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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补村情事】(完)

**小说 2021-01-09 02:4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瓦补村情事】(完)  【瓦补村情事】 作者:caw5937 2009年/10月/10日发表于SexInSex 

【瓦补村情事】(完)

 【瓦补村情事】

作者:caw5937
2009年/10月/10日发表于SexInSex 


  金色的霞晖中迎来一群群忙碌的人们,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安详。但是其中
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激情片段。

每年秋收之后,瓦补村人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盖新房。去料场取石块和土
木,盖新房,娶媳妇,然后睡觉生伢子,过小日子。因此每年取料盖房时,当年
新娶的婆姨都得参加。

众所周知取料盖房那可是一件体力活,要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媳妇去干什么呢?
难道也兴啦啦队吗?棉花的男人胖娃说,这是一个窍门,新媳妇去拉车装建材,
不使劲也没关系的,反正也不是生孩子用不着使那么大劲,目的是调一调那一窝
老光棍、小光棍的胃口。

胖娃又怕棉花听不懂,就详细跟棉花解释说,你试想一下呀,一个水灵灵的
小媳妇在前面扭着柳腰拉车,光棍汉在后面趟着口水推着车,那情景别提了。小
媳妇的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子冲着光棍汉的眼睛摇呀摇晃呀晃的,难道还有不往
死里使劲的汉子吗?胖娃边说边还用手比划着,由于肾上腺素分泌使得他越发激
动起来。他的“金玉良言”让棉花脸上呼的布满一层桃红。但是她还是撅着嘴对
胖娃说道:“你是不是也经常看哪家嫂子的屁股啊?”说完还使劲踩了胖娃一脚。
胖娃“哎哟”一声这才想起自己在媳妇面前露了老底了不禁脸红着低下了头。

棉花人漂亮身材也好,是个刚过门的媳妇,嫁给胖娃还不足两个月。两人也
是经人介绍认识的,胖娃这小子光看着棉花就掉哈拉子,心痒难耐在一月黑风高
之夜就突破了禁区,把男女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不过新夫妻与老夫妻还是有所区
别的。在胖娃看来,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在于:有些事晚上能干,白天不能干;
有些话炕上能说,平时就不能说。就譬如说,胖娃今天就跟棉花说了拉车的事。

棉花红着脸叨叨,没想你们瓦补村还有这么样的乱规矩,到时候让麦子小菊
她们去,反正我不去。胖娃义正词严地说,让那帮光棍们看看什么叫漂亮媳妇,
又不会少下你一块肉来?棉花也知道入乡随俗的道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真到
这一天,棉花还得去。这规矩就是风俗是硬道理,像一根结结实实的麻绳,见小
媳妇来无论胖瘦就得把你捆住,谁想挣脱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会遭人闲
话反到得不偿失了。

瓦补村人平时都忙着种庄稼,忙活大半年的心猛然松弛下来,老胳膊老腿再
运动起来就一副慢慢悠悠的样子了。天刚黑就早早地睡,天亮后还懒得起。好容
易太阳公公催起了床,还哈欠连天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蹦出去。

也许这就是庄稼人的一份福分。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有人说
:“天大地大庄稼人不怕,不愁吃,不愁穿,快活赛神仙。”瓦补村人到了初冬,
就一路闲下来。有的闲个三天五日的,还有甚者十天八天也是有的。村人时常作
自我批评,说什么生下来就是一穷命。不过嘴上说并不代表他们真的没钱。也就
这种时候,秋收已过,村人想着该要忙一忙盖盖房子了。

村人跟村长说了之后,村长立马同意了这个请求。有了这么一句话,死气沉
沉的瓦补村一下鲜活起来了。隔天,天上刚出现鱼肚白,天空中还未下岗的星星
寒冷地眨着眼睛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北风呼啸了一夜已经筋疲力尽了,这会儿估
计也躲在娘怀里小声地打着呼噜。

瓦补村人做起饭来丁丁当当的,忙碌的脚步声“咚、咚、咚”嘈杂而有力,
远处传来狗的吠叫声都似乎变得模糊起来了。小媳妇棉花手脚麻利,按现在的说
法就是早计划、早落实、早出成效。待一切家务收拾停当后,棉花跟胖娃说:
“走吧,胖娃我们到料场拉车去。”棉花这么干脆一说,胖娃反倒坐在凳子上不
动弹了。棉花又说:“走呀?大家一起干活我是知道的,只能赶早,不能迟到啊。”
胖娃说:“你知道要早去还不赶快换件鲜亮衣服?”棉花一愣,低头瞧瞧自己衣
服也是新做的,很整齐啊,问胖娃,换什么衣服?胖娃说,换你过门做新娘穿的
那一套漂亮衣服。棉花一听就明白了,“扑哧”笑出声,说你不会吧?是去干活,
又不是去赶集逛街,穿那么漂亮干什么?胖娃不笑,说这比赶集逛街还重要,你
想想今天瓦补村的新媳妇都去,是比谁家的媳妇漂亮呢。棉花又“格、格、格”
地笑弯了腰,说这瓦补村还真奇怪呢,盖新房拉车不比活计,却比长相?

今天是个大日子连寒风也瞅准时机,风风火火地吹过来,想瞅瞅哪家的新媳
妇先来后来,哪家的婆姨长相丑,哪家的婆姨长相俊。最先走到场上的肯定是一
窝光棍汉,他们三五成群拉车扛铲来到取料的地方,一双双眼睛就火辣辣迎着场
子忙乎起来。此刻,他们的眼里也象生起一股风,比燥热的南风还热烈、还窝心。

棉花换衣服一磨蹭就过了十分钟,再随胖娃走过来就晚到了,算是排在最后
一个粉末登场的新媳妇。“哗啦”一声,大家的眼光都落在棉花的身上。棉花感
到这么多的眼光齐嗖嗖盯过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才站稳。
这些人的眼光里,光棍汉眼光的分量显得最重,新媳妇的眼光也不落后。大家你
瞧瞧我,我瞧瞧你,也相互打量着,相互比较着。谁丑谁俊,谁高谁矮,她们各
自心里也有一杆秤。

