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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伦贵妇的自白】(重发)

**小说 2021-01-09 05:1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英伦贵妇的自白】(重发) 误删除ID,以原ID重发! 【英伦贵妇的自白】(重发)

【英伦贵妇的自白】(重发)

误删除ID,以原ID重发!

【英伦贵妇的自白】(重发)


作者:gb11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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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我所贴的都是旧文。之所以重新贴一遍,是因为我的ID莫明其妙地被
删除了,经重新注册,并与管理员联系,管理融让我以旧ID重新发贴的方式恢
复,只好照做。新文正创作中,应该很快与大家见面!

  这篇文章,原本也是分为两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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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英国六月的天气,多少仍有些湿冷,在苏格兰的乡间更是如此,昨天的一场
小雨,使今晨窗外的远山显得更加缥缈朦胧。作为苏格兰乡间的庄园女主人,生
活在这样的地方,可以说是惬意舒适,这也许是许多人梦想一生都无法过上的日
子,或者说是他们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

  是的,今年我四十岁,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在美国读大学,丈夫是个金融
家,长年住在伦敦,只在节日里才到乡间来小住,虽然我也常年在伦敦和乡村来
来去去,但说真的,我不喜欢伦敦的生活,我喜欢乡村的气息,乡村一草一木,
它让人心醉神迷。

  我的庄园里,有面积很大的草坪,还栽种了许多的果树、蔬菜,当然这些都
有人打理,我只是在自己的豪华房子里过女主人的生活就是了。乡间的生活中,
不可缺少的是骑马,我的马厩里养了四匹马,其中有一匹是纯黑的公马,漂亮极
了,健壮,充满野性,是我最喜欢的一匹,我叫它「鲁斯特」。

  哦!这两天的心情真是舒畅,因为儿子,我的儿子今天要回家了,他打电话
说,他是如此的渴望回家,还将带来一位同学,好友,是美国人,叫汉斯,一个
漂亮的小伙子。

  呵呵,只要儿子回来,就好,至于他的朋友,只要他喜欢就好了,漂不漂亮
又有什么关系呢。唉,我真是有些痴了。

  「太太,早餐准备好了。」说话的,是我的女仆,一个五十岁的当地女人,
她跟了我已经十八年了,对了,我生儿子那年她来的。一晃时间过得真快啊。

  我向她点了点头,道:「好的,我马上下来,少爷的房间还有客人房都整理
完了吗?」

  女仆道:「是的,太太真是的,您已经问了三回了。」我不由得笑了。

  雨已经停了,草坪更显得翠绿喜人,我骑上我的「鲁斯特」,慢慢地沿着乡
间小道溜着,这座庄园是我的祖父留下来的,他是德国人,娶了位苏格兰庄园主
的女儿,就定居在这里了。

  庄园地势较高,农民的民居都在它下方,中间还有林子隔着,所以私密性很
好,小道两旁也都种着树,长得茂密,很少有行人。

  我非常喜欢和我的「鲁斯特」一起游荡,然后在露天的草坪上躺着,看天上
的云彩漂游。不过今天可不行,草还湿着呢。我们只能一起在小路上溜,当然,
今天出来,更重要的目的是,希望能遇到我的儿子回来,如果这样那可好了。不
过这当然是说笑了,请原谅一个四十岁女人的痴。

  呵呵,儿子要下午才到呢。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痴呢?我不知道,以前从未有
过的一种感觉。在我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动着,但又说不清,我有些疑
心,也许是月经来前的感觉,但想想又不是,因为那还是好些天后的事呢。

  或许是将发生什么不可知的事?我不由有些任性起来,猛地抽了「鲁斯特」
一鞭,「鲁斯特」嘶叫一声,放开四蹄跑了起来,向前方雾气甚浓地深处奔去。


                 一

  儿子终于来了,那汽车引擎声,传递着儿子临近的信息,我快步从楼上冲下
来,穿过长长的大厅,直奔门口,儿子詹姆斯从奔驰车的后门下来,他狂叫着:
「妈妈妈妈,想死我了。」嘴里喊着冲了过来。

  我喜出望外,张开双臂拥着他,高兴地亲吻着他的头发,嘴里喃喃道:「我
的宝贝,我的心肝,让妈妈想死了,你还好吧。」

  儿子抬起头,笑着看着我,道:「好,当然好了,来我介绍我的朋友给你认
识,你一定会喜欢他的,汉斯,你在哪?」

  我顺着儿子望去的方向看去,一个和我儿子年纪相仿的年青人,站在车的一
旁,彬彬有礼地冲我点头道:「夫人,您好!很荣幸认识您。」

  我的内心忽地一震,天哪!他长得真帅气,一头棕色卷发,脸上轮廓分明,
浓而长的眉毛,如燕尾般秀美,眼神迷离,犹如王子般深情,还有他的嘴角,微
微地往旁边翘,有一股说不上来是自信还是爱嘲弄人的神态,但却又那么让人疼
爱。

  我向他伸出了手,他向我行了吻手礼,我说:「汉斯,多可爱的年轻人啊,
欢迎你到我们这种乡间地方来,你能是我儿子的朋友让我感到荣幸万分。」

  「哪里,夫人,应该是认识令郎才是我的荣幸,而且承蒙他邀请,我来这里
小住,让我感受到在美国没有能感受的生活,这一切让我太兴奋了。」

  「别光顾着说话,进来吧,汉斯的父亲是一家财团的董事长,他们家在美国
可……」詹姆斯招呼着,大家一起进门来,我静静地听着,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
感觉,连儿子说什么我都听不清楚。

  晚饭的时候,儿子兴致很高,大谈他的美国的生活,汉斯也谈笑风生,抬手
投足之间神态令人着迷,他不断地和我说着些有趣的事,令我这个四十岁的女人
都要昏头了。

  当女仆安顿他们就寝之后,四周才静寂下来,一时间,只有虫声唧唧。我的
内心仍是一股莫名的噪动,我站在三楼寝室的阳台上,眼前只有草坪,除了房子
前的路灯所及之处外,便更是漆黑一片。

  风轻轻吹,但似乎仍无法令我平息。我这是怎么啦?我回到房间,默默地走
到镜子前方,眼前一个成熟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静静地看着自己,轻轻地将衣服脱下来,解开胸罩,脱下三角裤,一个赤
条条地四十岁的金发女人的躯体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轻轻地抚摸自己的乳房,手
指停在乳头的上方,用力拧了拧,我为自己的乳房而骄傲,它们依然的硬挺、饱
满。虽然乳晕比较大,颜色也比较深。

  我的手顺着身子往下滑,到了我的阴阜,上面浓密的阴毛丛生,是褐色的,
我的手掠过中间的缝,一道快感从心窝里涌起。

  窗外惊雷一声,使我吃了一惊。我猛回头看着窗外,只见风中的雨丝。我关
上了灯。那晚,我手淫了,汉斯是性幻想对象,我想象自己被他押解到马廓里在
「鲁斯特」面前被他从后面进入,在他射完精之后,还被迫用嘴为他清扫性器。

  第二天,天晴了,当儿子与汉斯因要去玩而向我告别的时候,我为昨晚幻想
的情节不禁有些脸红。

  可是,我真是有些下贱,当晚他们回来后,我和昨天一样,只顾一人听着汉
斯的演说,为他的一举一动陶醉。而他也似乎象在自己家一样无所顾忌,玩笑开
到居然一把搂住我蹦蹦跳跳起来,他的热情感染了我,连我这个四十岁的女人都
感到和他们一样年轻,就在他搂住我跳起来的时候,我感到自己饱满的双乳顶在
他的胸膛,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流过,令我有些难以自持。

  当晚,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内心依然有股潜流在涌动,让人翻来覆去地,无
法入眠。我想手淫,让自己的需求暂且得到满足,却又觉得不该如此。

  难道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真的。总之,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感到难
受,我很清楚,我绝非爱上汉斯,这不可能,只是一种感觉,一种色欲的感觉,
冥冥中,我觉得有宿命的意味。

  在汉斯出现前我就有些异样的感觉,但说不清楚是什么,汉斯出现了,虽然
素昧平生,却带给我性的欲求,如此强烈,我感到,这真是宿命,汉斯一定是上
天安排出现的,而他的出现,就是来唤起我内心的野性,他是撒旦的使者,虽然
他长着张天使的脸。

