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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和艳母的江湖】3

**小说 2021-01-09 03:32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孽子和艳母的江湖】3              孽子和艳母的江湖                 (3)

【孽子和艳母的江湖】3

             孽子和艳母的江湖

                (3)

  “嘿嘿,小贱货,你出卖了自己的表哥哦。土哥最恨出卖自己人的人了。”
说着拇指和食指一下夹住小天柔嫩的脸蛋,强力夹捏之下,小天红润的舌头不由
自主挤出来,土哥面目狰狞,露出黑色的牙,对着小天的舌头就咬下去。

  “啊……”男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土哥,你放了小天吧,他才十五岁。”到底母子连心,姨妈连滚带爬扑到
土哥脚下,不停地磕头求饶。

  “滚。”土哥一脚把姨妈踢开。猛熊见状,也不管我了,立刻走过去揪开姨
妈,嘴里骂:“你他妈的离土哥远点,要不然我们连你母子俩一起轮奸。”

  我再看小天的舌头,已经开始慢慢往外渗血,沿着嘴角流在漂亮的脸蛋上,
倒添了三分凄艳。如果土哥再用力一些,那娇小的舌头就会被吃掉。

  这个变态的中年男人阴晴难测,忽然又变成慈父的模样,伸手把小天揽入怀
里。一双本来混浊灰色的眼珠渐渐发出邪恶的绿光,也不管周围的人在场,一只
大手就伸向小天的裤腰,从柔软的松紧裤带里伸进去,寻找小天的鸡鸡。所有人
都看傻了,没想到土哥在监狱里好上了这一口。

  “十五岁?可一点也不像,还是颗小花生米呢。”土哥一边摸一边淫笑,继
续说:“小天,来摸摸大伯的,这才是真正男人的鸡巴。”

  小天完全被土哥震住,变得非常顺从,机械地伸手去摸土哥裤裆。这邪恶的
一幕,连水泥强也看不过去,侧过头不忍卒睹。倒是猛熊来了兴致,也坐在椅子
上,抓住姨妈长长的秀发,把女人的脸拽到自己胯前:“你儿子在摸男人的鸡巴
呢,你就来舔男人的鸡巴,做做示范。”

  今天这种阵势,白洁根本不敢反抗,只希望乖顺一点,让小天少受一些苦,
以前只有在闺房里才和猛熊做的事,今天也不顾忌众多人在场。我看着她们母子
的丑态,也不想再管了,刚才小天的话很让我失望。我倒要看看土哥一伙人今天
还能对这对水性杨花的母子做出什么。

  熟妇一旦丢弃道德的外衣,就能陶醉在奉仕男人的快乐中,白洁伸出香舌,
忘情地吮着猛熊的鸡巴,这小子年轻气盛,很快硬起来。

  姨妈的淫态好像传染了小天,或者说这小子也是天生骚货,小天不再隔着裤
子摸,而是羞涩的把小手伸进土哥裤裆里,手法也学着古代的妓女一样,变成兰
花指。土哥开始眯着眼睛,尽情享受小男孩给自己阳具的爱抚。

  这时猛熊的鸡巴早已经坚硬如铁,白洁眼神迷离,嘴里嘟囔着:“坏孩子,
好大的鸡鸡,老师又被你弄发情了。”说着又一口吞入直挺挺的鸡巴,让猛熊的
东西深深插入她的咽喉里。旁边围观的民工激动得抓耳挠腮。猛熊很是满意她的
驯顺。一巴掌打在白洁丰满的屁股上,即使隔着线裤,也十分脆响。

  这一响却让土哥睁开了眼,他斜眼看看猛熊,脸上划过一丝阴云,猛地推开
小天,喝令全场:“好了,今天该走了。都他妈给我站起来。”我注意到了土哥
的表情。

  猛熊还陶醉在白洁的口技中,搓搓鸡巴不愿意起来。土哥也不再说话,对着
他的肩膀就是横腿一踢,没想到这一踢,一米八几的壮汉竟然翻滚在地,连打了
几个滚,最后重重摔在门上。猛熊一声哀嚎,所有的民工都吓呆了。