这些人的眼光像是一窝不知所措的鸽子,盘旋久了,打量够了,最后收敛起
翅膀,“哗啦啦”落在棉花的脸上,身上,胸上,屁股上。毋庸置疑,棉花是今
年这一茬媳妇里最漂亮的女人。棉花羞答答得低下头,佝塌腰。胖娃却把一副腰
身挺得笔溜直,像是今天最耀眼的男主角。一窝光棍汉的心被一窝新媳妇撩拨起
来了。他们浑身躁热心猿意马,纷纷挑起车想找自己中意的新媳妇合伙拉一辆车。

胖娃一旁里小声作着交代,跟谁都能一块拉,就是不能跟松子。棉花顺着胖
娃指的方向,瞧见有个男人独自蹲在阴暗的角落里。整个人松松散散就像是一堆
随地丢弃的废铜烂铁。不用说,这个人就是松子。松子抬眼往这边看了棉花一眼,
眼睛猛然闪过一丝精光,随即慢慢暗淡了下去。松子也就这么看了棉花一眼,后
来一直没抬头。显然,他是个被生活挤压在最底层的弱男人,甚至连多看一眼漂
亮女人的勇气都没有。棉花的心里“咯噔”一下,两眼一湿,差点流出眼泪来。

料场上的光棍都把眼光盯着棉花不愿放松,就是不敢把车子往棉花面前推。
他们不是怕棉花不答应,而是怕王老五井子不相让。井子资历最老,是那窝光棍
汉的老大。每年最漂亮的新媳妇都得先与他一起合伙拉车。井子看上的新媳妇,
别人再看上也没用。井子果然在众人里站起身,愣头愣脑直直地朝棉花走过来,
很响亮地跟胖娃说,让侄媳妇跟叔一起拉车。棉花不吭声,一副羞涩的神态像是
跟胖娃头一回见面相亲似的。

胖娃笑着劝棉花说:“就依他吧,论辈分我们还喊他表叔呢。”井子是个中
年汉子,长就一副天不教地不养的样子。棉花眼里的井子,天生就是一个虐待狂,
对待女人只有恨,没有爱;只有拳脚相加,没有贴心细语。棉花一边揣摩着井子
的心思,一边跟着井子的推车往前走。无巧不成书,井子推车“咕噜咕噜”直直
朝松子靠过去。松子是村里的二等公民,天生不能说话,没有新媳妇愿意和他合
伙拉车,也只有帮忙挖土装车的份儿。

井子的死鱼眼始终没离开过棉花的身子,直直的眼神象铁链一样锁住了棉花,
生怕她逃开似的。棉花走近松子,心想他总归会抬头看自己一眼吧。可松子始终
佝着头不敢看她,双手狠命地舞动铁铲,往车上装土。挖土,端铲,倾倒。松子
无数次地重复这三个简单的、机械的动作。棉花看着松子这样沉闷地干活,心里
不知不觉多了一份酸楚味。

瓦补村人使用的拉车是那种旧式的独轮车,前后只能摞两筐土。推车人两手
扶两边的把头,一条麻带套在脖颈上。车上另外还系着一条绳,拉车人肩背这条
绳索在前面拉。松子一装满车,井子高声地大喊一声,走哩。井子在后面推车使
力,棉花前面拉车发力,独轮车“吱呀呀”就沉重地转动了。

俏媳妇棉花前面拉车,莽汉子井子后面推车,两者相距不足一丈远。车子出
了场子,上一条大路,井子就更加放肆地把一双贼眼珠钉子似的扎在棉花的身上
了。棉花不用回头张望也能察觉井子的眼神似钩,如爪,扯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件
衣服,每一块皮肉。井子先后更换过六房老婆,六个女人都被他的一顿铁拳打跑
了,现在又重新沦为王老五。不过井子懂得女人的魅力之处。棉花在前面拉车,
忽而身直步稳,姿态安闲;忽而身倾步疾,情态妖娆。她走不同的地段,映印在
井子眼里的味道也不同。井子这时就想如果每天都能跟棉花这样的漂亮女人拉车,
就算累死了也心甘。

棉花抬眼瞧瞧其他女人,也都红脸怯步,混身的不自在。棉花眼眶不禁湿润,
流下两行委屈的眼泪。一趟车下来,井子觉得光用眼看有点不过瘾了。走到人稀
处,井子言语放肆起来,说妹子你把屁股扭欢实一点,诱诱俺的眼。棉花说,亏
你还是胖娃的长辈呢。井子说,叔是长辈,但也是男人,没女人夜里暖炕睡不踏
实。棉花说,你是男人就好,我还以为你是畜牲呢。

没想表面柔弱的棉花长了一张刀子嘴。井子反而更精神了,像是找到对手似
的浪笑几声,说棉花,你敢顶撞叔?你不去打听一下,叔什么样的女人没搞过,
还能怕了你。棉花放下肩头的绳子,拉下脸,说这车我没法拉了。井子也扔下车,
说不愿跟我拉,你找松子去。井子眼珠一转瞧瞧四周的村人,突然拉高嗓子喊:
“棉花要跟松子拉车哩。干活的爷们、娘们停下干活啊!说完他大声笑起来。

众人都知道井子的一张臊嘴,棉花这新媳妇当然受不了。井子逼棉花说:
“花儿你去找松子呀?松子说不出一句难听的话,哦不,是说不出一句话哈哈哈!”
棉花说:“跟松子拉车就跟松子拉车。”井子脸上的肉笑到一半僵住了,不过仍
不忘激将棉花说:“你也就硬张嘴罢了,去呀!”棉花猛地转头,真的朝松子走
过去。村人兴奋起来,不时有人跳上跳下发出“嗷、嗷、嗷”地喊叫声,期间还
伴着口哨。

松子光哑不聋,村人的话还有村人疯狂的喊叫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松子见
棉花向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啊、啊、啊”地冲棉花直摆手。棉花说,我愿意
跟你拉车。松子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连耳朵也坏掉了,须知平时干干瘦瘦,神情
猥琐的他,不干活就一直窝在拐角处避风,连狗都不会理睬他。这时棉花说:
“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站起来跟我拉一趟车,兴许明儿能娶一房漂漂亮亮的新媳
妇呢。”松子不为所动,一双手紧紧地捂着脸,双肩一阵抖动已然泣出声来。