  啊!上帝啊,我该如何获得拯救呢?如果他不是我儿子的朋友,我想我早就
出轨了。天哪!我翻身起床,到浴室里用凉水冲刷我赤裸的身子,让水的冰凉冲
减我内心的燥热。


                 二

  汉斯的出现,如果真是宿命的安排,那是无法躲避的。隔天晚上用餐时,鬼
使神差地,我注视着他,忽然,我轻轻地抬起脚,从餐桌下掠过他的腿。这让他
吃了一惊,盯着我,我轻轻一笑,继续和我儿子的谈话。

  汉斯恢复了自然,参与进话题来。没多久,我故技重施,这回他没有吃惊,
却也没任何反应。当我第三次行动时,却扑了个空,他避开了。他甚至起身道:
「先失陪了,晚餐真好,谢谢夫人,谢谢詹姆斯。」我有些不快,也有些羞愧,
更感到自己确实无耻。

  入夜时分,儿子告诉我,他要和汉斯出去走走。我冷冷地答应了。

  我心烦意乱,坐立不安,我让所有的佣人们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想
看到任何人。我冲出门去,到了马厩,骑上「鲁斯特」,冲了出去。让夜晚的凉
风吹着我,直到天开始下起小雨时,才打马回来。

  到了马厩,雨水和汗水使我全身湿透了。我轻拍着「鲁斯特」,它就象汉斯
一样,年轻、健壮,我忽然想起见到汉斯当晚的幻想的情景来,那正是在马厩。
这使我全身如受电击。

  我有些无法自持,我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由于我刚骑马了,我身上
穿的是衬衫与马裤,我将衬衫的纽扣全解开了,一支手拉下自己的胸罩,抓住自
己饱满的乳房,轻轻地揉了起来,另一支手解开马裤的扣子,伸进自己的内裤,
触到了阴毛。

  我慢慢后退,退到马厩的深处,背靠着墙,一边手淫,一边嘴里发出低声的
呻吟。一边缓缓地坐在堆放的干草上。

  正当我浓情之时,忽然我听到一声声响,我吓了一跳,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望
去,忍不住道:「谁?谁在哪?」

  「是我,夫人。」天哪!汉斯,是汉斯,他的嘴角歪着笑,眼神迷人又带着
让人恨的嘲讽,从「鲁斯特」的身后闪出。

  我吓得脸都白了,试想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马厩里自慰却被自己儿子的同
学发现,是何等令人羞耻的事啊。我忙不迭地站起来要扣上衬衫的纽扣,以免自
己的乳房仍无羞无耻地袒露在他的面前,忽又想起,天哪,自己的内裤正在膝盖
处,阴毛丛生的阴户也同样露在他的眼前,我忙又用手去提内裤。

  汉斯上前一步靠近我的身边,直到我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他贴住我的身
体,把我压在墙上。我几乎无法呼吸,天哪!我该怎么办呢?

  「夫人,或许我应该叫你伯母,你真是个淫荡的妇人啊!我真没想到詹姆斯
怎么会有个这样的母亲。」

  天哪!天哪!这真让人无地自容啊!我满脸通红,低下头,不敢看他。

  汉斯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起来,他直视我,仿佛要把我整个人看穿。
我确实全被他看穿了。没有这比更让人羞辱的事了。他抚摸我的脸,把他的手指
伸进我的嘴里,我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如同为他口交。

  我感到他的另一支手触到我阴阜上的阴毛,在那里轻轻抚动。这感觉真让人
沉醉啊,我内心深处的野性一下子又被唤起,猛然间,我挣脱了汉斯,扑通一下
跪在干草丛中,我双手举起,伸到他的皮带上,松开它。

  我拉下汉斯的裤子,上帝啊!那早已勃起的男根,如一根巨炮,仰天冲着我
的脸,旁边尽是浓密的毛,威风凛凛。被这样的男根征服,我愿意!我双手想去
抚摸它,却又有些畏缩。深怕这只是我自己的幻梦而己。但我终于双手从后面托
住汉斯的屁股,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了那男根,用力吮吸起来。

  马厩里回荡着汉斯的阴茎在我嘴里抽动时发出的「滋滋」声。我挺着的两乳
在汉斯的双腿之间晃动,汉斯不时地弯下腰来抓一把我的乳房,或者在上面狠煽
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或者狠狠地揪住我的乳头,拧了起来。

  汉斯兴奋起来了,他双手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脸紧紧地按在他的下身,让他
的阴茎插向我的喉咙深处,我难受极了,几乎无法呼吸,深插在我喉咙深处的阴
茎让我忍受不住地要咳嗽,他却死命地按住,至少30秒,才放开我。

  我吐出嘴里的阳具,剧烈地咳嗽起来,阳具拔出时带出来的口水沾得我满脸
都是,活象被男人射得满脸精液一般,我想,我一定难看死了。但汉斯并不让我
多喘几口气,立即又将他的阳具插进我的喉咙,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无法抗拒,
不得不又将他的阳具连根含在嘴里,脸埋在他的阴毛丛中。

  约30秒又放开我,就这样,我来来回回被他折磨了十来次,我都快晕死过
去了。我累得摊在地上的干草上,那样子连个伦敦街头卖淫的野鸡都不如,哪还
有点贵妇人的样子啊?

  汉斯把我的衣服剥个精光,然后揪住我的头发,让我象母狗一样四肢爬行到
「鲁斯特」的旁边,让我和「鲁斯特」并排在一起,他用脚将我的头踩住,紧贴
地面,然后让我高高地挺起屁股,我觉得自己的肛门和阴户都完全暴露在他的眼
前。

  汉斯抬起脚,用脚趾头拨弄我的肛门和阴户,在两腿之间动来动去,他不时
将他的脚拇指插进我的肛门和阴户,然后又到前面来将脚伸在我面前,让我吮他
的脚趾。我一一照办,陶醉在他的淫戏之中。

  我的头被踩住,紧贴地面,无法看到汉斯在后面的行为,只听到他说了句:
「接下来,应该教训教训你这只老母狗了。」口气非常阴冷,我不知道他将要对
我干些什么,可是我的头被紧踩着,根本不可能抬起来看。

  随即,我感到「啪」地一声清脆的声响,屁股一阵疼痛,天哪,他拿起放在
「鲁斯特」身旁的马鞭,对我动手了。我无法反抗,甚至因为脸被踩着连叫声都
无法发出,何况,夜深人静,我也不敢发出叫声。

  但汉斯并不在乎,挥动鞭子,继续抽打在我的后背、股间的性器和肛门上。
他大约抽打了我十来鞭,再次掏出阴茎让我含在嘴里,我不顾后背和性器上被鞭
子抽打后的疼痛,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发出「啧啧」的声音。

  在我的用力吸吮之下,汉斯也兴奋起来了,他一边紧紧抓住我的头发,用力
摇动我的脑袋,让我的吮吸频率更快更有力,一边嘴里念着,「操,婊子,老母
狗,贱货。」然后,一股浓浓的精液在瞬间爆发出来,灌进我的嘴里,我把它全
都用嘴接住了,一滴不剩地含在嘴里。

  汉斯捏住我的嘴巴,看了我嘴里满满地精液,道:「吞下去,母狗。」我看
了他一眼,听话地将精液咽下去,又张大嘴让他看了看。汉斯显然很满意我的表
现,他慢悠悠地穿上裤子,看都不看我一眼地转身出去。我感到一阵屈辱,又感
到万分无奈,他操了我一顿,却根本没有使用过我的阴道。

  汉斯走到门边,忽然又回过身来,走向我。

  我感到自己仍有需要,看他走向我,不由得在心里升起一缕希望,他站在我
面前,手伸向我的阴阜,抚摸上面卷曲的阴毛,忽然用手揪下一撮来,疼得我叫
出声来。他把我的阴毛拿到我眼前,我再一次感到屈辱,他拿着阴毛在我眼前晃
了晃,这回真的离去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房间的,我的内心有羞辱,有怒气,觉得没
脸见人,让一个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人这样玩弄一番。

  第二天白天我躲在房里没有下楼,到了夜里,有人敲门,我打开房门,汉斯
和我儿子站在门口,我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詹姆斯一脸关切,道:「妈咪,你
没事吧,我听说你今天一整天没下楼,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汉斯也在一旁道:「是的,伯母,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如果有什么可以
效劳地话,请您一定告诉我。」

  听了他的话,我抬起头,看到他站在儿子身后,一脸地笑意,我猛然意识到
他的话中有话,这真让我愤怒。但我不能发火,我只得敷衍着儿子道:「孩子,
没事的,我只是早上有点头晕,躺一躺就好了,你今天去玩了吗?可开心?」

