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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37-柳絮随风舞)

**小说 2021-01-09 02:2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奇魄香魂】(37-柳絮随风舞) 【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2009年8月4日首发于SexInSex

【奇魄香魂】(37-柳絮随风舞)


【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2009年8月4日首发于SexInSex

            第三十七回 柳絮随风舞

  虚竹肆意非为,没过几天,众人便从沁香和鹤仙的口中得知他是个假太监,
都颇为惊奇,豢玩女子的真太监常有,可从未听闻过御赐黄马褂的假太监,而且
还是皇太后亲封的大内副总管,于是更加认为这位钦差大臣深不可测。

  一日酒席间,一个县令问起了尤氏姐妹。

  虚竹想起了那个卧床的尤三姐,叫来尤夫人问道:「你女儿的病还没好么?」

  尤夫人陪笑着说女儿尚未痊愈,至今还见不得人。

  那个县令在旁煽风点火,说是必叫孟家给宠娇了,成心瞧不起钦差大人。

  虚竹借着酒意一个巴掌掴在尤夫人脸上,喝道:「你什么女儿这么金贵,我
今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尤夫人倒在地上,羞愧气愤,捂着脸说不出话来。

  突然从二楼的楼梯上传来一个清脆女声。

  「瞧瞧,多大的事儿,值得发这么大火,堂堂钦差就这点儿肚量吗?」

  随着话语,一个女子颦颦下楼。

  堂上突然寂静,但见此女松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袄里露出葱绿
抹胸,底下穿着绿裤红鞋。

  此女走到虚竹面前盈盈礼下,笑道:「尤三姐见过大人。」

  虚竹眯着醉眼,端详着笑道:「还说什么见不得人?真真是个尤物,偏偏又
姓尤。今儿大伙儿高兴,你扭扭屁股给我们助助兴吧。」

  尤三姐忽闪几下眼睛,偎去虚竹坐下,娇笑:「我身子不舒服,脚下发软,
舞是跳不起来了,还是伺候大人们好好喝几盅。」说着拿起虚竹的酒盅,自己喝
了下去。

  虚竹听她吐音清脆,风俏飞荡,不由得胸中暖洋洋得,以前远远地见过她盈
袖飞舞,此时见她不仅白净俏丽,谈笑间更别有一番令人心痒的张扬。

  尤三姐起身周旋去酒席间,耳朵上两个坠子似打秋千一般,一对金莲或翘或
并没半刻斯文,本是一双秋水眼,再吃了酒,又添了饧涩淫浪,越发显得绰约风
流。

  众人看得眼都直了,不料尤三姐还引古论今,从天到地,高谈阔论,任意挥
霍洒落,毫不避讳酒色,隐喻双关,拿众人嘲笑取乐,显得众官吏全然无一点别
识别见。

  一时间她喝了不少酒,似乎已酒足兴尽,也不告辞寒暄,醉晕娇脸,径直上
楼了。

  在座众人都自恃有钱有势,平常玩惯了女人,没有想到被一小女子玩得连口
中一句响亮话都没有了,面色都有一丝尴尬。

  虚竹说了一句:「好辣的一块儿红烧肉,我今晚说什么也要尝一尝。」

  众人借着虚竹的话头,轰得重又喧嚣起来,推盅把盏,尽兴而散。

  沁香和鹤仙扶着虚竹回房,到了二楼,虚竹叫她们先上去。

  虚竹摇摇晃晃挨屋乱敲,终于找到了尤氏房间。

  房门半掩着,他踉跄着扑了进去。

  尤三姐坐在桌前,见虚竹进来,飞眼一瞄,笑着抿了一口茶,好似正等着他
来。

  虚竹上前色迷迷端起尤三姐的脸,笑道:「小宝贝,刚才给爷挣足了面子,
爷现在好好疼你。」

  尤三姐扬起剪水双瞳毫不避视,烛光之下,越发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
砂。

  虚竹瞧得失了半个魂,俯身吻下。

  尤三姐眯眼瞧着他,似笑非笑,扭身闪避。

  虚竹一把将她抱住,笑道:「你好好伺候爷,爷给你尝个好滋味。」

  他甫一抱起尤三姐,便觉出了她身子的轻盈和滑腻,心魂不由一荡,将她放
在床上,低头去解自己裤头。

  尤三姐却一骨碌在床上站起,指着虚竹笑道:「你这会子有了花架子和几个
臭钱,就拿我们娘俩儿权当粉头取乐儿,打谅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底子。可笑你打
错算盘了。」