旁边村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傻傻地瞧着棉花、松子两个人。井子的脸色不断
变化着,心想这个女人还真倔呢,我去喊胖娃,看胖娃怎么收拾你。井子带着身
边的人往胖娃家跑去。他一边跑还一边喊:“胖娃,你老婆要和哑巴松子拉车了,
你也不来管管啊!”棉花不管井子的挑衅,伸手拉起哭泣的松子,自己先把绳索
套在肩头,说松子,你推吧。松子双手放开脸,抬起衣袖擦干眼泪,扶住车把。
棉花说,咱走。松子双手猛地使劲推着,车子“叽叽扭扭”转了起来。

棉花跟松子一块拉着车朝前行,松子羞答答地像个未出阁的少女,头低着,
两眼望地,连眼角都不敢看棉花。与之相反,棉花倒像个大男人,一副天不怕地
不怕的样子。棉花对松子说:“你想看我一眼你就看吧。”松子无比艰难地举起
眼,吃力地象头上戴了顶万斤帽一样。棉花问松子:“赶明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婆
姨?”松子不能说话,只有摇摇头。棉花又问:“找个像我这样的怎么样?”松
子又重重地点一下头,算是回答。

棉花有意无意地将脚步迈大,两片屁股夸张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松子的
目光慢慢灼热起来,热热辣辣的像是一把刷子,从头到脚抚摸着棉花。松子目光
所到之处,棉花都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松子不会言语,只能用眼神来传达他
对棉花的喜爱,而这正是他吸引人的地方。

不知不觉中两人来到了一片林子,棉花鬼使神差地提议两人休息一下,于是
松子便大着胆子坐到了棉花的身边。望着棉花那娇艳欲滴的玉颜,松子感觉到体
内有股无名火在煎熬着自己,喉结已经在不自觉中上下抖动了几次。松子猛地将
棉花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迅速啃上棉花的樱唇,而棉花亦迎接他的狂吻,并没有
丝毫回避之意。

两人不知纠缠了多久才分开,棉花望着松子说:“姐知道你很苦,这么大的
人也不知道女人是啥个滋味吧。”说完她将松子揽在自己胸前,松子贪婪地闻着
棉花的体香发出了满足的嗷嗷声。

松子感觉自己现在才象是一个人,以前的日子留给他的只是地狱的阴凉和黑
暗。他静静地依偎在棉花的怀里,在思前想后一番后,他终于把手伸到了梦寐已
久的女神圣地。

棉花并没有阻止他粗暴的抚摩,反而笑道:“想要看姐的身子吗?”

松子如闻天籁疯狂的点着头,并把双手放到了棉花的乳房上不断揉搓着。

棉花说:“瞧你那猴急样!我看应该叫猴子还差不多!”说完扑哧笑了出来。

松子被棉花的笑颜深深地震撼了,他感觉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望着棉花
他沉醉其中不得自拔。两人默默无言的对望着,棉花给他看得满面红霞,带着羞
答答的神色闭上了双眼,松子虽然是哑巴可是他并不傻。得到了启示,他又吻上
棉花的小嘴,并以最快的速度将棉花脱至一丝不挂,而棉花亦躺在地上任他欣赏,
棉花看到松子跨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她便说:“快!坐到我身边来。”

于是松子便迅速脱光了衣服并坐到棉花身边,而棉花亦将娇躯紧贴着他。棉
花说:“姐替你用手舒服一下。”说完她便握住那根己发硬的大肉棒,并不停地
以玉手为他套弄。

松子也不客气地一把将棉花抱在怀里,一边以双手去抚摩棉花的娇躯,一边
享受佳人为他的服务。棉花那如玉般的乳房在他的手上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小嘴
更给他吸啜着津液。到后来松子沿着棉花粉颈、香肩、酥胸轻吻,那嫣红的乳头
也被他霸占而不停地舔着;松子的一手更直达棉花的小穴,被他以手指不停的抽
插。

两人都感到无比的畅快,很快棉花便到达了高潮,淫水流在松子的手上,身
子不停地痉挛着;而松子虽然是处男但是却异常勇猛,在棉花的玉手套弄下,他
的大肉棒高高的挺立着如傲视天下的绝顶高手,丝毫没有泄气的征兆。

棉花看见松子满脸通红而他下身的肉棒仍然高高在上,也是吃了一惊,没有
想到松子竟然能挺这么久。胖娃的第一次可是连30秒都没有到就丢盔卸甲了,
在炕上两人说情话时棉花还一直戏称自己的丈夫为“半分郎君”。

棉花感觉到松子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任意游走,当摸至小穴时他的手指更去
搓弄棉花的阴蒂,淫水便不节制地流了出来。棉花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便会给松
子占有。

可是棉花又不忍心让松子受情欲的折磨,看着松子棉花一狠心便跪在他的跟
前,将他的大肉棒夹在乳沟上替他套弄起来,松子爽到透顶,他看着大肉棒在乳
沟上时隐时现,双手又在一对美乳上抚摸,不禁愈看愈兴奋,挺动逐渐加快,如
此抽插良久,终于不能再忍耐,精液便狂喷而出,连发数回方能泄尽,全部射在
棉花的胸膛上。

棉花站起来抱着他说:“这是姐唯一一次和你胖娃哥以外的人做,这是你和
我之间的秘密,你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

松子慌忙点着头答应,并傻傻地笑起来。

棉花怜惜地送上香吻以作奖励,两人又拥在一起缠绵了一会后,便清理好身
上的淫渍,准备出发。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再弄出声响,一段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棉花羞红着脸
对松子说:“我得回家了。”松子左手拉着绳子右手不停地挠着头,显得十分紧
张。当棉花回到院里,胖娃还在干活计,看到棉花进来,胖娃扔下手里的活,三
下五除二,一溜烟撵棉花进了门,只听“哐当”一声嘈嘈杂杂的世间突然变得一
片肃静。