  「是的,今天去玩得很好,汉斯也很开心,他还说他这次来真是收获甚丰,
妈咪,你没事就好,我担心极了。」我的儿子傻乎乎地说着。

  我不得不面带笑容听他说完,道:「宝贝,你也该好好休息了,白天玩太疯
可不好,一定要注意休息。」

  送走他们两个,我合上门,倚在门后,泪水不禁涌了出来,为什么?上帝为
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之后是一口唾
沫吐在我的脸上。我感到羞辱,想低下头,但是头发被汉斯拉住,我被迫抬得高
高的,忍受着汉斯的凌辱。

  「你可真是不知羞耻的母狗啊!」汉斯淫笑着,手抓住了我戴着蕾丝胸罩的
乳房,用力地搓揉着,道:「一天没有男人的阴茎好像都活不下去了,哈哈,都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儿子也不小了,还这么淫贱,真令人有些想不通啊」。

  我感到这种话比打在我脸上的耳光还更让人疼痛,我不由得怒火中烧,双眼
喷出火来似的恶狠狠地盯着汉斯,道:「放开我,你这个恶棍,我恨你!恨你!」

  「好,好,放开你,BYEBYE,尊贵的夫人!」汉斯放开了我的头发,
一把把我推出,又非常绅士地行了个礼,转身要走。

  「不,不,不,别走,别走」,我紧张起来,跳起来拉住了他的衣服。

  「怎么?不是你让我走的吗?我不过听从一位贵夫人的吩咐而已。」汉斯耸
耸肩道。

  「把录像带还我」,我压低声音道。

  「录像带片?那可不行,那是我辛苦拍来的,这么美艳的表演,可以卖不少
钱呢,尤其是您这样身份的,明天泰晤士报会刊在头版头条的,标题我都想好了
:」金融巨头之妻马房惨遭调教‘,或者是’淫欲不足,贵妇马房寻欢作乐‘您
喜欢哪个?「

  「求您了,汉斯先生,求您了,我的年纪和您母亲差不多,求求您放过我吧,
我可以报答您的,我买下那片录像带如何?」我真是无助,无助极了,拉住了汉
斯的手,哀求着他。那天晚上,马廊里被他淫弄的画面全被他用暗藏着的摄像机
拍下来了,怪不得当天他都是让我背对着他。他可以自由调换暗藏着的摄像角度,
将我拍得清清楚楚。这样一盘录像带如果真的让媒体知道,我丈夫和我家族的名
誉真是一夜扫地了,后果我真的不敢想象。

  「哈哈,这就对了,夫人,要好好商量才对嘛,恨我,那我就走,恨是不能
解决问题的,对吗?要好好商量,当然,最重要的,是,是要听话,懂吗?听话
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明白了吗?」汉斯那张帅气脸看起来活脱脱像个流
氓。

  但是我只能听话地点了点头,我真是无助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之后是一口唾
沫吐在我的脸上。「你可真是不知羞耻的母狗啊!」汉斯淫笑着,手抓住了我带
着蕾丝胸罩的乳房,用力地搓揉着,道:「一天没有男人的阴茎好像都活不下去
了,哈哈,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儿子也不小了,还这么淫贱,真令人有些想不
通啊,怎么样?」

  我感到这种话比打在我脸上的耳光还更让人疼痛,我感到仍是怒火中烧,但
是我不敢表现出来,我像个伦敦街头的下级娼妓一样向他讨好地笑了笑,道:
「我是,是个淫贱的女人,确实,确实是,一天没有男人的…阴茎就活不下去,
真,真是对不起」。说这话时,我真是想痛哭一场,我感到泪水在我的眼眶里涌
动着。

  「哈哈,有天赋,有当妓女的天赋,好,就这对了,来,把衣服先脱了,我
不喜欢跟穿着衣服的女人说话,甚至是讨厌跟穿着衣服的像你这样的女人说话」。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头发甩在我的脸上,遮住了我大半
个脸面。

  汉斯是在我睡着的时候闯进来了,当时我只穿着内衣,我颤抖着把自己的胸
罩和内裤脱了下来,赤条条地站在他的面前,我感到耻辱,用手遮住了阴阜上丛
生的阴毛。

  汉斯道:「把手拿开,你那么多毛,两只手能遮得住?再说,有妓女这样做
的吗?」

  我羞红了脸,一咬牙,把手拿开,完全裸裎在他的面前。汉斯向我靠近,我
忍不住后退,后退,直到我跌坐在床上,他按住我的肩膀,我顺势平躺了下来。
汉斯的手握住了我的乳房用力的搓揉起来,从我乳房上传来一阵快感,我竟然差
点忘了他是怎么羞辱我的。在我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呻吟。

  汉斯伏下身来,用舌头舔我的奶头,我的奶头勃起了,变得硬翘。我感到自
己的下面湿了。

  汉斯看出我的欲求来了,他从裤子后面掏出一副锃亮的手铐,然后抓住我的
身子,将我翻了过去屁股朝上,他将我的双手背在屁股后面铐了起来。我失去了
自由,忽然之间,我意识到不知道他将会怎么对付我,立即紧张起来,我翻过身
来,双眼睁着大大的,惊恐万分地望着他,却只见他一脸坏笑,道:「夫人,说
句实话,你真是淫荡,稍一挑逗全身都软了,我还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女人呢」。

  我感到羞愧,确实如他所说,为什么我明知道他是个恶棍,却只不过被他逗
弄了两下身子就软了呢,把刚才发生的令我憎恨的事都忘了呢。看着他天使一样
美丽的脸,再想到他邪恶的一面,我不禁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

  这时,楼下德国大挂钟响起,凌晨一点了,仆人们一定都沉睡在梦里,而窗
外正下着蒙蒙细雨。

  汉斯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提了起来,喝道:「婊子,跪下」。

  我顺从地跪了来,挺着双乳,乳头在黑暗中闪着幽光。

  汉斯抓住我的头发,道:「走」。手一紧,我被迫用膝盖交替着往前跪行。
他打开房门,我吓坏了,但他坚定地揪紧我的头发,让我根本无法拒绝,我被强
迫着来到了楼梯边上,他的手上提,我站了起来,他不由分说地推着我下楼,我
吓坏了,如果现在有个仆人出来,看到自己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全身赤裸被
男人铐着手从楼上赶下来,我今后要如何见人啊?

  我不敢出声,只能求上帝不要让人在这里出现,庆幸的是我们来到楼下大厅。
住了这么多天,汉斯已经对整幢楼的情况熟悉得很了,他推着我穿过厨房,从厨
房有扇小门,出去后面对着就是房子外面的草坪了。门一开,风吹在我赤裸的身
上,我感到冷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但是汉斯并没有放手,他关上小房门,依然推
着我来到了马厩。几匹马静悄悄地站着,马廊里一片安静。我想,惨了,大概我
又要在这里被玩弄了。

  汉斯在草丛中拿出一个两边有小带子的圆球来,塞在我嘴里,带子绕到我脑
后扣紧。然后他解开我的手铐,让我双手抱住自己后脑,又用手铐将我的手铐起
来,我的双手又失去自由了。然后他淫笑着说:「婊子,好戏开场了」。

  我的脑袋一热,差点晕死过去,汉斯从草丛中拿出台小型摄像机,放在马廊
里的栏杆上,调好焦,正对着我心爱的「鲁斯特」,我往外赶紧跑,汉斯抓住了
我,又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他抓住我的身子,将我举起来,放在「鲁斯特」的
身上,我无法抗拒,只得全身赤条条地双腿分开骑在没有配上鞍的「鲁斯特」。
汉斯把我的身子往下按,让我伏在马身上,这样我的屁股露了出来。汉斯拿出个
塑胶阳具,吐了口口水在上面,一手分开我的屁股,将塑胶阳具插入我的肛门,
而且往里狠塞。疼痛自肛门传来,我感到身体快被撕裂了。汉斯让我挺起身来,
坐直在「鲁斯特」身上,这样一来,塑胶阳具插得更深入我的直肠了。我感到疼
得泪水快流出来了。汉斯拿起绳子,绕住我的双腿,将我捆在马身上,这样我就
不至于从马上掉下来了。最后他拿过摄像机,绕着我和「鲁斯特」拍了一圈,我
徒劳无助地摇着手,但是这根本阻止不了汉斯的淫虐。