  虚竹听见语气不对,正在一愣间,突见尤三姐从被底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剑
架在自己脖子上。

  他酒意顿消,惊道:「你这是为何?快放下。」

  尤三姐哼哼冷笑:「你就死了这份贼心吧。」说着剑刃已割断了一缕青丝。

  虚竹慌得大叫:「快住手!有什么话好说,我不碰你就是。」

  尤三姐狠狠盯住他,突然道:「除非你做到我说的三件事,否则我现下就死
在这里,决不让你称心如意!」

  虚竹一怔,疑惑道:「你怎说都好,先把剑放下。」

  尤三姐张口未及说话,眼中先滚下大颗泪珠。

  「一是放了我母亲,送她回乡养老。」

  虚竹咧嘴笑道:「好好,这还算个事儿么。」心想:「一个是徐娘半老,一
个是如花似玉,这笔帐好算。」

  尤三姐接着道:「二是救出我姐姐。」

  虚竹这回一愣,不知其意。

  尤三姐继续道:「三是从官府大牢里救出一个人来。」

  虚竹懵道:「好说好说,可是你总要与我说个明白。」接着笑道:「来来,
咱们坐下慢慢说。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答应你。」说着径自去到桌前坐下,满上
两杯茶。

  尤三姐犹豫着缓缓把剑垂下,下床站到桌前,抬头正要说话,却见虚竹诡异
一笑。

  虚竹微微抬手,中指弹了两弹,先点了尤三姐的肩俞穴,再点了她腿上的环
跳穴。

  尤三姐松开剑柄软了下去。

  虚竹探身将她扶在椅上,嘻嘻笑道:「你怎么不叫骂寻死了?」

  尤三姐面色惨白,怒叫:「你也就配用这下三滥手段。」

  虚竹嘿嘿淫笑:「爷爷手段多了,这反倒是最不常用的,一会儿让你试试我
真正厉害的手段。」说着将手伸进尤三姐红袄,摸着她滑腻的肩颈和胸脯。

  尤三姐眼眶含泪,突然耍起泼来,叫道:「哼!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我只
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虚竹听她如此一说,心里反倒犹豫了,对她所说的后两件事也满怀好奇,笑
道:「你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说完缩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尤三姐怒道:「你解了我穴。」

  虚竹摇头一笑:「我可不知你的深浅,有话你就说来听。」心中却想:「我
就想解也不能,当初只学了点穴,却未学解穴,阿朱这么机灵的人也忘了教我。」

  尤三姐怒气冲冲瞪他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来。

  原来一个半月前是孟琏的生日,焦管家为哄其高兴,叫尤氏姐妹前去助兴。
尤三姐来了月红没有去。当日深夜,尤大姐被抬了回来,人已经死了,下体血迹
斑斑,明显是奸虐致死。孟府未将此当回事,连个说法也没有。尤三姐十分不甘
心,跑去报了官。应天府问了案,没几天即把凶手捉拿入狱,而尤二姐却自始失
了踪,至今未有任何消息。

  尤三姐说完事情经过,接道:「官府抓的凶手叫柳湘莲,我知道他肯定是被
冤枉的,另外我二姐也生死不明。」

  虚竹惊奇道:「那柳湘莲又是什么人,你怎知他是被冤枉的?」

  尤三姐犹豫一下,道:「柳公子是梨香院薛蟠的朋友,后来走动多了,就与
府中许多人相熟了,他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虚竹一听,摇头笑道:「既是薛蟠的朋友,真个是他奸死你姐姐也未定。」

  尤三姐驳道:「他根本与薛蟠那些人不是一路人。」

  虚竹叫道:「不是一路人,怎会凑到一起去?」

  尤三姐低下头:「他是为了……我曾在庙会遭遇一伙无赖纠缠,幸得柳公子
解围,此事不知怎么被薛蟠知晓,他见柳公子有些武艺,便刻意结交,而柳公子
也不便拒绝。」

  虚竹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皇上可没让我管地方上的事,不过我倒可以
试一试,官府上下都给我面子,只要你也肯给我面子,让我开心些……」说着笑
眯眯伸手去抱。