胖娃脸色发白地问,我跟你说过不许跟松子拉车。棉花脸色通红地回答,是
井子连损带骂的,他哪有一点长辈的样子。棉花嘴上虽然硬但还是站在胖娃面前,
等着胖娃打自己。胖娃来回跺着步,下不去手。不一会儿,门外有了动静。村人
慌乱的脚步愈聚愈多,像一群窜动在胖娃家的院子里的牲畜。他们都是来看热闹
的,也就是说看胖娃到底敢不敢打娶回家的美媳妇。在瓦补村要想做个顶天立地
的大男人,可以说要会十八般武艺,敢不敢打老婆则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技。棉花
不想让胖娃当“气管炎”,更不想让胖娃做个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的小男人。棉
花清楚胖娃今儿个不出手揍自己一顿,无论如何收不了这个场。

棉花对胖娃说,你想打我你就动手吧。胖娃说:“让我打你我下不去手,可
你跟那哑巴拉车这件事我要不打你,我在大伙儿面前就抬不起头,就做不了人。”

胖娃开始拿眼睛在屋里搜寻适合打棉花的工具。胖娃东一头西一头,一时半
刻拿不定主意。说到底,胖娃还是舍不得打棉花。胖娃的心一软,棉花更是过意
不去了。

棉花拿一把铁铲递给胖娃,说你用这铁铲照着我的脑袋砸下去。胖娃不敢接,
说我就算再不怜香惜玉也懂不能违法乱纪。棉花放下铁铲,换一根木棒递给胖娃,
说你举起棒子照着我的腿来一下。胖娃不接木棒,说我这一棒抡过去,我老婆就
要去支援残奥会了。棉花没办法,把自己的裤腰带解下来。棉花说,你就拿着这
根裤带抽我的脸。胖娃还是不接,说我把你脸打成大花猫,你咋出门见人啊,要
是你娘知道了还不得哭死啊!棉花的裤带一脱,裤子忽悠就掉在腿弯下,露出两
瓣白嫩嫩的屁股蛋子。

棉花侧过身子,把屁股蛋子翘得高高的,说我的屁股耐打,你要打就打我的
屁股吧。胖娃看见棉花的屁股,那不够坚定的心彻底变成了绕指柔。棉花柔软的
身子给了他无数个不眠之夜,那舒爽的感觉如微风吹过的云彩,一股脑儿涌进胖
娃的记忆中。胖娃接过棉花的裤带,灵机一动有了应付的办法。

他咳嗽一声加重了语气说:“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棉花自进门起这是头
一回挨胖娃打,心里不免有了一丝害怕,一双眼紧闭着,身子还有点微微地颤抖。
胖娃把一根裤带举得很高,猛然抽下来,“啪”一声,棉花被吓出一大跳,身上
却丝毫未感觉到疼痛。“啪”又一声。“啪”又一声。棉花慢慢睁开眼,瞧见胖
娃是把裤带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打在不知疼痛的桌角上。

院子里有许多村人都清晰地听见这种猛烈甚至于有点残忍的抽打声。他们象
孩子般心花怒放地做着各种判断。小鬼们已经沉不住气,像是猛然间得到一大块
糖果一样,欢快地叫喊着:“打了,打了,胖娃叔打得婆姨连喊都不敢喊啊。”

孩子单纯的话语提醒了胖娃。他连着抽打几下,停下来,轻声问棉花:“你
怎么不叫不喊呀?”棉花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回答说:“你又没真往我身上打,
不疼不痒的,我嚎什么呢?”胖娃说,演戏你总会吧?棉花这才说:“你使劲抽
打桌角,我就狠劲地喊叫。这个我还不会啊?”胖娃又大力挥起了裤带,就像他
打桩子一样,一边抽打,一边还喊号子。胖娃喊着,一打你不听丈夫言啊。“啪
———”二打你丢家人脸啊“啪———”

三打你反正就是打啊“啪———”。棉花假戏真做倒也心有灵犀,嘶喊声一
句比一句响亮,一声比一声凄惨。门外的大伙儿先听见胖娃抽打老婆的声响,后
又听见棉花长长短短的喊叫,心里踏实了。“我还想胖娃是个怕老婆的孬种呢,
看来他还有点大丈夫气概!”“就是啊!瞧胖娃兄弟那身板多壮实啊!估计炕上
的动静准小不了。呵呵!”

外边的人笑成了一团,里面的人也乐开了花。棉花知道自己的丈夫心疼自己
十分欣喜,可是却发现丈夫的眼神慢慢变直了,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屁股蛋子。

“大坏蛋!………看什么呢!以前没看过啊!”当棉花发现了胖娃的这一羞
人的举动后,羞答答地说道。

有着“千年脸皮”之称的胖娃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害羞”这两个字,他装
着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冲着棉花调皮地说道:“什么!没看什么啊!我刚才只不过
是在听外面有没有动静、愣了神而已!”

任谁都知道这个理由根本就是一天大的谎话,用现在的语言就是没有一点技
术性可讲。但这个时候胖娃要是刻意去藏着瞒着,那才叫此地无银三千两呢!于
是胖娃同志以非常高的姿态向妻子表示自己的高尚情操,同时证明自己是一个已
经成熟的男人。说实话如果胖娃面对象棉花这样的大美女都不动心的话,那在某
些方面就一定有问题了。

棉花对胖娃的这个理由当然是心知肚明的,胖娃本以为她会立马站起身来穿
好衣服,结果她好像是有继续深入研究的意思,看来两人的唇枪舌剑又要开始了。
棉花半转过身,把自己的娇媚玉体充分展示在胖娃面前说道:“呵呵!半分郎君!
嘴是变的越来越滑了吗!…。那你听到什么事了?又愣什么神呀!咯咯…。胖娃
我看你是想哪家的妹子了吧!”这个时候,棉花那刀子嘴的功夫又再次显示出了
它的威力,有着一股誓不甘休的架势。

说真的,胖娃能娶到棉花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胖娃要钱没钱,要权没
权的,象棉花这样的美人嫁给他,胖娃真的很知足。而棉花对胖娃也是出奇得好!
从嫁给胖娃那天起到现在没有一刻不是她在为胖娃操心,就连晚上脱衣睡觉,她
都不舍得让胖娃自己动一下,真是物超所值。所以胖娃感觉今天还是要忍让老婆
才是!正在胖娃处于百感交集的时刻,胖娃突然发现棉花的两只玉手已经搭在了
他的身上并一路向下摸着。