  汉斯解开了「鲁斯特」拴在栏上的绳子,拍了拍「鲁斯特」的脖子,「鲁斯
特」摇了摇头,慢慢地转过身子。我明白过来了,汉斯一定会让我这样子赤条条
骑在马上拉到路上去,我惊恐万分,拼命扭动着身子,但这一切都是无助的。

  突然汉斯停了下来,道:「差点忘了」。他掂起脚尖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
我被迫仰躺在马身上,插入肛门的假阳具插得更深了,疼痛感更加强烈。汉斯用
手搓了搓我阴阜上的阴毛,然后拉开我左边的阴唇,随之一阵疼痛从下身传来,
然后是另一侧阴唇,我知道他用小铁夹子夹住我两边的阴唇,我的阴蒂毫无掩饰
地露了出来。「呵呵」汉斯淫笑地声音响起。我无助地看着他,泪水缓缓从我的
眼中流出,但这只是刺激了汉斯淫虐的兴致。他捏住我的奶头,用手地揪起来,
我疼得紧咬着口中的小球,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呻吟。看到我的两粒奶头被
拉得肿涨得很大,汉斯才心满意足地拿出两个铁夹子,夹住了我的奶头,最后他
拉着「鲁特斯」走出马廊,站在露天的小雨中。风吹着,雨蒙蒙的下着,我以羞
辱无助的姿式赤条条地骑在马背上,泪水不断地流出,口头不时滴下口水,滴在
我坚挺的乳房上。

  「啪」,我的屁股一阵火辣辣地疼痛,汉斯拿着马鞭抽在我赤裸的屁股上,
一鞭两鞭,我连闪躲都不可能做到,只能硬挺在承受他的鞭打。最后一鞭轻轻打
在了「鲁特斯」的身上,「鲁特斯」慢步跑了起来,沿着乡间小道跑去。我惊吓
得无法形容,双手被铐在脑后,颠簸在马身上,让我有随时要摔下来的恐惧感。

  被夹着铁夹的乳房随着马的奔跑猛烈地甩来甩去,而插在肛门里的假阳具也
随之移动,像一抽一插一样磨擦着我的直肠。最令我难耐的是,阴唇被左右拉开,
使着马鬃毛不断地刺激着我的阴蒂,带给我被电击似的感觉,淫水不时地流。风
吹得我眼都睁不开,我也不敢睁开眼睛,只能听天由命,让「鲁斯特」尽情地跑
着。

  好在汉斯打在马身上的那一鞭并不用力,跑了几分钟,感谢上帝,「鲁斯特」
放慢脚步,停了下来。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牙齿紧咬着小球,不住的无声大哭起来,雨水将我的全
身也淋得湿湿的。

  待到我情绪略为平稳的时候,我才发现,汉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来到我的身
边,他骑在另一匹马上,手里拿着摄像机。我好不容易刚刚平衡的情绪一下子又
激动起来,我愤怒在想大叫,但嘴里被塞着小球,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在喉咙底
发出低着的吼声。我用力摇着身子,表示抗议,但却几乎动弹不得。汉斯无动于
衷,跳下马来,从马背上拿了个牌子,上面写着「出售母狗」将它挂在我脖子上。
他跳上自己骑来的马上,一手拉住「鲁斯特」的缰绳,一手拿着摄像机对着我,
用脚一磕,两匹马一前一后往前缓缓地走着。我低头着,真像只待售的母狗一样
狼狈,我想的不想活了,为什么一个有着当金融家丈夫的妻子,一个有着上美国
名牌大学儿子的母亲,就因一点淫欲之念落到这般被人肆意凌辱的地步。我内心
悔恨交加,却不得不这样赤身裸体在骑在马背上在露天小道上行进着,直到来到
一个小湖边。在那里我被解开了,扶下了马。在两匹马面前,我以母狗的姿式四
肢着地,阴户和挺着假阳具的肛门对着两匹马,头高高抬着,嘴里被塞进汉斯冲
天大炮似的阳具,和上次在马廊里一样,阳具直插到我喉咙深处,让我不断地作
呕,我不时咳嗽,眼泪和鼻涕直流,粘得我整脸都是,直到汉斯射精为止,这次
的射精时,他直接将阴茎插在我喉咙深处,直接就将精液射向我的胃里。我用舌
头用他清洁阴茎之后,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和上次一样,他根本没有使用我的阴
道。

  休息一会儿,汉斯让我到湖里洗涮干净,然后回家,这次,他没有让我骑马,
而是让我赤条条地走在两匹马的前面,他则骑在「鲁斯特」身上,嘴里哼着美国
流行音乐。

  第二天,我病倒了,全身发着高烧,身体的病痛折磨着我还好,内心的创伤
才真正令人难以忍受,一整天我几乎没有进食,私人医生来了几次,对我进行了
点滴处理,才使我疼得要死的头有些好转。但我精神极差,连话也不愿多说。我
可怜的儿子詹姆斯来看望我几次,每次他都忧心忡忡地,令我感动,而那个恶棍,
也跟着来了,在人前表现出极诚挚的关切,嘘寒问暖的,令我作呕。这场病痛折
磨了我三天,这时距离儿子去美国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我在心里暗暗想,如果
这个恶棍回美国了,我想我至少可以少受些折磨,不由得,我时时祈祷上帝,又
不时想到又要与儿子分开而伤感。我真是个可怜又无助的母亲,但这一切都是我
自找的,汉斯骂得没错,我是个淫贱的婊子!否则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身体终于好转,我也得以静下来好好想想事情的前前后后。我真想不明白汉
斯为什么要这样?我可以什么都给他,可是为什么他却只以羞辱我为乐呢?如果
要钱,他家也有的是钱,如果是女人,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偏偏
要玩弄我这样年逾40的老女人呢?我真想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谈谈,看是否能了
解他内心所想的事。像往常一样,我尽量强作欢颜,周旋于儿子与汉斯之间,一
切似乎平静。但是汉斯几乎时时刻刻和詹姆斯在一起,我根本无法单独跟他说句
话,当然这几天的时间,我也得以免受折磨。有天午餐时,我悄悄地递了张纸条
给他,上面写着:什么有时间我想单独跟你谈谈。汉斯不露声色地接过纸条,却
当众打开来,并且高声读了出来。我一下子脸都快红到耳根了。这个恶棍!我在
心里咒骂他。詹姆斯都呆了。汉斯耸耸肩做出不解的表情道:「尊敬的夫人,您
有什么事要跟我谈呢?」

  「啊!?上帝啊!」我勉强地笑了笑道:「真是尴尬!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直
爽地念出来,我是詹姆斯的母亲,他远在美国,我总想多了解一点他的情况,比
如,嗯,比如,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我庆幸自己的应变能力。

  詹姆斯释然了,他笑着道:「妈妈,你真是的!这事还找呢,我先把学业完
成再说吧」。

  傻儿子啊!我在心里叹息着。别人都已经在玩弄你的母亲了。

  汉斯笑了起来,像个天使又带点坏,道:「夫人,这事你找我就对了,我们
是该单独谈谈,我可以告诉你,詹姆斯的许多许多事情,包括,唔~ 」。

  「别胡说,汉斯,小心我告诉你爸妈」。詹姆斯打断了他。

  三个人哈哈地笑了起来,只有我心里流着泪水。

  餐后,詹姆斯和汉斯去午睡,我闷闷地坐在客厅,仆人们收拾着东西。

  我上了洗手间,当我打开门时,汉斯在门口,吓了我一跳,他把我推进了洗
手间,从里面反锁了。

  我看着他,正想说话。他止住我了,道:「老婊子,别忘了我说过的话,我
不喜欢跟穿着衣服的女人说话,甚至是讨厌跟穿着衣服的像你这样的女人说话,
把衣服脱了」。口气不容商量。

  为了能和他一谈,我沉默着脱光了衣服。我赤条条地站在洗手间里,他让我
跪在坐便器的旁边,掏出了阴茎,对准了我的脸。我张口含住了它,吮吸了一会
儿,我吐出他坚挺的阴茎,道:「汉斯先生,我想跟你谈一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脸歪向一边,「啪」又一记响
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脸被打得正对着他的阴茎,我知道多说无益,只好
又张开嘴,将他的鸡巴含在嘴里,屈辱感和愤怒感不断地要发作起来,我闭上眼,
用力为他口交,强迫自己让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我只希望他能早点射精,发泄
之后看是否有交谈的可能。但是正当我卖力地为他口交时,忽然我感到嘴里一股
又咸又涩的热流涌出,天啊,他撒尿了。我忙吐出阴茎,但是他一手揪住住我的
头发让我不得不仰着头对着他的阴茎,一点也不容我闪躲,另一手捏住我的脸颊,
让我不得不张开嘴巴。我几乎挣不开眼,泪液淋在我的脸上,流进我的嘴里,又
淋得我满身都是,我只能流着泪水承受而已。