  尤三姐正色道:「大人,我看你是个人物,才诚言恳求。你现下用强,我就
当自己是个死人。」

  虚竹惊讶道:「我都答应你了不是?」

  尤三姐咬了咬唇,断然道:「我知大人一言九鼎,你做到了这三件事,我让
大人称心如意就是。」

  虚竹受她一激,心里有些退却,嘿嘿干笑:「也罢,我这就去想办法,谁让
我心疼你这个小辣椒呢。」

  虚竹回到自己屋里,酒在肚中烧得干热,连喝了几杯凉茶,才觉得好受些。

  沁香和鹤仙已经脱衣在侧塌躺下,沁香翻身笑道:「爷去惹那个小雌虎了?」

  虚竹嘻嘻笑道:「是啊,反叫她咬了一口。」

  沁香扑哧一笑:「尤家三朵花里,她最是泼辣,听说连那个呆霸王薛蟠都受
过她的骂。」

  鹤仙接口道:「那还不明白,多半是心里头有人了。」

  虚竹听了这句,疑惑道:「心里头有人?难道是那个什么柳公子?」心里回
想尤三姐的神色语气,突然有了几分明白:原来她闹死闹活,说来说去,竟要我
去救她的姘头!那柳公子为什么不方便拒绝薛蟠?当然是怕不方便勾搭尤三姐。
等我把他弄出来,尤三姐立刻和他双宿双飞了,还说什么让我称心如意?不是存
心戏耍我么?

  虚竹想到此处,适才压下的一股火,腾地燃旺起来,自语道:「小娼妇,你
见过的男人虽多,爷见过的女人也不少,居然戏弄爷!你不知爷生平最恨什么。」

  尤三姐穴道未通,偎坐在椅上,呆呆盯着桌上的剑,突见虚竹撞开门,狞笑
着扑到眼前,她心里不由发抖,佯作镇静道:「大人你干什么?」

  虚竹冷笑:「干什么?我在想办法救你情人儿。」说完,端起茶杯看着杯沿
上的一抹红唇印,接着冷笑:「早设计好了是不是?拿枪弄剑地哄我!」

  尤三姐面色一冷:「哄你?你配么?真个死了,我也不怕。」

  虚竹将茶水一口喝干,啪- !把茶杯甩在地上,接着拎起桌上的剑,一脚将
桌子踢翻,举剑指着尤三姐胸口,叫道:「拿死吓唬爷!你不怕,爷倒怕吗?」

  尤三姐胸口起伏,愤怒盯着虚竹,这时门外有人道:「三丫头,你在房里干
什么?」

  原来是尤夫人听到了动静,推开门却见女儿被剑指着,惊呼一声扑过来。

  虚竹挥剑向她一指,尤夫人骇呆在女儿身旁,哆嗦道:「大人,你……这是
为何?」说完便猜到了缘故,跪下泣道:「大人,她不懂事,饶过她吧。」

  虚竹叫道:「饶她?她说她是个死人,我倒要看她的心还跳不跳。」说完,
转剑在尤三姐胸前一划,「兹- !」得一声。

  尤夫人惊得几乎昏去,却见虚竹只是划裂了女儿的绿绸抹胸。

  尤三姐大红袄下晃出半扇白乳来,流泪叫道:「够胆你就杀了我!」

  虚竹用剑尖撩开红袄,色迷迷端详着整个酥乳,摇头道:「此时我还不舍得
了呢。」接着再用剑尖挑起她下巴,嘻嘻笑道:「你也不必让我称心如意,你生
气的样子才动人哩。」

  尤三姐向他啐了一口,心里直颤,只恨身子不能动,否则早把脖子向剑尖凑
去,免受这番侮辱。

  尤夫人扑跪在地,抱着虚竹小腿哭道:「求求大人,放过她吧。」

  虚竹低头看她一眼,突然道:「你也把衣服脱了。」

  尤夫人呆了一下,哭道:「大人心好,可怜可怜我们孤女寡母……」

  虚竹冷笑:「可怜你们?当初我落难,疼得死去活来,你们谁可怜过我?」

  此时外面有人听见了屋里的叫嚷哭泣,一个小尼姑出现在门口,惊得目瞪口
呆。

  虚竹转头怒喝:「滚!」

  小尼姑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另有几个家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陆陆续续跑
过来,在门口探头探脑。