  “走,今天还有事情要做。”土哥发话,没有一个人敢不从。

  倒是水泥强没忘记我,小声问:“土哥,这个小子怎么办?他今天毕竟伤了
我们的弟兄。”

  土哥斜眼瞧瞧我:“哼,这小子瘦得跟猴子一样,竟然敢和猛熊玩命,也算
是条汉子,放他一条命。”

  眼看着外面天也黑了,一群人说走就走,带着杂乱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
流氓一去,好像立刻卷走所有变态和暴虐的空气,小屋迅速回复到沉静中,一下
让人很不适应。姨妈白洁还瘫在地上哭,小天脸红红的,不敢抬头看我。这小子
做了亏心事,又当着我和他妈妈的面做出那种娈童一样的淫态,我知道我以后看
他的眼神也不再会像表哥一样了。

  虽然浑身剧痛,我还是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厨房,又一次拿起菜刀要
出门。白洁这才反应过来,爬过来拉住我:“小浩,他们还没走远,你又拿刀要
出去干什么,我们娘俩已经不要脸了,犯不上你为我们再拼命。”

  “哼,姨妈,”我踢开白洁,“你也知道我为你们拼命?可是我被民工毒打
的时候你怎么一声也不吭?你的好儿子居然说他不认识我。你不配当我姨妈,他
妈的少管我。”

  “小浩,姨妈是贱女人,已经被猛熊征服了,可你别怪小天。姨妈求求你,
别再去找他们了,你要是真出事,我对不起姐姐啊,再也没脸活在世上了。”

  我不再理会这个女人如何苦求,坚持拿着菜刀冲土哥一伙人追过去。早春的
天气夜里寒气很大,冷风吹在伤口上,不但血液立刻凝固了,连痛感神经也好像
麻木起来,一腔肺管里只有年轻人的热血和激情。

  土哥一行人走了还不远,我疾步追上去,大声喊:“土哥。”

  昏黄路灯下,我满身是伤和血痂,摇摇晃晃走过来,挡一行人前面,把菜刀
往地上一扔:“土哥,我李浩还有话要说。”

  “哎哟,我说还真有不怕死的鬼,你他妈的真是活腻了。”今天猛熊在我身
上吃亏,早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一看我又来了,抡拳就要打。但立刻被水
泥强拦住,水泥强照着猛熊脑袋就削过去:“听土哥怎么说,什么时候轮到你小
子第一个说话。”

  土哥上下打量着我,“城市里的猴崽子,没想到你胆子真不小。说吧,什么
事?”

  “我李浩以前一直被人欺负,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大哥,今天见识了土哥的风
范,彻底服了,我要跟着土哥闯荡江湖。求你收下我。”

  “哦?哈哈哈哈,有意思,我们刚才那样凌辱你的姨妈和表弟,怎么,不保
护他们了吗?”

  “哼,那对水性杨花的母子不配我保护,我今后只为土哥您一个人拼命。”

  “哦?哈哈,你小子是条汉子,但我是农村出来的,也只信任农村人,这是
规矩,你走吧。”说着土哥又对水泥强和猛熊说:“你们以后在江北见着李浩,
不要难为他。走吧。”

  水泥强唯唯称是,猛熊也强忍着点头答应。一行人消失在夜色里。

  夜风止不住地吹,漫无目的地乱走,反思这一天发生的事。土哥一伙人是乡
下出来的,和刀疤那帮城市混混不一样,总有点要干什么大事的感觉。一个白天
作威作福,一个暗夜里拔刀,我知道这两股混混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刀疤他
们可能根本不知道土哥这一号人物的存在。

  说起来,土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来历,他们又要做什么事呢?我意识到土哥
是个厉害角色,但也是个心理阴暗变态的家伙。我在城市里原本是个老实学生,
是残酷的生活把我逼上混混的路,但一无身体,二无势力,也许在土哥那里,才
有我的机会和前途。

  我又琢磨起土哥的变态和阴狠,这个人喜怒无常,刚才小天像婊子一样给土
哥手淫,他开始非常地享受,可是又突然发作打人,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我想来
想去,猜测到一点什么。