  好不容易汉斯终于撒完尿了。他将坚挺的鸡巴再次插进我的嘴里,双手抱住
我的头,用力晃动着,鸡巴在我嘴里抽动的声音很大很大,我实在怕被人听到。
好在,他放开了我,将鸡巴塞回裤子里去,拉上拉链,笑着走了出去。我全身湿
漉漉的,无力地瘫在了汉斯的尿液当中。

  折磨并没有就此结束,当天夜里,那个恶棍又来了。我感到无比的恐惧。他
在夜里光明正大的敲我的门,我必须迅速地起来开门,如果不这样,别人听到了,
会怎么想呢?他会不会公布录像带呢?所有这一切都迫使我如电击一般起来开门。
他坐在沙发上,手挥了挥,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也没有什么觉得羞耻的,脱掉了
身上所有的衣服。他掏出那个塑胶假阳具,让我转过身去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
毛耸耸的阴户和肛门。假阳具再次坚挺地插进我的肛门。然后他让我挺着双乳跪
在他的面前,他抬起脚,跨在了我的双肩。

  「不错,老婊子,越来越配合了嘛?」汉斯淫浪地说道。

  他叫我婊子我不会觉得羞耻,因为我现在确实连婊子都不如,但他在婊子前
面加个老字,令我心如刀割。确实,哪有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干这种事,尤其是对
着一个年龄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男孩子干这种事。

  「下周我就要离开美妙的英国了,离开美妙的庄园了,真有些依依不舍啊!」

  我沉默无语,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当然我内心实在想着这一天早
一点到来,虽然我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儿子。

  「你会依依不舍吗?」汉斯问道。

  我该怎么回答呢?犹豫了一下,我违心地答道:「是的」。

  「觉得离开了我的鸡巴,你依依不舍了?」不管如何回答我总绕不开被这个
恶棍羞辱。

  于是我只能回答:「是的」。

  「嗯」汉斯对我的回答似乎相当满意,他接着道:「老婊子,你知道你身上
什么地方最吸引我吗?」

  「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

  「是你的嘴」。他放下跨在我肩头上脚,靠近我,用手摸着我的嘴唇,道:
「你的嘴,就近纽约红灯区的婊子的阴户和肛门一下美妙无比,相反,你的浪穴,
我一看就讨厌,说实话,连插我都懒得插」。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上,怪不得他从不使用我的阴户。

  汉斯接着说:「我觉得,你的嘴就是一个浪穴,一个美妙的浪穴。到床上去,
我帮你化化妆。」

  我不知道他要怎么化妆,只能起身到床上去,我看到他又拿出那个手铐,我
毫无办法,双手背过去让他铐住。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分开我的脚,像个大写的
「M」字,毛乎乎的阴户和插着假阳具的肛门露在他的眼前。汉斯拿出了摄像机,
放在床边,对准了我的性器,我无助地服从着。

  他从我的梳妆柜里拿出我平时剃腋毛的剃刀来,也不用泡沫,粗暴地剃着我
阴阜和阴唇上褐色的阴毛,他弄疼了我,但我咬紧牙关,承受着这一切。很快他
剃光了我的阴毛,他小心地拿起一撮来,放进他的口袋,道:「我得带回去当纪
念品啊」。我一声不吭,我必须习惯他的凌辱,这是我这几天在病床上总结出来
的唯一结果,否则我的家族和夫家的家族将声名狼藉。

  汉斯任意打开书柜,从中找到了一瓶胶水,他将胶水涂满我的嘴巴四周,然
后将我被剃下的阴毛粘在了上面,然后他看了看,笑了,道:「果然像个阴户,
像极了」。还有几根长长的阴毛掉在床上,汉斯捡起来,塞进我的嘴里,道:
「咽下去」。那毛在嘴里难以下咽,我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想吐出来也很难。汉
斯拿了杯水,灌了我一口,总算将阴毛吞下去了。他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拉到穿
衣镜头,让我跪在地上,正视自己的那张被折磨得简直可以称为丑陋的脸,那嘴
巴四周被粘着浓密而长的阴毛,虽然粘着乱七八糟,但确实有些像女人的阴户。
汉斯开始脱衣服,然后的一切简直像某种既定的程序,我张开了被粘着阴毛的嘴,
为他吮吸起鸡巴来。这次他让我睁着眼,斜着眼看着镜中的我,一个四十岁的女
人跪着为人口交的耻辱画面。不时地,还要双手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让他揉弄。

  我为他口交的力度非常强烈,我真希望他能早点发泄出他的兽欲来,只有这
样,可能才能有交谈的可能,否则,我只能不断地承受着他的淫虐的游戏。或许
我的动作太猛烈了,我的肛门塞着的假阳具掉在地上。汉斯捡了起来,并打了我
个耳光,道:「臭婊子,谁叫你掉出来的」。假阳具向我的嘴伸了过来,塞进我
的嘴里并且翻搅着,我的嘴里满是一股咸咸的味道。汉斯用力将假阳具往我的喉
咙深处塞,我难以忍受,大声咳嗽起来,我吐出假阳具,连胃酸都跟着吐了出来,
眼泪鼻涕一齐下来,我再忍受不了了。我推开汉斯,道:「你,你杀了我吧?」
说完,我哭了起来,当然是无声的哭泣。流出的眼泪鼻涕使我粘在嘴边的阴毛脱
落下来。

  我站起来,冲进浴室,打开喷淋喷头,冲刷起自己的身体,自己从上到下无
不一被打上耻辱烙印的身体来。

  汉斯紧随在我的身后,他抓住我的手臂,将我狠狠地摔在地上。他用脚踹我
的乳房,踢我的阴户,然后他将喷头抢了过去,对着我的脸猛冲。我左右用力甩
动着自己的脸,双手上上下下徒劳地防护着自己的身体。

  汉斯怒骂着,道:「我就不信驯服不了你这个老婊子」。他抓住我的头发,
让我像狗一样挺起屁股对着他,他用脚踩住我的脸颊,将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肛
门,用力地抽插起来。这是他第一次除了嘴巴之外,鸡巴进入我的身体。他的嘴
里骂骂咧咧,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也根本不可能动弹,只能承受他粗暴
的蹂躏,直到他的清液灌进了我的直肠深处。他终于发泄了兽欲。

  夜,一片沉寂,偶然有露水滴落窗台的声音。

  浴室里一片淫糜的气息。

  我打开喷头,为汉斯冲刷了身子,然后冲刷了我的身子。

  当我们来到了卧室时上,汉斯正翘着脚斜靠在床上,我感到交谈的时刻终于
到了。我在他的身边躺下,他一把把我推到床下,道:「滚下去」。

  我赤裸着身子坐在地上,道:「汉斯先生,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羞
辱我,你年轻帅气,又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来折磨我这样的老太婆?
是的,我承认,我淫荡下贱,但是我毕竟老了,伦敦纽约街头卖淫的女人长得都
要比我年轻漂亮,就是你这样的,要找尊贵的女人也是易如反掌啊!」

  「哈哈,说得好。」汉斯坐起身子,用手搓着我坚挺的乳房,道:「说得一
点都不错,可是我就是喜欢玩弄你这类的,平日里道貌岸然,像个贵妇,骨子里
淫贱不堪」。

  「是的,我承认你所说的,可是,我可以什么都给你,我可以作你的玩偶,
但你为什么就是要羞辱折磨我呢,我真的受不了你的折磨,我会疯掉的」。我有
些激动地说。

  「这个问题嘛」汉斯沉吟片刻道:「说实话,简言之,折磨你我特别痛快,
玩别的女人,没这么畅快的」。

  我真是无言了,于是我接着说:「能不能把录像带还给我,我可以作你的性
奴隶,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都给你,求你了,还我录像带吧」。

  「还你,你作梦吧,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还你的,把柄在我手里,我想
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样才有意思,而且之前的录像
带我已经寄回美国了」。汉斯轻浮地道。

  我低声哭了起来,不断抽泣着。

  汉斯却笑了起来,道:「哭什么,让人玩不正是你希望得到的吗?其实你想
想,你多大年纪了,四十岁多了吧,就你那身子,再过十年,还有男人想碰吗?
所以说,顶多,我玩弄你也不过十年时间,而这十年,大部份时间我在美国,你
在英国,所以最多不过是我到英国来的时候顺道过来玩玩你,你应该什么都不想,
只是想着如何让我痛快就行了,只要你配合,我答应你,我永远也不会将录像带
公之于众」。