  沁香和鹤仙见虚竹怒气冲冲下了楼,也穿了衣服偷偷来瞧。

  虚竹举剑用力一掷,「铛」钉在门柱,喝道:「看什么看?把门关上!」

  众人抱头鼠窜,鹤仙战战兢兢从外把门合上。

  双儿在楼上听到了喧闹,知是虚竹大耍酒疯,慌忙插紧门窗,心里莫名其妙
得一阵哆嗦。

  虚竹再向尤夫人喝道:「你脱是不脱?」探身扯向尤三姐的红袄。

  尤三姐从椅上滚到地上,红袄被他一把拽去,裸出雪白的半个身子,右上臂
一个指尖大小的红痣,宛如朱砂笔在白玉上点过,煞是夺目。

  尤夫人被虚竹的淫威骇得心惊肉跳,上前抱住女儿,仰头哀求:「大人别气
恼,我脱,我脱!」说完哭泣着站起,一件一件慢慢脱去,羞愧得抖抖擞擞。

  尤夫人自生了尤三姐,便未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现在早已发福,腹部也有
了赘肉,但肤色依然白腻如脂。

  虚竹瞧得欲火盛起,一屁股坐到椅上,伸臂拎起地上的尤三姐,从后将她抱
在怀里,嗅吻着裸背香肩,一手捉住了前面的椒乳,一手往她裤腰里钻去,笑道
:「爷最会疼人了,何苦惹爷生气,乖乖顺从,保你美得鼻涕冒泡。」

