬,子孙皆征辟为官。陈忠肃公有子二人,
长子陈衍早夭,次子陈霄袭官承爵。陈霄有四子,分别取忠孝节义四字为名。长
子陈守忠一心求学,于凌霄山琅琊洞苦读三十年,不问世事。反倒是陈守孝袭了
父亲的爵位,娶了河东薛家的小姐为妻,生育三子。长子陈向晚,次子陈向朝,
幼子陈向楼。陈向晚袭了祖上爵位,娶的是夏州柳家的小姐,生有二子二女。陈
向晚前些年偶得风寒离世,好在太夫人还在!其长子承袭爵位,又兼进士及第,
位列二甲三十二名,现已为济南知府。长女嫁与关西赵家为媳。而那位便是陈向
晚的遗腹子,大名叫做陈庭芝的。」

  郑管事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中年文士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道:「陈家是在延安府也算是郡望,而我嘛……
我就是那个毛头小子的开蒙老师。那小子如今在我堂哥一柳先生的青鸣书院里读
书,让我堂哥是又爱又恨!」

  「这又是什么说法?」郑管事讶然道。

  「我之前说过,那小子十二岁便中了秀才,不知羡煞多少文士。偏偏他从小
便被太夫人、娘亲宠溺过头,虽无大恶大奸,却是一身纨绔之气。我那堂兄希望
这小子继续读书考科举,可是对方偏偏好斗鸡遛狗,纵马逍遥,又喜欢结交豪侠,
意气相投者往往一掷千金。陈向晚在世时,尚能责备约束一二,如今父死兄离,
有了太夫人和娘亲的宠溺,这小子俨然一膏粱竖子了!我所叹者,不过是明珠蒙
尘罢了。」中年文士叹息道。

  郑管事又有些不以为然,他笑呵呵的反驳道:「此事也未必吧,如今南北尚
未一统,塞外诸部虎视眈眈,每年必来犯边。我瞧陈家公子纵然无心学文,想来
他好结交游侠,恐怕也必然好武吧?或许人家立志沙场拼杀,搏个功名呢?」

  中年文士却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只恐他终日游戏,不务正业啊!对了,
郑兄,你不是在于府担任内院管事,怎么会出现在大兴城?」

  郑管事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中年文士察言观色,然后淡淡的说道:「若是
有为难的地方,那算我唐突了……」

  不过片刻之后,郑管事他就恢复了正常,然后随口说道:「也没什么为难的,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家夫人和小姐打算去普济寺烧香拜佛,派我来先打
前站。」

  「哦,普济寺啊,是听说那里的活佛很灵么?」中年文士露出了一丝不屑的
神色。

  郑管事知道自己这位幼年好友素来不喜鬼神之说,他早听说儒门文士有不少
对佛道两门极为厌恶的,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

  而在二楼的雅间之中,陈庭芝正端坐在圆桌后,身后站着那名青衣书童。只
是这雅间之中,还有一名面容清癯的精瘦汉子,他一身塞外蛮族才会穿着的皮衣
皮靴皮帽,正捧着个黑色的长盒子,对着陈庭芝满脸谄笑。

  「哈朗台,你这回又给我弄来什么好宝贝啊?我告诉你啊,上次你卖给我的
手稿,我找人看过了,根本不是什么前朝大儒的亲笔。你要是再把我当傻子,信
不信我让你走不出大兴城!」陈庭芝有些不悦的威胁道。

  哈朗台连忙陪着笑脸说道:「那书稿确实不是前朝大儒亲笔所写,可是那文
章却也是从来没有刊刻雕版发行于世的绝品啊。再说了,这回我给陈公子带来的
宝贝,你绝对喜欢!」

  「哦,这回又搞来什么玩意儿?」陈庭芝玩弄着手头戴着的一枚镶嵌着红宝
石的金戒指,然后反问道。

  哈朗台连忙打开黑色的盒子,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柄修长的物件,伴随着他
掀开其上包裹的布条时,一抹寒芒顿时直接映入了陈庭芝的瞳孔之中!他身后那
名皮肤白皙,面容俊秀的书童手掌微微捏拳,身体也瞬间绷直,随时可以朝着对
方扑过去。

  而陈庭芝却死死的盯着哈朗台手里的物体,那是一柄三尺长的剑,剑柄已经
有些损坏,似乎断了一半。而那长剑的吞口被故意雕刻成了恶鬼的模样,泛着寒
芒的剑身上面有两道深深的血槽。可以想象,如果此剑杀敌时,远远看去就像是
恶鬼流出了两行血泪一般!虽说此剑历经了不少岁月,可是剑锋依旧,剑身泛着
刺眼的寒芒。

  陈庭芝顿时站了起来,直接从哈朗台手里夺过了那柄长剑,不断的抚摸着,
眼里的喜爱几乎毫不掩饰。哈朗台虽说被夺了剑,却没有一丝的不悦,反而满脸
笑容,那种笑容是发自真心的笑容,毕竟像陈庭芝这种买东西几乎不讲价的肥羊
哪儿那么容易找到第二头呢?