  这个恶棍居然宽慰起我来了,而且逻辑荒唐极了,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除
此之外,我别无他途。

  「答应了吗?」他问道。

  我无助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拿起摄像机,道:「现在你托起你的乳房,对着镜头宣誓,就像你在
教堂对着上帝宣誓一样,说你一辈子作我的性奴隶,无论我想怎么样做都无条件
服众」。

  我斜眼看了一眼摄像机,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颤抖地道:「我愿意一、一
辈子作汉斯先生的性,性奴隶,无论汉斯先生要我怎么样,我,我,我就怎么样」。
说完,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好的」。汉斯满意地答道,手伸向我尖挺饱满的乳房,抚弄起来。

  雨,飘飘洒洒地下着,窗外一片黑暗,我的心惶恐不安。詹姆斯明天就去美
国读书了,那个恶棍也终于要回美国了,但是这在英国的最后一夜,我真不知道
他会不会又要怎么折磨我,从告别晚餐时我就开始心慌乱了,旁人都以为我是因
为儿子的要即将离别而心伤,实际上,我是怕汉斯这个魔鬼,从心里怕啊!

  我拉上窗帘,想去将关着的房门反锁上,但是实际上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
一声叹息,拉紧睡袍准备上床睡觉,我想尽量使自己睡着。当我拉开被子的时候,
我发现床上居然放着两根电动的假阳具、一卷胶带纸和一张小纸片,我吓了一跳,
这个恶棍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拿起小纸片,上面写着,骚货,脱光你
的衣服,将它们插进你那下身那两个卖淫用的肉洞里,打开天关,不许关上,我
会随时检查的。

  我抚住脸,泪水不禁涌出来。但是不服从又如何呢?我使劲擦了擦脸上的泪
水,想道,反正就是一晚上了,咬着牙就过去了。于是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躺
到了床上,拿起一根假阳具深深插进自己被剃光阴毛的阴户,随手撕下一段胶纸
将假阳具的尾部粘在自己的阴唇两侧。然后拿起另一根,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
身痛感传来,心里更觉羞辱。等一切做好之后,我咬着牙,同时打开了电动开关,
下身同时感到颤动,令人心悸的颤动啊!不能说没有感觉,毫无反应,毕竟是两
根东西同时在那里抽插着,我感到下面湿了。就这样,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躺着,
忍受着折磨,忍受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门被人打开,汉斯进来了。我看
了他一眼,合上眼睛,什么也不说。

  「啪」,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一声低沉地声音喝道:「睁开眼,你这个婊
子」。

  我睁开眼,看着他。

  「啪」我又挨了记耳光,汉斯道:「真舍不得啊,真没想到,你这个臭婊子
居然也会让人留恋!」说着,他掏出鸡巴,放到我的嘴边,我张口含住,开始吮
吸起来。吮了一两分钟,汉斯按住我的头,像以前那样将鸡巴深深插在我嘴里,
不让我动弹,我拼命遏制住咳嗽,那一定会弄出声响来的。但是泪腺还是受到刺
激,我的眼泪充满眼眶。汉斯从身后抽出一把铁尺,冲着我的乳房抽了下去,痛
得我想大叫,但是我的嘴被他的鸡巴插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汉斯并没有停
手,一边抽一边骂着「臭婊子」,而且他只抽我的乳头,没几下功夫,我的乳头
被抽得充血勃起,涨得大大的。好不容易约莫抽了十来下才停,同时将鸡巴拔出
来。我剧烈地咳嗽一声,喉咙里的痰都喷出来了。我的双手抚住自己的乳房,痛
得无声地哭了起来。

  汉斯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起来,拖到阳台上。外面除了雨声,和插在我
阴户和肛门里的假阳具颤动发现的声音外一片静寂。汉斯撕掉胶带纸,将两根假
阳具拔了出来,然后将鸡巴对着我的肛门顺畅地插了进去,我的头发被用力地揪
起来,他疯狂地鸡奸我,渲泄着他的兽欲。

  好不容易,汉斯终于将精液灌进我的直肠深处,他伏在我在身上,而我双手
紧紧撑在地上,像只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时飘进来的雨丝使我的头发
都湿了。汉斯休息片刻,又揪起我的头发道:「臭婊子,进来」。我跪着爬进房
里,他让我爬动洗手间的马桶边仍然像只母狗一样挺着屁股跪在地上,然后拿出
那幅手铐,将我的双手背在身后铐住。然后他点着了一根雪茄,伸出我的面前,
我吸了两口,神志略为清爽些。汉斯拿出了那个小球让我咬住,带子背到我的脑
后系紧了。他揪起我的头发,让我扬起头,他看了我一眼,冲我的脸上吐了口口
水,将我的脸按进了马桶中,并向我命令道:不许抬头。我可以想像得到自己那
幅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听到汉斯走出了卫生间,又走进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可以感
到汉斯蹲在我的屁股后,紧盯着我的屁股,他用手指轻轻地抠动我阴户与肛门之
间的位置,这让我有些痒,我不由得扭动身子,但无济于事。猛然间,汉斯将红
红的雪茄炙在我的阴户与肛门之间,与此同时,他按运了抽水马桶,水一下子涌
了出来,冲在我的脸上,我的喉咙底发出一声深闷的惨叫,一阵皮肉烧焦的味道
弥散在空气中。我全身汗如雨下,紧接着,我感到大腿内侧一阵温热,我小便失
禁了。

  「哈哈」,汉斯奸笑着道:「臭婊子,有钱的臭婊子,你这个印记就是当婊
子的印记,不管今后你跑到哪里,你身上的这个疤痕都在向世人宣告你是个不折
不扣的婊子,臭婊子」。

  说完他拉起我的脸,让我转过身来,我看到他的阳具高高勃起,我感到一种
被征服的痛感,不禁泪流满面。汉斯将他的鸡巴对着我的脸,他再次冲着我撒尿
了。尿水从我的头上淋下,流遍我的脸,我的身体。

  等他撒完尿,他打开我的手铐,回头拿起他放在墙边的摄像机,得意地向我
晃了晃,离开了房间。我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去反抗他了,我解开了系在我脑后的
带子,吐出嘴里的小球后,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第二天,我送詹姆斯和那个恶魔去机场,我精神不好的状态被人们解释为因
为即将离开儿子,这样也好,刻意地伪装真的太累了,但是那个恶魔在临出门时,
在我的肛门里插进了一根震动棒,在车里,那恶魔不时的按动一下遥控开关,每
当这时,我都不得不大声地说话来掩饰生理的反应。当他们进入登机口的时候,
那个恶魔打开了开关,以至于他们一进登机口,我立即得奔向卫生间,取出那根
震动棒。而那时,正巧一位老妇人在边上,她用吃惊和厌恶的表情瞪了我一眼,
令我无地自容。天啊!这是什么日子啊!

  然而恶魔毕竟是离开了,日子还是过下去了,大约过了两个月,我依然过着
平静的乡村生活,身心的伤害也在一天天地平复,被剃光的阴毛又浓密地长了出
来,它们也掩住了我肛门与阴户间的那个雪茄烟炙伤的伤口,我感到体重也有所
增加,一切似乎向好的方面发展,我想下次,如果儿子要和那个恶魔回来,我可
以借故先行离开,看他能怎么样?正当我暗暗得意,一场大灾难又在悄悄地降临。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我正悠闲地在二楼的露台上喝着下午茶,忽然看到乡
间公路有辆出租车慢慢地向我庄园的方向行进,那一瞬间,我忽然有股不祥地预
感,觉得那辆出租车就是向庄园来的,果然,它停在庄园的门口,从露台上我看
到下来了一个年纪约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幅文质彬彬地样子,
不一会儿,女仆上来叫我,说是有位从美国来的先生想见见我,并且他将送礼物
给我。我迟疑了一下,道:「我不想见他」。

  女仆递上个精美的包装纸盒,道:「这是那位先生叫我送给您的,他说如果
夫人您不想见她,只要看看这个礼物就可以了」。

  我接过礼盒,想了想,打开了。当我看到里头的东西的时候,我不禁手颤抖
起来,女仆忙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没,没事,你跟那位先生说,叫他上来」。

  盒子里装着几片自己刻制的光盘和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婊子,两个月
没插你了,你的骚屁眼是否难以忍受,这里你精彩的表演,送给你的。并且请你
好好侍候送光盘来的这位先生,如果他回美国后给你的评定报告不合格的话,有
你好看的」。

  我的眼前一片昏暗,不知不觉那个男人来到我的身边,他彬彬有礼地向我行
吻手礼,我连站都站不起来。女仆送来了咖啡,那男人道:「我和夫人有秘密的
事要谈,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谢谢!」

  女仆离开了,我的身体不由得要颤抖,一种恐惧感遍布我的全身,我脸色苍
白地盯着他,他自我介绍,叫文森特,是美国人,汉斯的亲密朋友。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

  文森特挥了挥手,道:「把你的内裤脱了,让我看看你的阴毛长全了没?」

  真是羞耻啊,第一句话就让人难以忍受!