她的这一举动可是让胖娃马上做出了反映,两只手本能地想去阻止她“棉花!
…。现在还是大白天呢!我们还是等到晚上吧!………”这个时候胖娃的脸上似
乎也有了些不太好意思的味道。

“哟!咯咯…。还害怕被我看啊!怎么的!…快!过来躺着!你的什么东西
我没见过呀!………亏你想出这个好办法!我来犒劳你一下啊!”说完棉花伸出
一只手,就想拽着胖娃向里屋走。

结果,她不抓还好!这一抓一下子就抓到了胖娃的命根子!那纤细的玉手牢
牢地抓在了肉棒上,好像有不离不弃的意思!而胖娃则被她抓的特别舒服,也有
不想让她放开的目的。

但事实上却不允许两人这样做。毕竟外面还是有一些外人在,做那事还得有
所顾忌。可是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棉花迅速地扯下了胖娃的裤子掏出
了他的大肉棒。她的举动,不知是为什么竟让胖娃产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和
兴奋,或许是知道外面有人在偷听的缘故吧!大肉棒不断膨胀起来,胖娃感到十
分难受。

为了抵消一下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胖娃望了棉花一眼。谁想到接下来映入胖
娃眼帘的美景更是让胖娃的热血沸腾。

只见,棉花的大褂已经脱落到身下,高高耸立的两座乳房是那样的风采照人。
尤其是那根本就不像是已婚妇女的乳头,粉粉红红的颜色,完全展现出了女人的
丰韵。

伴随着她的动作,胖娃的视线也在移动。棉花知道胖娃此时一定目不转睛地
看着她,于是把每个动作都做的那样的娇媚动人,更夸张的是她时常还会抬起自
己的大屁股,冲着胖娃摇曳几下,以此来让胖娃产生更强的欲望,欲火焚身的胖
娃已经两眼发红,目光呆滞。

胖娃感到自己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伴随着棉花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悄然落下,
它也变的紧张起来,弄的胖娃也开始心神不定起来。

棉花慢慢走到胖娃身旁紧紧地和胖娃挨在一处。现在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个
人都象是故意秉住自己的呼吸,静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如果是晚上胖娃早就扑过去了,可是现在是白天,而且外面还有几个猥琐的
爷们在偷听。唉!胖娃现在满脑子里都是乱七八遭的幻想和矛盾。尤其是在棉花
那频频发出体香的诱惑中,胖娃更是心乱如麻,不知怎样才能扑灭直线上升的春
情欲火。

“我该上还是憋着呢!”这句话不时地在胖娃心里回荡着,可随着次数的增
加,却让胖娃变的更加茫然。

棉花这时就像绵羊一样乖乖地躺在胖娃的怀里,而且还把她的一条粉嫩的玉
腿盘在胖娃的两腿间,那略微湿润的花房紧紧地贴在胖娃的大腿根上,让胖娃清
晰的感受到了它的温度和湿度。棉花的这一举动完全成了狂化胖娃的最佳催化剂,
促使胖娃将已进入年休假的那只手重新启用伸向了棉花的胸口。

哇!棉花的乳房好软好嫩啊!揉搓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棒!尤其是奶子上的蓓
蕾早已硬挺起来。不知是受到了胖娃的感染,还是棉花太敏感的原因。

胖娃能清楚地感觉到棉花的身子有些颤抖,鼻音也似乎重了许多。她没有阻
止胖娃去揉搓她的乳房。反而还向后靠了靠身子,这样就更方便了胖娃的行动。

有此厚礼胖娃当然也不会客气,他将那团美乳握在了自己的大手里. 然后不
停地糅捏起来,尽情地感受着女人的柔滑。

与此同时棉花也开始发生了些许变化,她那略微急促的呼吸不停地吹在胖娃
的耳朵里,弄的胖娃浑身都痒的要命。为了阻止她的挑衅,胖娃也偏过头,用自
己的嘴巴封在了她的香唇上。

只要功夫深,节妇变淫娃。在胖娃猛烈的攻击下,棉花的阵地不断失守,她
开始慢慢的融化。棉花的两条腿先是紧紧地夹着胖娃的一条大腿,一只玉手也在
胖娃的胸口上来回游动起来。始终挡住香津入口的牙齿也被胖娃的大舌头一厘一
毫地敲开,直至闯入为止。

棉花在与胖娃的正面交锋中全面落败,整个人彻底的处于瘫痪状态,胖娃的
大舌头就像进入了蜜罐一样,狼吞虎咽地吸食着里面的琼浆玉液,偶尔还会和她
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玩把你是风儿我是沙。

棉花完全沉醉在胖娃的热吻中,处于本能的反映,她的一条腿也不耐寂寞了,
不停地在胖娃的大腿上摩擦,释放着自己的情欲。有时也会不慎将她的私处撕磨
到胖娃的腿上,导致花房里的大量蜜汁遗留在胖娃的每一寸肌肤上。

看到棉花超出想像的配合,别提胖娃的心里有多美了,在胖娃的慢慢引导下,
棉花似乎忘记了此时所处的位置,在胖娃胸口盘旋半天的小手也转移了目标,沿
着胖娃的腹部向下游走,直到抓住胖娃那硬的不能再硬的大肉棒上。

胖娃发现两人的姿势不利于棉花开展手上运动于是转过身来并拉着她的小手
来到了自己的大宝贝上。

棉花的小手就象被沾住了一样牢牢地握在上面,好像没有再放下的意思。而
且还在大肉棒上套弄起来!帮胖娃解除内心的烦恼!