  我累了,浑身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索性趁着夜色回到家里。这个家很久
没回了,本来应该被妈妈打扫得整洁舒服的家里,到处都落着一层灰土。我也不
敢洗澡,胡乱吃了一杯泡面就躺在床上,心里想起来了妈妈,白芳,那个比姨妈
还丰满白嫩的女人,但和姨妈还是不同,妈妈文静,娴雅,柔弱,却又刚烈,不
向刀疤的二叔屈服,但为了躲避流氓骚扰,不得不住在医院里。

  虽然妈妈喜欢哭哭啼啼,但毕竟是女人,她需要男人,需要儿子来保护。我
躺在床上发誓,我总有一天也要在江北的街上大摇大摆横着走,我要把妈妈从医
院里接回来,我要代替爸爸,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像公主一样宠着她。

  可能是太累,我在家里的床上一睡就睡了两天,终于咕噜咕噜,饿肚子饿醒
了。不知道是几点,只觉得窗外春光明媚。我才发现身上两天前新的伤口都被小
心包扎了纱布,衣服也换了干爽的,甚至伤口周围的血腥和泥土都被洗得干干净
净。乖乖,难道是妈妈从医院回来了?我听见厨房油煎鸡蛋的声音。不过不是妈
妈,而是一个怯生生,娇滴滴的声音传过来,

  “表哥,你终于醒了,我真怕你出事,已经守了你一天一夜。你的伤口是我
洗的,纱布和新衣服都是我换的。”

  “少他妈来这套,我不是你表哥,贱货!”我还想再骂,才发现一张嘴,就
牵扯面颊上的绷带,一股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闭上嘴。

  “表哥你别生气了,小心身体。咦咦。”这小子又哭起来,看起来真是一夜
没睡,一脸憔容,哭得梨花带雨,走到床前,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副我见
犹怜的样子。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怜惜,但今天,我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就是淫
贱,对他充满了厌恶。

  “表哥你原谅小天,我真的不是故意出卖你,是那个男人把我吓傻了。”

  “哼,你为了你妈那个骚货把表哥出卖了,你没傻。”

  扑通一声,小天竟然在我床前跪下来,前身趴在床沿上,哀求道:“表哥,
我知道错了,我妈不是好女人,猛熊天天打我,她还是对猛熊百依百顺,我知道
错了,我只有你这一个亲哥哥,你要是不原谅我,就没人保护我了。”

  “你不要再说这些肉麻的话,你是个男孩,”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小子黏乎乎
的样子,“小天,你抬起头来看着我。”

  小天听话得抬起头,我看着他的眼睛,才发现这小子大眼睛双眼皮,水汪汪
的,从骨子里透着媚气,看来是没救了,我李浩怎么有这么一个表弟,一点用也
没有。但是真的没有用吗?我转念一想,忽然一个邪恶的念头冒出来。

  “好了,表哥原谅你,”我像土哥附体一样露出邪恶的眼神,小天吓得退坐
在地上。我问,“表哥原谅你,但你要老老实实问答表哥的问题,不要害羞。”

  “嗯。”

  “那天你把手伸进土哥的裤裆里摸到他的东西了对不对?”

  “嗯。”小天含羞低头。

  “你告诉我,他的东西到最后,有没有硬?”

  “这,这,土哥的那个东西,开始硬了一点,但是后来,马上就软了。然后
就越来越软。”

  “嘿嘿,”我猜得果然没错,像很多刑满释放人员一样,变态的土哥有一个
难言之隐,就是在监狱里经历非人折磨后,男人雄风不再了。

  “表哥,你别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怕。”

  “别怕,小天,你是不是真想让表哥原谅你?”

  “嗯,想,表哥是我唯一的亲人。”

  “那表哥说的话你听不听?”

  “嗯,每句话我都听。”

  “那好,现在表哥命令你,从你大妈房间里,打开衣柜,把里面女人的睡衣
都拿出来。”

  小天果然非常乖顺照做,不一会儿妈妈的睡衣全放到我面前。没想到妈妈珍
藏了很多性感的款式,我竟然从没见她穿过。我挑了一件最小的,是那种妈妈穿
上以后,只能遮住小半个屁股的软棉绣花白色小睡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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