  我怒视着他,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不想听话吗?您最好是好好想想,如果拒绝会有什么后果,现在我再给您
个机会,脱掉你的内裤」。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羞耻与怒气,弯下身子把内裤脱了下来,然后分开了两
腿。文森特低下头看了一眼,道:「唔,毛都长齐了,不错不错」。

  我把裙子掀下来,掩住了下身。

  两个小时之后,密林中的湖畔,我全身赤裸,在三台不同角度的摄像机的拍
摄下,跪在地下,高高挺起屁股,让文森特从后面插进屁眼进行肛交。

  在他坚挺粗大的鸡巴在我的直肠里进进出出的过程中,我的脸始终是带着愤
怒的神情,我恨这世界上的男人,尤其是那个恶魔汉斯,他就像是撒旦派来的小
魔鬼,专为折磨我而从地狱来到人间的。

  但是,当文森特将向翻过来,让我为他口交时,我不得不按他的要求,用力
吮着他刚从我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脸上同时还要带着一股讨好的媚笑,活脱脱
的一个娼妇,一个低级的娼妇!

  文森特终于射精了,他并没有射进我的嘴里,而是在射精的那一刻突然间插
进我的阴户,将精液全部射地我的子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拔出鸡巴又放
在我的嘴里清洗。我为他舔干上面残留的精液,服侍他穿上衣服。他熟练地收拾
起架在一旁的摄像机。我试图哀求他看在我用心服侍他的份上放过我,但这一切
都是徒劳无用的。他向我耸耸肩,回了我一句,晚上我住你家。

  我用手擦拭着忍不住流下的泪水。

  当天晚上,用过晚餐,我安排他住在客人房里,但是毫无疑问,当仆人们都
休息了的时候,文森特西装革履地来到了我的房间,坐在我的床上,我站在他一
米开外的位置,赤身裸体的背对着他,弯下腰,我的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瓣雪白的
屁股,让自己的肛门露出来。任他肆意地看着并且拍照片。最后的几张照片,是
我和他的合影,我站在他的身旁,手臂勾着他的手,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那姿势,宛如奥斯卡掰奖典礼的佳宾,只不是他西装革履,而我全身精赤条条,
阴毛和乳房毕现无遗。

  所幸当晚,他并没有操我。

  第二天清早,他就离开了,行色匆匆地回美国去了。

  如此大约又过了一个月,我忽然收到了一封邮件,里面是一张两天后前往意
大利的机票。还有几张照片,当然,谁都知道拍的是什么,照片中夹着张小纸片,
是用打印机打印的,上面只有一行字,「去或者不去,这是个问题?这是个问题
吗?」

  我无助地掩住脸,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

  两天之后,我登上前往意大利的飞机,一路之中,我非常紧张,不知道自己
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但是可想而知的是,一定是一条充满淫欲的道路。

  飞机安全地降落在罗马的机场,一出机场,我有些茫然地望着四周,不知道
要往哪走?这时走过来两个高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西服,其中一个,走到我跟前
从袋子里掏出一张照片,冲我看了看。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因为他将照
片翻转过来让我看,那是一张文林特拍的照片,照片中的我,背对着镜头,弯着
腰两手掰天自己的屁股,露着肛门,而我的脸转过来也对着镜头,因此一眼就可
以认得出照片中的人是谁。

  我红着脸,感到臊热。

  那男人冲我一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走。我们三人快速离开机场,上了停在停
车场上的一辆黑色商务车,车上有个满脸胡须的司机正等着。

  车一启动,一个男人立即拿出一个黑色的仪器,在我全身上下游动,在确定
没有藏有窃听器等东西的时候,另一个男人一条黑色绸布将我的眼前蒙了起来,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我感到有人在脱我的衣服,我挣扎着,但无济于事,两
个粗壮男人的力气不容许拒绝,很快我感到自己被脱得精光,贴身的三角裤也被
剥了下来,随后手腕上一下子被冰冷的东西铐住,啊,手铐,我的双手一下子失
去了自由。

  毫无疑问的,四支手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游走,乳房被不断地揉弄着,我感到
了恐惧,但是下身禁不住地湿了。

  只听一个男人说:「天哪,湿起来了,会弄脏车的」。

  「封起来」。另一个男人回答。

  我不明白什么叫「封起来」。只听见了撕裂纸张之类东西的声音。然后我的
阴阜和阴阜一凉。我的上帝啊,他们一定是用胶纸贴在了我的下身,我感到下身
似乎被穿上一件厚厚的裤子,但是他们并没有在我的肛门上也贴上纸贴,显然,
他们认为那里不会流出淫水来。

  「这样真好,不会流出骚水来弄脏车子了」。

  「而且胶纸是透明的,不影响观赏啊,哈哈,毛真多啊」。

  话间刚落,手又开始在我身上肆意地动起来了,同时,我感到有人咬住了我
的一粒奶头,疯狂地吮吸着。我紧咬着嘴唇,忍受着一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
音来。

  忽然,车的速度明显感觉快了起来。我心里想,大概是出市中心往郊外走吧。

  这时,有一支手有力地将我的头向下按,我闻到了一股男人生殖器的腥臊味,
一根硬硬的阳具抵在我的嘴边。

  「含住它,让它快乐」,说着手一紧,我毫无抵挡的力气,嘴一张,那根阳
具自然地插进了我的嘴里,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含住它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同
时我感到有至少三根的手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用力地抽动着。

  指头抽动时,我忍不住低声发出呻吟,我感到自己真的已经堕落为一个淫妇,
一个娼妓。

  驾驶座上传来了男人的淫笑声。

  「专心点开车!」

  「那你们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不然我这里就熄火了」。

  男人们一起笑了起来。

  一路上这样折腾着,我根本无法判断方位和时间,只觉得是段漫长的行程,
好不容易,车终于停下了,有人扯着我的手臂将我拖下车,我两脚发软,跌跌撞
撞地走了几步,我感觉到自己踩在了木质的地板上,风很大,空气中带着些咸腥
的味道。我感到恐惧,因为自己全身上下除了眼罩外,一丝不挂,而此时似乎处
身于室外。有人抱起了我,缓缓前进了两三秒,我被放了下来,立即感到自己处
身于船上,因为波浪一摇一晃的。我被人推进船仓,我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说:
「到齐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回答「是的」。

  船启动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看看货」。

  我听到有人挣扎的声音,并且发出「唔唔」的呻吟声,那是女人的声音,而
且不止一个。

  紧接着,我听到有人在我的面前,说:「这个年纪大了点」。

  「是啊,听说是个有钱的老婊子」。

  我的脸一下子发红了,我愤怒的抬起脚向前猛踢。

  一个男人的声音惨叫一声,我知道我踢中了他的大腿,真他妈混蛋,如果再
往上点我一定踢爆他的鸟蛋。

  我的脸颊被左右开弓,漫骂声中,有人抓起了我的头发,把我拖出了船仓,
我感到被人抱了起来,恐惧感再次袭来。

  我听到有人劝说:「住手,住手,不要太过分了,扔下去怎么跟老板交待,
人这个混蛋」。

  我被人放下了,但是我听到了一声:「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婊子」。

  我双手被铐住,眼睛被蒙住,根本无法逃避,只能任人宰割。

  有人动手了,先是手被解开,随即又被用粗绳子绑上,然后向两边拉,然后
是脚被分开,很快,我被人绑成在了甲板上。眼罩被扯了下来,强烈的光线刺激
了我的眼睛,我不由得闭上眼睛。

  当我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我的周围站着四五个男人,还有两个女孩,
那两个女孩和我一样,全身赤条条的,他们解开了女孩的手铐,命令她们按住我
的头和脸颊,迫使我不得不张大嘴巴。

  有个男人掏出自己的鸡巴,冲着我的嘴撒起了尿,苦涩腥臊的尿液射在我的
嘴里,令人作呕。我死命的挣扎,但是无济于事。男人撒完尿后,两个女孩松开
了我的头,我躺在尿水当中,无助地哭了起来。

  那个撒尿的男人还不肯放过我,他看到了我的下身被透明的胶纸粘贴住,不
禁淫笑起来,他抓住了那胶纸,狠狠地一把撕了下来。

  「啊」我惨叫一声,那胶纸硬生生地带下了我许多阴毛来,在众人面前,那
个男人操了我。

  等他射完精后,他们扔下来,全部进了船舱,只有我依旧赤身裸体地被绑在
甲板上,我抬头看着蓝天,泪水轻轻的滑落,如果我不是淫心如炽地去挑逗那个
恶棍汉斯,我现在或许是躺在哪个休闲地海滩上晒着日光浴呢!