胖娃不知道今天棉花为什么会这样的大胆,但胖娃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
地浪费脑细胞,反正胖娃只知道自己很喜欢她这个样子,而且希望以后也一直这
样。

棉花的小手在点燃胖娃身体里的欲火,让那充满激情的热血更加沸腾。更要
命的是她快要流成河的花房,时不时地在勾引着胖娃,让胖娃无法控制地伸手想
去碰它!不知道为什么棉花今天特别的敏感。

正当胖娃要触摸到那美妙的花心时却不料半路上杀出了程咬金,棉花的一只
手阻止了胖娃的动作。“现在!不行啊!”棉花咬在胖娃的耳朵上,用那比蚊子
叫都轻的声音提示着胖娃。

为了不惊动外面的人,胖娃撤回了手臂,不过依然按在棉花的大奶子上轻柔
细捏着,他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因为他坚信一点,等时间久了,就是胖娃不主动
採取下一步的进攻,棉花也会耐不住寂寞的。

棉花的小手依然握在胖娃的大肉棒上,在她的细心套弄下马眼里流出了少许
的汁液。通过一下、一下的蠕动,均匀地涂抹在肉棒上。

可能是量太少的原因,肉棒表面不是很滑润,棉花的小手在上面套弄起来显
得不是很顺畅。同时胖娃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的瑕疵。

正当胖娃为这美中不足发愁的时候,棉花的小手突然松开了胖娃的大宝贝。
在经过短短几秒后又重新落到了肉棒上面,只不过这次胖娃能清楚地感受到,她
的小手好像涂满了粘液,在套弄胖娃的大宝贝时,既滑润又顺畅,更强悍的快感
一下子涌入胖娃的大脑。

这难道是,胖娃想到棉花手上的黏液应该就是她蜜穴的淫水。如果不是她的
这一灵光乍现,胖娃还真想像不到利用这一点也会加强性欲的兴奋和刺激。不知
道是因为胖娃太兴奋了,还是对方是棉花的缘故。在被她套弄了一会后,胖娃的
大脑居然产生出想射精的冲动。

考虑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忍耐的必要,于是胖娃也就放松了整个身体,静等
着高潮的来临。

胖娃的这一举动,当然瞒不过同床共枕的棉花。在得到胖娃的这个信号后。
她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好像有意想尽快帮胖娃释放出身体里的欲火。

结果,被她这样一弄,胖娃的神经变的更加敏锐,大脑很快就变成了一团糨
糊,紧跟着后背脊椎一麻,精液像打开了闸门一样狂射而出,肆无忌惮地喷落在
地上。当然,棉花也被秧及池鱼了,仍然握在大肉棒上的小手几乎沾满了胖娃的
精液。

自从胖娃和棉花成亲后,炕上性高潮的来临让胖娃得到了无数次的满足。但
胖娃还从来没体验过,棉花用手就可以让自己高潮的经历。今天棉花给胖娃带来
的那种感觉远远地超过了常规的快感。

一时还搞不懂的胖娃也懒得把精力浪费在这个问题上,棉花的小手再次引起
了胖娃的注意。

今天的怪事还真是多,棉花和胖娃都不约而同地感受到,那刚刚射完精液的
大肉棒居然还硬挺挺的,没有一点要休息的意思。

这不但让棉花觉得很奇怪,就连胖娃自己也没想明白。虽然胖娃清楚自己的
性能力要超出一般的男人,但也从没出现过射完了精还依然坚挺无比的情况。

棉花握着滑腻腻的大肉棒,好像怎样想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于是她在
胖娃的耳边,像蚊子一样地对胖娃说道:“老公!你越来越不老实了!你的小鸡
鸡怎么还不偃旗息鼓啊!”对于她的这个问题胖娃也不知如何解释,但大脑的一
个突然提示让胖娃心里有了主意。同样学着棉花的样子,胖娃也爬在她的耳边说
道:“嘿嘿!…俺的这个小鸡鸡可不是随便就能打发的!你光想着偷工减料那怎
么能行呀!要有点实际的哦!”

棉花听出了胖娃的话音,顿时在胖娃的大宝贝上重重的捏了一下,不过好在
力度不大,只是让胖娃轻轻地咬了一下牙齿。

“坏蛋!不许胡说!我今天这样做都已经很过分了!…。说!是不是在外面
有女人了!”胖娃没想到棉花半路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让胖娃一时也不只该如何
回答。傻愣了几秒后就又听到棉花补充道:“小坏蛋!心虚了!是吧!”

“没!…。谁心虚了!到是你今天的状态特别好啊”胖娃忙辩论着。

“是吗!那是你以前不够强而已,要多补补了!”由于棉花说话的声音太小,
胖娃听不出她此时的心情是什么样。

不过为了证实自己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胖娃毫不犹豫地将棉花抱到自己的
怀里说:“那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子汉”说完就准备强吻棉花。

可是没等胖娃动手,棉花居然主动吻向胖娃,经常来串门的小香舌也毫不客
气地伸进胖娃的嘴里,看样子,她的小香舌已经和胖娃的大舌头结成了军民共建
的和谐关系了。

胖娃作为一个乡村吻技高手,怎能向别人认输。即使棉花的小香舌再怎样灵
巧,最后还是成了胖娃的舌下败将,在胖娃的引导下游回在两个人的嘴里。

在本能的催促下,胖娃的大手又一次地脱离了棉花的大奶子,直奔目标伸向
女性的神秘地带。结果这次和胖娃想像的一样,还没等碰到目标时,棉花那只黏
糊糊的小手又充当了一次保护伞,示意不让胖娃靠近她的小肉洞。

这次,胖娃没有立刻放弃的意思,不顾棉花的阻挡全力冲击目的地。而棉花
也是一样全力以赴地保护着自己神圣的宫殿。

也许是因为有了极强的心理准备,誓死也要攻下棉花这块阵地。在胖娃一次
又一次地猛烈攻击下,棉花的小手一不小心滑出了胖娃的手掌,让开了通往知识
宫殿的大道,使胖娃的大手顺利地勾到了诺贝尔生物奖。

当胖娃的手臂落在棉花的花房上时,两人同时做出了极大的反映。虽然她没
有叫出声来,但她的身体却猛的颤抖了一下,和胖娃纠缠在一起的小香舌也迅速
地撤了回去。而胖娃则是因为感受到了她的无比湿滑,而联想到了她的敏感程度。

真没想到今天的棉花是如此的能忍,她的小穴几乎要流成河了,还迟迟不愿
让胖娃替她分忧。

于是,在情急之中胖娃凑到棉花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棉花!我爱你!”