  「此剑名为『镇军』,乃是前朝将作大匠欧阳炎用天外陨铁打造,当年那块
天外陨铁降落于齐地登州,被登州知府献于前秦武帝。后来欧阳炎用那天外陨铁
打造出了三柄名剑,分别为『九鼎』、『镇军』、『正气』。九鼎剑后来成为了
前秦武帝的天子剑,随着前秦覆灭,早已不知所踪。正气剑被赐予了当年的丞相
裴济民,一直传承下去,说来也巧,如今在本朝丞相裴永立的府中。唯独那镇军
剑被前秦当时的军中新秀,定远侯班家驹。只是后来班家牵扯到太子谋反案之中,
被灭了满门,而镇军剑却未曾出现在抄家的名单之中。」哈朗台侃侃而谈道。

  陈庭芝的眼睛却被那镇军剑所吸引,根本没有注意到哈朗台在说些什么。好
在哈朗台作为商人,脸皮足够厚,他继续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夏州镇北关附
近收货,遇到一个不识货的摸金校尉,便从他手上花了……咳咳咳……这不重要!
我主要是觉得陈公子文武双全,正所谓宝剑赠英雄……」

  「好剑,好剑!开个价吧!」陈庭芝尝试着挥舞着那柄长剑,这柄长剑拎在
手上还有些沉重,不过这位世家子弟居然轻而易举的挽出几个剑花。兴致所在,
他甚至还来了段漂亮的剑舞。

  哈朗台没想到这个纨绔子弟居然似乎武艺不弱,一时间略微失神,不过他很
快就恢复到了那商人的谄笑和精明状态,然后朝着陈庭芝竖了一根手指。

  「一千两?嗯,行!小青,拿银票……」陈庭芝直接让身后的俊秀书童掏银
票,后者似乎早就习惯了主子的大手大脚,所以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极为麻利
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张一千两的大额银票,递给了前者。

  谁料哈朗台却摇了摇头,陈庭芝微微蹙额,不过片刻之后,他还是淡淡的说
道:「一万两?也对,这柄古剑看着就绝非凡品,一万两倒也可以接受……」

  俊秀书童那细长乌黑的秀眉微微蹙起,即使主人再胡闹,也应该知道一万两
银子可不是小事。在如今的世道,二十两纹银便足够乡间农户数口之家一年的用
度。像今天醉仙楼一桌上等的酒席,不过才十五两罢了。为了一柄古剑,便豪掷
一万两白银,即使是在陈家这种世家大族之中,也会被看成败家子的行为。

  只是俊秀书童素来奉行的是「事不关己不开口」的原则,所以并没有开口劝
阻对方,只是默默的从袖子里又掏出了两张五千两的银票,递给了陈庭芝。

  可是让人惊讶的事情再度发生了,哈朗台却再度摇了摇头,这下即使是陈庭
芝都有些面色阴沉了下来,他强忍着怒意说道:「你莫非是在消遣我?」

  而哈朗台却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然后语出惊人道:「不,我的意思是一两!」

  这回轮到陈庭芝惊讶了,不过他很快便意识到对方恐怕另有所图,便淡淡的
说道:「你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嘿嘿嘿……」哈朗台抚摸着手掌,然后有些「憨厚」的笑道:「我听说夏
州那边的守将最近换了人……」

  「小青,是这样嘛?」陈庭芝有些茫然的反问道。

  俊秀书童有些无奈的回道:「是,公子。原本的守将是程勇程大人,听说他
因为抗击蛮族有功,升迁到京中担任兵部侍郎了。如今夏州守将是虎威将军戴逵
戴大人……」

  「哦,我记得他,我记得他是外公的门客来着。他儿子好像叫戴良宇,我和
他打过一架,武艺真的很厉害啊……」陈庭芝有些兴奋的回忆了起来。

  哈朗台苦笑道:「没错,我的部族和戴将军的部下产生了一些矛盾,对方把
咱的一些族人和货物都扣押了下来,所以我才想着能不能走走陈公子你的门路,
请你在戴将军身边美言几句。之前给程将军的一切孝敬,会一分不少的给戴将军。」

  「可是……我哥还有我娘亲,包括祖母大人,都不让我触碰族中事务……这
事……」陈庭芝顿时为难了起来,若是银钱的事情还好说,可是涉及到人情往来,
族中事务的话,他还真不好说什么。

  哈朗台看到陈庭芝面露难色,顿时有些慌张起来,连忙使出激将法,「谁都
知道陈公子是延安陈家最为受宠的小辈,难道陈公子连这点小事都没办法办好么?」

  俊秀书童顿时微微蹙额,她知道自己服侍的这位公子哥,素来眼高于顶,被
人这么一激,难免落入别人的彀中。谁料陈庭芝却抚摸着镇军古剑,然后有些割
舍不下的将其退回给了哈朗台,然后说道:「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能不能成就看
运气啦!这把剑……你先拿回去吧……」

  哈朗台微微一愣,却又将镇军剑递了回去,然后笑道:「我相信陈公子的能
力,这把剑只是定金罢了!若是陈公子能够让我族人亲自向戴将军赔礼道歉就更
好了……」

  事情既然已经办好了,皮货商人哈朗台便告辞离去。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
俊秀书童却忽然轻启唇瓣,居然发出了百灵鸟般的清脆女声:「我还以为公子你
被他一激,脑子一热就会直接答应他呢!」

  「我这不还是答应他了嘛!」陈庭芝嘿嘿笑道,他身边的这名俊秀书童其实
应该说是自己的贴身丫鬟。作为世家子弟,尤其是当地郡望,陈庭芝身边自然也
有着不少丫鬟。只不过等级森严,他的屋子只有一等丫鬟和二等丫鬟才能进入,
能够跟随着他出行,进入内屋的也只有一等的大丫鬟!陈庭芝身边有四名大丫鬟,
可是喜欢带在身边的却往往都是这位名唤「青鸾」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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