  船靠岸了,我们三个女人被带上了岸,我注意到了,那像是一个孤岛的样子,
文森特和汉斯站在岸边,他们的身边还站着许多男人。汉斯一见我,立刻上前道
:「伯母,你好啊!欢迎你来到这个极乐之岛」。

  我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咬下他的肉来,但是我不敢,因为我很清楚如果我这
么做的话,一定会遭遇到更可怕的惩罚的。我只有怒目地盯着他,双眼似要喷出
火来。

  汉斯走到我的面前,他伸手逗了逗我的奶头,说:「阔别一段时间,还真想
着它,真是漂亮的乳房啊」。男人们淫笑了起来,但随即他们被那两个年轻的金
发女孩吸引过去了。

  文森特说:「这两个一定可以卖个大价钱的」。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令我震惊,难道他们是跨国人贩子,难道我自己乘坐
飞机到意大利找上人贩子把我卖了,我一惊之下,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只感到有人再动我的身体,我
无力地睁开眼,发现是夜晚,我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旁边是个黑人,当时他
正在揉我的乳房,我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那个男人笑了笑,说:「婊子,不用
紧张,刚才你昏睡的时候,我已经操了你了」。然后他大声地说:「老板,她醒
了」。

  文森特闻声进来,他看了看我,说带她去洗洗,客人快来了。

  那黑人抓起我的手反剪在我的身后,我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往前走。这个恶棍
故意每走几步就用手拧一下我的手,我不得不挺起胸来,模样狼狈极了。洗洗,
也是由他来做,我不得不站着、蹲着、弯着腰,任那个黑人的粗手全身上下搓了
个遍。这期间我的泪水不断地涌了出来,根本就无法停住。

  洗完了澡,我被带进一间房间,那两个金发女孩同样赤条条地被关在里面,
她们和我一样泪流满面。

  我们没有交谈,只是无助地对望一眼后就各自低下了头。

  大约二十分钟,那个黑人进来带走了一位女孩,十分钟后又带走了一位,她
们都没有回来。

  然后是我。我被带进一间很大很大的房间,天啊!里头至少有二十个不同肤
色的男人,汉斯站在房间的中间,那里搭了个临时的舞台似的东西。汉斯拿着麦
克风说:「接下来,要拍卖的是来自英国伦敦的女人,非常抱歉的是,这个女人
的年纪有些大,但是我向各位保证,虽然她的年纪大了一点,可是她的淫荡实在
不亚于任何一个妓女,而且各位可以打破规则,我们允许各位上台来亲自验货」。

  我被推到了台上,我羞愧极了,一个人活到了四十岁了,居然还被人当做性
奴隶卖。我无法忍受那些衣冠禽兽的目光,我低下了头。

  汉斯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起来,我不得不脸对着台下的男人们,汉斯用
麦克风顶了顶我乳房,说:「各位,看看,这对乳房多丰满,都快可以挤出奶来
了」。

  台下有个男人的声音说:「汉斯,见鬼了,这婊子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我
可不想花钱这么个烂货回去」。

  有人附和着,我还看见了有人退场了,就在这时,我发现了第二排有个约五
十岁男人,哦,天哪!我认识他,他是我丈夫一位商界的朋友,我们曾经一同出
席过英国女王的寿宴。天哪,对,杰森,他叫杰森。

  我禁不住想叫出声来,我想如果,如果他能买了我,或许我有逃离这的一天。
我向他发出求助的渴求的眼神。

  杰森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大概知道了我有话想对他说。他举起了手,冲着汉
斯说道:「汉斯,能不能让我上去玩玩看,我看这个婊子是不错」。

  汉斯喜出望外,忙说,好的好的,杰森先生真是慧眼啊。

  杰森上台到我身边,他对汉斯说,你下去歇会吧。我得好好验验货。

  汉斯笑了跳下台去,坐在前排的位置上。

  我用很轻的声音说了句:「杰森,求你了」。

  杰森抓住了我的奶房,用力地揉弄着。然后大声地说:「是很大的奶子,不
过都快下垂了,不值钱啊」

  台下的人哄笑着。

  趁杰森挡住我的时候,我低声说:「杰森,买我吧,我会高价赎回来的」。

  杰森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他转过身对汉斯说:「五百,我不会再出超过这
个价了」。

  晕倒!五百,别说五百,即使是五百万,我自己都可以拿钱给汉斯了。

  台下有人喊着,天哪,他疯了,这个婊子顶多值一百。有人哄笑起来。

  我无地自容。再次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处于非常奇怪的地方,我抚着昏沉沉的脑袋,
睁开眼睛,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在飞机上。杰森西装革履,站在我的对面,很显
然,这是一架私人飞机。

  「杰森」,我叫了他一声,「我们要去哪?」

  「夫人」杰森低声地说:「是您的先生委托我来的,实际上,您的那些拍摄
的东西,一个月前就已经放在您先生的办公桌前了,对方开价太高,而且最主要
的是,您先生清楚,只要一付赎金,永远都不会有停止的一天,所以他决定一分
钱也不付,于是他们让您去了意大利,把您当性奴隶卖掉,不过我们掌握了这个
消息,所以参加了拍卖会,毕竟,您先生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让家丑外扬到全
世界都知道的地步,所以我们在拍卖会上买了您,不过您当然知道,那是您先生
的钱」。

  天哪!原来如此!我坐在飞机的座椅上,全身无力。

  「可,可是,拍卖会上,不是才花了五百元吗」。

  「夫人,您有所不知,那里的单位是万元,五百实际上就是五百万」。

  「天哪!」我惨叫一声。

  「夫人」,杰森叫了我一声,「您还好吧」。

  我流着泪点了点头。

  杰森拿出一个皮包,递给我,说:「这是他们手上有关您的全部东西」。

  我接了过来,里头的东西就是毁了我一生的东西。

  「出了这件事,您先生是肯定不会再与您保持婚姻关系了,离婚协议书会寄
给您的,您先生不是一个绝情的人,他会给您一笔钱,并且在伦敦市郊有一幢房
子,不大,但够您住了,现在我们就去那里」。

  我无助地点了点头,除此之外,我还能如何呢?

  杰森清了清嗓子,道:「夫人,我帮了您这么多,您要如何感谢我呢?」

  我吃惊地抬起了头,说:「杰森先生,我一无所有了,还要如何感谢你呢?
我先生会感谢你的。」

  「夫人,他已经不是你先生了,而且你也不是一无所有」。

  我看着他,不知所措。

  「你有身体啊」杰森笑了起来。

  天哪!他也是一个淫棍,男人都是淫棍。

  杰森站在我的身边,他掏出了他的硬涨的阳具,对着我的脸。

  我张开了嘴,将它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

  我感到有只手摸到了我毛乎乎的阴户上,那里不由地湿热了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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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段时间我想把写色情小说转变成写情色小说,所以写了:《那一年我十七
岁》和《我和我追逐的梦》两篇小说,那两篇真的写得很用心,《那》还好,可
是《我》那一篇则几乎不引人注意,真是遗憾,所以我又想转回写色情小说了。
08年写的其实不少,不过几乎没有成篇的,也就是说,同时几篇在写,结果没
有写完的,好不容易续写《英伦贵妇的自白》,总算写完了,作了向各位的新年
献礼,希望各位多多支持。这个续集写完,这个题材的东西就不再写了,接下来
我希望能好好地把08年开头的那几篇早日写完,以飨各位。谢谢。

  本篇,写作期较长,分两次贴的,其中续文是参加岁末征文的,现在一次性
把两篇合成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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