胖娃清楚地感觉到棉花此时除了她的心在跳,其它的都好像失去了功能一样。
一动也不动地停留在冻结的空气中。就连那双几乎没有力气的小手也脱离了胖娃
的手臂,乖乖地耷拉下来。

不管怎样,这句金玉良言似乎起到了效果了。于是胖娃抛开了所有的思绪和
顾忌,准备用自己的行动来敲开棉花的心扉。

可能是因为棉花还处于矛盾的思绪状态,也可能是因为胖娃的动作太温柔。
当胖娃的大手在她的肥美阴户上游走了N次后,她居然还没有做出反抗。

又奋战了一段时间后,胖娃的担心已经成了不必要的存在。看样子棉花已经
默许了胖娃的行为,虽然她努力地去克制自己的一系列本能反应,但原始的呻吟
声却逃不过胖娃的耳朵。她那极不稳定的呼吸变成了胖娃最有利的判断信息,通
过这一牢靠的判断能让胖娃随时去掌握她的情绪变化。

胖娃的大手沾满了棉花的淫水,那肥美阴户在淫水的灌溉下显得格外的圆滑。
胖娃已经完全痴迷在滑腻的感觉中。

棉花的本能反映已经牢牢压制了她的理智,原本紧紧合并在一起的玉腿,此
时也主动地分开来。让胖娃的大手在足够的空间内发挥着应有的作用,每一次的
抚摩都能让小穴渗出微量的淫液,同时也为棉花带去无穷的诱惑和刺激。

“棉花!你的下面好滑!…有好多水流出来哦!”胖娃靠在棉花的耳边,明
知顾问地挑逗着她的情欲。虽然声音很小,但棉花听的真真切切,当然她也明白
胖娃的意图。

“坏蛋!…不许说出来!…。”在羞态百出的危机中,棉花尽量掩饰着自己
的生理反应,同时也想阻止胖娃的大胆行为。

胖娃则另辟溪径开始对棉花展开了新一轮的征伐,原本只在阴户表面游走的
大手也接到了新的指令。在锁定了准确的位置后,胖娃伸出一根中指直逼女人的
圣地入口,然后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被胖娃这一突然的闯入,棉花也做出了极大的反应,不过没有胖娃想像中的
那样严重。她只是抖动了一下身体,两条粉腿猛的向里夹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地
向两边分开。

在获得了更大的自由空间后,胖娃的心里更加畅快,不仅仅是因为棉花把她
的双腿分的很开,而且通过她此时的反应,足以证明棉花有意让胖娃继续进行下
去,包括刚刚插进她身体里的行为,也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两句话早已被时代所抛弃!对发情的女人只有暴
风雨式的攻击才可以。胖娃对于棉花那神秘的娇躯已不再陌生,它现在已经成了
胖娃最理想的攻占目标,而且在不久以后,它将会成为胖娃的大肉棒的暖巢。

此时,胖娃的大脑里不禁出现了一幅幅与棉花交欢的美景,而且插在蜜穴里
的中指也为胖娃传来了幸福的信号。

棉花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即使是胖娃的手指也能感受到它那急剧压迫的阴
道肉壁紧紧地包合在一起,一点也不像是已婚妇女的阴道,就算十几岁的处子之
身也不过如此。胖娃想起每次自己插入时的感觉就异常兴奋。

胖娃的手指不停地挖掘着棉花的小穴,虽然手指并没有胖娃的大肉棒那样强
悍有力,但空旷几日的阴道在受到刺激后,也是心满意足。只不过在以后的时间
里,随着欲火的燃烧,蜜穴里开始有了更高的要求。

不过,她的女主人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做出更越轨的事情。即使胖娃绞尽脑汁,
也没能摧毁棉花的所有理智,看样子想让她主动邀请胖娃共游淫海是做梦了。

慢慢地胖娃和棉花的身上都渗出了汗水,在经过长时间的挖掘下,她的小穴
已经是泥泞不堪,整个下体都沾满了她的淫液,就连地上也流淌着爱液。

当然,胖娃也好不到哪里. 身上除了沾有棉花的淫水之外,大肉棒流出的汁
液也成了元凶。

棉花的那只小手怎样也安抚不好胖娃的大宝贝,反而被她套弄过后。大肉棒
变的更加粗壮,咄咄逼人的势头,连胖娃自己也搞不明白它哪来的力气。棉花对
此更是惊羞不已。

如果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即使再用上一两个小时也无法消除胖娃的欲火。
棉花在心里暗自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透过她那越来越凌乱的动作,胖娃能感
受到她此时的想法。

正在胖娃左右为难的时候,棉花的小手放开了胖娃的大肉棒。不知道是累了,
还是她想放弃的原因。在摆脱胖娃的手臂后,棉花转了个身,使整个身躯都背向
着胖娃。

对于棉花的这一突然举动,胖娃的心里急剧不满。只怪她太不照顾自己的个
人情绪。难道老婆想自己涨死啊?

可当胖娃也要转过身的时候,依然坚挺的大肉棒顶在棉花那翘起的美臀上。
这个意外动作一下子提醒了胖娃,也难为了棉花的良苦用心!只因爱要面子,她
一个女人家又怎能好意思在大白天做出太羞人的举动。

好在这一巧妙的安排被胖娃及时发觉,在省略了任何的语言之后,胖娃毫不
犹豫地提枪入洞,直逼花房深处。

在确定好目标后,胖娃猛的一挺腰部,想把大肉棒插进阴道里。不知道是因
为用力太猛,还是花房太滑腻的缘故。大龟头居然与两片大阴唇擦肩而过,一下
子落到了棉花的菊门上。棉花“哎呀”一声,双腿也不禁颤抖了一下。险些错入
洞府,不过在那柔滑的嫩肉上,却传递出一种独特的感觉,这不仅让胖娃在今后
的日子里,产生出想要得到它的强烈欲望。

不过先解决当务之急吧!胖娃将棉花压在了木桌边上,然后轻轻推了推棉花,
棉花扭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把身子又弯了点,抬高了自己的臀部,胖娃双手捧着
棉花的屁股,肉棒顶到了她的小穴上。

“老婆,我来了!”胖娃喊了一声,双腿一抬,就听到棉花“啊”地哼了一
下,胖娃的肉棒已经进去了一小半。

“啊!”胖娃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咬着牙,屁股又挺了几下,整个肉棒就全
进去了。棉花抬起了头,臀部也向后挺了挺,让胖娃的肉棒能更深入她的体内,
胖娃的睾丸就顶到棉花的柔软的屁股瓣上。