  尤三姐闭眼无声哭泣,泪水打湿了整个面颊,暗自后悔轻易招惹这主儿。孟
府男人多是绣花枕头,她对付他们游刃有余,而身后这主儿却如干臭的腐肉,油
盐不进。

  尤夫人瞧着女儿,心如刀割,她最疼爱这个小女儿,一心指望她清清白白嫁
个好人家,自己背井离乡半辈子,到老好歹有个依靠。

  「大人!让我服侍你……让大人高兴……好不好?」尤夫人捂着羞处哀求。

  「呵呵,香味好纯啊……好好……你把自己摸出水来。」虚竹边说边嗅着尤
三姐鬓后的柔毛。

  尤夫人闻言语滞,听虚竹接着说道:「你要摸就快些,你们谁的水多,我就
要谁服侍。」

  尤夫人流出两行愤泪,犹豫着慢慢摸到自己乳上,另一只手伸进两腿紧紧夹
住的腹底,羞愧地痛哭起来。

  虚竹抱着一个,瞧着一个,一时得意之极,手在尤三姐的底裤里,拨草探源,
细细玩弄。

  尤三姐失声恸哭,渐渐哭出声来,而尤夫人的哭泣声却渐渐低了下去,手下
动作也停了。

  虚竹问了一句:「还没出水么?我可要等不及了。」

  尤夫人的哭泣声骤然大了,慌张揉了几下,哭道:「呜呜……出了……出水
了。」

  虚竹叫道:「真的?让我瞧瞧。」

  尤夫人哭着抬手向虚竹翘起手指,却听他笑道:「好好,不过你自己忙乎半
天,还没有你女儿湿哩。」

  虚竹从尤三姐裙下缩回手,举在眼前,拇指和中指一捏一张,试了试粘不粘
手,又举在鼻下嗅了嗅。

  尤三姐突然抬起头,满脸泪水哭叫:「娘……女儿不活了。」

  尤夫人见女儿如此说,登时觉得悲惨无比,疯了似地扑向虚竹,叫道:「我
也不活了。」

  虚竹见尤夫人扑到面前,忙伸直一只手臂卡住了她脖子。

  尤夫人身子不能前行,双手向前奋力抓去,十指在虚竹脸前徒然飞舞。

  尤三姐见母亲拼了命,侧头挥肘向虚竹捣去,原来她的穴道已然自行解了。

  虚竹歪头一躲,松开了尤夫人的脖子,抓住了尤三姐的手,抬脚向尤夫人一
蹬。

  尤夫人闷哼一声,向后仰摔在歪倒的桌腿上,痛哼一声,翻身趴着不动了。

  尤三姐嘶一声:「娘……!」一口气没上来,一歪头晕了过去。

  虚竹也吓了一跳,把尤三姐扔到床上,急忙去瞧尤夫人,摸她呼吸还是热的,
才松了口气,一脸淫笑着走向床边。

  尤三姐泣声醒转,见了眼前狞笑的虚竹,惊叫着双脚用力乱蹬,却被他抓住
了两只脚踝。

  虚竹脱掉尤三姐的两只鞋,再去撕扯她的裙带,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胸脯,
尤三姐的粉拳便尽数击在了他臂膀上,而他全然没当回事儿。

  原来尤三姐自小习舞,只会一些翻跟头一类的粗浅功夫,舞剑也是为了好看,
至于点穴解穴,那也只是听人说过而已。

  虚竹轻易便把尤三姐的绿裤扯掉,裸出了两条雪滑滑的腿。

  尤三姐下身赤凉,不好再蹬腿,凑头拼命咬向虚竹的手腕。

  虚竹不妨她咬,惊慌缩手。

  尤三姐趁机滚落下床,不及起身,只顾向门口爬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
是取下门柱上那柄剑,宁死也不让虚竹得逞。

  虚竹跪行追在尤三姐股后,拽下她短裤,然后一手提住她光溜溜的白股,一
手将自己鸡巴掏了出来。

  尤三姐双手扒地,奋力想要挣脱,突觉羞处一胀一疼,心里惊呼一声,挣扎
着向前跪爬了两步,腰胯再被死死抓住,一物直钻体内,火辣辣得越进越深。

  尤三姐惊恐之极,身子一颤,不知哪来的力气,终于挣脱出来,刚爬出两步,
就觉虚竹在身后追过来,狠狠一撞自己的臀后,那物硬生生顶进来,搅起的剧痛
一下子木了半个身子。

  尤三姐闷哼一声,双臂往前一扑,扑倒了地上的烛台架子,房间里登时一片
黑暗。

  随着眼前一黑,尤三姐昏厥了片刻,但觉腰胯被提起勒住,腿膝用尽力气也
半点移动不得,股后再次被狠狠一撞,那物硬生生顶到了深处,似乎将小腹火辣
辣劈开,随即抽出去顶进来,传来一阵阵痛彻肺腑的麻涨。

  尤三姐呜咽一声,恨泪如雨,口中一股腥咸味道,已将自己嘴唇咬破了。

  虚竹甫进蛤内,便觉龟头被挤得生痒,痒得他心底直发酸,待一下子进到蛤
底,又觉龟皮被刮得生疼,但越痒越疼,他越忍不住去寻这种痒疼。

  他急急动作,几下便面红耳赤,这几下却也将干紧的蛤道捣得通畅,于是挺
起腰力,全进全出,磨撞得蛤道和蛤底一下子变得火烫,舒服得他呵呵大喘,这
一晚上的无名之火终于得了痛快发泄。

  尤夫人嘤嘤醒转,惊慌一瞧便趴在地上绝望抽泣,听着女儿被一下一下击得
啪啪大响。

  虚竹哼哼着越动越快,最后用尽力气勒紧尤三姐,浑身抖了好几抖,抽出来
骂句「小娼妇」,心满意足地回房了。

  尤夫人听见虚竹开门离去,泣唤一声「儿呀- !」扑去抱住女儿。

  门口敞进来的光亮,照出尤三姐呆滞的目光,直直盯着门柱上闪着清辉的剑,
挣扎着就要起身。

  尤夫人将她抱紧,慌道:「儿呀!只是命苦,不要想不开呀!」

  尤三姐嘴角抽动几下,幽幽道:「娘,我活不成了。」

  尤夫人惊叫:「你大姐冤死,你二姐生死不明,你如今这样,叫娘还活不活
哩。」

  「孩儿不孝,让我去死吧。」尤三姐喃喃道。

  尤夫人呆了一呆,坐起来抹着眼泪:「好女儿,你要死,娘也不活了,咱娘
俩一快儿去吧。」

  尤三姐瞧瞧母亲,叫声「娘!」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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