“老婆,好紧啊!”胖娃激动地唤着棉花,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胖娃使足
劲力把肉棒一次次地往棉花的体内插。粗大的肉棒上青龙直暴。

“哦!老公。”棉花在心里呼喊着。她本能地夹紧了腿,让自己阴道中胖娃
那粗大的肉棒收紧,二十岁的美妙身体渴望着被粗大的东西抽插。穿着白色袜子
的右脚已经无法阻止地抬了起来,蹭到了胖娃的小腿上。胖娃可能也觉察到了柔
软的肉洞在收紧,棉花的小腿正蹭在了他的小腿了,他更兴奋了。更加用力地插
着棉花的小穴,很快那里就开始黄河泛滥了。

胖娃的肉棒上闪着亮光,棉花的呼吸愈加粗重了。她的身子更弯了,屁股抬
得更高了,整个身子都快伏到桌子上了。两人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了。

胖娃的动作越来越快了,棉花为了不被外面的人察觉咬着牙,不肯叫出来,
但是她的脸上已是布满了红潮,她的屁股也在本能的扭动着,配合着胖娃的插入。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棉花的四肢百骸。棉花娇颜红云弥漫,媚
态横生,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着。她白凈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
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胖娃看着棉花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看着她那诱人的腰身和丰满的屁股。
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他的大肉棒在棉花小穴中幅度更大地奋力地狂抽猛插。
屋里插穴的声音此起彼伏,煞是撩人。棉花情欲上来了,腰身扭得更厉害了。

胖娃弄了半天,本来就感觉肉棒酥痒难当,现在龟头再被棉花这么一扭,只
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头上都流出了汗来,只见胖娃急促地喘息着抽插几下
后,突然不动了,双手紧抓着棉花的屁股,喉咙里“噢噢”地低吼着,全身都挺
了起来。

棉花知道胖娃射了,当即直起了腰,让自己的小穴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胖
娃只觉得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伏倒在了棉花软玉温香
的后背上。两人深情地拥抱在一起享受着最后的温存,在受到了语言、声音的限
制后,棉花唯有向胖娃索取强烈的热吻,来宣泄出她的内心感触,一切尽在无语
中。

按照瓦补村的规矩,新媳妇与光棍汉拉车要整一天,上午歇歇后还要接着拉。
不一会儿,其他的新媳妇又走到了料场边,光棍汉们也涌了过来,独缺胖娃和棉
花。粗嗓门的村人打开“闸门”就冲胖娃家喊,胖娃,还抽呢。快干活了,我们
等着你的老婆呢。

胖娃家房门“吱呀呀”羞涩地打开了。胖娃先走出屋门,昂首挺胸的像个从
战场上凯旋而归的将军。棉花跟着走出家门,低着头像一棵遭雨水冲打过的大白
菜。胖娃对棉花硬邦邦地吐出一句道:“还不快去,还想找抽是吧!”棉花就一
个人快步往土场走去。女人都是天生的表演家,她也知道村人喜欢看什么。一路
上棉花有意扶着胳膊挪着腿,做出一副遍体鳞伤的样子。村人果真露出一片喜悦
的神色。

如果故事截然而止,所有发生的一切似乎还只是一个插曲,一个成年人的游
戏。没想事情又峰回路转,井子这骚嘴推着车又来迎棉花,还要与棉花拉一辆车。
这种时候井子呈现出的一副嘴脸是可想而知的。

井子问棉花:“妹子这裤带炒肉丝的滋味不错吧。要是不想再吃,俺劝你还
是老老实实跟叔拉车吧。”棉花大声回答说:“我谁都愿意拉,就不愿意跟你拉。”
井子也不生气,说:“叔把嘴闭上,一句话不说还不行啊?”井子又说:“你要
是嫌弃叔的眼睛太亮实叔就低头走,其实啊!男人和女人也就那么回事,你和叔
拉这一回就舍不得撒手啦!”说完还不忘淫笑两声。棉花说:“我就是天天挨俺
家男人打,也不会再跟你拉一回车。”

棉花与井子大眼瞪小眼是谁也不想让。其他光棍汉也不敢跟井子抢。井子又
说:“你要么跟叔拉,要么跟松子拉,你说选谁吧。”棉花迟疑不动,心里不知
是个什么味道。显然,井子已经是卯准了自己了。这就如同鱼落网中,其结果只
能是要么鱼死,要么网破。棉花没了退路,不知该如何是好。

松子是最先把事情看透彻的一个村人,可惜他没有办法表达出来,只能怀抱
着铁铲蹲在一旁的拐角处注视着,两眼透着一股邪劲。村人的眼神齐刷刷地看着
松子。有村人说,松子这是在想媳妇呢。有村人说得更露骨,说松子听见棉花要
再跟他一块拉车正在幻想那圆溜溜地屁股呢。棉花明白松子肯定是在为自己担心
着,至于他想干什么棉花一时也看不出来。

井子说:“棉花,人家松子兄弟都这么动情了,你还不过去跟他拉一趟车。”
棉花还是不动,她真是不知怎么处理这件事。棉花不动,松子却动了。只见他慢
慢地站起身,一把铲子顺地拖着,一步一步地向村人走过来。事件已经一触即发
了,村人还不知松子走过来的真正目的。村人“哈、哈、哈”笑得更加畅快了。
松子不管村人怎么笑怎么闹,还是一步一步往人群里走。棉花从松子的眼里看到
一缕凶光,那道光如一把刚刚出鞘的利剑,嗜血如命地急速扩散着。

棉花大声喊松子,你停下,不要走过来。还“啊、啊、啊”地尖叫着。村人
从棉花惊恐的喊叫中体味到更大快乐,说松子,人家棉花不愿意跟你拉车,你总
不能硬去撵人家吧。井子说松子,你有种今天就让棉花跟你再拉一趟车,明天老
子打酒请你客。———这是井子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当他的生命火焰熄灭时
他都不知道松子为什么要杀自己。

命运的车轮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在瓦补村中回荡着喜、怒、哀、乐,而我们
只是一个看客,能改变什么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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